第十四章 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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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哪个打了我儿子的吴子辰?”马鸿堂一边问子辰一边试图站起来,可刚动了下身子,一阵痛彻心扉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他不由得又是“啊”的一身,继续恢复到原来的模样。马鸿堂感觉很屈辱很愤怒!抬起自己的肥头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不不不,不是我干的,是你儿子干的”子辰说着,右手食指轻轻的在眼前摇来摇去。
“怎么可能”马鸿堂不信。
“你不相信?哪你问他”子辰把头转向坐在身侧的马鸿堂小舅子,随后又说道“你得为我证明清白,我什么都没做,对吧?”
“是,就是云飞这个畜生”马鸿堂小舅子狠狠地说道。
“啊,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畜生”马鸿堂有点痛心疾首。
“是啊,你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畜生,哪你说说你怎么就不养个人呢?是不是你两口子养不出来人或者你们压根就不是人?”子辰笑着问道。
“你才不是人,你才是畜生养的”马鸿堂被子辰气昏了头。是啊,他自己这么多年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虽然在地上爬着不能动,但乡长的尊严还是要要的。
“马云飞,你听听,这个老畜生说的是不是人话?”子辰又把目标转向马云飞。。
马云飞听到子辰叫他,一股黄色液体顺着裤腿流了下来,顿时满屋子被一股尿骚味弥漫。
马云飞彻底吓破了胆,他不敢不回答子辰的问题,于是哆哆嗦嗦地答道:“不,不是…人话”。
“听,连你儿子都承认你不是人,说的也不是人话”子辰继续笑着说道。
子辰感觉玩马云飞没什么意思,目标开始转向坐在自己旁边的马云飞舅舅,他感觉此人才是这个家庭的关键人物。按老头子一贯的说法,解决问题要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只要把问题的关键理清楚,那么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于是带着酸腐的味道问道:“哦,忘了请教你,你贵姓?在哪高就呢?”
“免贵我姓朱,叫朱彪,在县公安局上班。”朱彪认真的回答道。
“你怎么就按了这么一个名字?朱彪?猪身上的膘啊,那可是肥肉啊,不好不好”子辰煞有介事地说道。
朱彪气坏了,他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把矛头指向他,还这样侮辱自己,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可惜他忘了自己的处境,意图站起来。
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他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身子好像钉在椅子上,他满脸通红,青筋暴露。
“你好像很不舒服?”子辰似乎关心的问道。
“小子,有本事你让老子站起来”朱彪狠狠地说道。
“站起来又何妨?难道你站起来就能干些什么?”子辰似乎很好奇。
“到时候你会明白”,朱彪说道。同时他想,自己身为公安局副局长,今天竟然让一个毛头小子这样羞辱,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要是传出去,哪不成了天大的笑话,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圈子里混。
“哪我试试”子辰说着抬起右手在朱彪眼前一晃,然后说道:“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
“唰”朱彪一下子站了起来,随手摸向腰间,拔出手枪,对准子辰头部。
“毙了他,朱彪。这里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马鸿堂有点兴奋地说道。
“小子,现在明白了吧?”朱彪有点得意地问道。
“明白了,太明白了”子辰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信不信我现在一枪打爆你的头?”朱彪得意地问道
“不信,一点都不信”子辰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快,毙了他,这小子太嚣张,毙了他看他还怎么嚣张”马乡长开始催促。
朱彪不想再废话,开始扣动扳机。意外发生了,不管朱彪怎么努力,怎么使劲,扳机就是扣不动,枪就是不响。
不知死活的朱彪还以为枪出了故障,竟然收回去检查。
子辰不想再磨叽了,他时间不是很宝贵,可他也不愿意这样浪费。
“连枪都不会用,亏你还是警察,来,我教你”说着子辰一把把枪夺了过来。
朱彪这时感觉麻烦大了,想撒腿跑人,可腿怎么也不听使唤。只见子辰一伸手,一块沙发垫子犹如长了翅膀一样飞起,然后轻轻地落在他手里。朱彪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知道这是一种消音手法,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还知道这一手。
“是你先享受呢还是你先品尝?”子辰笑嘻嘻地问朱彪和他姐夫。
“别,好汉,我错了,你饶了我们吧!”朱彪慌了。
“什么好汉坏汉的?我就一懒汉,懒得动手,就借你的枪吧,你俩商量商量,谁先来,一分钟商量时间,超过期限多加一颗花生米。”子辰带着笑意说道。
“他先来,他先来”朱彪和马鸿堂相互指着对方说道。子辰失望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他没想到这一家人这么不堪,在危险面前,亲情就这么不值钱,他很怀疑这一家人身体里流的是不是人血。
“有点难啊,这样吧,鉴于公平期间,我给你俩出个注意,抓阄,你们看行不行?”子辰笑嘻嘻的问道。
”行,就抓阄”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于是子辰顺手从茶几上放着的烟盒里抽出两根烟,把一根烟折掉半截。然后对着二人说到“抽到半截烟的先来,你们谁先抽?”
