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唱歌 唱那首我们一直以來都在仔细聆听的歌
我想看你跳舞 跳那段我们一直以來都想要亲身体会的舞
我想我们一直在一起 你一直唱歌跳舞 我一直看着你唱歌跳舞 就算是有一天天上和地下已经分不出來边际 就算是有一天每一个世界都沒有了差别 甚至所有的一切一切包括你和我在内的一切统统的消失了 被消灭了 我还能够在脑海里面留下你唱过的歌 跳过的舞蹈
可是现在我一个人站在屋檐下面 这里冷清的要命 雨水很冷我还能够躲避 但是那寒风长长而來 吹得我的心都要结冰了 就好像我现在只能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面等待你的到來和忍受寂寞的侵袭 而你却在原來的世界里面渐渐的将我遗忘
我总是在过往的人群中寻找你身上的影子 然后就更加的想念你 迫切的希望你的到來
可是你总是不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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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惶恐的惊醒 他梦见了清澜 梦见她哀怨的眼神 和上面的那些独白 声音富有蛊惑的力量 让思南久久都不能够平静下來
司南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一个梦 一个來自夜间大脑自动活动的产物 不需要过多的纠缠 可是梦见一些自己心中很想 却又不能够确定的东西 是不会那么简单的就过去的
司南悠然的点燃一根烟 轻轻的吸了一口 缓缓的吐出 他现在有些迷茫 自己的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 他都不是很清楚很明白 甚至是沒有办法去弄清楚的
好像一直以來都是被动的接受或者抵抗一些事情 活命 这似乎就是自己现在一切目的所在 他想要得到的自己不知道是什么 他想要清澜还活着 同时还希望自己真正的爱上杜晓桐 他想要早一点得到更多的力量 变成一个无所不能超越所有妖和神的存在 可是她又不知道得到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处 之后应该做些什么
活命 只是为了活命
迷茫 其实是只有人类才特有的东西 司南不知不觉之间变得更加像是一个人类而不是一头强大的妖
司南轻轻的摸出九龙杯 夜色下 九龙杯轻轻的闪耀着光芒 淡淡的就好像是月光一样柔和
司南不想像现在这样继续的迷茫下去 这种要人命的东西不适合这个暗流汹涌的世界 他需要的是坚定的 沒有任何犹豫的前进
种子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心理暗示 这种暗示会在内心一直薄弱的时候持续的给人提示 让人在不知不觉之间做出一些事先已经设定好的事情 等到它生根发芽 根深蒂固之后 就算发觉也已经沒有任何挽回的办法 司南就是使用这种温柔的方式给自己的身边的人都施展了这种方法 当然 司南并沒有说谎 精神世界由一个完整三维体变成现在数不清的平行二维体的过程中 他是不受控制的施展这种法术
或者说就是因为司南有着非同一般的定力 能够在迷失的过程中保持一定的清醒 这是他成功避免精神分裂的主要原因 也是他身边人身上的种子都不过是不管痛痒的原因
而那个小小的分身使用的却是强制性剥夺他人意志的方法 是霸道的 沒有任何的善念的做法 是一种根本沒有任何办法恢复的方式 司南是一个坏人 但是他喜欢你情我愿 最多也不过是私下里面引导
但是现在司南要种下一个种子 运用强行的方式 使用九龙杯增强 对象就是他自己
司南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她沒有使用过那种偏激的方式 也不知道半成品九龙杯将会偏差到什么地方 但是司南还是要给自己种下一个一往无前的种子 不要犹豫 不要迷茫 只有潜进 哪怕是闭着眼睛也绝不减慢任何的步伐
深吸了一口气 司南放松自己的思想 精神力瞬间凝结成一个种子进入了九龙杯之中 原本只是淡黄色的九龙杯 渐渐的开始变成红黄相间的颜色 看起來非常的诡异 叹了一口气 司南沒有任何的犹豫 闭上眼睛 将神思融进了九龙杯之中
在最后的时刻 司南还是不禁有一些感叹 原本以为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坚定不移的人 想不到现在竟然需要这种自我催眠的方式來解决问題
也不知道被种下种子是一种什么感觉 疼痛还是搔痒都不清楚 该不会是九龙杯偏差实在是太大 直接抹煞了自己的记忆吧
他并不是到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一个人通过法术给自己暗示 让自己变成原來自己想要的样子 这种过程不可能是一下子就能够完成的 也就是说 在自己转变的过程中 正在改变的自己会随时纠正种子 然后不断的产生偏差 接着是不断的修改不断的改变 这本來就是一个循环 一个死循环 后果要么是不停的进行这种重复 知道耗光所有的精力然后变成什么模样谁也不会知道 要么就是在其中的某一次该变中直接修改成自残之类的方向 后果同样是不堪设想
可是司南是一只非常偏执的妖 是一个偏执狂 都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偏执狂才能干成一些事业 但是却沒有人有勇气让自己变成那种真正在风险之中游走的性格
司南现在只是想不再做那样的梦 再也不要自己现在这种人类中叫做小资情调的忧郁 他要一往无前 就像是小时候争夺生存空间和食物时候那样 只有**裸的欲望 沒有任何的徘徊
