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钱包!”
“那就是没有啦,装什么阔小姐呢?”甄黍生轻蔑地说,气得叶佳香差点揍他,幸好赵梦茹及时拦住。
“看到甄先生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一个赌字,不知道甄先生有没有兴趣跟小女子赌一把呢?”霍韵林纵横赌场五年多了,一眼就看出甄黍生是一个赌鬼,而且是一个倒霉的赌徒,于是装作十分谦虚地说。
“哈哈哈,赌?小妹妹,我外号叫‘赌得爽快,活得痛快’呢,看你怕不是我的对手哦!”听到“赌”字,甄黍生的赌引就来了,但对霍韵林却十分不在意。
“我看你是输得爽快,死得飞快的倒霉鬼吧!”叶佳香在此时给了甄黍生一个下马威,让他气得把大灰狼的头扔在地上,立刻答应霍韵林的要求。
“好,甄先生,我们先来立个赌约,你赢了,我帮她们付钱,你输了,你帮她们付钱,怎么样?”霍韵林自信十足地笑着说。
“好,够爽快,我喜欢,小妹妹,准备好钱吧!”甄黍生笑嘻嘻地准备好道具。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似乎与她们有关,因为她们赌的上她们的房租,但似乎也没有关系,因为她们并不认识霍韵林,况且刚才的事也在半信半疑中。但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对这位妙龄女郎十分好奇,都想看看事情的发展如何,就立在那边充当观众。
一场小型的赌局在此展开!开始的时候,甄黍生还笑得露出牙齿的上排,眼睛眯成一条线,可是从第二局开始,他就一直保留着露出牙齿的下排,眼睛睁大傻罗的样子。霍韵林的牌法、如附着魔法似的,要什么有什么,让在场的人无不惊呆,心里佩服到五体投地。而霍韵林本人更是越赌越兴奋,在赌场上的雄风在此展现,大放光彩,使得众人都拜倒在她的风采之下,怀疑现在是否在上演着《赌神》的电影。
不一会儿,精彩的表演结束了,也意味着甄黍生输了。众人的目瞪口呆的表情,她早已预料,并不当一回事,而是自得其乐地自我介绍:“我忘了告诉你,我叫霍韵林,加拿大的头号赌神,外号叫‘赌死人不赔命的败家女’!甄先生愿赌服输哦!”
甄黍生低头不语,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而她们也回过神来,把目光看向霍韵林。
展微雨因霍韵林帮她们免租而对她产生好感。她走到霍韵林面前,握着她的手说:“侠女,谢谢你,今日有幸一睹其风采实在佩服,我叫展微雨,她叫着梦茹,而她是叶佳香!”
“你说得太夸张了吧!是了,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居住呢?”霍韵林问道。
“对面有间男公寓,怎么啦?”展微雨不解地问。而她的这一回答却让赵梦茹为冼踏浪担心。
“我怀疑那三个流氓就住在这里!”霍韵林把目前转向甄黍生。
“什么?我看他们长得还可以,就让他们住这里,他们居然如此张狂,做起流氓来了,这还得了,走,我带你们去找那些小兔崽子算帐!”甄黍生像猪叫似的大叫起来,说完,便领先要走。
展微雨却一手勒住他的粗脖子,一手捶着他的胸膛,说:“奇怪?先前不是有人非常凶地警告我们不许踏入男公寓这一禁区吗?怎么现在这么好心向我们开放了,你安的是什么心呢?”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我早先是怕你们这些女的吃亏,现在有我陪伴,谅那些色狼是不会乱来的!”其实他心里正打算如何讨好霍韵林。好让他从霍韵林身上学到赌术。现在机会冒出来了,当然要抓住了。
“哼,看你比他们还老手!”展微雨不屑一顾地向他翻了一下白眼,说。
“好啦,我们去看看吧!”叶佳香当然知道殷黍生安的是什么心,但她并不觉得怎么样,反倒能有机会去见见那传闻中的几只“珍稀动物”,心里十分兴奋。在场的各位也被这种心情传染了,也不再在那没营养的问题上多磨牙,都跟着殷黍生向男公寓走去。
而男公寓内的帅哥们似乎没有感觉到有一群气势汹汹的人正向他们走来。室内一片平静。冼踏浪坐在窗边,被夏天的风肆意戏弄着的窗帘布正在身边“嗖嗖嗖”地舞动着,不时拂过他的脸颊,然而冼踏浪并无察觉,整个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空间里。不时发出那种暧昧的笑容。
回想起刚才与他曾多次邂逅的女孩。她总是那么文静怯懦,一举一动中透露着几分天真和无知,不过她那双眼却充满着无限的柔情。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自己的心里总觉得如同沐浴在阳光下般温暖。冼踏浪的反常表现早已引起在场的帅哥们的注意,他们坐在沙发上打量了冼踏浪数会儿,交流了一下眼神,获得了一致的认同。
