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你也来了?”托拓开始明白,这是他们父女合演的一出戏,目的极为明显,他转过头,见着冷素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得佩服,是她太镇定,或是她相信自己会保护她?
“圣上,老臣刚到府上,便听闻贤妃娘娘之事,心中犹为不安,特地赶来——”丞相脸色一转,看向一旁的冷素,心中了然,同为男子,他当然明白圣上何以这般宠爱素妃了,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女子。
只可惜,与他的女儿为敌,只有死路一条,特别是得到圣上的恩宠,更是不可饶恕。他定要确保女儿的后位,以稳固家族在朝中地位!
“丞相辛苦了,理应回府歇息,孤的后宫之事,自会处理妥善,不须他人插手。”托拓语气很硬,明显是警告丞相不要插手他的后宫之事。
“圣上,爹爹只不过是关心臣妾,还请圣上不要责怪。”贤妃听懂了,也担心了,急忙向托拓求情,其实,她跟了托拓这么久,很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旦话已出口,便是不可改变之事实。
“老臣明白,希望圣上禀公处理,不要偏袒任何人。”丞相觉得老脸挂不住,慢慢地退了下去,他知道圣上不再是当年的小伙子,如今大权在握,又声震四海,他不敢得罪。
“你相信她的鬼话?”冷素很不爽,上前一步,拉开了贤妃,指着她,“女人,你不要太过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
“圣上,臣妾害怕!”贤妃干脆装软弱,再次朝托拓怀里钻去,可是尚未碰到他,被闪了去,只见他冷冷地瞪着她,让她浑身变寒:
“贤妃,孤念在你爹爹是丞相的份上,一直对你姑息纵容,至于此事是否属实,你应该比孤清楚,哈木是孤的贴身侍卫,从小跟在孤身边,你以为孤不了解他的为人?”托拓的声音,也很冷,如同他的表情一般,这让冷素都觉得害怕,这个男人似乎深不可测。
“圣上,哈木为人如何,臣妾相信圣上清楚,可是素妃是何人,圣上清楚么?也许,是素妃妒忌臣妾,利用美色引诱哈木,以指使他这么做呢?”贤妃说这话之时,脸不红,气不喘。
托拓闻言,冷冷的神色隐隐藏了一丝怒火——
面对贤妃的挑衅,冷素又怒又恼,这女人竟敢这么侮辱自己,她以为自己好欺负吗?颤着小手,一个大步上前,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在贤妃脸上!
“圣上!”贤妃压住怒火,继续装可怜,“素妃若是不曾做过此事,她就不会这般盛怒,她仗着自己的美貌到处勾引男人,就连圣上的人也不放过,可见她有多恶心……”
托拓定在原地,不说话,只是看着冷素,似是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然而,她不头一偏,不看他,故意跟他生气。
冷素气得不行,那个女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圣上,臣妾可以作证,曾见着素妃招哈木入室,两人在屋里呆了许久,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会做出甚么事儿?”贤妃确实见过哈木被冷素叫去,可是当中发生何事,她不知道,但是为了使圣上讨厌冷素,她必须瞎编。
“你够了没有?”冷素受不了了,转身就跑回屋里,她这是干什么,那个男人怎么想,与她何干,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个男人,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
冷素这一举动,看在托拓眼里无疑是畏罪潜逃,尽管他不相信冷素是这样的人,可是她一句话也不说,让他觉得难受。
“圣上,素妃之举,可不是臣妾一人所见,在圣上出征之时,素妃可是耐不住寂寞……”贤妃还想加油添醋多说些,被托拓一声喝止:
“够了,贤妃,回去罢,此事,孤自会查明真相!”托拓一挥袖,大步离开,不曾离会身后的贤妃如此叫唤,他心里的怒火,渐渐烧起……
贤妃见着圣上的脚步匆匆,心里不由得大悦,她知道,圣上生气了,都不曾跑回清风斋,她的首要目的也算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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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给担搁了,现给补上啊,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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