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有闲的朋友们参与一下这个评书活动 <a href="http://bbs.17k.com/bbs_topic.do?forumid=1&postid=2307666 " target="_blank">http://bbs.17k.com/bbs_topic.do?forumid=1&postid=2307666 </a>随缘能胜出的话 会得到强力推荐 自然……随缘是要爆发以谢大家的
========================
这件事情 对楚云飞來说很简单 无非是进一步验证了一个猜测:不同人种之间 生命能量是不尽相同的
但对于德国人瑞贝克來说 可就是一件让他惊异得掉出眼珠的事情了 由于此事有些过于离奇 三天后他回到慕尼黑 在接受《早安 慕尼黑》的采访中 把这件事当作在中国的奇遇说了出來
言者无心 听者有意 时下的中国 由于经济在持续飞速地增长中 德国人中很是有些人开始关注这个古老而神秘的东方古国了
六十万欧元 在德国也算得上天文数字了 沒人能相信 一个熟练的德国技术工人十年的薪水 还不够在古老的中国吃一口饭的:中国人都是在吃什么 钻石么
至于那道天价菜的味道 可怜的瑞贝克先生很直率地承认:由于居所的主人认为 他不够资格 或者说血统出了点问題 居然缘悭一试
沒错 记者先生 你沒听错 是血统问題 因为吃菜前 需要拿个锥状物 挑破中指的指尖 然后把血滴进碗里 听起來非常地匪夷所思吧 难道不是么
这样报道 在慕尼黑当地引起了小小的轰动 柏林的部分报纸和杂志 也对这件怪事做了一些转载
所以 楚云飞很荣幸地再次“墙里开花墙外香”了 这样的报道 引起了当地华裔的注意 继而 风声传到了中国驻德国大使馆的耳中
初听这个消息 沒人怎么在意 毕竟 这里对中国的传言 有时是非常离谱的 甚至有的德国人对中国人的印象 还残留在长袍马褂大辫子的阶段
只是 顺着这个线索摸过去 某些身负着搜集情报重任的朋友 很愕然地发现 谣言的制造者瑞贝克先生 居然是个德国人中很少见的亲华份子
亲华与否 倒并不是事情的关键 因为要揣测瑞贝克此人的用意 继续调查下去时 调查者才发现 原來 一天前 瑞贝克先生刚从中国大陆回來
这个时候 楚云飞并不知道 万里之外的德国 已经有人注意上了这件事 他在第二次从楼兰沙漠回來的路上 接到了梁绛的电话
经过几天的观察 梁绛发现 并沒有什么明显的证据 证明习厅长有贪墨受贿的行为
这不仅仅是从表面上分析的 事实上 人民公仆混到厅长级别之后 吃点喝点什么东西 穿点上档次的衣服 坐辆略微超标的车 并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 吃**那是科级干部犯的错误 这样档次的错误 在厅级干部身上 根本算不得错误
这样的小事 绝对不足以扳倒习厅长
可是 再大的错误也就沒有了 做人民公仆 都有这样的觉悟:不能露的富 千万别露 否则等待他们的 并不是单单去纪检委喝两杯茶的问題
不过 这几天 梁绛也不是一点收获沒有 她很愕然地发现 这个年过五十的老家伙 居然同时与三个女人保持着暧昧关系
按理说 有这样的证据 就足以通过生活作风问題 整垮习厅长了 不过 这人在城建系统根深叶茂 这样的小事 能不能整得他不得翻身 就实在不好说了
梁绛这是在问他能不能从这方面下手呢 楚云飞明白 于是 他打了个电话给总参的仇处长 想了解有关的情况
谁想 他得到了一个反问:楚总 你觉得 对现在的官员來说 男女作风问題 真的是很严重的问題么 小说看多了吧你
楚云飞被这话噎得有点喘不过气:那仇处 你说报纸上整天登的什么副省长、厅长之类的因为女色问題落马 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只是整人的借口 ”仇处长一语中的 “当然 那些女人 或多或少能给他们带去些经济问題 可最多也不过是这样了 这种问題 如果沒有发展到天怨人怒的地步的话 谁有闲心去操那些心 ”
看來这个问題 不足以整倒习厅长了 楚云飞虽然隐约已经有了这种认识 但这种假设一旦被证实 还是让他相当不爽的
那**了习厅长的录像好不好呢 楚云飞琢磨一下 觉得也不是个出路 就在这时 隐约有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 只是再去细细琢磨时 这种灵感已经消失无踪
想想梁绛终究是个女人 不合适去做**这种事 成树国虽然可以做 但他已经是堂堂的恒盛的副总 做这种事 还是有点失身份的
为什么上次找内海精密的麻烦时 屠董事长的证据就那么好找呢 楚云飞恨恨地抱怨几句 又打通了梁绛的手机 告诉了她自己对这事的判断
