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利刀绞碎的痛,愈来愈剧烈,一阵强过一阵。让她痉挛、让她颤抖,冷汗与泪水,渗湿了衣服。
不要……不要……
噢,老天啊,千万不要……
躺在病床上的温纯,痛极的抽搐着,迷蒙的泪眼还是依稀看见,自己衣服的下摆已是一片艳红。温热的鲜血,不断从她腿间流出,染红了衣服与裤子。肋
“快,帮她止血!”医生急唤。
温纯咬着牙,“医生,医生,救,救我的孩子!”她声音虚弱的呼喊着。
医生的怒叫逐渐飘远。温纯的意识,随着大量失血,而逐渐涣散。
她好冷、好痛……
严寒这次一定是恨死她了,她弄没了他们的孩子。
病房外,传来一阵骚动。
“严寒——”映尘看着严寒匆匆赶来,低低喊了声。
“爹地!”皓皓跑上去抱住严寒的大腿,“爹地,妈咪哭了,哭的好大声。”在这里,她都听的胆战心惊的。
“温纯她……温纯她……”
“温纯,过马路的时候被车子擦伤,医生现在正在——”冷焰解释着。
““啊,严寒,不行!你不能进去!”映尘的话音刚落,门已经被严寒猛然推开。
他径自闯入,那双锐利得近乎严酷的黑眸里,充满着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担忧。高大的身形疾步而入,笔直的急救室的病床走去,当望见半身浴血的妻子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镬
“严先生,对不起……”大夫的声音,有些颤抖。“严夫人流血过多,肚子里的胎儿怕是——怕是——”他不敢再说下去。
严寒举步维艰,好不容易走到床旁。他这一辈子,从来不曾这么清晰的感受到失去的恐惧。高大健硕的身子,在床边跪下,他握住妻子冰凉染血的小手,心乱如麻,无法想象若是失去她,往后的日子,会是如何的荒凉孤寂。
温纯的脸色惨白、冰冷的肌肤,让他的心口紧缩,向来坚定如石的手,竟也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被泪沾湿的长长眼睫,先是轻颤,又滴落了一串泪,才缓缓睁开。指掌间传来的温度,稍稍换回了温纯的神智。
“严寒……”她低唤着,气若游丝,语音断续低微。“对不起,孩子……孩子……”谁来救救他们的孩子?
“别说话。”严寒握紧她同样苍白的手,声音嘶哑。
“严寒,我……我……我……”下腹的剧痛,变得更加剧烈。她喘不过气来,甚至无法言语,只能痛叫出声。
“啊!”更多的鲜血涌出。
话还说不出,她便缓缓闭上眼睛,手再也握不住他的手。
严寒凄厉如似泣血的喊叫,在她闭上双眼的瞬间,响彻了整个医院。“你们这群笨蛋,快救她呀!”
他下了机就匆匆赶来,没想到,见到的竟是如此撕心裂肺的一幕。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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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意外的流产,整整休养了两个月,她才康复。
依稀记得,她刚流产的时候,严寒的焦虑,他日夜不床榻,非要亲自看顾她。
随着她逐渐脱离险境,他才离开房间去公司处理公事。
那时,他好感动。
只是,她已经好了好久了,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自从上次的一次意外,她都不跟她同房,每天都跟儿子挤在一个房间。
温纯叹了口气。
夜很深,她站在窗前。
看着皎洁的月光,她淡淡的蹙起眉,抿了抿唇,走出卧室,轻轻打开儿子卧室的门。
床上,父子俩各据一方。
她淡淡的笑,拉了拉被子盖在他身上。
他跟儿子都有一个习惯,就是睡觉的时候爱踢被子。
她弯身看着床畔上,熟睡的他,指尖不自觉的轻轻划着——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那薄薄的唇,有着些许的凉意,她挪开指尖,忍不住凑上前,怯怯的、轻轻的,用她的唇去温暖他的唇。
软嫩如花的唇,甜美得像是梦。
严寒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吮住她红嫩的舌尖,像是一个饿极的人,需索着她的甜蜜。他粗糙的大掌也探入睡衣下,摸索着她的娇躯,重温每一寸的温香嫩软。
久违的火苗,引发阵阵战栗,她软弱的迎合,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在他霸道的爱抚下,几乎连骨头也酥软,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带着厚茧的指,刷弄着她雪白丰盈上红嫩的蓓蕾。
她娇喘着,攀紧他的颈项,随着他的每一次爱抚轻轻颤抖着,红唇逸出娇怯轻吟。
“严寒——”
瞬间,严寒僵住了。
他停下所有动作,黑眸睁大,看着怀里娇喘的小女人。
温纯轻轻喘着,困惑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他的样子,像是吓坏了。
她眨眨眼,疑惑的开口又唤。“严寒——”
严寒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暖暖的大床,看了一旁睡熟的儿子一眼,把衣衫凌乱的她留在床上。
“我记得还有文件没看,你先睡。”他低声道,看也不看她,就转身。
“可是——”
“前些日子,公司太忙了,我先……去书房。”他迅速走出儿子的卧室。
温纯叹了口气,看着他落荒而逃,这,这是多少次了……
以前,他还跟她睡在一起,险些失控,才搬出卧室,今天,又……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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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看着温纯一脸苦恼,映尘不知所措的看了丈夫一眼。
冷焰咳了两声。“他,他没在外面偷吃。”
温纯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她不认为严寒在外面偷吃。”除了不跟她同一间房间睡觉,不跟她一张床睡觉,他一直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
这样子的他,她不认为,他背叛了他们的婚姻,背叛了她。
“多,多久了?”映尘问。
温纯难以启齿,映尘看了孩子跟冷焰一眼,道:“你今天不是说要去看小梵的吗?”
