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婼的仰天一吼被不断迎面逼来的狂风吹散于空气中,一丁点儿的声响都不曾传进风瑾的耳中。(.请记住我)请使用。
用力挥舞着手中的缰绳,他仍旧我行我素,一双美丽的丹凤眼锐利的盯着前方的崎岖道路,那专心致志的正经模样好似把胸前的某人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赫连婼发现自己的喊叫声并没有得到相对的回应,又气又急之下,再次放开喉咙大声吼道,这次的力道明显要比刚才的还要大,还要响。
狂风沙沙作响,混合了赫连婼的话一起传入了风瑾的耳中,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低头瞥了一眼胸前的黑脑勺,风瑾有些不以为意,平静冷淡的俊颜不似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却泛着一丝寒气。
赫连婼在前,对身后之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她丝毫不知情。
也许是近墨者赤近墨者黑,由于风瑾时常和君翌尘处在一块,所以不知不觉感染上了一些冰冷的寒性吧……
即便听到模糊的声响,有了反应的风瑾也只不过是随意的看了一眼胸前的头颅#** ,心中根本没有放慢马速的打算。
白马依旧载着两人火速般的狂奔,一成不变,始终如一。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半个钟头过去了。
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抵达不了狩猎场的。
望着前方漫长的道路,赫连婼期盼着早点到目的地的愿望似乎又落空了。
这哪是出来游玩啊,分明是来遭罪受的,早知如此,她宁可不去什么皇家狩猎场了,也不晓得春兰绿竹的心情是否和自己相同呢?
两腿内壁因为长时间的骑马而摩擦的生疼,赫连婼的心中不免一阵抱怨,不用看也知道那里一定红了一大片。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骑马不是人人都能学得会的,也并非一朝一夕便能学成。
要想学会骑马,就必定要先学会忍痛。而这忍痛嘛,从小到大却都不是赫连婼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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