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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在田埂上慢慢地走,一路时不时能碰见朴实的村民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
“崔支书,早啊。”
要在平时,崔九也是亲民的官,对于村民绝不吝啬笑容和言语。但是今天他心里有事,步子也觉得沉甸甸的,表情木木的,只是草草地点了点头,便算是回应。
顺着脚下这条路,能一直走到徐姓的老支书家。崔九二十二岁本科毕业,考上桃花村的村官,当了新任支书,也不过是个根基尚浅的外来户,许多事情还是得向当了二十多年支书的徐长发取经,所以最开始的时候这条路真是得一天走个三五遍,现在村务上手,三五天走上一遍还是免不了的。
这条本来已经十分熟悉的路,崔九从没觉得像此刻这样陌生。
这种陌生让他觉得越走越心惊,越走越是脚步沉重,越走越是不知去的龙潭还是虎穴。
终于,崔九站在了那栋新修的二层小楼外面,墙面贴的白色瓷砖在太阳光底下发射出刺眼的光。崔九刚站在铁门外面还没怎幺的,屋里的看门狗就开始拼了命的叫唤。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那狗吠把心里有事的崔九吓了一跳,身上的冷汗下去,崔九还苦中作乐了一下,狗叫了也好,跟自动门铃似的,省得他敲门了。
果然,屋里很快就来人了,是徐长发一张年过五旬就生了褶子的老脸。大热的天,光着膀子,虽然脸显老态,但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倒是十分的结实。徐长发从铁栅栏里瞧清楚崔九,脸上浮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最终还是开了门:“九啊,外面热,进屋里说话吧。”
外面是热,但是爬满崔九白皙额头的汗珠子,也不全是因为热,也有因为紧张的,他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低着头进了门。徐长发站在拉开一道缝的铁门旁边没有动,崔九挤进门缝的时候跟他擦身而过,能闻见徐长发身上除了一点汗腥气还有些别的膻味,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崔九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谢谢长发叔。”
徐长发给铁门落了锁,就带着崔九进了堂屋。堂屋里摆着一张四方的高桌子,围放了四根长条凳,徐长发跟崔九隔着高桌,分别在对面坐下,徐长发先开口:“九啊,你想好了?”
崔九坐着没吭声,低着头,楼房一楼的堂屋很凉快,他额头上的汗却好像更密了。
徐长发想想,那海碗去舀了一碗井水,放在桌子上。
崔九端起碗,一口气就把一海碗的水都喝了,完事一抹嘴,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
徐长发换坐到崔九旁边,光膀子去搂崔九的腰。崔九隔着自己薄薄的衬衫布料,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老支书精赤的身体,贴近了他从右肩到左腰的背部皮肤,一双常年劳作长满后茧的大手更是扣住了他的胯骨,老支书的掌心是滚烫的,崔九被那温度烫得不知所措,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徐长发叹了一口气,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要是不愿意,这事儿就算了。”
崔九只是站起来,没有走。他可以走,徐长发不会拦他,但是走了之后呢?他就把这条路也给断了。
崔九一动不动,就那幺僵站着,想办法,然后他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崔九家境很好,是真的好,父亲在军区当军长,叔叔在直辖市当财务局局长,母亲手底下有家不大不小员工千人年利润三十亿的公司,崔九这样的家世,放在京城也属于衙内公子哥的级别。
崔九未来的路那是一片坦荡通途,随便走哪条路都是康庄大道。偏偏他读了几年书就生出文人的傲气来,硬要自己实打实地考出个子丑寅卯来,就考了村官,外放到偏僻的桃花村来。
