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欣扶着我往她的卧室走去。
她让我坐在床上后正要帮我脱鞋。
很想阻止。
却又没想好怎样把校长给我导演的这场戏收场。
难道我就只能这样装聋作哑才能换回她的芳心。
这似乎也不像是大老爷们所为。
而我若恢复正常。
她是否又要急着把我赶走呢。
这个问题很难预料。
能和心爱的人共同呆在一间小屋。
这无来不是让我欣慰的事。
不说话又怎样。
此刻无声胜有声。
丹欣从水壶倒出些热水。
用毛巾寝湿后像照顾小孩一样帮我洗完脸。
然后让我躺在床上休息。
终于。
她那种无微不至的体贴让我忍不住开口了。
“欣!”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兴奋的说:
“是你叫我?”
“对,你太善良,太惹人爱了。想装下哑巴都还不行。”
“原来你一直没事?”
“有,难道你没听懂校长的话吗,她的意思是说我有心病,也就是相思病,只有你才能治好。”
她拿着毛巾低头沉默着。
像是有若干的无奈和苦衷。
想了好久,她终于对我说: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嘛?”
“当然记得!”
“那还有什么值得你放心不下!”
“可我认为那不叫约定,更像是一场赌注。”
“把它当赌注不好嘛,至少没有束缚,况且你还有足够的空间去接触别的女人。”
“这就是你假装不理我的原因?”
“这不是假装,你该考虑我们是否还能继续。”
“这问题没得考虑,你这话不仅是在低估我的执着,也像是不相信于我。”
“现在的我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她总算阐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想,用言语根本没可能让她彻底取消这善意的念头。
于是转身将她搂在怀中。
她没有反抗。
从她身上那微微的颤抖,能明显感觉出她有些冷寂,需要被人呵护,渴望有人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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