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手指也是越发像个充满攻势的将军,畅通无阻拿下所有属于他的领地。
苏涵雪觉得自己已经被傅凌尘撩拨的无力在反抗,她抵挡不住傅凌尘这样强势的攻击,他一向了解她,知道怎么样逗弄她,知道怎么样掌控她,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她哀求的看着傅凌尘,希望傅凌尘放过她,可是,她这样如水含情的眸子只会越发的刺激傅凌尘,而不会让傅凌尘放过她。
也不知道多久后,傅凌尘才停止攻势,苏涵雪靠在他怀里,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傅凌尘将手指递入她面前,他满意的看着手指上的晶莹,晲一眼将脸埋在他胸口根本不敢抬头的苏涵雪,语调慵懒而好听,“不看看我手上的东西?嗯?”。
傅凌尘的声音带着一股慵懒和沙哑,是好听极了,可是苏涵雪却是羞得不敢抬头,她埋首在傅凌尘怀中,低低的控诉着,“不看,我才不要看,你给我拿开”。
傅凌尘轻轻一笑,甚至从他这里看过去,苏涵雪的耳垂都红了,他知道她羞涩了,他拿过一旁的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低声在苏涵雪耳畔说着,“涵雪,那是你动情的证明”。
苏涵雪被傅凌尘这么逗弄着羞红了一张脸,她抬起头对上着傅凌尘的眸子,就看到了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的幽深,那双眸子如似深海一般,漆黑的她看不出情绪,而那双好看吸引她的眸子里还隐隐藏着一丝(河)欲(蟹)望。
她转过眸子不再看傅凌尘,的确她对傅凌尘没有抵挡力,她心里有他的位置,哪里会不对他动情,更何况,他们夫妻间这种事傅凌尘向来就像个充满攻势的王者,她不过是个无力反抗的婢女罢了,每次只能任由傅凌尘品尝。
她咬着唇,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埋在傅凌尘胸口,苏涵雪委屈的哭诉,“傅凌尘,除了会欺负我,你还会什么?”。
听着苏涵雪满怀委屈甚至有些哭腔的声音,傅凌尘原本的怒火****瞬间都被熄灭,他轻柔的吻落在苏涵雪发丝上,“我哪里欺负你了”。
苏涵雪咬唇,刚才不是吗?还让她看那些证据,那不是欺负吗?“你一直都欺负我,以前是,刚才也是,我失忆前你也是欺负我,想要我时候从不问问我的意见,还给我打针,如果我不打那些针,根本就不会失去记忆”。
她的记忆越来越明显,虽然还有很多没有回忆起来,可是,她隐约记得傅凌尘当年有强占过她,有给她打过失忆的药物。
傅凌尘将苏涵雪抱得更紧,“我从来都不舍欺负你,当年只是太想得到你了”。
当年她不爱他,爱着楚离,他年少轻狂,更是不允许自己爱着的女人爱上别人,所以选择用强取豪夺的方式来霸占她。
苏涵雪瞪一眼傅凌尘,一双如水的眸子里全是泪水,“你不用解释,你就是只会欺负我”。
傅凌尘低下头,一点点吻去苏涵雪的泪水,“或许吧”。
因为太爱,所以不择手段。
被傅凌尘吻去泪水,苏涵雪一直埋首在傅凌尘胸口着,她也不在挣扎,反正傅凌尘也不会放开她,她只是轻轻抽泣着,用泪水控诉着这个男人的所有一切。
她做过一个梦,梦里她和楚离在瑞士相遇,可是她却不小心闯进了傅凌尘的领地,就那么一见,她就和这个男人开始牵绊起来,躲不开也逃不掉。
傅凌尘抱紧着苏涵雪,两人就这样呆在狭小的空间内紧紧抱着不说话,时间一点点流淌,只闻空气里传来着苏涵雪不满的抽泣,慢慢的那些抽泣化作平静,最后变成平稳的呼吸声。
听闻苏涵雪小小起伏的呼吸声,傅凌尘知道苏涵雪睡着了,他慢慢放开苏涵雪,抹去苏涵雪眼角的泪水,轻手轻脚的替苏涵雪整理好衣物,然后脱下身上的外套一把盖住苏涵雪,慢慢的将苏涵雪抱下车。
苏涵雪被傅凌尘这么抱着,她在傅凌尘怀**了一下,随后又慢慢睡去。
见到傅凌尘抱着苏涵雪从车子里出来,不远处的宫如霜脸色都白了,如今傅凌尘这么抱着苏涵雪下车,那刚才俩人肯定在车里发生过什么。
她连忙快速的跑过去,刚准备开口询问傅凌尘为什么不陪她打球,就被傅凌尘一个冷意的眼神给止住了,似乎极为害怕她吵醒他怀里的苏涵雪。
接收到傅凌尘这般冷冰冰的眸子,宫如霜有些委屈,她只得退后一步,看着傅凌尘就这样抱着苏涵雪朝前进入别墅,而傅凌尘脸上是充满着柔情,远不是看她这样冷冰冰的眼神,更甚至她看清楚了傅凌尘怀中苏涵雪肿起的唇,那一看就知道被男人蹂躏过,她不由的有些恨,她到底哪里比不过苏涵雪?她明明身世样貌都不差,可是傅凌尘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傅初夏没想到一出别墅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扬起嘴角,脸上是十分开心的,看向不远处的宫如霜,她笑道,“有些人还是少自作多情的好,我三哥三嫂的感情可不是随便就被人破坏的,不然到时候被打脸了,脸就会变得很难看,还有我三嫂也不喜欢看到你,你最好是识时务早点离开这里”。
说着,傅初夏就看见宫如霜瞬间变脸,她扬了扬嘴角得意离去。
见着傅初夏离去,宫如霜十分生气,可是也只得咬紧牙关,不与傅初夏争辩,就怕傅凌尘会看到她坏脾气的一幕。
傅凌尘抱着苏涵雪上了楼,动作极为轻柔的将苏涵雪放入床上,帮着苏涵雪盖好被子,傅凌尘一个吻落到苏涵雪发丝上,“涵雪,生日快乐,这辈子都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的,永远都不要提离婚这两个字,知道吗?”。
说着,他将口袋里的锦盒拿了出来,放入枕头边,正准备离开,傅凌尘就看到了枕巾上的红迹,苏涵雪喜欢浅色的被套,所以这红色的血迹是十分的明显,见着这血迹,他不由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