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
令人措手不及
那麼突然毫无预警
每分每秒都在改变
能不能不要变
这一次、就一次
让时间凝结吧
骤变
不得不变
轻拭身上的汗水,虽然被革职,还得待在很噁心的粉红se房间裡,但因为菁英小组的请求,每天我可以出去两次,合计叁小时。我非常果断的把一小时用在晨跑与肌力耐力训练,其他两小时可以去找人聊天或出去游手好閒。
核心肌群训练完毕。我扶着痠痛的腰走出运动场,走进自动客车,快速又便利,很快地我到了雾嵐。
理论上我现在既不是员工也不是杀手,不能进去,但实际上没人管我,毕竟我不会对雾嵐怎样,甚至连外来人士的武器检查都免了。
我看着前一个人不但用蓝光扫描全身,还得走道一个框架中,检验体内是否藏有武器,以及是否经过改造,不禁好奇的问:「我不用检查吗」
「不用不用要进去快点。」检验人员挥挥手,试图赶我进去。
闻言,我继续问:「你们都不怕我有带枪还是什麼的吗」
「一个连武器名称都说不太出来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何况她有没有武器都一样弱啦」
哼等我哪天变强你们就、就不要吓到
很悲摧的,他们完全无视於我,我只好默默走进去。
进入菁英小组全员办公室的入口时,几位复製人看了看我,似乎在进行人孔辨识,最后微笑,「欢迎您。」语毕,充满科幻感的门自动开啟。
一路上鲜少有人,到了king的办公室前,我开啟门旁的感应机,轻声问:「可以进去吗」
以前只要刷卡,没有什麼到不了的地方,现在连见上一面,都要经过道道程序,果然变了,有点不习惯呢。
我轻嘆了声,同时门自动开啟,我低着头走进去,king一如往常的与秘书视讯,不时还传来战况,需要他下达指令,king一一回答,双手还不忘拿着触控笔在萤幕上签名或作图,看似十分忙碌。
而他至始至终没朝我看一眼。
我忐忑的吞吞口水,「不好意思,king」
「请叫我朔王。若是找纶纶,他在我的书房。」king匆匆督了我一眼,继续处理公事。
朔王吗的确,不是雾嵐的人,只能叫他朔王而非king,但、但我好歹算半个雾嵐杀手吧
「king呃,朔王,我是来找你的。」
闻言,king下达最后一个指令后抬头,「怎麼」
「请给我权力。」不是问句,而是祈使句。
「哦什麼样的」
「可以命令菁英小组的权力。」
「呵。」king冷冷的看着我,「凭什麼」
「凭我是叶姿媚。」我坚定的看着他,却觉得很陌生,明明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我们不是这样的
「我拒绝。」带着面具的king隔绝一切,我再猜不出他的情绪。
「也是,毕竟我把雾嵐搞成这样。」我低下头,递了一杯微糖绿茶给他,「冬天喝了会比较暖和。」
「谢谢。」他仅只道谢,其他的什麼都没说。
转身走出,我不懂,我们之前的那些亲暱、熟稔算什麼他送给我的糖果屋又算什麼那些对他来说意义是什麼
在转角处,我遇到了黎瑟亚,他向我点头,我朝他说声嗨,然后搭起话来。
他问我怎麼会来,我把刚才的情形说给他听,他听到我送微糖绿茶给king时,微微讶异,「king原来喝甜的啊」
「啊」我一愣,才发现其实我根本不知道king喜欢喝什麼,有糖无糖,绿茶咖啡,全不清楚。
「据说他只喜欢喝黑咖啡,不加糖不加nai精,苦到人心坎裡的那种。」
「有必要连喝个饮料也那麼自nue吗」我嘴角微微chou搐。
「可能是因为黑咖啡比较提神吧」黎瑟亚微笑,準备走人。
「对了,你可以借我你的队员吗不会让他们有危险,而且我的命令会让你知道。」
他稍做思考,乾脆的答应,「好。」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突然一阵惆悵不安,原来我是那麼不瞭解king,他的喜好、生活规律、jiao往对象,我全都不知道。
可是他是那麼了解我,和我在一起时,愿意放下身段以我为中心打转。
