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陶醉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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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耿直的老师不满道:“这算什么嘛,院长自己先跑了,话说那个醉儿是何许人也?”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老家伙的宝贝徒弟。”说这话的正是教导主任刘书群。“院长那个老家伙护短的很哟,看来是他的宝贝徒弟出了什么事。待老夫去瞧瞧。”说着刘书群也快速离开了办公室。
“罢了,现在连教导主任也溜了,依我看,咱们还是撤吧。”
“也只好如此了,话说陶醉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不知道吧,那陶醉在三四年前在咱们学院可是出名的很呢。”
“哦?怎么说?”一位新来学院的老师问道。
“那个陶醉可是学院有名的废柴少爷,跟当时的天才少爷凌晨可是齐名的。”一位三十几岁的面相深沉的老师说道。
“凌晨?就是城主的儿子?现在高年级的那个霸道公子。”
“不错,正是他。”
“你们说什么凌晨啊,还是说说那陶醉,他是怎么个废柴法。”另一位女老师插嘴道,她自然也是这两年刚调来的。
“嘿嘿,你们不知道吧,我可是学院元老级人物,这种秘辛怎会轻易告知。”那位男老师臭屁的卖起了关子。
这时另一位男老师开腔了:“别装腔作势了,再卖关子,咱们就走了”。正说着,两位女老师就要起身离开。
那位作势的男老师眼看着心仪的美女就要离去,就急忙说道:“别急嘛,容我慢慢道来,这陶醉其实是静海城大家族的子弟,就是那个炼器大家族陶家,只不过在六岁那年被判定经脉堵塞,不能修炼,那可不就是个废柴嘛。”又是作势一收。
“然后呢,快说啊”看来老师对于八卦也是很感兴趣的。
那位装腔作势的老师似乎很享受被众人包围的感觉,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也不知陶醉用了何种方法,就莫名其妙能进入学院学习,而且四年前更是打通了经脉,被科尔院长收为关门弟子,看来陶家是花了大代价了。”
“瞎说八道,陶醉在陶家的地位很低的,传言陶醉跟他爷爷被赶出了陶家,陶家又怎会为了一个弃子而花大代价,陶林才是陶家嫡系子弟,而那陶醉不知道是多少代旁系了。再说了,从未听说过能后天打通经脉的,我认为那陶醉经脉堵塞只是传言,他更是在学院门口击败过凌晨。我断定他经脉堵塞只不过传言。”其中一位有些寡言的老师反驳道,看的出来他对哗众取宠的人不太感冒。
“哼,你断定的就是对的?天下之大,岂是你等能探得?总之我说的都是实话。”就这样,俩人争论起来。
而科尔一听陶醉出了事,赶忙跟着陶博来到房内,刚一进门,陶博示意不要出声,而另一边的陶醉已经沉醉在法阵之中,眉心泛出星点般的天蓝色光芒。科尔和陶博看到此时,俩人都张大了嘴,惊讶至极。
陶博才出去片刻,来来回回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陶醉已经能在法阵中探得一二,眉心泛光是最好的证明,一般铭文师在制作法阵或者领悟法阵的同时,根据法阵的级别,眉心会散出不同亮度的光芒。
而陶醉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点,就表明陶醉至少能够把自己的精神力融入其中,天才二字已不能用来形容陶醉了,鬼才,用此二字来称呼陶醉最为合适。
不过科尔对于陶醉此番行为并没有太多的意外,铭文师无一不是精神力强大之人,很多精神法师都是铭文师,两者之间有异曲同工之妙,而科尔年少时也是可以修炼铭文师的,只不过当时他师父为了让科尔一心修炼精神法师,而放弃了,所谓贪多嚼舌头,专精一门确实为一个很好的选择,只不过之后的变故,使得科尔没有达到预期的强大。
那么问题来了,陶醉现在面临和当初自己同样的状况,该如何选择呢?其实科尔心里早就有数,在这四年间他没有刻意的去引导陶醉往铭文方面发展。所以科尔对于陶醉往铭文方面的是持否定态度的。
科尔转向陶博,示意两人出去谈。
“老哥,说实话,无比庆幸能收到陶醉这样的徒弟,在各个领域都如此有天赋,但这次我更倾向于让陶醉不要在涉猎铭文领域了。”科尔正色道。
“老弟,何出此言啊,醉儿对铭文法阵有如此天赋,刚刚你也看到了,今日是陶醉第一接触法阵,而且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能够把自己的精神力探入其中,这是何等的天赋啊,若是醉儿放弃学习铭文法阵,真的是......唉,况且以后醉儿需要庞大修炼资源,而制作铭文无疑是这片大陆上最赚钱的买卖啊,如此就不用愁了。”陶博一听科尔不让陶醉学习铭文法阵,顿时有些急了,他们陶家都是火系,自然脾气也是大了一点。
“博老哥,您能想到的,我自然也想的到,但您要考虑一点,陶醉现在魔武双修,而且战士属性现在还不得而知,这四年间,我到处查阅资料还是毫无线索,而他修炼的法师路线更是相比元素法师难好几倍的魂法,我之所以不让陶醉在学习铭文,是怕他精力不够,这些年我们都看在眼里,每天除了修炼,就是吃饭睡觉,他虽是个吃苦耐劳的孩子,只怕在学习铭文也是有心无力啊。”
“唉,你说的确也不无道理,只是以我们的财力,怎么才能让醉儿能够平稳的修炼下去呢?我一把老骨头什么忙也帮不上,真是惭愧。”陶博自责了起来。
“老哥,不用自责,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何尝不想让陶醉平稳的长大,只是玉不琢,不成器。他今后的修炼之路自有他自己去闯荡,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另外学习铭文法阵的事,只有让他自己决定了,等他出来再说吧。”科尔望着陶博佝偻的背,不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