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摄政王

摄政王_分节阅读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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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身体一如从前那样顺滑,一如他梦中那样紧致柔软,勾的他夜夜梦见他,他不知道对沈郁是什么感情了,沈郁一开始就没有好好对他,一开始就是欲望,他给了他这样噬骨入髓的欲望,让他以后无论上了多少女人都忘记不了他。

    他这一生孤傲清高,从不屑于做这种龌龊之事,可他偏偏遇上了一个不要脸的沈郁,于是从此伦理道德都离他而去。

    萧祁昱抱着他恨不得把他捏碎,恨不能把他揉进他的身体里,他不知道他自己本身就是这样的人,还是他自己伪装的清高,每次遇到沈郁,他都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欲望,沈郁将他从高高的神坛上拉了下来,拉到了欲望的深渊,于是他从此万劫不复。

    萧祁昱猛烈抽插,沈郁崩溃的失声叫唤,他的衣服被萧祁昱扔了个精光,被他仰面压着,无处可咬,无处可藏,就如同这剧烈的情欲一样,无法遮掩。

    胀痛和更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着他,体内的火热与身下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沈郁控制不住的打颤,强烈的情欲顺着他的脊椎而上,一路燃烧火花,然后在他脑海里轰然爆炸,炸得他神智荡然无存。

    他双手紧紧的抱着萧祁昱的背,跟随着萧祁昱猛烈的撞击呻吟着,想缓解一下这强烈的冲击。但是他的呻吟却换来萧祁昱更加凶猛的抽插。萧祁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粗暴,他想要活生生的把他劈开,活生生的把他捏死,沈郁被他抱在怀中快要勒死了,剧烈的喘息中,眼神都涣散了。

    然而萧祁昱依然不肯放开他,他是真的喝醉了,醉了后不仅力气大了,理智也没了,要不不会把沈郁摁在这里,冰冷的海棠花丛磨着他的膝盖,然而他没有觉察到,更加固执的撞击着,占有着,火热的欲望犹如坚硬的铁杵在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肆掠,一次次冲撞上他体内那块儿柔软的肉,他喜欢撞这里,每撞一次沈郁就颤一次,抱着他的手就紧一次,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道划痕,这种细微的痛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让他更毫不留情的撞他,恨不得把他的屁股捅穿了。

    然而沈郁初的屁股是那么柔韧结实,不论被如何操弄,都能紧密地包裹着他。极致的快感让萧祁昱的理智飞尽,或者早已经没了,他在他身体里恣意的驰骋着。

    响亮的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交合处在这个空旷的花园里回响。沈郁身体被折到极致,他的膝盖贴着脸,身体被撞击得在海棠花丛里耸动不止。他的手已经没有力气攀附他,连花都抓不牢了,萧祁昱把他要撞散了,他甚至都看不清他的脸了,他也不想看了,萧祁昱还是那个样子,冰冷的,毫无表情的脸,然而就是这张禁欲一样的脸让他一次次昏眩。

    他闭着眼更加清晰的听见了他的撞击声,撞击声啪啪作响,像是抽脸的巴掌声,一声声让他脸颊火辣辣的,他竭力的不想去想这有多屈辱,然而正是这种屈辱让他的身体发颤,这种羞耻的快感和体内敏感处被反复顶弄产生的巨大快感相叠加了,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带上了泣音。

    不知道多了多久,他终于开始求饶:“祁昱……我……不……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腰已经挺不起来了,于是萧祁昱掐着他的腰提高,胯下的坚挺重重挺进去,抵到最深处。沈郁仰着头叫不出声,只能急促抽气,浑身哆嗦。

    萧祁昱觉出他已经到了极限了,抱着他将他压在花丛里,下身疯狂地干着他,狠狠插进最深处,肆意地碾磨搅动。沈郁有一种要被他插穿了的感受。巨大的快慰从后穴深处爆炸,席卷全身,他大叫了出来。

    沈郁的前端迸射而出,浑身抽搐。萧祁昱抱紧他,在他耳边低吼着,滚烫的液体在他不断收缩的甬道里也喷发出来。沈郁被体内突如其来的温热流淌得颤抖,抽泣声都听不全了。

    如果这场床戏到这里就结束了就会是一个好的结局,沈郁就是这么一个贱货,抱抱他就行了,然而萧祁昱再次的动了起来,动的毫不留情。

    他用手试了下沈郁松软的入口,再一次的挺了进去,他还是想要,但这一次沈郁不肯配合了,他的身体躺在地上早已经疼了,等疯狂的情欲退去后,这种痛苦就占了上风,他开始推打萧祁昱:“放开我,我不要了!”