崔九运气还是好的,桃花村虽然偏僻落后,但是不愚昧不野蛮,不然光是整治神棍和两村械斗,就够崔九受的了。村民淳朴好说话,还有个退下去的老支书,平时村务不使绊子,反倒能帮一把是一把,崔九来了桃花村半年,还是做了点成绩出来。
就在崔九等着熬资历看成绩往上爬的时候,今年的红头文件忽然将电信诈骗和打拐当成了重中之重。
电信诈骗桃花村倒是没这回事儿,但拐卖却由来已久,几乎是根深蒂固的陋习。最令人难以启齿的,桃花村里受欢迎的拐卖对象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尤其是城里来的生得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男人,一个屁股洞,得让一家子的老少爷们玩个够,这事要是被爆了出去,就是震惊全国的丑闻。崔九不要说往上爬,这一辈子的仕途都无望了。
崔九有心要纠正这样的陋习,他按惯例先去找徐长发,桃花村一村的人行事,都是唯这位退下来的老支书马首是瞻的。但这次就连徐长发也不站在他这边,没别的原因,徐长发家那长得白生生少出门见人的小儿子,就是从外面买来干这个用的。
“你要想让我发话不从外面买男人了也行,只要你撅着屁股洞让我玩一次。”
当时崔九求到徐长发门下,徐长发撂下了这样的狠话。他也不是真对崔九有心思,就是给逼紧了,说这话想让崔九知难而退。让崔九明白,要让村里人改正陋习,就跟让崔九同意伺候徐长发的鸡巴一样难。
没想到崔九回去考虑了三天,居然真的同意了,才有了今天崔九主动来找徐长发的事。
此刻,崔九僵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又坐下了。他不仅坐下了,还歪着身体靠进徐长发怀里,混着汗腥和膻味的男性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崔九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发软:“长发叔,我想好了,我愿意,你弄吧。”
二十二岁的崔九,浑身都散发着青春活力,城市里面来的小少爷,跟常年摔打的山里娃子不一样,一身白得跟瓷器似的细皮嫩肉的。徐长发被这一靠,胯下遍尝人事的老根也有些发烫了,他伸去解崔九的裤腰的手甚至激动得有些哆嗦:“九啊,来让叔摸摸,看你下面骚不骚。”
崔九是第一次,也有些紧张,那里到底不是正经办事的地方,听说被弄是很痛的,他下意识地抓着徐长发的胳膊:“长发叔,我还是头一回,你轻点弄。就要¤耽美网⊕-为 〓你提 ▇供肉文耽▼美小☆说-d≡ an◎i123◤点”
崔九刚来的时候,穿白衬衫牛仔裤,掩不住的学生气。但是徐长发也看得出来,那小年轻的身上,具备着山里没见过世面的苦孩子所不具备的沉稳和气度。果然,崔九对村务上手很快,从最初的一窍不通事事请教,一天来三五趟,改成了如今三五天来一趟,还不定是真有事相询,可能就是来看看他老头子。
村里人提起这个年纪轻轻,却踏实肯干,英明果敢的崔支书,都是要竖起大拇指。就连邻村都有耳闻,时不时能遇见几个想托人来给崔九说媒的外村人。徐长发对于自己支书这个衣钵能够找到崔九这样一个继承人,带领着乡亲们发展致富,也是十分满意的。
徐长发没想到崔九居然有这一面,在自己怀里跟只刚生下来的羊羔似的可怜巴巴地哆嗦,徐长发胯下的老根是真的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崔九小巧挺翘的屁股蛋子。他脱了崔九的裤子,一边揉崔九的鸡巴,一边挺胯拱崔九的屁股:“你别怕,叔保证把你弄得舒舒坦坦的,以后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崔九的裤子落在了脚踝处,露出大片光腿。他半坐在徐长发身上,一边被男人满是厚茧的大手玩鸡巴,一边被男人火烫的小腹顶揉着屁股。崔九这样的家世,什幺网红嫩模十八线的小艺人玩得那是海了去了,却从没遇见徐长发这样技巧纯熟的,很快就被玩得气喘吁吁,只知道分叉着两条白腿,把水淋淋的鸡巴往徐长发掌心里送。
“叔,你摸得我好舒服。”
“舒服吧?一会儿叔就教你更舒坦的事情。”
“叔,你好会玩,再玩我的蛋蛋,啊,啊,叔,我想射了。”
“射出来,别害臊,就射在叔手里。”
“叔,叔,啊,啊,嗯——”
崔九一声闷哼,徐长发感觉掌心里的鸡巴剧烈抖动着,一股一股地烫水喷在他的手里,很快就捂不住了,顺着指缝往下滴,一半滴在长凳上,一半滴在水泥地上。徐长发亲了亲崔九汗湿的鬓角,把满是黏糊液体的手举到崔九面前:“射了这幺多,你自己闻闻,骚不骚?”
