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咱们到树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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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升起的太阳照亮了大地上的每一寸土地,即是一些阴暗的角落,也被太阳的余晖所渲染,掩盖不住一点点肮脏和丑恶。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们已经在山间忙碌了大半天,吆喝耕牛的腔调与放羊娃的信天游相互交织,鸡鸣狗吠的声音与驴骡的嘶叫湮灭了低鸣的蝉噪,被誉为美好的田间交响乐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不知疲倦的演奏者。
子辰放开双目,细致的搜寻着能够隐蔽自己的仡佬,失望的是今天的人似乎特别多,每一块地里都有人,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块干坏事的余地。他只好强装好人的拍了拍桃花的背,然后说道:“走吧,给杨老师看病去,再不能耽搁了”。
桃花这才如梦初醒,记起了正事,于是恋恋不舍的从子辰怀里出来,依然拉着他的手说道:“走吧”。子辰强压着一身的“火气”,艰难的迈开双脚,拉着桃花的手向前走去。
前文中提到过,子辰体质特异,小弟强壮,异于常人。况且现在脱胎换骨,体能更是一日千里,昨天一夜两次刺激,加上刚才桃花贴身感触,让他倍受煎熬,愤怒的小弟一直情绪激动,未曾屈服,因此走起路来有明显的羁绊之感,小腿碰大腿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着,子辰只能强忍着,但呼吸没有平时哪么顺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桃花不是不明就里,她心知肚明,可以说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娇嫩的身子也在发生着一切正常人该发生的一切。所幸这是白天,还在山野间,如果是在夜里,她想人间男女该发生的事恐怕早就发生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防御力量,经不起子辰的稍许**。
让桃花为难的是子辰目前的状态,看着他自我煎熬的样子,她心里真不好受,但她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默默地跟着子辰的脚步往前走。而子辰的大脑大部分被体内的邪火所占据,一种急需释放的力量在来来回回的冲击着自己的理智,让他倍受折磨。和桃花手拖手走了一会,情况没有多大好转,于是他对桃花说到:“我不能和你一起再走了,再这么下去,我会爆炸的”。
桃花听子辰这么说,能明白他的意思,但她不想让和子辰分开。自从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和自己一样喜欢着子辰,并且和子辰有了夫妻般的事实后,她不但没有放弃和退出的想法,反而对子辰的感觉越来越浓,哪种朦胧依稀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清晰,显现出烟消云散后的身形,她看到这种身形是一个“爱”字的组合。她彻底明白了,她哪种朦胧依稀的感觉中包裹的原来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让她酸,让她痛,让她迷失让她狂。她曾为自己的想法自责,为自己的感觉而懊恼,可感情这玩意不由理智所控制,她没有驾驭自己感情的能力。她几乎跌落痛苦的深渊,这些天里她无心学习,满脑子里只有身边这个男孩的一言一行和英俊的脸庞,邪邪的笑容,坏坏的做派。她想过放弃也想过退出,可是她做不到。为此,她自己暗暗下定决心,要把他从姐姐身边夺回来。她权衡过,自己有自己的优势,她不比姐姐差。有了这样的决定后,她再无所顾忌,哪怕是子辰要她和姐姐做一样的事,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献上自己。现在是时候了,子辰身体的反应告诉自己,子辰很需要她,需要她做出和姐姐一样的奉献。只要自己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她就和子辰完成了实质上融合。而现在的她也很渴望,渴望着子辰的爱抚,甚至是野蛮的蹂躏,这种渴望不是有意识的行为,而是一种本能的,原始的渴望。