手机传来讯息,淡紫se的字勾勒出温度丫头,去。虽然没有署名是谁,我却依稀从那句话裡,看见king总是一丝不苟的脸上,出现的一抹暖意。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到书房的,我抱着围巾,任由情绪放肆,明明表现的那麼冷淡,却还是送我围巾,真是个表裡不一的人
可对不起,接下来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
紧接着,我陆续找了精英小组的每个人,要他们借几个人给我,大部分的人都答应了,除了奥嘉雯,因为她的队员不是攻击型的,而是路骇客。
「可是我正需要这样的人。」我委婉的说。
她摇摇头,「妳又想干嘛」
「没干嘛,不过是要办一个活动。除此之外,还要妳家骇客骇进黑道组织裡,窜改他们的资料,抓一两个人示威罢了。」我诚实且勇敢的说能如实稟告应该是件勇敢的事。
「先别管活动,妳抓人质要胁是没用的,他们从不在乎同伴。上次的教训妳还不清楚吗别再被骗。」奥嘉雯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看着我,「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是耻辱。」
「没关係,再爬起来就好了。」我淡笑。
「挺乐观的嘛,看来妳的忧鬱症好了不少。」语毕,她命令一个人跟着我,「他是恬恬,身手不错,骇客能力是这行内首屈一指的,应该能帮妳不少忙吧。」
「嘉雯雯」我突然觉得好感动,奥嘉雯妳人真好呜呜呜
奥嘉雯一面嫌恶的推开我,一面大声嚷嚷:「走开啦噁心欸妳再抱我就不借人给妳了。」
见状,我连忙鬆手,乖巧的站到旁边玩沙。
「叶小姐,您好。」恬恬毕恭毕敬的态度,让我不太习惯。
「不用这样叫我吧好不习惯,叫我姿媚好了,呃,如果不喜欢,也可以叫我叶姿媚。」看他点了头,我好奇的问:「你真的叫甜甜啊」
「是的。」
「哦你是个男生对吧」我知道这样问很没礼貌,但好奇心是很强大的。
「是的,怎麼了吗」
「为什麼一个男生会叫甜甜啊感觉像是糖果什麼的。」我嘀咕了声。
「不是这样啦他的恬是恬静的恬,不是糖果很甜的甜。」奥嘉雯看不下去,跳出来解释。
「呃呵呵呵呵,这样啊」我不好意思的对恬恬笑了笑。但这个名字怎麼听怎麼怪,啊,不管了啦,至少他人很正常。
至少目前是。
我让恬恬先别跟着我,然后毅然的踏进简晨宏办公室的门前。
不知道深呼吸了几次,我还是没有勇气按下视讯键,除了怕等等气氛会尷尬,我更害怕连尷尬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轰出去。
轰出去就算了不要一时失手让我连渣渣都不剩啊啊啊
基於小命与气氛问题的各因素考量后,我决定了
我还是改天再来吧
正当我垂头丧气的準备离开时,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简晨宏面无表情的站在我身后,「再这裡鬼鬼祟祟的干嘛」
「呃,嗯,这个吗呵呵呵呵呵。」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还能说什麼。
简晨宏的嘴角微微chou搐,似乎觉得和一个白痴进行白痴对话没啥营养,於是淡淡的丢下一句「想进来就快点」便转身走进办公室。
噢耶我就知道简晨宏一定会原谅我的啦啦啦
&nbu坐到沙发上,我直接了当的问:「所以你不生气囉」
「生气於事无补,何况筱妤希望我笑着。」他还是一脸冷淡。
「意思是你原谅我了」我满怀期望的问,只差没有尾巴可以摇能讨好他了。
「哼哼。」他看了我一眼,「暂时不想。」
「啊怎麼这样啦」我努力的转动水汪汪的无辜大眼,但他很不领情的一手挥开,「嘖,妳真的很卢欸」
「嘿嘿。」我笑了两声,直接说出我的目的:「我可以借你的队员吗」
「妳又想干什麼坏事」
「齁怎麼每个人都这样怀疑我我明明那麼善良纯洁可ai的」
「幽默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