换一个角度讲 司南现在也是处在一个自我催眠之中 这个催眠暗示他自己要进行这个疯狂的危险的想法
司南感觉不到了自己的身体 也感觉不到自己是不是还在活着 只知道自己现在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这里沒有天和地 也沒有任何的生命 只有一团一团的能量 泛着不同的光芒 或是明亮的或者是暗淡的 一张一缩像是呼吸一样的节奏
原來九龙杯里面的世界竟然是这样的神奇 摸摸自己 竟然也是一团闪着光芒的能量团
收拾好好奇 精神力的指引之下还是很顺利的找到了那个自己刚刚放置在九龙杯之中的种子 或许是九龙杯喜欢将事物原本的样子扭曲 或者事物本來就是这里的模样 眼前的种子根本不能够叫做种子 而是一颗**裸的眼球 想想司南就明了了 眼睛的力量是神奇的 作为监视和暗示同时存在的种子 以眼睛的形式存在也是非常合理的
代表思南的能量团猛地一阵收缩 代表种子的眼睛迅速的靠近 忽悠一下钻了进來 只有非常短的一瞬间 司南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明净 那是一种只有传说中大天妖飞升天界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的感受 那是那种说不出來的安静和明悟
精神世界里面所有平行的平面世界无限的在靠近 近到不能载近的时候 啵的一声就融合到了一起 和原來两者之中的任何一个都沒有任何的区别 两个两个的融合 也只是在这一瞬间 司南精神世界诶里面的平行世界变成了原來的一半
眼睛忽然变得非常的大 也是只在一瞬间 就扩大到原來的数百倍 反过來将司南的能量团包围了起來
司南感觉到了更加强烈的感受 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悟也会有深浅之分 但是他就是知道 现在感觉到的比刚刚的强烈很多 只剩下一半的平行世界也在这一瞬间再一次减半
眼睛又缩小 接着又变大 和司南的能量团碧玺交替的表露在外面
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也不记得一共交替了多少个轮回 司南的精神世界最后剩下的两个平行最终融合到了一起 这是一个漆黑的世界 平滑的沒有任何的凹凸 深邃的颜色就好像是黑洞一样具有强大而又安静的吸引力 同时又似乎能够感觉到它泛着黑色的光芒
这个时候的眼睛在外面 并沒有继续变小 似乎已经达到了演变的尽头
龟裂
一下子就裂成了飞灰 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就好像从來都沒有存在锅一样 司南的能量团变成了黑色 圆圆的 深邃的 具有这强大的吸引力
九龙杯里面所有不知道來处的能量团渐渐的在向这里靠拢 起先很慢 但是紧接着越來越快 当第一个能量团冲进去 接着有按照惯性穿过去的时候 速度已经超过了光的速度 司南感觉到一种刻骨铭心都不足以形容的疼痛
那光团飞出去很远 和原來距离司南的能量团位置只是相反 距离却是一点沒有衰减 停止之后 又开始渐渐的加速向这里靠拢 司南数不清这里一共有多少个能量团 每一个能量团都在來回的穿梭 每一次都是那种能够让灵魂崩溃的疼痛 可是现在就连**的声音都发不出來 沒有任何的方式能够排解
司南能够做的就是保持清醒 保持惟一一个不能够放弃的坚持 那是最后一块土地 最后一个不能够失去的家园
精神世界里面那一个好像是镜子一样的平面 也便的不安稳起來 尽管它无限的宽大 无限的沒有距离感 但是还是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它在变小 变小的速度也是不断的在加剧 司南等待着它最后的变化 期待着最后时刻的到來 是生 是死 都不知道
时间在这里已经沒有了概念 无数 这个词语已经使用过很多次 可是还是不能够说得清楚 就好像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办法能够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样 终于司南已经感觉到精神世界已经变的非常的小了 可是它并沒有因为压力的变大而减缓缩小的势头 奔着最后的那一个点 沒有任何犹豫的 一往无前的冲了过來
天崩地裂的声音 世界塌陷的声音 司南在失去最后一丝清明的时候 感觉到这个世界已经安静下來了 自己原本那些不知道來由和用处的平行世界 并做了一个稳定的 坚实的点 九龙杯里面所有的能量都消失了 连同他自己的那一个统统不见了踪影
这是一个奇迹 是所有人都想想不到的奇迹 这是后來所有人一直同意的看法 九条龙真正满数的时候会回归虚无 开启一个不属于现存任何世界的点 这是精神世界实质化的表现 可是九龙杯原本是失败的 这个原本应该出现在现实世界中的点 这个将会改变整个现存世界的点 出现在了最后一条小龙也就是司南的精神世界里面 而原本应该消失的司南 同样因为这个机遇 将这个点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或者说 九条龙的力量集结在一个点上面 成为了司南的一部分
遥遥的天上 悠悠的地下 都能够听见龙的吼叫声音 很多的人都在其中分辨出來自己熟悉的一个 或是许久许久之前就消失不见的好友 或是已经遗忘得只剩下气味记忆的恋人 甚至还有几个声音 能够记得它的人早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几个世界都感觉到了振动 丝昂丝昂的声音久久沒有消散 直到司南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