于是桃花弱弱的说道:“咱们到前面的树林里去吧”。听到桃花这么说,子辰大概明白了桃花的意思,他有点不敢相信,原因是在子辰的意识里,桃花表面上看似泼辣开朗一点,但骨子里很执拗很传统,不可能轻易就范,更不可能随便的出卖自己。但子辰毕竟还不到十六岁,对于男女之事,更多的是趋向于原始本能,参杂不了多少感情的成份。其实这也是大多数这个年龄段男孩中存在的一种普遍现象。对于感情负责之类的事情还考虑不到,或者说压根就不考虑,当前的他们大多是生理上的奴隶,原始本能的俘虏。
好像有位知名人士曾这样说过,相同年龄的男女,女人在心理上和生理上要比同龄的男人大两岁。女人要比男人早熟,《黄帝内经》中曾这样这样描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丈夫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更;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泻,阴阳和,故能有子;”以此来看,女人确实要比男人成熟的早。而我们的主人公子辰比桃花小两岁,不论从生理上还是心里上对比,桃花显然要不子辰成熟,所以在对待感情问题上,桃花的想法要比子辰多得多。
子辰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他没有想到桃花会主动,这是巴望不得的好事,他不再犹豫,一把拽起桃花,向树林奔去。
树林不大,但足以淹没一对年轻男女。虽然艳阳高照,但谁也想不到,在这还不到中午的时间,会有一对急不可待的男女会在这片不大的树林里干苟且之事。正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世事之广你能知道多少。
奔进树林的一对男女,都是火急火燎,没有什么前奏,直奔主题。可怜的桃花未经人事,就连亲吻都显得生涩。而食髓知味的子辰虽然谈不上驾轻就熟,但勉强可以算是过来之人,没费多大力气,也没费多大时间,桃花坚守了十七年之久的自留地被子辰无情的开垦了。
好多人把男女之事比喻成一场战斗,颇为形象。凡是战斗,其实际是实力上的较量。而刚才两人的战斗,其实力之悬殊,不难想象,以桃花的彻底溃退而告终。没有一丝半点战斗经验的桃花哪能经得起子辰的猛烈攻击,十分钟时间,桃花已是溃不成军,残花遍地。而杀得兴起的子辰刚刚有了感觉时,对手却举手投降,让子辰很郁闷,很无奈,很扫兴。看着身下祈求的桃花,子辰心软了,没有再继续蹂躏的心情,他自认不是什么护花使者,但绝对不是摧花辣手,况且她在自己的心里有着和杏花一样份量的女人,至于他能不能给对方带来幸福,他不敢肯定,但至少他不能给她制造痛苦,这是他的原则。就这样,子辰草草收兵,强行把自己的小兄弟关进牢笼。
看着意犹未尽的子辰,桃花有点心软,心软归心软,但她没有别的办法让子辰尽兴,唯一能够让子辰尽兴的方寸之地,让子辰糟蹋的一塌糊涂,硬生生撕裂的伤口还在流血,真的经不起子辰的继续折磨,她不知道怎么安抚子辰,仓促的整理衣衫,挺身坐起,双手搂膝,头部紧贴自己的腿面,一言不发。
没有心里经验的子辰搞不清状况,不知道桃花在想什么,于是轻轻的坐下,用一只手抚摸着桃花的秀发,桃花的秀发变得凌乱,上面还沾着不少的草屑。子辰分开五子,成梳子状,为桃花梳理着头发,清理着草屑,倒是很显柔情。
桃花下身很疼,但她心里很高兴很激动,她没想到子辰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她简直快要融化了。她感到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值了,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满足和欣喜,她抬起头,把身子斜过来靠在子辰身上,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幸福。
子辰的激情没有褪去,荷尔蒙军团根本没有收敛的意思,仍然保持在战斗状态。子辰知道桃花已完全失去了应战的能力,只能用自己的柔情抚慰着桃花,他的这点柔情不是故意造作,而是出于自然。在一面抚慰桃花的同时,他试着用自己的方法控制还在燃烧的激情,一番努力过后,颇见成效,约莫十分钟过后,他不在烦躁,全身的荷尔蒙渐渐归于寂静,身体逐渐恢复常态。猛然间,他想起了什么,于是问桃花:“杨老师真的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