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罂粟的情人

她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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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昭很失望,算了,她这个样子,慢慢来吧。

    他问:“你饿了没有?”

    依依瞪着大眼睛,摸了摸肚子,点点头。

    凌昭点的都是她以前爱吃的,竹笋肉丝、糖醋排骨,蒸肉丸,他还亲自借酒店的厨房煲了排骨汤,医生说过,要让她尽量熟悉过去的事才能唤回她的记忆。

    他把汤送到她的面前,说:“依依,你还记不记我第一次给你煲的汤。”

    舀了一勺,在嘴边试了温度再送到她的面前,依依张开嘴,让凌昭把汤送进她嘴里,轻轻一咽,依依笑了起来。

    凌昭高兴的问:“想起什么来了?”

    依依仍在傻傻的笑,然后拿过勺子,开始吃饭。

    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凌昭心里五味杂沉,这四年,他一直在找她,找得都绝望了,他也有想过欧易扬会对依依不利,如果当初不是父亲的病又复发,他急着离开,只要他再坚持一下,或许他们的相遇就不会隔了这么久。

    当年阿峰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难道她离开医院后就被欧易扬抓住了,明知道依依有病,他为什么不给她看医生,难道就想让她这样痴痴呆呆的跟他过一辈子?

    吃完饭,依依伸了伸腰,困了,走到床边就躺了上去,伏在枕头上,美美的睡了起来。

    凌昭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帮她脱鞋子,她身上的衣服脏了,大概这两天都没有换过,他顺带着一起也给脱了,拉好被子给她盖上。

    他记得她穿衣的尺码,打电话去订了两套让人送过来,好换洗。

    他也倦缩着在她旁边躺下,轻轻的靠着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屋子里只有她和他,这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一同呼吸,一同进入梦乡。

    早上,他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开门之后,看到怒气冲冲的欧易扬,凌昭并不惊讶,只是没想到他来得挺的。

    他问:“有何贵干?”

    “我听人说你带走了我的老婆。”

    “请问你老婆是哪位?”

    欧易扬懒得跟他说客套说,他问:“你少装蒜,依依在哪里?”

    凌昭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她还没起床呢,大概是昨天晚上太激烈了,累坏了!”

    “你……”欧易扬被他急得七窍生烟,他说:“她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如果你要强行扣留她,我只有报警了。”

    凌昭没想到欧易扬竟然会出这招,和依依登记结婚了,难怪这样理直气状,凌昭一点也不畏惧,他说:“你报警好了,我还正想打电话给妇联,告你虐待老婆,明知道她生病,却不治疗,要是让c市市民都知道,有名的地产大亨欧总是个虐待老婆的罪犯,不知道能不能上娱乐头条?”

    他知道欧易扬素来爱面子,抓住他的弱点,说得他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林至诚来了,他站在门口说:“凌昭,我想跟你谈一谈。”

    凌昭开了门,让他进了房间,而欧易扬依旧被挡在门外。

    林至诚问:“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那个畜生,明知道她生病却不肯让她治疗,医生说再拖下去,很可能命都没了。”

    林至诚还是委婉的说:“她现在再什么说都是欧易扬的妻子,你这样留着难免别人会说闲话,人今天你就让他先带走,如果要她回来,你也要找个合情合理的办法,你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如果闹大了,你父亲那边是瞒不住的,你不怕又把他老人家气得住院。”

    见凌昭不肯,林至诚又说:“来之前是收容所的人打电话给我,说欧易扬已经报警在找依依,人是我带走的,自己是问我要,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监视欧易扬,不让他做出伤害依依的行为。关于从他那里要回依依,我会帮你走法律程序。眼下你要和她在一起,你也得先解决和慕珍的事吧,你总不能让她当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看到林至诚语气间很有把握,凌昭思量再三,接受了他的建议,他知道依依的现况,想必欧易扬也不敢轻举枉动,否则一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他进到卧室里把依依叫起床,亲手帮她穿上新裙子,温柔的说:“你只要耐心的等几天,我很就会把你接回到我身边。”

    她在温柔的笑,不知道是否听懂了他的话,他低头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拉着她走到客厅。

    林至诚把欧易扬让了进来,凌昭把依依带到他的面前,说:“回去之后你要好好的待她,还有就是,我在c一院请了专家帮她看病,你一定要准时带她去治疗,如果你再把他她藏起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虽然已经不在c市混了,可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别踩着我的底线!”