“哎,男公寓有喜罗,我们家的浪哥谈恋爱了!”郭星海首先说话。
“死小子,东西你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听到郭星海的夸张叫嚷声,冼踏浪这才回过神来,顺手拈来一本书向郭星海扔了过去,不满地抗议道。
“还敢叫冤?我这个情场浪子并非浪得虚名的。凭我多年的恋爱经验判断,通常堕入海河的人都会像你这样莫名其妙地傻笑的,还不从实招来的话,跟你做兄弟就没啥意思了!”郭星海挡开书本嘴角微扬,一副看穿别人的心思的样子,说。
“浪浪,是哪位不幸的白痴女呢?告诉我嘛!”展安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冼踏浪身边,像个温顺的恋人赖在他的身上,摇曳着他的身体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呀!我很差吗?少给我恶心了!”冼踏浪连忙推进展微雨一个转身脱离了他的鹰爪,笑着抗议道。
“哦?莫非找你这样的无业游民、漂泊不定的浪子作恋人不是白痴?那她肯定是疯子,说不定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浪浪小心哦!”展安徽笑得坏坏的,说。
“小展说得不错,浪哥,万一你有个什么不幸的话,我们肯定哭不出来的。只会将你风光大葬而已!”郭星海摆着一副真诚的样子,强忍着笑容说道。
“懒得跟你说,我老实告诉你,今天我真的很倒霉。你们还记得那天的那个婆浪吗?见鬼的,今天我给她碰上了,而且被她追到公寓来了,差一点被她逮住了,幸好有一个赵梦茹的女孩帮我。不然我真的不知后果呢?”冼踏浪说到这,不禁为想到霍韵林狠追他时的劲儿而汗颜,而后为今天赵梦茹的傻呆样子而窃笑。
“还说不是恋爱,那女的肯定迷上你了,我敢用他的下半生幸福打赌!”展微雨说着用手指指着郭星海,惹得郭星海连忙拾起刚才挡开的那本书,向他扔过去,可惜却被展安徽一脚踢出窗外,却意外地听到一声惨叫和谩骂声:“是哪个狗养娘的敢暗算老子,活的不耐烦了!”
“看你做的好事,待会儿老子来了,我可不开门的!”郭星海做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
“老规矩,大中小!”冼踏浪拿出家伙来,让在场者都异常的兴奋。于是他们都沉浸在赌的欢快心情中,任由殷黍生按着门铃按到手都快断了,也不予与理睬。
“哎,浪哥,那婆娘现在在哪里呢?”郭星海突然想起冼踏浪提及的霍韵林,便好奇地问
“怎么啦?什么时候对这种没脑袋的野女郎有兴趣呢?”冼踏浪饶有兴趣地调傥道。
“我想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兆!”郭星海的话刚说完,脸都黑下来了,因为他输了。
“愿赌服输,乖乖地去开门迎着我们那可爱的老头子吧!”展安徽拍拍郭星海的肩膀,假装十分体恤地安慰道,心里却在笑着等待一出好戏。只是他没有料到,出演这场戏的还有他始料不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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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总爱拉着情人来山顶看流星,到动物园里看猩猩也不错啊!”“你是草包吗?怎么一点都不浪漫啊,这样是既经济又浪漫的,为你们省钱耶,哎哟,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放着一个体贴温柔的富家子弟不要,偏偏要一个高傲自大,现实又贪心,而且又没有情趣地男人,真是命苦啊!”“哇,不用扁得那么过分嘛,好歹是你的bf呀,我可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帅哥哦!
郭星海带着无赖的表情,拖着懒散的身架去开门。然而一开门,他就吓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因为他看到正恶狠狠地怒瞪着他的霍韵林。他连忙把门掩盖,急叫帮手。霍韵林终于找到这几条恶棍了,气得血管暴烈。叶佳香见此就一个飞身奋力向门上踢去,把郭星海震开,直向正要前来帮忙的展安徽和冼踏浪他们扑去。而这两个男子十分机灵,见到郭星海招架不住,连忙闪身躲开。最后只听得郭星海趴在地上发出的惨叫。
郭星海踢向正要跑来扶他的展安徽,四肢不停在颤抖,埋怨道:“你们真没义气,什么兄弟来的!”郭星海刚站起来,霍韵林已带人破门而进了。她怒目道:“你们三个无赖,把行李还给我!”