“我先来”这时的朱彪表现的有点勇敢。
幸运的是朱彪抽到了一整支烟,从他脸上可以看出,稍微带点兴奋的样子。
“恭喜乡长大人,你拔得头筹!”子辰保持着和煦的笑容。说罢子辰手拿沙发垫向马鸿堂走来。
这时的马鸿堂慌了,瞪大眼睛惊恐的问道:“你干什么?”
“我说马大人啊,你真健忘啊,刚拔得头筹就忘了?我给你送喜来了“子辰说着走到马鸿堂身边,然后蹲下身子把沙发垫放在马鸿堂的左手上面用枪顶住。可怜的马鸿堂想抽回手,可是怎么用力都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子辰悠哉悠哉的做着要伤害自己的事。
“嘭”枪响了,声音很小,屋外的人几乎听不到。接着马鸿堂一声惨叫,又一次打破了宁静的夜空。
马鸿堂妻子吓傻了,现在连出声的勇气都没了,和她畜生儿子一样,小便失禁了。血腥味夹杂尿骚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显得非常难闻。
朱彪同样傻了,他没想到子辰会开枪,还是笑着开枪,太恐怖了,他真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
“现在轮到你了”子辰笑着朝朱彪走来。
“别,别开枪,好汉,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全满足你。”朱彪此时已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得意劲,彻彻底底的蔫了,他知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求饶,他想,也许求饶能济点事,其它都是白搭。
“你说话我爱听,就先满足一下我小小的欲望,你看行吧?”子辰笑着说到,手里提着沾满马鸿堂鲜血的沙发垫。
“您说,我一定满足你”马鸿堂以为有救了,赶忙讨好的说道,甚至把“你字改成了您字”,他想,现在不管用什么办法先逃过眼前这一劫再说,至于什么尊严啊,脸面啊什么的都是屁事。
“好,就这么说定了”。紧接着就听见“嘭”的一声,同样凄惨的叫声再次在这个名不转经也不转的乡间街道响起,为宁静的夜晚增添一份恐怖的气息。
完成这一切的子辰回到原来的座位坐定,仍然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盯着马鸿堂问道“爽不,乡长大人?”
马鸿堂哪有心情跟子辰开玩笑,他心里恨死了子辰,真想把他千刀万剐,可想法归想法,脸上却一点都不敢表露,对子辰的问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装聋作哑。
“哪你说说,猪身上的膘,哦朱彪对吧?”子辰戏谑性的问朱彪。朱彪情况不比他姐夫强,同样左手穿洞,血流不止,他一样选择沉默,不敢轻易接子辰的话茬,怕一不小心又挨一枪,经常玩枪的他,在别人身上没少做实验,自己倒是没有品尝子弹穿手的滋味,这第一回品尝,才知道该滋味是绝对的不爽,很不爽。
子辰不说话了,没人再敢说话,只听到马鸿堂与朱彪“嘶嘶“的忍痛声此起彼伏。
血在滴,痛在继续,恨在心中酝酿。
子辰明显感觉到了从马鸿堂和朱彪身上散发出来的恨意,心想:“效果不佳啊,没有达到预期目标”。于是另一个注意又从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