冷焰耸肩,“好,我走,我马上走。”
“三个月了。”温纯红着脸吞吞吐吐道。
“温纯姐,那个他是不是不行了呀?”冷陌从嫂子一旁探出头道。
“小陌!”映尘皱眉,小陌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反正,就是从我那次意外流产之后就,他就……”温纯又急又乱的。
冷陌俏脸的小脸,一副了然的模样,打了个响指:“我有办法了。”
在温纯耳边低语一番,温纯瞪大了眼睛,“这,这行吗?”
冷陌嘿嘿一笑,“你试试,你试试就行,我觉得吧,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
映尘眉头一皱,“你,你不会对迟劭南用过吧。”
“大嫂,如果你那什么的话,可以对我哥试试。”冷陌神秘一笑。
冷陌的主意,三人一同去商场给温纯去买了性.感的薄纱睡衣,将计划一步步的告诉温纯。
吃完了晚饭,等着儿子睡着,温纯看着没什么布料睡衣,不禁的皱起眉头,难为情的穿上,赤着脚走出卧室。
书房内昏黄的灯光宣泄而出,温纯抿着唇,走进书房。
“严寒——”
“嗯?”头没抬,只是淡淡应着。
“严寒——”又轻轻唤了声。
“嗯?”严寒始终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并不认为妻子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严寒——”分贝不觉高了,严寒抬眸,看着她的打扮脸色微微一变,“这么晚,还不睡?”
看着她抬起眸,她快步朝他跑去,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依照计划,那些没绑紧的系带,这时就该发挥作用,会顺利的滑下,让严寒瞧见她的粉嫩香肩。
衣服顺利滑下肩头,而且特别争气的让酥胸若隐若现。
温纯满意的抬起头,水亮的眸瞪着他,希望如冷陌所说,严寒对她来一个饿狼扑羊。
他却没半点动静,只是低着头,黑眸闪烁,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四周静悄悄的,时间像是冻结了。
久久等不到预期中的反应,温纯愈来愈不安、愈来愈忐忑,觉得自己就快无法呼吸了。
“怎么穿成这样,想感冒?”他皱眉说道,扯过在高背椅上的外套裹住她,“睡觉去吧,不用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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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不行?”冷陌从沙发上跳起来。
“想感冒?”冷陌简直不可置信,“温纯,严寒,严寒,他不会这么不解风情吧!”
“温纯,是不是严寒,他不行呀,我觉得,他是真的不行。”冷陌皱起眉头,下了结论。
“我跟迟劭南……”倏地,嘴巴被堵住,迟劭南刚进门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皱着眉头看着她。
冷陌微微一笑,自己捂住嘴巴。
“你回来了。”冷陌嘻嘻一笑。
温纯则是坐在沙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他,他怎么回事儿,就……”
冷陌挣脱丈夫的钳制,“温纯,我告诉你,你还是让医生看看,是不是严寒那什么了,我觉得他肯定那什么了,而且你这么美,是个男人都是为之倾倒的,而且,那方法是是我亲身……”
“冷陌——”身后传来呵斥的声音。
冷陌撇撇嘴,映尘倒是一笑。
“我又有一个主意。”
几个人围成一块,只有温纯难为情,自己的丈夫如此,
这种事,不能跟他哥哥说,也不能跟她爸爸说。
如今就能跟映尘说,没想到冷陌在,这事,便就传遍了。
她蹙眉,看着映尘。
映尘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你别这样,都是帮你。”
“我知道,就是——”
冷之奕跟皓皓也凑热闹,“走,你们两个小孩子跟我走,别凑热闹。”
冷陌在温纯耳边说了一番。
温纯皱起眉头,“你,这个有用吗?”她实在是太担心了,担心会不会跟那样的效果一样,让她无地自容。
“有用没有,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我们会合理帮你的,试试吧,这个,我跟迟劭南没试过。”她摸摸头。
迟劭南好看的脸微微一僵,将老婆搂紧怀里。
“你能不能别什么都别说呀。”迟劭南沉着声音道。
“你怕什么?你一大男人的,比我还羞,真是的,他们又不是都没做过,咱们恩爱,让他们羡慕去呗!”