“哎哟!我的老婆大人,你可知道你刚才那个举动是要谋杀亲夫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学会温柔呢?”郭星海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调傥道。
“原来他是你老公啊?”叶佳香惊讶地指着郭星海说。
“无耻,不要脸的东西,谁是你老婆,把东西还给我!”霍韵林凶巴巴地道。
“年轻人,你们最好把东西还给人家,不然有你们好看的!”殷黍生见势,威吓道。
郭星海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便狂笑起来,让旁人迷惑不解。
“郭夫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偷了你的东西呢?”展安徽神色自若地反问道。
霍韵林哑口无言,这问题她不曾想过,她只是直觉上觉得她的东西在他们手上,事实上她并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拿走她的行李。而此时展微雨笑嘻嘻地走近展安徽的身边,向他投挑逗的眼神,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帅哥哥,你说的话可真动听耶。可是——这是什么呀?”展微雨突然一个转身离开展安徽,手上摇着霍韵林的钱包。三个男人都无言以对,只道上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宁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霍韵林连忙跑过去,打开钱包,里面除了证件外,什么也不翼而飞了。不用问,里面的钱包都让他们洗劫了。她十分生气地怒视着三个不知悔改的家伙,让他们心里觉得不舒服。
“你不用再横眉怒眼了。老实告诉你,值钱的东西都不在,你的东西就剩下这点,你就当是资助我们这些穷光蛋吧!”展安徽的话无疑相当于火上加油,让人火烧眉头。
“穷?你们一个个长得一副富家子弟的样子,而且四肢健全,不去找活干,反而转干些偷鸡摸狗的东西。现在还要一个将要自力更生的弱女子来资助你们,你们就怎么不去做舞男呢?”霍韵林怒发冲冠,随手拎起一个枕头向展安徽扔了过去却被他挡回来。
“小展,你这个‘神偷’的称号恐怕要让给这位小姐了,小姐,请问芳名是什么呢?”郭星海看到霍韵林气喘喘地怒瞪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连忙转移话题,不把霍韵林的目光当一回事。
“展微雨,这两位是赵梦茹和叶佳香,那位是——”
“恶婆娘!我可没兴趣知道这恶婆娘的名字,你姓展,跟小展是一个姓氏哦,蛮有缘的嘛!我叫郭星海,他叫展安徽,那位是冼踏浪!”
“安徽?”“微雨?”展安徽和展微雨听到对方的名字都同时表现出相同的表情,令在场的人甚为不解,感觉内里肯定有文章。只见展安徽和展微雨都摆出要决斗的势头,瞪着对方在绕圈子。
“你就是五年前那个偷了我准备拿去洗的袜子来穿的展微雨?”
“你就是那个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害得人家和男朋友分手的展安徽?”
“哼,死三八,像你这样身材如竹的猴精,男人要你才怪呢?别把责任硬推到我身上!”
“哼,死乌鸦公,说什么?欠揍呀你!你以为你很帅吗?尖嘴猎耳,蝌蚪眼,身材像葫芦!”
“哇,他们肯定结下深似海的仇怨,看怕这里要发生‘星球大战’罗!”郭星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霍韵林身边,好像人家跟他很熟悉的样子,笑着谈论,“要不要赌一把谁输谁赢?”
