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席总的谈话在下班之前结束了,看得出来,席总对我最近的一些工作不太满意,特别是在卢父那里碰了钉子,让她感觉特别没面子。这个情况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以前为席总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在席总的心里没有留下一点印象么?我有些悲哀,人们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难道商人是属于无情无义的那一类么?我在脑海里回忆着和席总在一起的情形:冬天晚上在火炉旁,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席总别墅的房里,我们在床上进行着肉搏;还有在乡村的小路上,我们手挽手走在一起,抵御着刺骨的寒风。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幻?我有些惘然,也有些迷茫。
下班以后,我和卢建忠来到了路边的那个老地方——好再来饭馆。胖胖的老板娘如以前一样笑容可掬,她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来了,到里面坐。最近好久没来了,工作很忙吧?
我随口应答着:还好,老习惯,来几个可口的小菜,再来一件啤酒吧。
卢建忠看着我:大路哥。怎么啦?
没什么,今天哥心情不好,陪哥喝点吧。
喝酒是没问题,但你总要让我知道你干嘛心情不好啊,看看小弟我是不是能够帮你?
这个你是帮不上的,现在你陪我喝酒就是帮我忙。
我心里感到有些凄然,自从学校里毕业出来,在社会上混了两三年,认识了不少人,看来现在能够陪我喝酒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卢建忠了。还有那些女人,一个一个都离我而去。李笛已经去了韩国;月儿也找了男朋友,那个小木屋的梦想也成了海市蜃楼;白如雪和我有过一段情缘,她还是找了鱼头作为自己的归宿;那个张灵却是别人的老婆,我和她在一起也是抱着某种目的;只有李越,那么深深地爱着我,从千万里之外的南京来到了我这个小城,和我共同生活了那么久,给了我一种温馨的家的感觉,可是我却辜负了她,想到李越,我的胸口有一种隐隐的疼痛,李越,你现在过得还好吗?我拿出手机,找出李越最近打给我的电话号码,我犹豫了很久,如果给李越打电话,我应该对她说什么呢?我能给她什么许诺吗?考虑了很久,我还是放下了电话。
我和卢建忠喝了几瓶酒以后,我感觉有些醉意,按照我的酒量,这几瓶酒应该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卢建忠也许现我的不适,他问我:大路哥,今天你怎么啦?有什么不快的事情就说出来吧。
我能说出来吗?我能够说,以前我和席总那种暧昧的关系,因为这种暧昧的关系,席总安排我做公司的副总,以公司的名义为我买车,而现在因为了有了万小琪,席总刻意疏远了我,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融洽和谐的关系了。我能把这种情况告诉卢建忠吗?
我苦笑了一下,对卢建忠说:没什么,可能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吧。
卢建忠说: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不要喝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卢建忠送我回到了西湖山脚下的小屋,我躺在沙上,感觉全身无力,我现人的身体和心灵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心灵空虚,没有追求和目标,人的身体也会虚弱无力,现在的我就是这种状况。
卢建忠把房间里的饮水机开了,他问我:这个水是什么时候的啊?
管它什么时候的,只要是水,它永远不会变质。如果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