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死神)嫁进朽木家和嫁给小六——让我们共同RP吧

4.98很无辜,某更无辜(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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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对着穿衣镜,脸抽个不停……

    很好……脸还是原来那张脸,没有被画得乱七八糟——不过这一身的婚纱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看起来很脑残的小花型面具碎片,连小学生都能画得更好啊!新的破面居然设计成这样,98你废了……

    “这个……”我才起了一个话头,妮莉艾露就抓住我把我拉出了房间。

    估计表演快开始了,妮露拉着她一路疾行,但是又怕出了汗把妆弄花,于是只能小步趋走。

    走到一扇门前,妮露又上下把我审视了一遍。

    我知道到了,于是开始紧张,手脚发软。按照老妈的说法,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大气,一碰见在人前(不熟的人)讲话的时候,就会浑身发抖,外加面红耳赤。想到待会儿就要在众人面前表演,我觉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呜……妮露……”我也不知道妮露的coser叫什么,反正这么叫一定不会错啦:“好,好可怕,我能不能不去了……”

    “不行!”妮露果断地拒绝了……==

    接着她就打开门,牵着我走了进去。

    我的眼睛紧紧地瞪着地板,生怕有什么电线之类的把我绊倒,出了大洋相就不好了。

    妮露在我的耳边说到:“把头抬起来啊……”

    “有好多人在看……”我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说。

    “那就把他们都当成大白菜!”

    大白菜……=口=

    那就更不能抬了……光是想象了一下旁边坐着一排排的六番队队长大人,我就要昏过去了……

    妮露在剧目中的角色大概是类似于新娘的父亲,她走到中间就把我交给那个扮演新郎的人了,顺便还嘱咐了他一声:“提醒一下,她好像太紧张了。”

    然后牵着我的那个手就换了,换成了一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明显是男性的手。这个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我的男性朋友一大堆,平时也没有少tx,什么捏来摸去之类的,牵手只是一块小小的蛋糕(a piece of cake)。

    我抬头看了一下——shock!居然是小6。这谁写的剧本,这么rp……

    平时敞着衣服的小6,这个时候西装笔挺,倒是正好遮住了虚洞的位置,也算是巧妙了。

    在心中叹了一声,小6啊小6……可惜了,最近最萌的还是花太郎,若是前一段时间可能还会乘机吃一下豆腐,顺便合影留个念。

    这样胡思乱想着,紧张感也减低了不少,至少我的腿不再软了。终于,我们走到了神父面前。

    我现在非常想见一见写剧本的高人,谁那么有才,居然让银子当神父otl……

    银子神父非常敬业的在……念书,除了名字以外,其他的都是捧着书在照本宣科,什么“葛力姆乔,你愿意娶雅丽亚特小姐为你的妻子么?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

    我偷偷翻了一下白眼吐了吐舌头,要是真正的虚听到这些还不得笑死。

    我旁边的coser估计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回答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笑意:“我愿意。”

    轮到我的时候,葛力姆乔用手肘撞撞我,估计是想到先前妮露的叮咛了,于是我也扯扯嘴角说:“我愿意。”

    好像是考虑到文化背景问题,也就没有什么交换戒指啊之类的了。

    所以我们很快就下台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身上全是冷汗。

    葛力姆乔的coser很体贴的送我到一个房间,然后出门,大概也是去换装去了,我翻了一下衣柜,居然被我找到了两件浴袍,拿了一件走进浴室,放在钩子上。我又跑出去找卸妆水,房间里没有,开门跑到走廊上……靠——会场造得那么大,连个标识牌都没有……一水儿的白色天花板,白色墙壁,白色地板。

    算了,脸上的妆也不算浓,还是先冲一下澡吧,衣服都粘在身上了。

    婚纱……脱起来好麻烦……又弄出了一身汗,才脱完。

    洗澡洗澡~

    在全身上下揉搓着,突然……

    这个是什么……

    ……

    …………

    内心活动:

    一个洞……手穿过去了居然没有事……从前面能碰见后面的背……在咽喉的下方这个重要的位置开了一个洞居然没有死……我是虚……

    啊啊啊啊啊……穿越这种没有常识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嗯嗯?!!

    那么刚刚那个,刚刚那个婚礼难道说……

    是、真、的……

    两眼一翻……我反应很正常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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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敢说,要从全世界找一个比我还正常的人,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是为什么这么正常的我会穿呢?

    我一没有出门撞车,二没有悲惨的过去,三没有扭曲的人格,四没有超能力,五没有向着各位大神许愿,六没有……

    唯一称得上的,大概就是在jj上留下了两位数个数的坑而已……

    宽粉条掩面泪奔……某好无辜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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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我抱着枕头蹭了蹭,总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味道好像不对,我家的洗衣液什么时候该牌子了?枕头也有点偏硬了(这丫还昏着呢……)。

    我翻了一个身,闹铃还没响,于是改趴着继续睡……

    又眯了一会儿,闹铃居然还没有响……我不安的伸出左手——自从上次充当闹钟的手机没闹铃让我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后,每天早上只要早醒,就会产生恐慌感。

    没有……

    我的脑袋像是老旧的286一样,慢慢的启动运转,随后开始回忆……

    我的眼睛猛然睁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结果不知道什么压住了我的衣服,手忙脚乱之间差点翻到床下面去。

    一只手拉住了我浴袍后领。

    我感激地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顶着水蓝色乱乱的头发,正打着哈欠的某只破面。

    “大清早的闹什么呢……哈……”葛力姆乔皱着眉毛,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昨天都昏倒在浴室里了……继续睡!”非常有威严的命令完,他就把我拎到原位放好。

    我看着空荡荡的床头柜,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的手机,我的ipod,我的psp,我的wii,我的小电以及里面一堆爱的产物,没想到此去即是永别……

    正在沉痛的哀悼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昨天,该不会是你把我从浴室里弄出来的吧?”

    葛老六斜着眼睛看着我:“你说呢……”

    将脸埋进枕头里——

    我不要活了……5555……嫁不出去了……(你已经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