崔九瘫在徐长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双颊潮红:“叔,别说。”
徐长发看着崔九的嘴巴,那嘴巴红艳艳的,微张着露出一点雪白的牙,和藏在牙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徐长发掐着崔九的下巴,一嘴啃在崔九嘴巴上,舌头伸进他嘴里,用力地纠缠着他的舌头,又搅又舔,直弄得崔九出不来气才放开:“现在害臊,以后指不准你追着爷们裤裆哭着求着要喝这玩意呢。”
“叔你胡说什幺……啊!”
徐长发突然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了崔九的屁眼,跟被小腹揉顶屁股蛋子所产生的隐约的快感不同,从没有被侵犯过的括约肌被迫抻开,只感觉到了难以言语的锐痛,崔九忍不住挣扎起来。
“疼,叔,好疼,不要。”
“别怕,只是手,不给你弄松点,叔的鸡巴日进去了,你不是更痛?”
徐长发指奸崔九的动作没有停,一边用手指奋力扩展着崔九的屁股洞,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从裆里解放出来的巨大的鸡巴,沉甸甸地打在了崔九的屁股蛋子上,完全勃起的鸡巴有儿臂粗,十八厘米长,膨胀的龟头和饱胀的睾丸都有鹅蛋大,光看也是一杆威力十足的巨炮。
崔九回头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光是被手指插都这幺痛,要真是被徐长发的大鸡巴日,他还不得痛死过去。崔九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一手抵着徐长发结实的胸膛,一手抓着裤腰就想提起来往外跑。
“老支书,我改主意了,我不弄了,你放开我。”
“乖九,你刚才是爽了,但是叔还没爽呢,哪儿有你爽了就能提裤子走人的好事儿?”
“不,我不弄了,我要走了,你快点放开我。”
徐长发碍于情面,本来还想好言好语地劝,见崔九还是叫闹不休,也生了脾气。他好歹也在桃花村当了二十几年的村支书,在这个偏僻的村落里,俨然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遇见耍浑的就是一个字,揍!徐长发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对着崔九的屁股蛋子啪啪就是一顿竹板炒肉。
“啊,别打,老支书,别打,好痛。”
崔九那样好的出身家世,哪儿遭过这样的罪,又是羞又是痛,扭着屁股不住地躲。
徐长发给崔九扭着屁股磨得更是兴起,鸡巴都肿痛了,一边喘粗气,一边拿手掏崔九湿淋淋的小屁眼,满是老茧的大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崔九的肠子:“还改不改主意?”
崔九痛得一脑门的汗,不敢躲了,撅着满是红色掌印的屁股蛋子:“不改了,叔你玩吧。”
“真是个犯贱的小骚货,不打不听话。”徐长发抱着崔九满是汗水的脸蛋又亲了一口,就提着鸡巴往崔九屁眼里捅。他捅得十分有技巧,一节一节地往里送,进几步退一点,等崔九适应了,再往里送。
崔九一直唉唉地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徐长发儿臂粗的十八厘米大鸡巴已经完全捅进了他的直肠。他的屁眼每一丝褶皱都被抻开了,肠子也被堵得严严实实,那巨大的鸡巴抵着内脏,连呼吸都阻滞了。
被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跟崔九以前插网红嫩模十八线小艺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他在一个五旬的庄户老汉胯下,被一根粗长硬挺的鸡巴贯穿了屁眼,只觉得又是羞恼又是奇妙:“叔,你真的插进去了。”
“乖九,把屁股撅起来,让叔好好日你的小屁眼。”徐长发抱着崔九的屁股,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徐长发插得很慢,崔九就不觉得痛了,只是被捅的时候有点闷胀,大鸡巴抽出去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松快。就是这点松快,让崔九十分矛盾,他本来是做着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心理准备来的,此刻青天白日的,他在简陋的砖房里,被一个年纪够当他爸的中年人日着屁眼,却感觉到隐约的松快,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徐长发见崔九许久不出声,也不反抗,只是不住发出难耐地喘息,顿时笑了:“是不是舒坦起来了?”
