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从生涩中,已迈天熟练之境。从轻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原始的欢乐,于是,他们开始尽情嬉戏。
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夹杂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盛况不下。
一个是年轻力壮,肉场悍将,舍死忘生,疾动冲刺,迹近疯狂。
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佳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行,锲而不舍。
显然,两人都已陷入狂风暴雨的境地。
此刻的小虎,不再是温柔体贴的男人了,他现在像只饿狼,完全失去了人性,不断的抽插,大起大落,狂野尽情的对萧琼华施以蹂躏肆虐。
花房的粉肉,又是翻出,又是挤入。
被挥得发红发烫,但红得可爱,也热烫得撩人。
一股股的流泉,继续不断的涌着,已流湿了她臀下的被单。
两人的腹部,由于猛烈的抽送,发出‘啪啪’声响。
萧琼华的门户大开,正方便小虎长躯直入,直捣黄龙,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得以发挥所长。
他们原本就是一对未婚虺某,如今只是提升,从未婚进展到名符其实的夫妇,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尽情狂嬉,尽情享受着那青春的欢乐和美妙的人生吧!
于是,萧琼华开始放荡了,当小虎连续击出十几次‘安打’时,她心花儿朵朵开了,也不由哼出声来。
一阵嚷嚷,更助长了小虎的勇猛,毫不留情的冲刺,他要以胜利者的姿态让对方舒服。
蓦地,萧琼华双手紧紧的搂着小虎弟弟,在一阵颤抖中竖起了白旗。
小虎感到‘好采头’被一股热流冲击着,麻痒的,他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原先紧抵花蕊,予她一次急旋,增加她泄后的快感。
也不知为了什么,突然紧急撤兵,将长矛全部撤离藩地。
这一来,一股白色的液体,杂着鲜红的血,便由花房流了出来。
这时的萧琼华,正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由花房传送到全身,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云端,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她正享受着这种奇异快感之时,冷不防小虎撤离藩地,把长矛全部拔了出来。
那花房顿时感到一片空虚和难耐,那极为美好的快感,犹如从云端跌落至地面似的,顿时消失。
这滋味可真难受。
急忙睁开眼来,瞧见那长矛仍在高举示威,看得又是心喜,又是害羞。
她连忙闭上双眸,粉脸上飞起红潮。
她的玉手却赶紧去握那长矛,快速的抓住就往自己花房里塞。
因为,她不得不这样做,这种半天吊的味道实在令她难受。
此时,只有这么一根硬硬热热的长矛,才可以使她那痒得要命的骚幽,能获得较为舒服的解脱。
当小虎长矛再度伸人花房后,她才眉头舒展,轻轻的吐了一口长气。
原来,小虎如此做,是观察萧琼华对性的反应,这一试,便也确定了对方所需要的程度。
于是,发动了第二波攻击,发了狂似的接连不断急挥长棒,每棒皆是安打,每一打击都登上本垒板。
萧琼华的心花儿朵朵开了,那是谢了再开。
她也开始反抗,就像一匹无鞍的野马,狂抖猛掀,她要把身上的骑士,毫不留情的掀翻下来。
顿饭光景。
两人终于从淋漓酣畅的高峰上,滑落下来。
彼此仍牢牢紧抱着。
不停的狂喘,放肆的狂摆嘶吼。
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情,仍然散不掉,化不开……
两人大概是经过剧烈的运动后太疲倦了,就这样赤身裸体,紧紧相拥,酣然入睡了。
三天,很快的就是三天过去了,这三天,他们虽然浓得化不开,但都适可而止,并未废寝忘食的办那件事。
他们把所有的精力,放在研究剑法上。
这三天,可能是因为身心能得到平衡,进展得特别快,小虎因心悬兰小姬安危,便提议离开。
萧琼华也知救人如救火,于是,低柔的道:“我们走吧!”
