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与大学的舍友、已为人妻母的钱思思闲聊,说到单明落,曲乐说那个男人是gay。钱思思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人家msn告诉我的。”
“难道是他觉察到了你的‘非分之想’,所以及时扼杀在摇篮中?”钱思思不改八卦本色。
“觉察个屁啊!我和他高中毕业后说过的话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那他为什么告诉你?”
“我咋知道?压力大?想找个出口?不知道,也管不了。”
“就不伤心?”
“伤心什么?你还不知道我?钢筋铁骨、皮糙肉厚的。再说了,我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是吧?”说完还得意地扬扬眉。
“你这个女人很不正常!你难道没有想过sex?”
“嗯?”曲乐斜睨钱思思,“好像真没想过。我心思都不在上面。你知道我的,平时上班加班,下了班打打游戏,和朋友吃吃饭,忙起来的时候一点私人时间都没有的。”曲乐开始内心忏悔,这真不是奔三女人的生活。
“你就没有性幻想对象。”
“嗯……”曲乐做思考状,“还真没有。”
钱思思晕厥,良久小心翼翼地问道:“曲乐,难道你这厮喜欢女人?”
曲乐摇头苦笑道:“我就喜欢看,不喜欢摸的。”
钱思思松口气:“那你还算正常,还算有救。”
转眼,钱思思很严肃地说:“你不要耍同哦?很危险的。”
“为嘛?”
“aids啊!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钱思思语重心长地说。
曲乐挑着眉毛神色古怪地瞅了她两秒,然后狂笑:“没有知识要有常识,没有常识要会掩饰!哇哈哈哈哈哈。”
她还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曲乐:“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不对吗?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哦。”
“没有,没有。我是在网上看到帖子讲的,应该和aids没关系。”曲乐憋着笑,给她解疑答惑。
这个话题最后还是不了了之。钱思思对曲乐感情生活的评语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