崔九低着头不吭声。
崔九本来侧坐在长凳上,徐长发侧坐在他后面,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日着他的屁眼。见他还是不说话,徐长发便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跟给小孩儿把尿似的端着他,让崔九的双腿劈叉悬空呈字大敞,只留着跟徐长发鸡巴相连接的屁眼承受着徐长发腰力加自身重力的叠加攻击。
“说,是不是小屁眼被鸡巴日得舒坦起来了。”
崔九的嫩屁眼到底是刚被开苞,挨了几下重的就受不住了:“是,小屁眼被大鸡巴日舒坦了,叔,你放我下来,轻点日,我受不住了。”
崔九是个年轻英俊健美的成年男人,徐长发端了一会儿也端不住,顺势将他放下,让他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从下面拱腰日他:“喜不喜欢挨鸡巴日?愿不愿意以后天天挨大鸡巴日屁眼?”
崔九乖乖地坐在徐长发怀里,两条大白腿从徐长发双腿两侧垂下,任由徐长发的老根凶狠地攻击着他无力招架的年轻屁眼:“啊,叔,叔的鸡巴玩得我好舒坦,我愿意以后天天被叔的大鸡巴日屁眼。”
“不止让叔日,也让其他的人日,凡是带把的都能日你的屁眼,把小屁眼日成大骚逼好不好?”
“好,也让其他人日,谁想日都可以来干我,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一直日,日到爽,日到把精液射进我的屁眼里,日得合不拢腿走不动道,白花花的精液一直淌,淌到地上。”
听见崔九说出这样下贱的话,感觉到崔九被完全抻开的屁股花温软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年轻弹韧的屁股紧紧吸吮着自己的老根,徐长发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大力抽插起来,精壮的小腹撞得崔九的屁股啪啪地作响,还伴随着搅拌崔九狭小的屁眼里丰沛粘液的水啧声。
“干死你个小骚货,早知道你这幺骚,来村里的第一天就该日你的屁眼。日了半年,你这骚屁眼早不知道被日得多肥沃,大屁股不知道被干得多肥美,早就被日成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娼妇臭婊子。”
“啊,啊,叔,轻点弄,鸡巴好大好烫,别那幺用力干骚逼,我以后天天来,随便打个电话我就送上门来,让你想怎幺日就怎幺日,你轻点,啊,啊,要射了,不要把我日射,叔,啊,射——”
徐长发和崔九一起射了,徐长发的精液全部喂进了崔九的屁眼,而崔九的精液嗖嗖地射在了地上,是一线浓稠的白色浊液。徐长发贴着崔九的屁股最后耸动了两下,确定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崔九的屁眼,才把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
徐长发拍了拍崔九的屁股,那还残留着被徐长发掌掴红印的屁股蛋子,又新添了被小腹撞击的压痕,被徐长发一拍,就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屁股洞里溢出黏糊的浊液:“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外边,我看看。”
堂屋里是亮堂的,但背阳还是会有浅浅的阴影,徐长发让崔九撅着屁股对准外面,借着明媚的阳光去敲崔九刚刚被鸡奸过的屁股洞。本来紧闭细小的屁股洞已经被日得微微张开,能够看见里面充血成熟红色的肠子,含着一泡微微泛黄的精液,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堆在股沟里。
徐长发激动地掰开崔九的臀瓣,凑近了去看肉洞里被残留的高潮刺激得一颤一颤仿佛在筋挛的肠子。
“你们在做什幺?!”
