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从我笨,重要时刻又老ai依靠我的不怎麼敏锐的观察力,累觉不ai。
「我以为妳看得出来。」说话有点委屈,随后发现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妳这个笨蛋,太宠妳了啊怎麼可以笨得这麼理直气壮妳能早点发现不就成了」
「荒谬我从小到大只跟你谈恋ai过,你以为我是开天眼还是七巧玲瓏心啊光顾你就够累了,还管其他人而且你知道我这个人没什麼桃花运,人生最大一朵的桃花就用在你身上了,你要我去注意别人我怎麼可能啊,和你谈恋ai也是很忙的你不知道吗然后,生了小武后我更忙了,你们柳家两大爷们都让我cao心,一个傲娇、一个闷sao,你以为当柳太太这麼好当吗」我说这话可不会打嗝,柳川觉得好笑。
「cao心妳cao我的心还不足我cao妳的心的十分之一还敢吼这麼大声,生活自理能力不比六岁小孩还高,柳武天天都担心自己的mama是个小傻子,什麼都不会就让人给拐走。妳还敢说为我们cao心」捏我的脸,这臭傢伙开始给我展开暴力攻击。
「谁害的我六岁的自理能力是谁害的啊你说还不是你从小到大都不让我做这个,又不让我做那个,每做一件事情就开始碎碎唸,扫个地你开始给我发飆,煮个饭你开始跟我摆臭脸,是你太宠我好吗你能别这麼宠我吗」若有人经过,听到我们的对话一定会吐出一口血,马的,我自己说都害羞了。
花式秀恩ai,别人模仿不来的呢。
「不能不能不宠妳,妳说其他的,我还能考虑一下,这个没门」
「行了,吵这个都让人家笑。」
「老闆娘妳这话可真是实话,我在门外听到耳朵聋了,我在门内见到眼睛瞎了,我现在是半残障,求职场给付。」赵医师站在门边,他摀着脸,打断我们的谈情说ai。
「好久不见了学弟,每次我来你都在休假。」连忙鬆开抱着柳川的手,靦腆一笑。
「啊哈哈哈,承蒙老闆娘的注意,但您别注意我太多啊,这样学长会吃醋,他吃醋我就吃土了。」调皮一笑,学弟向来是一个活宝,「学长之前给我放几天假,前一阵子太忙了,妳手又受伤,学长光顾妳就忙得跟陀螺一样,我的肝都奉献在你们的ai情身上,学长在妳康復后特许我休假我包包一揹,跑去巴西探险。」
「巴西探险」这学弟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到处乱跑,越原始的越好。
「可不是吗我跟白小頡去巴西的热带雨林,那里真好玩,完全就是白小頡的天堂,我去那儿观察当地原生动物,一玩就忘记时间,拖了两天才回来。」白小頡是学弟的朋友,两人同一届,四年室友关係,可白小頡不是兽医系的,是昆虫系。导致两个人的宿舍,不是充满各式各样吓死人的昆虫标本,就是乱放一堆动物骨头。
「白小頡现在在做什麼啊」那小子我见过一次面,白白静静,可抓蟑螂的气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他擦的,那伸手矫健的气势,都快吓死我了老天。
「白小頡那好吃懒做的傢伙,老说不去外面做苦力,仗着教授喜欢就留笑读研,读完研又读博,拿到昆虫系博士就在t大任职了,爽爽过,那是一个叫混吃等死。」学弟耸肩,对待他的朋友这嘴毒得不留情。
「你就只有在后面唸白小頡的本事,等他拿起巴西大蟑螂时,你都不知道躲去哪。」柳川嘲笑,做在椅子上甩老闆的款,「说吧,你来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