“好哇,反正闷得慌,大家来赌一下,人逢赌事精神爽啊!”郭星海的建议赢得了旁观者的青睐。
“兄弟当然站在兄弟那边啦,我买安徽赢,wife,父唱妇随呵!”郭星海向霍韵林坏坏地笑着。
“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就做我的‘哈尔滨’吧,不过,我希望展安徽被扁成猪头!”霍韵林瞪大眼睛向郭星海示威道。
“冼踏浪,你呢?”赵梦茹怯生生地问在她身旁站着的冼踏浪,看到冼踏浪转过头来望她,她立刻低下早已红如旭日的脸。
“我当然是买哥儿赢啦,我可不要重色轻友的头衔!”冼踏浪的回答让赵梦茹进入了痛苦的挣扎,她很想站在朋友那边,但她更想站在冼踏浪那边,然而她这样重色轻友的举动是否会引起冼踏浪的反感,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怎么脸红得这么厉害呢?发烧了吗?”冼踏浪十分关切地凝视着赵梦茹,有手在她的额前探了一下温度。他的这一举动让赵梦茹的心跳如被拉了一下的弹簧,无法停下来。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支持展安徽,可是我怕别人说我重色轻友而已!”赵梦茹结巴地说。
“不会的,人家只会说你对他有意思而已!冼踏浪放声大笑,心中掠过一丝失望。
“不,不是的!”我只是对你有意思!可是这句话她只敢在心里面说,她想再解释什么的,但是展安徽和展微雨的惊人举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因为他们的发展真是大出众人的意料。
他们对峙和数落了对方良久后,突然十分亲热地拥抱在一起,互相倾诉两人的相思之苦,令在场的人大跌眼镜。
“你知道吗?我这几年来交的男朋友,并不比你差的,可是人家就是想着你这位打篮球一流的帅哥,安徽,好想你哟!”
“我也很怀念那个整天只顾和我斗嘴的展微雨,毕竟像你这样的对手,世上没有几个了!”
“喂,你们两个有没有搞错,剧情哪有这样发展的呢?”郭星海不满地嘟嚷道。
“你看影片看太多了!”他们异口同声地向郭星海说,而后相示而笑。
“喂,你们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不养眼的话了,现在该说我的事了!”霍韵林没心思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纠缠,不满地叫嚷道。
“哎,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既然你搞成这样,作为你老公的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你啦,你就跟我住吧!”郭星海一边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一边很亲热地把手搭在霍韵林的肩膀上,霍韵林十分厌恶地把他的手甩开,瞪了他一眼。
“臭美啦,霍小姐是女的,当然要住女公寓啦,住在这里,谁会保证你们这群饿狼会吃掉她的!”甄黍生听到郭星海的话,信以为真,展安徽和冼踏浪三个同时学着狼叫,然后十分夸张地狂笑,使得甄黍生变成丈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头子,你的狼尾巴露出来了!”郭星海走到甄黍生身边,揪起他身上的大灰狼套装上的尾巴,亮给在场的人看,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而甄黍生连忙把尾巴收在身后,气得脖子,耳根都成朱红色了。
“老头子,她跟我们住是没问题啦,但租金方面怎么算呢?”展微雨笑得十分j邪,让甄黍生看得心里发抖。
“你想怎么样?”甄黍生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的租金减半!”展微雨决断地说。
“你这死丫头,存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甄黍生听了,几乎叫出来。
“不要,拉倒!”展微雨看准霍韵林的价值,所以假装十分不在意,其实她蛮喜欢霍韵林的。
“好好好,我怕了你们了,郭星海,你要多付一倍租金!”
“为什么?”郭星海觉得很无辜,不满意地问道。
“因为霍小姐是你的老婆啊!”甄黍生还真当别人的笑话是真理,这样的理由也说得出。
“老头子,我很清楚的告诉你,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跟他势不两立!”霍韵林十分火暴地抗议道。甄黍生只得连连点头,心里想:现代的女人怎么脾气都那么臭呢?