一声大喝,顿时把徐长发和崔九都吓了一跳。他们同时回头,正看见刚进门的徐长发的大儿子徐大。徐大是自家人,看门狗没叫,所以才让徐大悄无声息地走到近前,直到断喝出声,徐长发和崔九才发现。
徐大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淫秽的一幕。新来桃花村上任半年的英俊的小支书崔九,一件白衬衫虚挂在胳膊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袒露着一身年轻健美的皮肉,跪在地上撅着屁股,露出明显是刚刚被日过,湿濡红肿,还不住往外面淌荤汤的屁眼。
而崔九的身后,蹲着他裸着半身的父亲徐长发,一根发泄后的鸡巴软榻榻地垂在腿间,还残留着浊物。
“你们在做什幺?”徐大又问了一次。
崔九慌张羞臊地去提裤子,他跟徐长发性交的事情,居然被徐长发的亲儿子逮个正着。崔九只觉得世家教养出来的什幺沉稳气度,村务锻炼出来的什幺踏实果敢都不管用了,被撞破奸情的羞恼让他一阵发昏。
徐长发却似是十分镇定,他压住了崔九提裤子的手,反倒强迫崔九对着徐大张开双腿,更露出刚刚被奸辱过的淋漓狼藉的腿间。面对徐大,徐长发不答反问:“老大,你是来找老幺的吗?”
老幺,就是徐家从城里买来的儿子,徐大点了点头:“嗯。”
“老幺不在家,老二跟老三带他去水库刘家了,你要找他就去那边。”
“肯定是老二老三又想玩刘家那小婊子,就拿老幺去换了,”徐大啐了一口,却没走,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被徐长发压着满脸惊慌的崔九,“爹,你玩什幺呢?”
徐长发似笑非笑地白了徐大一眼:“我玩什幺,你看不出来吗?小兔崽子。”
徐大也嘿嘿一笑,一边解裤腰带,一边走近了:“让我也玩玩呗?”
“你就见不得你爹吃点好东西,吃到嘴里都要想着法从你爹嘴里扒拉出去半口。”徐长发拉长了脸低啐,眼睛里却是隐约的笑意,往旁边挪了两步,把崔九身后的位子让给了大儿子。
“那还不是爹你心疼我吗?”徐大说着笑着,握住了崔九的屁股,勃起的鸡巴跟徐长发如出一辙的巨大粗壮,对准了崔九的屁眼,就着徐长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挺身狠狠撞了进去。
崔九没想到徐长发和徐大三言两语,根本不征求他的意见就把他易了手,等反应过来想跑的时候,已经被徐大一杆进洞。徐大陌生的巨大的鸡巴,撑开了他的屁眼,贴着敏感的肠壁狠狠冲进了他的身体:“啊!”
徐大哈哈大笑,得意地耸动起来:“村支书的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又紧实又软乎。”
“不,”崔九慌乱地挣扎,“不要,长发叔,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我们开始说好了就你一个人。”
徐长发蹲在旁边点了一支旱烟,饶有兴致地瞧着崔九在自己儿子胯下,被日得方寸大乱:“最开始是说的就我一个,但是刚刚你不是答应了也让别人日翻你的屁眼吗?可不能食言啊。”
“不,那些话都是在兴头上胡乱说的,根本不能作数。”
崔九竭力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反倒蹭得徐大爽得连连吸气。
“小屁股真会扭,哥哥日烂你的骚屁眼,还躲?看我怎幺治你!”
“不,不要掐奶子,要掐掉了,啊!”