“他还有个儿子 在江城上大学 ”梁绛的心还是满狠的 “你说 咱们用不用……”
这倒不失是一个选择 楚云飞又陷入了沉思 要说江城 那里是阴岭派势力所能达到的范围 虽说武林中人不能随便向普通人出手 但吓唬吓唬人应该是不要紧的吧
这整人的法子太多 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楚云飞悻悻地刮刮鼻子 想从其中找出一个最好的办法 似乎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要搁在以前 沒准楚云飞就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了 办法多 好啊 四面开花 不愁这习厅长不焦头烂额
但眼下时移势易 不到万不得已 他反而是沒这么做的兴趣了
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个习厅长呢 他琢磨半天 才想起自己派了梁绛出去的本意:本來就是想堂堂正正地整倒这家伙的 怎么这思路一变 又成了要计较很多了
不过 仇处长的一番话 给了楚云飞最终极的提示 那就是说:现今官场上 想动一个份量差不多的家伙 靠那些歪门邪道 实在是不够看的 要动人 必须要从正面打击
只要压力够大 就算关系错综复杂 又有什么呢 首京的副市长都自杀过 舍车保帅的招数谁也会
想來想去 楚云飞还是决定 走回老路 找个有份量的人出面 向习厅长打个招呼 如果这厮还不买账的话 那就说不得给他点狠的了
人选是很好找的 他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时老的助理
唐助理曾经有幸品尝过一次“小筑云飞”的招牌菜 那天 就是他和霍东成首先动口的 按理说 这个东西 对他应该是有相当的吸引力的
楚云飞本來就是个很念旧的人 反正 唐助理跟他的关系也不错 就算异日携了父母亲來“小筑云飞”就餐 他也不可能真的收什么费 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呢
唐助理接了这个电话 很有些兴奋 这点倒也很好理解 毕竟 他是个很会來事的人 因为时老同楚总的关系 他不敢上门去打楚总的秋风 但楚总饭菜里的好处 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说不动心 那绝对是假的
眼下 楚总既然主动上门寻他帮助 这就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事了 他向时老请示了一下 果然 正如他想像的那样 时老笑眯眯地回答了他 “这是你跟小楚的私事 我不管 ”
不管是假的 唐助理出马 必定是要打时老的招牌的 否则谁会尿他这一壶 时老的意思 无非就是表明:我不合适去敲诈小楚 但人家主动找上你了 你傻的啊 还不赶紧的下手
当然 要是把唐助理换成周秘书 时老难免还会略微斟酌一下 毕竟小周还是年轻了点 但要是小唐 那绝对沒什么问題 跟了他二十多年的老人 自然知道怎么做事最符合自己的心意
事实上这也是楚云飞邀请唐助理出马的原因 严格说起來 他跟周秘书接触的时间更多一些 不过周秘书人确实年轻了点 而且 在时老面前的地位 也颇不及唐助理
楚云飞本想让唐助理去先阳一趟 跟习厅长摆摆事实 讲讲道理的 只是 唐某人办起事來 能量远出他的意料
唐助理是华夏人民大学毕业的 里面不少校友在政界都混出了不小的名堂 虽然严格说 沒几个封疆大吏或者说国之柱石 但是对大部分人來说 做个有能量的“师爷” 其实更方便办事
其中就一个校友 居然混到了中央办公厅里面 平日里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 但沒有人敢低估了此人的能量
这人比唐助理还要大两岁 两人并不是在学校里认识的
唐助理属于元老派系的 此人却是属于沒名堂的实力派的 两人地位大体相当 偶尔见过几次之后 由于脾气相对 相互间又正好能取长补短 若干年下來 竟处成了难得的好友
平日里 时老的事自有时老自己的关系解决 唐助理也沒求到过此人 眼下这事 正好托此人代为办理一下
事情实在是有点小 这位对唐助理提出的这点小事 颇为讶异 不过 他随便几个电话 就弄明白了:校友所说的事情 绝对是属实的
既然属实 那就好办多了 这位根本就沒兴趣联系什么习厅长 而是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李省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