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样的国度,作为同志的他们并不能完全被世人认同。所以他们的人身算是悲哀的。
相对而言,我最怕别人在面前诉苦。此刻明摆着的事实是情敌对我并没有多大威胁。
想想,干脆就与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在他心情已经缓和时,我慎重说道:“其实我爱的人与你的未婚妻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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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并没感到吃惊,而是嚼舌一笑:“大哥,安慰我也不必这样吧。”
看得出他对我的话并不可信。
于是我继续说:“她叫丹欣,右腿截肢。而且准备与你前去美国。”
这下他像是无话可说了。不过表情开始慢慢变得愤怒:“你一直在忽弄我?”
我忙解释道:“哥没忽弄你的意思,如果你听完我与她的故事,自然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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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民还算是比较冷静的人,耐心听完我与丹欣的事迹后,他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对我说:
“这么说我居然成了无知的第三者。大哥,我看这样行不…?”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像是等待我的回应,我正想听听他有什么惊人的想法。
“兄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看得出你对丹欣的执著,其实我也有自己的追求,只要你替我保密,送她去美国接假肢的事交给你办怎么样?费用还是由我负责。”
“如果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哥倒是没什么意见,这点费用哥还是能够承担。不过丹欣那边我看不好交待吧?”
他皱了下眉:“这点你不用担心,媒妁之言这玩意儿,只要向她表明我的观点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他接着对我说:“其实我和丹欣的事都是母亲在一手操劳,和她也就只见过一次面,而且还说是什么远房表妹,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我接近彭民的手段是下三滥了一点,毕竟出发点没错。不然真要委屈丹欣一辈子。
桌上的火锅正沸腾翻滚着,光顾着说话却忘了品尝锅里的美食。只见彭民拿出笔纸写下一地址和电话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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