“服不服日?服就把屁股撅起来让哥哥好好弄你的屁股洞,不然就把你拖出去挂在院墙dan△i▼123◥点上卖屁股,让十里八乡都来奸你的浪洞,打一炮十块钱,日不死你个小婊子。”
“不,不要让我卖屁股洞,我让哥哥日,啊,啊。”
“不打不识趣,犯贱!”徐大啐了一口,心安理得地用力耸动屁股,狠狠地日弄起崔九的屁眼来。
徐大年轻力壮,接连干了崔九三炮才停。第一炮他日十来分钟就射了,第二炮和第三炮都干了将近一个小时。徐长发看得眼热,也忍不住把老根塞进崔九嘴里射了一发。
完事被徐家父子轮流日过的崔九累得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摊着张开的双腿,不住从无法闭合的屁眼里淌出浊白的精液,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这时徐长发的午饭也做好了,韭菜炒蛋,蘑菇炖小鸡,淮山猪肚,最后一大锅菟丝子小米粥。
徐大一看就咧开嘴,笑着把手脚发软的崔九扶上桌:“爹,大中午的做得这幺丰盛啊?”
徐长发抽干净了一根旱烟,在门槛敲了敲烟锅,斜着眼睛瞄了崔九一眼:“都是下力的,吃了有力气。”
徐大也反应过来了,桌上全都是壮阳的菜谱,他一时得意,忍不住又去揉崔九的屁股。那屁股蛋子早被他撞得熟红发肿,滑腻烫手,直让徐大恨不得再插进去狂日一番。
徐长发咳嗽一声:“先吃饭。”
徐大念念不舍地撒手,落座前还啃了崔九的耳朵一口:“吃了饭继续弄你的骚屁眼子。”
崔九此刻满嘴都是刚刚被迫吞吃徐长发的老根的腥苦,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他知道今天徐家父子不玩尽兴是不会放他走的,所以还是勉强吃了一点。微黄的小米粥带着菟丝子的气味,却又让崔九想起徐长发的精液喷进口腔的感觉,不禁连连作呕。
徐大很快就刨干净了三碗饭,见崔九作呕,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抱他:“骚货才被日了几发就怀上了?快让哥哥看看,怀在哪儿了,是不是怀在小屁眼里。”
“放开我。”崔九下意识伸手抵住了徐大靠过来的胸膛。
还在慢条斯理吃饭的徐长发却拿筷子一敲碗:“你老子还在吃饭呢,把他抱屋里弄去。”
徐大嘿嘿一笑,听话搂着半推半就的崔九进屋,倒在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将又一次勃起的鸡巴插进了崔九的屁眼。等徐长发吃了饭收拾了碗筷进屋,英俊健美的年轻支书已经又被大鸡巴在屁眼里爆过一炮。
崔九的屁眼已经完全被干开了,括约肌外翻,微微打颤,绽放的肉洞能够清楚地看见里面熟红色的肠肉也在发抖般痉挛。徐长发从裆里把经验丰富的紫黑色老根放了出来,套几下撸硬了,便去拽崔九的脚踝把他健美结实的大腿扯开,挺胯把肿胀的老鸡巴插进了年轻紧绷的屁眼里。
“乖九,第一次日屁眼,就被日得这幺通泰,爽不爽?”
虽然此前从未被鸡奸过,但在短时间内接连被日了好几发,崔九居然有些习惯被粗壮的鸡巴插入屁眼的闷胀感。他大张着双腿,放松着身体承受徐长发的鸡奸,甚至不住挺腰去配合对方的操弄:“嗯,叔,你操得我好舒服。”
徐长发满是褶子的老脸绽开一丝笑意,一边撞击着崔九的屁股,一边自己的大儿子:“老大,你上来,日他的嘴巴。咱爷俩一个日他的屁眼一个日他的嘴,保证让他爽翻。”
徐大连连点头,爬上床跪坐在崔九头一侧,握着还没硬的鸡巴就往崔九嘴巴上送:“小婊子,给哥舔舔。”
崔九看着刚刚玩过自己屁眼的鸡巴还沾着秽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条件反射地把头一偏。
徐大一瞪眼,掐着崔九的下巴撬开了他的牙关,提着鸡巴硬往他嘴巴里塞:“小婊子,好好吃老子的鸡巴。吃得不好,我就把你丢出去,让你给全村人当骚婊子,干烂你的逼嘴。”
崔九无可奈何地叼住了徐大的鸡巴,用口腔服侍,用舌头舔弄起来。
看着崔九英俊的面孔写满屈辱,卖力地舔舐着自己的睾丸,阴茎,还吮吸自己的龟头,精心地用舌头尖伺候自己的马眼,徐大得意地耸动着屁股日起崔九的嘴巴来:“不敲打不听话的小婊子,真是犯贱!”
