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等到时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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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舒心等着赛扁鹊给秦洛瞧完了病况,特别是瞧着赛扁鹊那一脸迷茫,文舒心的心就跟着提了起来。待赛扁鹊整理好了医箱,坐稳之后,才担心的问:“老仙翁,秦将军得的是啥病?怎么看到一副图画就这般的昏厥过去了呢?”
赛扁鹊是七皇子给文舒心派来诊治落水昏迷的御医,这也是七皇子对文舒心表达歉意的一种方式。七皇子本想着赛扁鹊是南盛国最好的御医,是南盛国的第一医仙,可以很好的给文舒心诊病,以挽回自己给文舒心造成的不好印象。
七皇子和赛扁鹊私底下相交也甚好,何况七皇子在赛扁鹊来之前还赏给了塞扁鹊一件文舒心送的上好的千年人参作为酬谢。这根千年人参十分珍稀,赛扁鹊看过之后,心里珍爱有嘉。如果七皇子仅仅赏点银子,他可能不会看重,也不会亲自来这种异国商人的府上瞧病。就因为他是医生,他识货,他才懂得这件人参有多珍贵,所以才会应了七皇子的人情,来文舒心的府上给文舒心瞧病。
然而到了文舒心的府上,没看到文舒心倒在软塌之上,而是看到了秦将军倒在了软塌之上。又得文舒心的苦苦哀求,又见文舒心也是拿了一件上好的东珠给他,他推辞了几番,都不敢接受。他对文舒心道:“在下既然是应了七殿下的嘱托,来给文公子瞧病,虽见了文公子已然没有不适,可也不能见着秦将军有恙就不管了。在下当真是不能接受文公子这番美意,不过这人,在下真是看不好。秦将军身上的病不是普通的疾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这种毒不是我这种以治病救人为目的的江湖医生所能看好的。文公子还是应该对症下药,寻查那些下药的根本之人方才是救命的出路!”
文舒心对赛扁鹊这般说辞,一听蛊毒这俩字,不用想就知道是荆明柔做的手脚。文舒心忍着心里的激愤,问赛扁鹊:“医仙,在下可否打问一下,秦将军这身上中的蛊毒是哪一种?”
赛扁鹊虽然不懂下毒,但是他可以按照人的脉搏,了解这种毒性出于身体的某处,大致判断出这种蛊毒是什么来路?他答道:“情天恨海本是这种毒的出处,文公子想要解毒可是难上又难,也不知道秦将军这是得罪了哪家的种蛊之人,种下了这么毒的情海之毒。也是秦将军这么有定力的人,换个其他人,这种情蛊发作,说不定会祸害多少的良善之女呢?”
赛扁鹊瞧着秦洛着实替他悲愤。他虽然在宫中,但是他也是听说过秦洛的来历。也知道秦洛现在失去记忆,只记得眼下的一些事情。出于文舒心的好,出于七皇子的人情,也出于对秦洛的敬重。赛扁鹊还是给文舒心开了一个解毒的药方,告诉文舒心这个方子只能让秦洛清醒过来,至于身上的蛊毒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文舒心听着赛扁鹊的话,心里对荆明柔恨之入骨。一个人如果把爱情看成私有财产,想着用一种外力控制心爱之人,那么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握住这种爱的私有财产,到最终还是会付之东流。一份感情只有靠两颗心的相互吸引才会长久,才会刻骨铭心。其他任何施了手段的掠夺爱情都会被时间沉淀,埋葬在记忆的深处。
赛扁鹊跟文舒心交代好了之后,跟文舒心告辞。文舒心颇为感激赛扁鹊的救治,亲自将赛扁鹊送到了府门之外。同时还让下人亲自送赛扁鹊回宫,还让管家拿了府中从东霖国带来的上好的几颗大东珠送给七皇子和皇上。以答谢他们对自己的惦记,更为重要的是,她还想要借着他们的身份对付大皇子对自己的不利之处。
想起大皇子,文舒心心中开始盘算着自己今天落水时的情景。内心对公主将自己推下水一直都想不明白。筹谋着这件事会不会是大皇子教唆的,公主又为了哪般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难道真的就是因为秦洛吗?还是公主看出来自己是有意接近秦洛的,想要恢复秦洛的记忆?
公主对文舒心今天的做法,文舒心在眼前一遍一遍的重现,想从中看出来公主对自己的恨意出自哪里?
