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挖个皇帝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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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景墨想带覃程进墓,那他怎么会解开?

    曲志文没有动手,只是仰望着眼前这个帝王,眼神复杂,

    “说真的,肃景墨,虽然这事与我无关,但我有时真的很想问你,覃程待你如此,深情如斯,你真的不会心软一分?这样的人你也利用得下去?”

    “恩?还有呢?”

    “他本该有个体贴的妻子,有个好前程,更能成为这时代史学泰斗,为了你,我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甚至在知道你打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想要的是他那个魂魄,想要他的命时还会做这种选择。”

    肃景墨听着这话,忽然笑着点了点头,“看不出,你挺关心覃程。”

    “说不上关心,只是为他不知罢了。”

    “那你究竟要不要打开结界?”

    “打开结界送他进坟墓?”

    “看来是不想了。”肃景墨笑着缓缓抬起手。

    只见一抹乌黑的气息缠住他的五指,肃景墨没有丝毫犹豫的用手划开了满是佛光的结界。

    没曾想肃景墨竟然敢将手探出大墓,更甚至去触碰那道佛衣结界,曲志文见结界不保,心道不好,连忙抱住覃程想要拖走,但下一秒,覃程便消失在眼前,落在肃景墨跟前,悬浮在空中。

    肃景墨没等曲志文爬起就一甩手,一阵劲风就将曲志文扇出探沟。

    曲志文眼见追不上,情急之下大喊出声:“覃程死去孤独千年你也无所谓吗!他的命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肃景墨因这话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墓外的曲志文,好一会儿才勾唇浅笑:“有一点疑惑,朕在何时何地说过想要覃程性命了?”

    “什、什么?”

    “这般痴傻人的性命,在朕眼里的确一文不值,因而,朕不想要。”

    话语的尾音消失在大墓深处,消失在厚重地宫大门慢慢关上的声响里

    ☆、第112章

    第一百零二章

    躺在墓室地板上的覃程, 那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青黑起来, 像个死透了的人一般, 可是,若仔细观察, 还是能发现他细小的呼吸, 虽然吸进呼出的气很少很少

    墓室里静悄悄的, 站在覃程跟前的肃景墨,就这么垂下眼凝视着昏迷的覃程。

    覃程当是冷的吧?可是

    环视了这大墓,可是这大墓里都是些死物,没有一件东西能够取暖。

    肃景墨皱眉蹲下身, 用冰冷的手指触碰覃程的面颊。指尖却没有感觉到以往那种温暖,那是同自己一般冰凉的温度

    他, 不喜欢这样。这样的覃程,像是死去一样,不与他说话, 更不会回应他半分

    肃景墨的手指猛地收了回来,慢慢捏紧成拳。

    不知为何,这一刹那,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让肃景墨胸口疼痛起来

    “说你傻, 你却是真傻。”

    肃景墨滑下身子,慢慢躺在覃程身旁, 侧过身子望着昏迷覃程的侧脸,“你就要死了,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死了什么也没有了不顾爹娘养育之恩, 擅自丢掉性命,这可是大不孝啊”

    墓室静悄悄的,没人回应他的话,但肃景墨却依旧慢慢说着,

    “我大限将至,不消十日,这世间便没了我”肃景墨抬手轻轻地搭在覃程腰间,“就不知,到时你会不会”

    说到这里,肃景墨蓦地呵呵轻笑出声,“怕是不会了”

    “你啊,明知是死路还要走下去,我瞒了你那么多,你却都不问一句。”

    “你可知,我骗了你多少?”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解这大墓阵法的关键,因为,我能感知任何人的侵入,却感觉不到你。

    “这大墓是我建的,让魂魄不灭的阵法也是我让虚云大师设下的,虚云大师俗家姓便是姓唐似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你的出现,唐家人的出现,便是打碎我千年执念的物件,上天想要消了大绪的痕迹,可覃程,我偏不愿!

    肃景墨深吸了一口气,闭了双眼,

    “因而,我想杀了你,只要你死,把你的魂魄困在这墓中,便能保全大绪残留的痕迹”

    “可,我也不知,为何当时我会放了你,还让你吃下虚云配与我的续魂丸”说是不知,但肃景墨心里还是明白的,当时放了覃程,只因覃程将死前念出了他的名字,他恍惚记得,一千多年前,他倒下时,也是有那么一个人唤了他的名字那样的悲伤

    “救了你也算是害了你,那东西吃了能续命,也能要命你可知,我曾为救你后悔,可你那眼睛就此黏上了我,

    “那次那些小小盗贼来弄那阵法,我知你在旁,假装中计,你果真跳了出来,护着我,而你自己魂魄都要被扯下八重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神都奈何我不得,应对那小小鬼怪,我怎会无可奈何?可,还是曲志文那小儿坏了事”

    “但很快,我便发现大限将至,就要支撑不住这大墓,那会儿才窃喜,还好没让你那么早死,说真的,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一人,那般死心眼,那般傻,愿意顶替我困在这墓中千年万年只为不让我千年期待落空。”

    不知何时,肃景墨已轻轻靠在覃程肩头,依偎在一起,墓中不知从哪儿漏进来的微风,微微抚起肃覃程额前的发,

    肃景墨微微勾起唇角,望着覃程的额头,忍不住用手指轻点,追着那被风吹起的发丝,逗弄着。

    “我肃景墨,向来都是无心之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算是至今,我也不曾为这些事后悔只是我那五弟更是说过‘看似有情,最是无心,你自觉参透了心,我却觉察着,你连你自己都看不透,更别说心了’,我一直不以为意,可就在不久前,我却忽然明白了。”

    这么说着,肃景墨手撑着下巴,侧卧着,凝视着覃程,片刻后,才探过身子在覃程唇上落下一吻。

    “我从不惧怕任何人知我企图,更不怕敌手看透,因为我有的是办法让对方臣服。”

    微微嗅了嗅覃程身上干净的气息,肃景墨笑道:“只是我却没发现,从我对你隐瞒企图时,就注定我做事的束缚,当年对欣赏的林清,也都从不掩饰自己是为了梼杌骨但对你我却掩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肃景墨唇瓣轻贴覃程耳畔低声道:“就连现在,这些话我也只会在你昏迷时说出口,那是因为我害怕了”

    “我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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