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响亮地耳光震的树上的鸟儿都呼啦啦的飞走。
这耳光的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树影交错的森林深处,
一个少年被打的偏过头去,嫣红的嘴角裂开,流出鲜红的血丝。
打人的中年愤愤的垂下手,表情似是有不忍,但仍是厉声道:
“你难道想做一辈子的戏子?!”
“与其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倒不如做戏子来得自在。”
少年用手背轻轻拭去嘴角的血丝,微笑。
他面容温和,眼眸清静,除去那红肿的面颊,丝毫看不出刚刚被打过。
“你!真是下贱!”中年咬牙说出带有侮辱性的话,企图激怒他,可谁成想那少年只是淡淡一笑,自嘲道:
“如若不下贱,怎能做的了戏子?”
少年轻笑,转身走出树林,一头如墨的黑发飘逸在清风中,融为一体。
——我只是个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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