    等欧易扬把依依带走了,林至诚说:“慕珍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

    依依从他眼皮下消失,怎么会落到凌昭的手里,是机缘巧合,还是早有预谋,百密一疏,终是让他找到了。

    他敢肯定,凌昭能让他把依依带回来,动机不单纯,这背后一定在酝酿一个大阴谋,会是什么呢,无从想象,反正他和依依是夫妻,只要那一纸结婚证书在,他就不可能把她抢走。

    再把她藏回深山老林是不可能了,他一定会派保镖监视在周围,既然他想看,那他就让他看个够!

    回到公寓里,欧易扬看着依依身上那条粉色的裙子就来气,他最讨厌这个颜色,而且这个款式他也觉得俗气。于是命令她:“脱下来!”

    依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对着他愤怒的表情,她怯怯的往后退了两步。

    欧易扬上前走了几步,旋即又想起了什么,他走到窗边,将帘子重重的拉上。房间里暗淡了下来,像乌云遮住了天空,只有她那双眼睛,闪亮得如同宝石。

    窗帘仿佛隔断了外界的一切,满室的黑暗让他的欲念更加的猖狂,在这里,他是主宰。

    步的走过去将她抛到床上,听到她恐惧的尖叫,他更回肆无忌惮品尝她香甜的味道。

    在慌乱和抗拒的尖叫声之后,她喊出了凌昭的名字。

    粗/暴的手突然停住了,欧易扬疑惑,难道她已经想起什么了吗?

    他突然紧张心慌起来,有种莫名的东西驱使着他,连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掐住她的脖子,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啊…….哦…….”依依的嘴里只能挤出破碎的单音。

    他猛的甩开她,然后狠狠的扑上去发/泄他心里所有的不安、惊慌和愤怒……

    “太太,太太!”常婶试着将依依叫醒。

    依依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红肿的大眼睛,看到常婶,那双眼睛里微微有了些平静。

    常婶看着也同情,哄着她说:“起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别怕,老板已经上班去了。”常婶掀开被子,把依依从床上扶起来,那一身的青紫,让她这种老妇看了都脸红,自打她来这里服侍太太,她就觉得这个老板看上去一表人材,私底下却有些变/态,常弄得小姑娘一身都是伤。

    常婶叹着气,小姑娘真可怜,好在她脑袋不正常,记性不好,再难过的事,只要有好东西吃就会忘记的。

    给依依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再梳两个辫子搭在胸前,常婶于她,就像看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怜爱却无能为力,她将依依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叹着,女人有时候长得太漂亮,或许也是一种不幸!

    ***

    公寓刚打扫完,接到清洁公司的电话,已经有人于他先搬进去了,凌昭立即打电话给慕珍:“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到了滨江路公寓,慕珍先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说:“爸不放心,非得让我过来,你可别误会我心眼小!”

    凌昭笑了笑,进屋拿了她的行李就往外走,慕珍问:“去哪里?”

    他一边走一边说:“去北滨的别墅。”

    “这里不能住吗?”

    “那边宽敞,我已经叫人在打扫了。”

    他难得对自己体贴,慕珍很开心,这一趟还真没白来,离开皇城根下,没有父亲的约束,他还不得像脱缰的野马,她可要看紧了。

    晚上和至诚一起吃饭,都是老熟人了,慕珍也不多说客套话,交谈间,她问:“至诚,你这次叫凌昭过来是谈生意吗,这样也好,这几年他也没正经做过生意,有你督促他,我也就放心了。”

    看来她还蒙在鼓里,至诚瞟了一眼凌昭,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也只好附和着说:“好。”

    凌昭说:“你难得过来一次,这两天我陪你转转,完了早点回去吧!”

    “我没打算回去,反正工作可以再找,我可不想两地分居,影响感情。”慕珍一本正经的说,她挽住他的胳膊,又温柔娇嗔说:“夫妻就是一条藤上的瓜,这辈子,你休想甩掉我!”