说完,便立即去收拾二人的行囊。
小虎一出屋门,立即看到了师母陈天丽留下的那滩鲜血,他脸上的兴奋神色和笑意,立时消失了。
他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木桩墙,回头望着萧琼华,说:“表姐,哇操!我们还是过去看一看师母的遗体,看看师妹是如何的安排,否则,小弟即使下山,内心也会不安!”
萧琼华觉得这时的丁梦梅,神志也许已安定下来,是以,颔首说:“我们去是可以,但你必须在心理上,先有一个忍让的准备,丁梦梅在乍失生母的心情下,仍有可能向你拚缠!”
小虎黯然一叹说:“哇操!小弟一定尽量忍耐,我真不知当时为何会用剑尖点在师母的喉咙上的……”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正色宽慰说:“你也不必再为此事难过,即使你不用剑尖点她的咽喉,根据她事先早已写妥了遗书来看,她仍会用别的方法死在你的剑下!”
说罢,又关切的望着小虎,催促说:“那我们就快去吧,否则,天黑前到不了那家寄马的樵户家!”
小虎再度叹了口气,展开轻功,迳向木桩墙前驰去。
两人到达近前,腾身飞上木桩墙,游目一看,发现菜圃边植满了鲜花,菜圃内生满了绿油油的蔬菜。
再看竹林中的那两座石屋,正中被‘拚命三郎’放火烧毁的那一间,已经重新换过了木桩屋顶和新芦苇。
那片天池,水波涟漪,芦花如雪,随风轻曳,几只水鸟,正在水面上飞捕小鱼,不时发出吱唔轻啼。
凝神一听,发现竹林中的两座石屋内,静悄悄的竟没有一丝动静,这和他那夜看到的情形并没有两样。
一旁察看的萧琼华,也发觉情形有异,因而低声说:“我们不可冒然过去,丁姑娘在悲痛过度后,也许睡着了,也许神志受到了重大打击,呆呆的守着她母亲的尸体!”
小虎一听,心如刀割,热泪不由夺眶而出,他完全体会到丁梦梅这时的心情。
于是,两人飘身而下,轻灵的向石屋正面绕去。
绕至正面一看,两人不由同时一呆!
只见正中石屋的木门上,竟加了一把铁锁,而厨房小屋的门也紧紧的关着。
小虎看罢,不由迷惑的低声说:“这就奇了,哇操!师妹这时会到那里去了呢?”
萧琼华却揣测说:“如果不是抱着陈前辈的尸体下山,便是将陈前辈的尸体留在屋内,去到寺院内洽购棺木去了!”
小虎立即坚定的说:“哇操!我们过去看看!”
看字出口,早已飞身向前。
萧琼华跟在他的身后,也向前奔去。
不一会,两人到达了屋前。
萧琼华明知无人,但她仍轻声的喊了声‘丁姑娘’。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回声。
小虎不便向屋内察看,由萧琼华走到门缝和窗前向内察看。
萧琼华看了一阵,不由揣测说:“丁姑娘可能将陈前辈的遗体抱下山去了!”
小虎‘噢’了一声,似有所悟的急步走至厨房前。
用手一推房门,门是掩着,里面除了炊餐用具和锅灶木柴外,并没有其他物品。
跟在身后的萧琼华,揣测说:“梵净山以梵寺众多闻名于世,山中必然也有几处尼庵,丁姑娘也许前去求助熟识的尼姑协助料理丧事去了!”
小虎一听,深觉有理,不由懊恼的说:“哇操!小弟虽在此地学艺九月,但从来没离开此地一步根本不知道那一座寺院是尼姑庵!”
萧琼华只得宽慰说:“许察陈前辈遗体的事并不难,我想不会出了本山的尼姑庵,现在我们先下山,将来……”
小虎立即接口道:“哇操!将来我一定要回来亲祭师父和师母,还要在师父被害的崖边立一座墓碑,志明他老人家被害的经过和‘拚命三郎’那贼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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