“呃……”迟劭南翻白眼。
推开迟劭南冷陌拉着映尘在一旁商议,“小陌,这样,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相信我。”
温纯只能点头,哎,她是真的怕严寒有什么毛病呀!
如果这招不行,她真的是没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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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这是寄给您的包裹,请您签收。”秘书干练的声音响起。
严寒放下手中的笔,看着秘书,“什么包裹?”
“不知道,说是要亲手交给您,好大一个箱子。”
“送到保卫室做危险品测试。”他继续低头看着文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呃……可是,可是那人说了,不能送去危险品测试,一定要送到您办公室里来。”秘书急忙补充。
严寒站起身,不说话,忽然,手机便响起。
“喂?”
“严寒,送你的礼物,亲自签收,要是不收,你会后悔的。”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电话就挂了,严寒愣住,蹙起眉,这一群人搞什么鬼,低声道:“什么礼物?”
几个人合力抬到他的办公室,严寒皱起眉头,“拆开看看。”
秘书刚伸手,他皱起眉头,“你们出去。”
拆开箱子,他解开盖。
箱子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严寒的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箱子里头,装的竟是他的妻子。闷得发丝微湿,脸儿通红的温纯,正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那张小脸上,化着淡淡的妆,乌黑的大眼里,带着紧张与羞怯,轻轻眨动着,脸通红。过了一会儿,温纯才慢吞吞的,在箱子里站直身子。
严寒瞪大了眼睛,天哪?!
这是他的妻子吗?
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大胆!竟然穿着比基尼!
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她的勇气。
温纯勉强挤出笑容,按照冷陌的教导,用曼妙的姿势,裸足跨出箱子——
砰咚!
她跌倒了。
在箱子里坐了太久,双脚都麻了,她的腿抬得不够高,被箱子绊着,当场就摔趴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尴尬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子。
她再度转圈,视线再拉高一些,终于看清了严寒的表情——
两人四目交接。
“严寒,你好慢,我……”
严寒看着他,转过身,拿过衣架上的衣服扔给她,“回家去!”
温纯愣住,看了他好一会儿,“你,你让我回家?”
她简直不可置信,他,他要她回家去?
她都这样了,她根本就,就,对她没兴趣。
“我——”
“以后,不准这样,万一闷坏了,怎么办?”忽然,传来他淡漠的声音,声音虽平静,却蕴着不悦。
如此说来,他,他还是不愿意碰她就是了!
温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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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纯再次把情况告诉映尘的时候,冷陌也呆了。
“完了,完了,温纯,他……”
“小陌,你可别乱出主意了。”映尘拉住她的手,“温纯,你知道吗?肯定是你那次流产把严寒吓坏了。”
温纯沉默着不说话,吓坏了,也不能这样吧。
天哪!
她都快疯了。
冷陌把所有知道的下药、勾.引,能用的方式都用了。
每次换来的都是温纯的摇头,日子还要过。
冷陌也没了招。
“映尘,你女儿都出生了,可是……”还是摇了摇头。
映尘看着冷焰。
“那好,我出马。”
回到家,温纯闷闷不乐,做了晚饭,去幼儿园接了孩子,日子一天一天的这么过着,她也不知道如何改变与严寒的这种状况。
说他们不好吧,他还是那么温柔体贴。
说她好吧,他就是不碰她。
晚饭期间,温纯还是闷闷不乐,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爹地,吃完晚饭,咱们去玩机器人好不好?”皓皓用湿巾擦了擦手,对着放下水杯的严寒说道。
“昨天不是刚刚玩过的吗?今天玩别的吧。”他道,虽说,他一堆的公事等着他去办,陪儿子玩这个,他也不敢怠慢呀!