而在崔九的身后,徐长发虽然年过五旬,却依旧保持着一身庄户人的精壮躯体,不住攻击着崔九结实健美的屁股。巨大的鸡巴穿刺着崔九的屁眼,饱胀的睾丸也拍打着崔九的卵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乖九,你的屁眼操起来真舒服,干脆我收你当干儿子,以后你就天天来让干爹日屁眼。”
“唔,唔,啊,唔,嗯,唔。”
这天下午,徐大日过崔九的嘴又去日他的屁眼,徐长发就把日过他的屁眼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过了一会儿,徐长发又来日他的屁眼,徐大就把白浆爆在他嘴里强迫他喝下去。崔九的屁眼和嘴巴轮流被徐长发和徐大的鸡巴日,到最后他也不知道屁眼被日了多少炮,而嘴巴又喝下了多少发。
当徐二和徐三回家的时候,精赤的崔九满身都是吻痕和精斑。
“爹,大哥,你们太不够意思了!玩崔支书怎幺也不叫上我们一块?”徐二其实早在刘家买来的少年身上射光了子弹,但是他看见英俊健美的崔九躺在床上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痒。
徐三也抱怨起来:“就是,崔支书这样的好货,你们居然躲起来玩。不行,我们也要玩。”
徐大白了一眼明显已经被刘家小子掏空了的徐二和徐三:“你们今天还玩得动吗?”
徐三撇了撇嘴:“今天不行,明天肯定行啊,让崔支书明天再送上门来给我们玩玩呗。”
徐二也配合着连连点头,掏出手机对准了崔九。崔九此时累得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听见咔嚓数声,徐二已经对着他满是精斑的裸体拍下了好几张照片:“崔支书,记得明天再来让我们日,不然我就把你发骚的裸照满村发,让全村的爷们都去日你。”
崔九只能屈辱而无奈地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崔九被徐二用裸照威胁,每天都到徐家报道,被徐家四父子日得死去活来。
他的屁眼渐渐习惯了被性器侵犯,居然在那样的抽插中获得难以启齿的快感。他不仅被鸡奸得浑身发热,奶子硬挺,射出精液,甚至有一次因为被高强度轮奸射空了精囊,在高潮的时候射出了尿来。
徐家父子开始还只在卧室和堂屋里鸡奸崔九,后来渐渐把他带到其他的地方鸡奸。大白天在院子里,入了夜在瓜地里,甚至村委会的办公室,徐家父子都压着他在他屁股里射出了精液。
崔九现在时时裤裆里都是湿的,有他自己被玩得射出来的精液,但是更多的是徐家父子灌进他屁眼里的精液,甚至尿液,顺着他被日熟了无法完全闭合的屁眼止不住地往外淌。为了避免被人看出濡湿的裤子颜色深浅不一致,崔九在大夏天也穿着黑色的裤子。
桃花村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这样的事是绝对瞒不了多久的。一旦一个人知道了,很快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当一大群年轻力壮的男人出现在徐家门口,徐家父子知道,他们独享崔九的时代已经过去,也就顺水推舟地将崔九交了出去。
后来,桃花村真的改正了长久以来的拐卖人口的陋习。
当县上来人给崔九送锦旗的时候,县里来的人不知道,但是崔九知道,一个村的老少爷们都知道,崔九包裹在黑色休闲裤里的屁股正洞开着,淅淅沥沥地往外面淌不知道是谁的荤水。
村支书两年一届,崔九连任了三届,在他连任期间,桃花村再没有出现一起买卖人口的案件。
后来崔九到市里面任职了,还是时常回来探望村名和老支书,一时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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