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凭我的直觉,我该相信刘晨,否则他说出这些情况犹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到者.)():)假如他没有受伤,他会完全有机会联系自己的关系,将证据交给他的领导。
我明白了他的证据不在身边,目前的情况看来我是唯一可以取回证据的人,但是我同样有可能被监视,所以刘晨拖延时间让自己逐渐康复,而拒绝警方的询问。当然这是好的理解,还有一种理解就是刘晨利用我陷害杨晓林的同时自己得以被救。我苦恼而困惑着。我听说过禁毒队伍中有义务卧底这种人,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公安系统派出的,属于个人热衷禁毒事业,卧底的人缉毒干警统称为“朋友”,他们一般都是单线联系,而且设定管辖,对于刘晨的卧底情况,作为缉毒大队长的杨晓林理应是知道的,看来他并不清楚。还有一条解释可以理解,刘晨做的时间较短,而且他是跟着朋友做的,他的那个朋友才是真正接近大毒枭的人,他只不过在基层的观察,也许他只跟我讲了一个部分,不愿意涉及他朋友的情况,让我觉得不能自圆其说的是,他只是解释了他自己的去向,但没有说明他的任务,何况他的这次受伤过于盲动,单枪匹马引火烧身,差一点命都不保。这不符合他的性格,以我以前对他的了解。我决定将疑问搞清楚,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刘晨终于说,那个被围困的运送毒品的领队就是汤佳的男朋友。这似乎还算合理,因为刘晨是被他害的,或许是刘晨出于怕我嫉妒汤佳而忽略了这个情节不谈。
我说,刘晨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正义。刘晨说,我不希望你为了我,那样我会显得很卑鄙。
我没用马上答应帮助他,我决定再看看事态的发展。为了避免意外,刘晨被安排在住院部的一个高级套间里,警方为他安排了一个特护,住在外屋。房间没有电话,只有一台电视。白天,我会随时的过去陪他,晚上回宿舍。
一天,我来到刘晨的病房,给他带了一些水果,当我把一支香蕉剥给他吃的时候,他突然打掉我的手:大声说;“不吃。”
我也有些脾气不好,厉声说:“不吃就不吃呗!你动手干什么?谁欠你的?”
“你烦不烦人?”他说。
“闲烦你说话!我不来都可以。”
“不来就不来。”
“好,我马上走。”说着我拉开门,又重重的关上后离开了。这些天,我确实烦的很,对于刘晨的问题不能不是压力,我为什么要管他?还是感情在作祟,可想起过去他那份对女人的馋相,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活该他折在女人手里,只有我这种傻人才会把他当神一样的侍奉,如今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只能依靠我,好像我天生就该为他卖命,而他注定伤的就是我。
我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院子里,大口的喘着气。这时天空突然雷声大作,几秒钟的时间,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几滴大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接着天空闪电不断,大雨倾盆而下。我来不及避雨,也不想避雨。我站在院子中间像一棵树一样挺立着。雨肆虐着,夹杂着狂风,我有一种受虐的快意,我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不到雨滴的凉意了,睁开眼,发现头上一把伞挡住了雨滴。是苏思淼。我先是一愣,接下来一头扎在苏思淼的胸前嚎啕大哭,声音融入雨中。苏思淼拍拍我的肩说:“走吧,跟我回去,我们慢慢谈。”我顺从的跟苏思淼回到林场,从康复中心的****那里借了一套干净的****服,又让小****出去给我买了干净的内衣****,总算不是一个湿人了。苏思淼一直等着我,我收拾停当之后来到他的办公室。我详细的对他讲了全部的过程,苏思淼听了之后平静的说:“难为你了。”我听了眼圈又红了。
“你想怎么办?我听听你的意思。”苏思淼说。
“还事情以真相,不参杂任何感性色彩。”我说。
苏思淼赞誉的点点头:“如果事情对刘晨不利呢?”
“那他就应该受到惩罚,即使他接受完惩罚之后我依旧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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