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骨折,左手手掌受伤,我都快哭了我的了天可是我还没哭,这mei子就哭得比我还惨烈,一副我欺负他到死的样子。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看她哭,面无表情地擦拭手上的鲜血。随着她的哭声,柳川走进来,看我满手掌的血跡立即把只会哭的mei子给推开,「怎麼回事疼吗」
「不疼,包扎一下就好。倒是这mei子哭得我头疼,吵。」她心中的小九九我不是不知道,活到二十八岁,我再不懂她的算计就算白活了。柳川与我心灵神会,瞟了她一眼,在我面前不好发作,不过我知道他的内心已经燃烧出雄雄怒火。
「对不起、老闆娘我不是故意的,妳不要生气,呜呜。」大概是情况与她预想的不符,mei子慌了分寸,继续哭。
柳川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了一会还是大吼:「闭嘴」
「老闆」苏紫等人赶来,与这mei子新进来的另外一位长相微胖的短髮nv生惊愕求情,「元元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好不好她都已经哭成这样子了。」
连续两天都遇到这种认为「我只要道歉,我就是最可怜、最无辜的人」,哇靠,老娘都不知道该用什麼言语来表达我心中的不悦。对不起、抱歉,这些话很容易说出口,但不代表说出来别人就不会痛,就需要原谅他们好吗马的这些人到底是什麼鬼逻辑。
「苏紫,带她去会计室领这个月的钱,试用期还没过,儘早扫人比较快。」柳川根本不想跟他们多言语,仔细擦拭我的伤口,眼底透露出浓浓的不捨。我宽慰一笑,不想他继续气下去,只能轻轻摇头用无声的动作向他表达没关係。
「老闆你干嘛这样,元元她道歉了啊而且老闆娘自己也有问题吧明明是她要拿东西给元元,为什麼把什麼事情都推到元元身上」短髮nv生据以力争,得到的是柳川冷冽的眼神。后者瞟过看向柔弱的mei子,轻蔑的态度十分可见。
「李元元,妳说事情的经过是怎样妳只要说得有道理,我就让妳留下来。」心头一惊,惊的不是柳川的妥协,而是他暂时的妥协才是最恐怖的,囧。
「刚刚老闆要我要我进来拿东西,我看到老闆娘就跟她说了老闆娘就从老闆的桌子拿出文件,然后去印刷机印了几份备份,老闆娘好像就有点不高兴我很慌张,所以拿文件的时候就手抖了一会,没想到纸缘太锋利,割伤老闆娘的手,呜呜老闆娘妳不要生气我第一时间就道歉了啊为什麼还要骂我」哭得肝肠吋断,我倒是被她给气笑了。
我哪裡不高兴哪裡生气了口气也没有说特别不好吧难道员工没有注意到她应该注意的地方,我们还要好声好气的讲吗我连兇的没有耶
「我骂妳是因为妳很假,很烦人。既然妳说我骂妳,我什麼时候骂妳的,我骂妳什麼」既然ai扯,就让她扯得够。
「老闆娘妳不能够这样诬赖我妳说我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藉着大家对她的同情心,李元元大概使用这招很多次了,屡试不爽,没想到这次会在这踢到铁板。
「只是被纸割到,有必要这种态度吗仗势欺人也不是这样子吧」李元元的护花使者,短髮mei子气得对我吼道,柳川没有说话,走到电脑旁,按下了几个键,墙上的电视立即播出刚才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