    ***

    凌昭的到来,让欧易扬整天心神不宁,总觉得暗处藏着一双眼睛时刻在注视着他,等待着将他撕裂,吞食。

    晚上约了韩聿喝酒,他听说韩聿的老婆跟人跑了,而且对方还是颇有实力的名门之后,他和他,可谓是同病相怜,去到夜总会,也不过是随着糜/烂的气氛发泄一下心中的压抑。

    韩聿拉着一个身材惹火的女人进了包房,欧易扬就靠在吧台边要了杯红酒,他没这个心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发现只有在依依身上,他才能像个男人一样正常的勃/起,然后激清迸发,疯狂的掠/夺,有好几次,面对着芸花一过的女人,他半途而废,找了个借口走掉了。

    他想,喝完了这杯,还是早点回去。

    一杯下肚,正要起身,一个模样很轻的女孩子,穿着啤酒推销的短裙,婀娜翩翩的向他走过来,声音娇柔的说:“大哥,买两瓶酒吧,我今天还没完成任务,会被主管骂的。”

    她一定是新来的,否则不会不认识他,他抬起头,看到那张灯光交织,忽暗忽明的脸上,有双水汪汪会说话的眼睛,这双眼睛一定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

    他懒得细想,突然心血来潮,他伸手把她拉到面前,轻抚她的脸颊,说:“你今晚陪我,我买你一年的酒。”

    女孩半是害怕,半是羞涩的往后退了一步,说:“我还在念书!”

    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喜欢,他惚然大悟,她的眼睛像依依,此刻羞涩娇柔,更添了似她的几分神韵。他抓住她的手,说:“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你对我好。”女孩娇娇的笑着说。

    对于一个陌生男人的邀请,如果她断然拒绝,他倒还会敬她三分,现在看来,她是欲擒故纵,绕来绕去,还是想搭上他。

    欧易扬笑了笑:“好,我对你好。”

    他揽住她往包房走,女孩却挽住他说:“我不喜欢在这里?”

    “那你喜欢去哪里,酒店?”

    “我想去你家里。”

    欧易扬笑了一下,他没有带女人回家过夜的习惯。

    女孩又问:“你家里有老婆?”

    “算是。”

    女孩松开了他:“那算了,我不喜欢当第三者。”

    这种场子里的女人还敢跟他甩脸色,难得。他拉住她:“去就去!”

    他知道,就算他天天带女人回去,依依也不会有任何悲伤的反应,有时候,他很想看到她会吃醋他在外面有女人,她会生气他没有花时间陪她。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是隐忍着,视而不见,毫无感觉,与其她清醒时候的决裂无情,还不如让她这样昏昏噩噩的任他摆布,至少在他占有她的时候,他能够真真实实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她颤抖的肌肤在跟着他律/动。

    欧易扬连名字都没问,直接带着她回了公寓,进门的时候,常婶看见了,先是惊讶,不过随后知趣的避开了。

    他并没有进主卧,依依在里面,他还是没有胆量能当着她的面和别一个女人展转缠绵。

    在次卧室,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女孩的衣服,将她压在床上,他用力的吻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芬芳能代替他内心的渴望。和想象的不一定,她并不是处/女,欧易扬很就偃旗息鼓,借着清冷的月光,他看清了她的脸,很清纯,很青春,但不是他想要的。

    他颓然的站起身来,从旁边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钱夹,他也不知道有多少,厚厚的一叠扔给她:“对不起,麻烦你离开!”

    “依依,依依!”回到主卧室,他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看到她正坐在床台上看夜色,无趣的瞧了一眼,那满城的灯光有什么好看的,他拽住她往床上一倒,说:“说你爱我,说!”

    依依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用手不停的推他,她不会说成句的话,只是嗯嗯呀呀的乱叫。

    “你讨厌我。”欧易扬压住她的手,分开她的腿,笑着说:“讨厌我也没办法,你得习惯,习惯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记住,每时每刻都记往,只有我才是你的丈夫。”

    说完,他又用蛮力进/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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