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这就不是能商量的事儿!把我们这儿当什么了,托儿所啊?!大爷的!”
“袁朗!”铁路悠悠的掐灭了手上的烟,“你是军人,服从命令吧!就放你三中队。”铁路抬手阻止住某只青筋暴起预备发作的大尾巴狼,“别那么不痛快,就一孩子怎么就容不下了?!告诉你不比你那些混小子差!给我带好了!”铁路带上帽子边整理自己的着装边嘟囔,“招人疼惹人爱的,都争破脑袋跟这儿抢呢,你还不要你,我对你多好啊我……”
袁朗对着磕上的门,仰头那个呐喊啊!当然,无声的那种!
袁朗很郁闷!
袁朗非常的郁闷!
尤其在他看见自家的那群混小子一个个都口水横流的围着司徒吻打转的时候,他就更郁闷了,“都干什么干什么啊?不过了是吧?!连虎!你撇什么嘴你,就说你呢,端着碗就冲出来了,丢人!”
司徒吻上前一步,“报告!司徒吻报到!”
“怎么还穿着便装啊,有这么报到的吗?”
“因为还没确定到底给我什么军衔。”
齐桓晃过来问,“军衔还带商量的啊?”
“天堂的人连档案都没有,何况军衔了”吴哲接着道,“他们真的就这么放你走了?没什么其他条件之类的?”
司徒摇头,“事实上这次演习就是要给我们找归宿的,天堂…就要不存在了!”
“不存在是什么概念?”连虎依旧端着碗,袁朗见了又是一脸纠结。
“他们说,等把我们都遣散了,就要彻底让天堂消失。”
“消失?”
吴哲刚要再说什么呢,袁朗就一巴掌招呼到他脑袋上了,“瞎打听什么,你们要真不想接着吃饭了,我立马让食堂的把饭菜都消失了。”
唰---
要不说老a呢!
吻儿茫然的挥手煽煽扬起的灰尘。
转身追袁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