    萧祁昱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又开始动了,这一次嫌他烦,把他反过来了,沈郁就这么跪在花丛里让他一次次泄愤,身上的疼痛跟身体里的疼痛都让他直颤抖,到了这一会儿,他终于明白,萧祁昱是真的醉了,他是醉了想来强暴他的,不是来喜欢他的,不是来跟他道歉的,不是想要跟他和好的,他只是想上他,跟上一只狗一样,跟上一个妓女一样。

    哦也对,萧祁昱跟他有杀母之仇呢,上一次是杀妻,这一次是杀母了。

    沈郁手哆嗦着,想着自己刚才的犯贱气不打一出来,若是地上有个洞,他也能钻进去,他怎么就那么贱呢,萧祁昱把他当成杀妻弑母的仇人啊。

    沈郁不知道被他干了几次,最后一次又是仰面的了,他没有力气反抗他了,反抗不了他,就只好这么躺在花丛里由着他为所欲为。

    这一场情事来的猛烈而持久,仿佛萧祁昱把憋了九个月的量都射在里面了,沈郁被他干完时只软软的躺着,腿还维持着那个大开的形状,因为萧祁昱还趴在他身上,他泻在他体内一波儿又一波儿,所以沈郁很清晰的感觉到,随着萧祁昱软下来,那个洞口便堵不住了,液体一股股的往外流,那种感觉仿佛他失禁了一样,沈郁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感觉到沈郁发抖,萧祁昱本能的抱紧了他,他贴着他的面颊,听着他胸口一声声的心跳,身体相连,温暖如初,像是回到了家。

    这样平静的港湾让他松懈下来,他抱着沈郁,眼泪终于出来了。他这一生很少哭,以至于在柳太后去世的这些天里,他哭不出来,熬的双眼通红就是哭不出来。

    他恨沈郁,更恨他自己,他恨沈郁逼死楚云清,逼的他远走他乡,要不是他,他不会这么长时间离开宫中;要不是他,他的母后不会挂念他而亡;要不是他,他的母后不会整天忧思过重,要不是他……他不会这么多年没有娶妻,没有给他母亲生个孙子,他母亲死的时候还拉着他的手合不上眼,她是死不瞑目啊!

    萧祁昱抱着沈郁心中一阵阵的绞痛,他知道沈郁不会害死他母后,只是他心里的这个槛过不去,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心里好受点,守完夜后,他就来到了这里,沈郁没有睡,很好,他在这里等着他呢。

    第71章

    两个人这么躺着,躺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夜风吹过了,沈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后,萧祁昱才吸了下鼻子,抬头看沈郁,沈郁睁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脸,被他打开了。

    萧祁昱愣了一下,才往上起,等看到自己跟他相对的时候,才发现他这一晚都做了些什么。

    他有些尴尬的从沈郁身上爬起来,拿起旁边的衣服给他盖上,沈郁这会儿已经有力气了,他看着跪在草地上,满面是眼泪的萧祁昱觉得厌恶,哈哈,现在的萧祁昱哪儿有半点儿的英俊贵气,完全是一个懦弱莽夫,而他竟然对着这种懦夫耍贱,他手指着院门:“滚!”

    萧祁昱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到了这里,也许他自己都不肯承认他跑到这里是想求沈郁的安慰,可沈郁现在却让他滚。

    萧祁昱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沈郁看着他这幅样子更加恶心,他抱着身上唯一的一件外衣笑着看他:“我以为你这一年出去了会有多大的出息,结果你不仅没有任何出息,反而成了狗熊,狗熊都比你好。你死了娘管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我娘,你看什么!她死的好,她跟你一样白痴无能,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大梁江山在你们娘俩手中,今天不断,早晚有一天都会断!”

    萧祁昱的脸渐渐的冷下来,他握紧了拳头:“你说什么?!”

    沈郁也不用深吸气,他一口气就能说完:“我说你无能!我说这个江山就算我送给你,你也守不住,你们萧家所有的人都无能,如果没有我们沈家,你们萧家哪里来的江山,如果没有我爹,你爹,你爹的你爹坐不稳江山。如果没有我,你登不上这个位子,你这个皇上,是我扶你上的!”