总比抱着老婆,不能碰,要好吧。
“爹地,如果,你不陪我我的话,我可以去找小奕哥哥的,小奕哥哥说……呃……人家小奕哥哥的爹地,也就是冷叔叔,他可好了,每天都……陪着他玩……”
严寒皱眉,“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别语无伦次了。”
每次都拿冷焰跟他比。
“好了,儿子,玩,咱们玩。”他又没说不去。
什么孩子呀,“只玩一个小时,爹地要工作,不然怎么赚钱给你买机器人。”
“好了,爹地最好了。”
他擦了擦手,抱起他走到楼上的玩具房。
哄着儿子睡着了,到楼下,看着温纯靠在沙发上,抚着头。
“温纯,你去洗碗。”
“好。”声音懒懒的传来。
看着她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他轻皱眉头,“那怎么还不动。”
“我头疼。”
严寒皱眉:“懒死了,不让你洗碗你也不头疼。”
温纯撇撇嘴,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揽住他的脖子,轻轻道:“真的!一想到要洗碗我就头疼。”
他叹了口气。
“懒死了你,最近怎么这么懒?”推开她的身子,无奈,他掀起袖子转身去厨房。
温纯吐了吐舌头,爬上他的背,心里一阵的惆怅,总是这样,一副什么事情没发生一样,谈笑风生,就是不碰她!
“今天星期三。”她靠在他的耳边低语。
“嗯,然后呢。”他漫不经心的问,手伸进洗碗盆中,刷着碗。
“一三五是你洗碗,二四六七是我,你忘记了吗?”她好心的提醒,小脸蹭着他的后背。
“哼,怪不得呢,怪不得你今天头痛。”他撇嘴,“你一点都可爱,谁家的老婆这样,跟老公这样计较。”
“我是太可爱了,你才这么说的。”她趴在他的肩上,小脸亲昵的蹭着他的肩,老公,还是老公吗?
“行了,我干活,你就高兴了,是不是?”他道,皱起眉头。
温纯撇撇嘴,“严寒,我没那个意思。”
“你就有那个意思。”
“我决定了,明天开始请保姆,娶了个老婆又不干活,只能请保姆。”
“不行!”温纯抗议。
“现在小三盛行,我不能让我的地位有一点威胁,而且……”他这么多日子里,根本就没碰过她,如果再来一个保姆,他饥不择食怎么办?
那她不就直接被休了吗!
严寒皱了皱眉,转过身,身子靠在流理台上,搂住她的腰。“有你一个我就后悔了,不会再找第二个。”
“你后悔了?”
严寒点头,“我超级后悔,民政局办手续的时候没把你给摸清了,原来你是个懒虫。”
温纯撇撇嘴,“人家说了,娶了个老婆是用来暖床的,不是用来干活的。”
他捏住她的鼻子,“温纯,别费尽心机了!”他道,声音嘶哑。
“我,我……”她的所有的招都用尽了。
“哼,还有,就是没发现你这么无赖,或者,严寒,你是无能了吧。”她撂下狠话。
严寒皱眉,抿唇看着她,“你——”
见他没反应,温纯咬着唇,“你实在不行,那好吧,我们离婚吧。”
忽然,他低低笑起来,英俊的脸庞与她相隔寸许,“是哪个小坏蛋,让我离了协议,让我一条条背给你听吗?嗯?”
温纯不说话,又在转移话题。
“第一条,如果严寒出轨,净身出户,所有财产归温纯所有,孩子的抚养权也归温纯所有,第二条,严寒若主动提出离婚,净身出户,所有财产归温纯所有,离婚后严寒每月的收入的百分之八十归温纯所有。如果严寒再婚,百分六十归温纯所有。”
严寒说道,温纯扑哧笑了。
这不平等条约,他还就是签上了他的大名。
他只是皱着眉头,搂着她。
“好了,碗我洗完了,你头也不疼了吧,我是不是应该努力工作,养活一家老小了?老婆大人。”
“那我奖励奖励你吧。”温纯扬眉。
“嗯!”
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脸,唇落在他性.感的唇上,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
又用这一招,严寒失笑。
小手撕扯着他的衣服,她露出狡诈的笑容。
他则是皱起眉,真是败给她了,他也想碰她呀,可是,他是不敢呀!