文舒心心里酸酸的!最后还是认定公主完全是因为秦洛对自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才会引起公主吃醋,才会令公主对自己下了狠手。
这又是一桩为爱而嫉恨她,为爱而要铲除她的一个美女!就如同荆明柔一样,对夜天凌爱的强悍,爱的霸道,爱的**,才会对夜天凌下了至情至爱的蛊毒。
荆明柔?蛊毒?文舒心在心里默默念诵着这代表一人一事的罪恶事实。她恨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荆明柔付出代价,一定会去找荆明柔算账。
瞧着秦洛双眸紧闭,睡的并不安稳的神情,文舒心就心疼。不光是心疼秦洛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心疼夜天凌忘记了对东霖国的责任。如果夜天凌恢复记忆,一定会悔恨不已的。夜天凌最是看重自己的兄弟和国家的一个爱国爱家的镇国将军,如今就因为被种了蛊毒,就忘记了自己肩负的责任和爱情,等他知道之后,一定无法接受。
文舒心也是被种过蛊毒之人,她知道秦洛身上这种赛扁鹊口中的情天恨海的毒大概就是世上最让人心疼的蛊毒。被种了这种蛊毒之人,只要一见到自己的心爱之人,就很心疼欲裂,疼痛难忍。再也无法接近自己的爱人,只能远远相守,不能全身陪伴。
管家见文舒心那里一份哀泣的表情,就过来劝解。可是哪里能劝解得了。
文舒心依然心痛,她也好似被人种了蛊毒一样心疼欲裂。
管家也是懂得蛊毒之人,听了赛扁鹊的医嘱,又看着文舒心这般痛苦,他跟文舒心陪着小心说道:“文公子,秦将军身上的蛊毒见了您没有发作,我想可能是因为他现在失去了记忆,忘了你曾经是谁,忘了曾经爱过你,才会这样安稳的。如果等他恢复记忆,到那个时候,说不定还会发作,痛苦不堪的。”
文舒心跟管家点点头,同意管家的做法。跟管家交代:“管家,请速速派人去查找荆明柔现在何处,等秦将军醒过来之后,我就会去找她算账。我一定要找到解除秦将军身上蛊毒这种解药,让秦将军恢复记忆,跟我回东霖国。”
管家速速领命,下去派出手下查询荆明柔现在人在何处,等待机会让文舒心找她算账。
文舒心巴巴的等在秦将军的身边看着他。直等到夜深沉了,秦洛才清醒过来。
秦洛睁开眼睛,看清楚文舒心就坐在自己身边望着自己时。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那副挂像。在心里重新将文舒心和墙上挂像还有他脑海中曾出现过的那一袭白衣女子对比之后,又想起自己曾出现在这幅画中跟这个女子做过画之后。问文舒心:“文公子?可否自己本将军已然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文舒心听问,点头。一脸郑重和心疼。
秦洛双眸一亮,又问:“那么文公子可否还知道本将军的身世?”
文舒心听问,再一次点头,回答:“是的。如果你是那个人,那么你的身世我完全知道,而且我这一趟就是为了你而来!”
秦洛听了双眸又是一阵闪亮。他急切的问文舒心:“文公子可否告知本将军的身世如何?”
文舒心一双明眸水汪汪的对着秦洛,她何时不想要告知秦洛的身世。可是眼下东霖国皇上夜天绝对夜天凌怀疑有加,恨不能除之而大块,如果这个时候带着夜天凌回国,夜天凌又失去了记忆,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之前为东霖国做过哪些好事,到那个时候,被夜天绝利用,说不定有可能会害了夜天凌,让夜天绝的计谋得逞,让东霖国失去镇国大将军,由此下去,东霖国的就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灾难,到那个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于是文舒心对秦洛说:“秦将军还不宜知道自己的身世,等到时机合适,本公子自会告诉你一切,现在秦将军就安心养病为好。”
秦洛见文舒心不想告诉自己,知道他也是有一定的考虑,他也不在强求,既然知道了文舒心了解自己的身世,那么他在南盛国,何愁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说,那只是早晚之事。
不过,秦洛还想弄清楚一件事,如果文舒心承认这件事,那就说明文舒心是真心的,没有必要不相信他,如果他不承认,那么他就是说假话,也就没有必要相信他的话,更没有必要与他相交,同他再有过多的接触。
秦洛表情凝重,深深的盯了文舒心一会,然后,想好了才问:“敢问公子可否是女儿之身?敢问墙上这幅画像是否就是公子本人?”他问完还故意看了一眼墙上那副画像。其实他就想认证一下文舒心说话是否有可信度。这是他在考量文舒心是否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文舒心眸子闪动,也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像,然后很郑重的回答秦洛:“秦将军,墙上这幅画像是我家齐王亲自为在下画的画册,墙上这幅图中美人正是在下在东霖国的女人身!”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