    萧祁昱的手无意识捏的咔吧响,沈郁也不在意,看着他依然嚣张:“你打啊!你除了会拿我发泄还能干什么?萧祁昱,你让我恶心,你也不过是仗着你这张脸好看罢了!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萧祁昱瞪着他,沈郁光着,身体要比他这张嘴脸强多了,萧祁昱简直不想看他的嘴,那张嘴不知道能吐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果然沈郁道:“萧祁昱你妻离子散是你活该,你无能,你爱的人死了活该,你母后死了你活该,这些全都是因为你无能!”

    他比哪一刻都清楚,很清楚的知道他骂的是什么,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气头上骂出来的话会很恶毒,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话骂出来之后两人便再也无可挽回,可他就是忍不了了,也许这些话他很早就想说出来,在萧祁昱无数次恶劣的对他时就想骂他的。

    楚云清死了的时候他怪他,将他摁在谷仓上强暴,现在他母亲死了,他将他摁在了这花丛里,像狗一样的,他在他心中连个娼妓都不如,那些人至少还有张床,至少睡了之后还有银子可拿,而他什么都没有。

    他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母亲,他从头到尾只是个发、泄的,哈哈,也许你要说这不正是他要想要的,他不就是想要一个人发、泄他,可谁让他不满足了呢?谁让他贱呢,贱了一次又一次,不撞南墙不回头。

    哈哈,沈郁看着萧祁昱笑的讽刺而犀利,他知道他现在这副面孔有多难看,一定比他说出的话更难看,可他已经没有脸了,又何必再要这张脸呢?

    他除了有这张嘴外,什么都没了。

    萧祁昱的眼神冰冷,又恢复了他面瘫的样子,沈郁知道他又在心里竖起了屏障,可他不在意了,他已经把什么话都说完了,破罐子破摔了。

    萧祁昱就这么看着沈郁,手紧紧的捏着,他怕他不小心就掐死了他,他从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的恨他,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他第一次意识到他是如此的虚伪、自私、刻薄,他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表里不一、冠冕堂皇、刻薄自私的人,他为什么还要第一时间来见他!

    萧祁昱缓慢的道:“原来,我在皇叔眼中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赤身裸体,里外面子都不要了,所有的爱恨情仇在这样一个黑沉的夜里全都爆发了。两个人就这么对看着,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对方。也对,第一次见识对方的真面孔,原来这一身好皮肉下面都藏着见不得人的想法,原来对方心里的自己如此的龌龊。

    沈郁看着他那一副世外高人的面瘫脸继续冷笑:“萧祁昱你不用摆出这么一副清高的模样,你以为你在我心中算什么呢?哈,你在我心中什么都不是,想必你自己很清楚,我当年扶你上位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你那根儿东西罢了,现在我已经不稀罕你了,我已经有很多人了,每一个都比你好,萧珩你比好,顾飞也比你好。”

    他不知道是理智没了还是说话就这么歹毒,他用最冷静最歹毒的语气说着最恨人的话,那一句句仿佛看不见形的刀,杀人于千里之外。曾经有人腹诽他过,说瑜王爷胜在一张嘴,败也败在一张嘴上。

    仿佛他的那张嘴就是他唯一的武器,他把他自己的脸面全都不要了,不要脸,也不要命,把自己踩进泥水里,只为了要把他拉下水,只为了恶心他,又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自私自利,不择手段,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凭什么吃亏呢。

    萧祁昱强忍着的怒火此刻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爆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就忍不住了,他这么多年从没有这么失态过。

    他知道沈郁说的话是真的,他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萧珩他知道,那顾飞到底是谁!

    他已经顾不上去想他是谁,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沈郁摁在了地上,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已经分不清他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唯一想的就是掐死他算了,如果刚才的滚战是舒服,那么此刻就是恶心了,他恨不得掐死他,掐死他后再掐死他自己,一起死了算了!

    沈郁被他掐在了地上,头撞到了地上,有一会儿是昏眩的,但他就是没有死,且清醒过来,于是知道自己没有衣服的,这种迟来的羞耻让他死命的挣扎,无声的扭打,已经不再出声了,同归于尽的时候不需要说话了。

    萧祁昱忘记了他会武功,只一心一意的想要掐死他,他掐着他的脖子,沈郁打他,他改掐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掐,恨不得把他埋在泥土里才好,这黑色的泥土都比他干净!这混乱的花丛都比他干净!