放开她的唇,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严寒……”
“不准再闹了。”他皱眉,是哭笑不得。“整天跟个孩子似的。”
“这不是怕你不要我了,我天天变着法子逗你开心,这不好吗?”温纯道。
“好,好,你现在呢,是,洗洗早点睡。”
“那,我们一起睡。”温纯央求。
“好,那不行,我要……”牵着她的手,关了厨房的灯,领着她进客厅。
“严寒,不要又用工作来敷衍我。”她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你不知道,我在担心你吗?”她偷偷摸着眼泪。
“我,我什么好担心的,乖一点,你睡觉吧。”他道,推开她。
“严寒,你已经九个月没碰我了。”她道。
严寒身子一僵,深吸了口气,“温纯——”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碰我。”绕到他身前,她开口。
严寒不说话,只是转过身看着她,再次将她推离身边,他吐了口气,转身上了楼。
“严寒,讨厌的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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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见到冷焰的时候并不意外,他没说话,径直坐在软椅上。
“你今天怎么有空。”
“我天天有空,就是今天特别空。”冷焰道,如斯的俊脸面向他,“你们,还没那个。”
严寒抿了抿唇,自然知道那个是什么。
“不是,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好奇了,对我跟温纯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冷焰,你以前不是这么八卦的吧。”严寒不悦的道。
“我说,严少爷,我儿子现在都知道,把自己扔到纸箱里,只穿一条内裤出来了,而且,你那可爱的老婆,以为你那方面有问题,天天跑到我家,我……”他不来找他,都不行了。
“行了,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严寒叹了口气。
“可是,你觉得什么事情都没有,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有事儿呀,冷漠都在给你联系医生了。”
严寒皱起眉头,一阵的沉思。
“你,你不了解。”他叹了口气。
“一次,都快把我吓死了。”犹记得,她躺在病床上,那要离她而去的模样。
有时候,他做梦都会被惊醒。
“你还因为那次意外!”
“那是意外?却也是我对她的疏忽,我不敢拿她赌……”严寒摇头,有皓皓的时候,有了那么一个意外,她犹如惊弓之鸟。
我是怕他,再次,让他……
他不能,不能让她再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冷焰撇撇嘴,“几个月不碰女人,还守着你女人,我服了你了,温纯都以为你真的不行了,每次见着映尘都哭。”
严寒叹了口气。“她可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老婆呀!”
什么事情都告诉别人,真是!
看样子,他是有必要,跟她可爱的妻子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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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吃完了饭,温纯坐在沙发上,他从楼上下来,“严寒,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他坐在她身边,应声,等着她开口。
“我决定去上班了,身子休养的差不多了,不想待在家里了。”待在家里,她只会胡思乱想。
“不行。”他反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她盈盈的瞳眸看着她,“为什么不行?”
他看着她,唇角霸气的仰起,食指挑起她的下颚,“我不想你去。”
“可是!”
“温纯,我没有什么毛病!”严寒说道,“你不用费劲心思的来勾.引我。”
温纯微微脸红,不说话。
他大手抚着她的脸颊,“温纯,你是妻子,是个可爱的妻子,我决定了……”
“什么?”她忽然紧张起来。
“我们再生一个可爱的孩子,你不觉得,皓皓一个人太孤单了吗?”
“你……”她简直不可置信,温纯挽上他的颈,“严寒,我……”
“温纯,那次意外,让我太心痛了,我从未那么恐惧过,你仿佛就要离我而去,我……”
她忽然明白了,怔怔的流下泪来,“你,你不想让我怀孕,我可以吃药呀!”
“那药,对女人身体不好。”
她红了脸,凑在他的耳边低低道。
“以后,我小心一点好不好?”她眨眨眼睛。严寒皱着眉头,“是我小心一点的看着你。”一看不见就出状况。
“那,你不要克制了,好不好?”温纯红着脸开口。
他抱着她,不说话。
她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严寒,我保证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受到伤害,不会让我自己受到伤害的,我以后再也不吓你了。”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盯着他,他喉头一阵滚动。
幽深的眸燃烧出火焰,“老婆,你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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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沉笑起来,“我真的没有问题。”
“我不信,你要是没问题,你竟然能9个月不碰我,我……”
攫住她的唇,大手急切道近乎粗鲁的扯着她的衣服,大手隔着衣衫攫住她的柔软,“我是不是还行,明天告诉早上告诉我!”
一切语言,吞咽在口中,室内春意浓浓。
她挽上他的颈,趁着他的唇移向他的颈项,“严寒,我爱你。”
他吮上她的耳,又见她幸福的笑,不言。
这……是他的至宝!
【温纯跟严寒的番外结束了,正式结束了,一直都下雨,又停电的没更上,到了现在这会儿,后面的番外,是冉木妍跟秋若远的,名字暂定《离君天涯》有点文艺,不会太长,大家继续关注,新文也从明儿开始更新……诺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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