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阁外,下山的路上。
“那,就是国师什么都没说?还要打公主?”小秋睁大了眼睛。
“可不是吗,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人也能做国师。”佩蘅生气地说,“父王的脑袋一定是进水了。”她一脚踢开路上的一块小石子,“算了,不用他本宫也可以解决问题,大不了我离家出走。”
“公主!”小秋叫,“这可不成!”
“那有什么不成的,”佩蘅一摇手,“我跟你说——”她猛地把小秋拉到自己身后,警惕地喝问:“什么人?”
空中先是多了几条笑纹,接着浮现出白衣胜雪的林箬。
“你是谁?为什么和国师衣饰都相同的?你和他什么关系?”佩蘅警惕地连声问。
“我来送你个小礼物。”林箬向佩蘅伸出手,手中一颗金色的晶体闪着明媚的光芒。
“这是什么?”佩蘅不敢去拿,只是迷惑地看着。
林箬扬手,把晶石加了条丝绳,挂在佩蘅颈间:“这是护身符。”林箬微笑,“宇文疏这家伙对你们太粗心了。”
“宇文疏国师?你果真认识他。”佩蘅想起刚才的事情,一时又生起气来,“我不要你送的东西。”说完,她用力去扯颈间的丝绳,丝绳又细又滑,却无论如何也不断。
林箬笑着看着她:“你还是拿着吧!算他欠我份人情好了。”
“你施了什么法!”佩蘅气急大吼,“你是谁?”
“属下告退。”林箬也是微微躬身,身影亦消失了。
“真是。”佩蘅气得跺脚,“我贵为公主,这两个人……”
“公主,别气坏了身体。”小秋心疼地看着佩蘅,“无论怎么说,咱们还是先回宫吧!”
“回去收拾东西,我要离家出走了。”佩蘅大步向皇宫走去。
飞剑阁——
“有人在吗?”一个蓝衣少女站在飞剑阁的门口,漆黑的大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公主远来驾到,辛苦了。”宇文疏从大殿中缓步走了出来。
“你就是耀金的国师宇文疏吧?”少女释然一笑,“终于找到你了。”
“公主请坐。”宇文疏指向不远处的飞剑瀑。
“叫我咏儿就好。”咏儿身形微晃,行至飞剑瀑旁建的长椅,侧身坐下。飞剑瀑溅起的水花把咏儿几乎包裹在了中间,人影都模糊了。
“咏儿,小心着凉。”宇文疏并不过去,只是扬声喊。
“玉龙白马,这飞剑瀑真是壮观。”咏儿的身影逐渐从水花中显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是丝毫未湿,水花似乎碰到一层透明的壁上,顺着弧形滴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