    沈郁不知道被他掐了多久,晃了多久,渐渐的没劲了,又开始头晕眼花了,他再也没忍住吐了出来,喝了一肚子的酒现在全吐了,没有吐到萧祁昱身上,但是萧祁昱还是恶心着了,他终于不再晃他,也不再掐他。

    他就这么看着他吐,就这么看着他吐完后擦擦嘴,再回来看他,披散着头发,可眼神依然那么的嘲讽、恶毒,他就这么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是啊,怎么不陌生呢,陌生的像是从来没有见过。

    才一年呢,一年就完全变了样子。

    一阵冷风吹过,萧祁昱打了个寒颤,仿佛所有的酒都醒了,他从沈郁身上爬起来,把地上散落的衣服飞快的捡起来穿上,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沈郁一眼。

    六年前的中秋夜沈郁爬上了他的床,六年后的今天终于将他彻底的赶走了。

    沈郁披头散发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远,来的时候浑浑噩噩,走的时候却又清醒了,沈郁便明白,萧祁昱这次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尽管知道,可他坐在地上没有动,他想活该,走了就走了吧。

    他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想起要穿衣服,然而左看右看,没有一件能穿的衣服,不是碎了,就是脏了,沈郁暗暗的骂了声:“王八蛋,活该。”他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凭什么让他好过呢?

    躲着看墙角的刘公公已经被这两人的这番变故惊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控制不好自己的打颤的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从他身边走过,连看他都没看,瑜王爷倒是看了他一眼,可那一眼毫无表情,于是刘公公跪在地上欲哭无泪,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眼看着就要好起来了,怎么就又打起来了呢?

    因为太后驾崩,所以朝堂一切事宜都停了,繁冗而又沉重的国丧大礼一直拖到了九月末,朝临,哭临、哭丧、号丧,沈郁一概没有参加,对外宣伤心过度称病倒了,并且让人关上了王爷府的大门,一概不见客。于是不知行情的老百姓道:“这瑜王爷对太后如此看重啊,太后一去世,他竟然病倒了。”

    看热闹的众人道:“什么呀,这是太后不甘心,死也要把他给拖走!这太后与辅政王关系可差了,太后的死就是他给逼死的呢?你没看他病倒了的这些天皇上都没有来看过他呢。”

    也有秀才大谈国事:“我看着其中并不是辅政王与柳太后的关系恶化,而是皇上收回朝政的样子。他借着回来奔丧的机会,把这摄政王的权利给夺回去了。”

    众学子恍然大悟:“梁兄此言甚好,我等盼吾皇回归已久。”

    梁秀才说:“我也盼着这一天了,皇上他忍辱负重,终于可以打败辅政王了,真是苍天可见。”众学子说着不由得热泪盈眶,仿佛萧祁昱是沈郁魔掌下的小白鼠,每天过的惨不忍睹。

    这是期盼的众学子,他们的力量最大,没多长时间酒楼、茶楼都传开了这个言论,讲的绘声绘色,简直犹如亲见。沈郁凄惨的明天都为他想好了,说他此刻一定是卧床不起,熬不了几日了。

    沈郁听到这些消息后,果真气的卧病在床了。四小姐在一边叨叨他:“你说你明知道外面传言好不到哪儿去,你还非要听,这不是自找的吗?你见过有人说你的好话吗?!再说了你有什么好话好说的!”

    沈郁已经病了很多天了,自从从柳太后的墓地回来,他就一头栽倒了地上,高烧了好几天,今天好不容易醒了,又要听听外面说什么,真是气死她了。

    沈郁在床上倒喘气,就知道她嘴里吐不出好话,被她气歪了鼻子,手指她:“滚!”

    四小姐气狠狠的看着他:“我不滚!”喊完之后才知道喊了什么,自己也气乐了。

    第72章

    四小姐坐下来跟沈郁对视了一会儿,沈郁这几天看着明显的蔫了,再也没有以往趾高气扬的模样了,四小姐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但看他这个样子,她就是觉得不踏实,而且前些日子沈郁还把一些店铺都关了,还召见了一些大臣们,关在书房里,那就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不知道是要干嘛?要是私奔的话她可是不愿意的,她还没私奔呢。四小姐看着他:“哥,虽然我对你跟皇上的关系不看好,但我更不赞同你跟珩王爷,他这个人心底软,又多情,他那一大家子怎么可能走的了?”两个人自从上次吵开后,萧珩就是公开的了。

    沈郁没有想跟萧珩私奔,他只是想低调点而已!但是整天被四小姐这么说着也有些恼怒,他怒道:“我不用你管!你赶紧嫁出去!愿意嫁谁就嫁谁!最好嫁的越远越好!”

    四小姐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我愿嫁谁就嫁谁?”嫁到南诏也行吗?这句话她没有说,因为那么的远。

    沈郁也狠狠的咬了咬牙:“早点儿走,走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