“我也要住进女公寓!”叶佳香看到霍韵林要住进女公寓,也急忙说出来意。
“不是吧,梦茹,我有没有听错,我们的叶大小姐放着一座舒服豪华,人人向往的大宅不住,居然来到我们这么狭窄的女公寓住?开什么玩笑!”展微雨调抢道,她当然知道叶佳香说出这番话的原因啦,只是她喜欢这样说话而已。
“谁让非要我嫁给那个姓崔的家伙,气死我了,我决定离家出走,永远不回去了!”叶佳香想起父母的野蛮就有气。
“佳香,你太任性了,你这样住进来,你哥哥同意吗?”赵梦茹首先发问。她知道叶佳香的哥哥的本领是很高的。同时他也由不得他的妹妹的任意妄为,他会用尽手段让她就范的,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他?死到一边去吧”叶佳香不以为意地说。
众人都露出无赖和叹服的神色,除了郭星海、冼踏浪和展安徽三个人。他们听到叶佳香的话,都交换了一下眼神,露出诡异的神色。
“跟你说,我只用拳头来决定租金的多少,你能挨我多少拳就多少钱罢。不过我事先告诉你,我可是黑道两段的冠军手,伤了你我可不负责的!”说着,叶佳香颇有介事的捏紧拳头向殷黍生逼近,吓得他连忙后退求饶。
甄黍生心里想:“这个丫头真不像名门望族的闺女,叶氏集团可是蜚声国外的大集团,而且和我们的老板有生意来往,得罪了她,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况且这丫头也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我看还是忍忍吧!一个金蛋,一个赌神,住在这里,我也蛮受益的!想到这里,殷黍生就暗叫欢喜,清了一下喉咙,像要宣布什么重大事情似的,严肃地说:“好,我不收你租金,但——”他说到这,已经说不出口了,人家这些年轻男女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都在自得其乐,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看到这种情形,他只得灰溜溜地离开。
月亮悄悄的露出欢愉的笑容,光线悄无声息地溜进了两间公寓,像一条光明的情丝牵动着有情人的心。在这宁静柔和的夜晚总会有人轻声说悄悄话,而满怀心事的少女总在思念情人……
7
7、第6章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是喜欢的人,无论她变成怎么样,他都不会介意的,因为爱情就在那一刹那,而她的形象也在那一刹那在自己的心中定格。这被认定的形象是很难改变的,除非你的人变了。
霍韵林自从在女公寓住下后,就帮赵梦茹她们打理“雅枫”—一一间咖啡厅,位于公寓的东北方向,附近有小桥流水,绿色红花,而且人来了人往,所以凭着这优越的环境吸引了不少顾客的到来。如今有四大美女助阵,不时来几个大帅哥,‘雅枫’可谓客似云来啊!”
这天,“雅枫”来了一位十分惹人注目的大帅哥。他带着一副与他十分相衬的墨镜,额上的刘海柔顺地滑下来,显得神采飞扬,帅气迷人。他一坐下来。坐在他附近的几位就十分主动地靠上去,试图与他攀谈,可是人家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对他们不理不睬的,这让霍韵林看着十分开心,在不停的偷笑。
“哇!这位酷哥真有柳下惠的风范,美色当前仍然面不改色,那三个猪头哪比得上人家啊!”霍韵林想到郭星海他们三个见到美女时,那副不可一世的风流死相,就觉得讨厌。
“为什么现在的女孩子总是那么喜欢酷哥而不怎么喜欢热情的帅哥呢?”展微雨站在霍韵林身旁,惘然地问。
“夏日炎热,当然喝冷饮啦!要是真ol,就不要出来拈花惹草,装什么酷嘛!”叶佳香从厨房走出来,不满地盯着崔熏川,对展微雨说。
“哇,最毒妇人心耶!人家又没有得罪你,干嘛这样说人家呢?莫非你吃醋呢?哈哈哈……”霍韵林打趣道。
“净说没营养的话,小心你的老公吃醋才是真的,还没有微雨,你的bf!”叶佳香的莫名其妙的生气,惹得她们面面相觑,深感有事要发生。
“喝什么!”叶佳香走过去,把饮品单扔在桌面上,极不礼貌喝道,惹得众女子十分不满。
“你这是什么态度,真是个蛮人!”a女子不满地盯着叶佳香说。
“就是,天生一副泼妇相!”b女子也乘机讽刺道,惹得叶佳香气得有话说不出。
“哎呀,你们不懂了,这叫嫉妒。你们看,她身无百两肉,像洗衣服那样,凶巴巴的,一定是没男人要啦!”c女说得更过分。
但面对这种状况,了解叶佳香的性格的人都会很轻易地预想到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只见叶佳香气得脸色铁青,随手拿起几杯水向她们泼过去。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滚”字后,那abc女就狼狈离场了。而崔熏川在此时面露百年难得一看的笑容,分外迷人。当然,这是对别的女生而言,而对于叶佳香,那是讽刺的笑容,看了就觉得浑身是刺。她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周围的人三魂不见了七魄,胆小一点的纷纷溜走,好像在逃命。
展微雨十分紧张地走过去,霍韵林以为她要去劝说叶佳香,却看到她只关心桌子,差点晕倒过去。只见展微雨十分细心地检查那桌子后,松了一口气,十分耐心的对叶佳香说:“我说,我的大小姐,有什么事就冲着人来发泄好了,桌子是无辜的,幸好没散架,不然我亏大了!”
“可笑!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装腔作势的人,表面酷得要死,实际上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看透你们这种人了!”叶佳香并没有理会展微雨的话,目光一直死盯着崔熏川。
“咖啡,谢谢!”崔熏川强忍着笑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你以为你戴着黑眼镜就很有型吗?哼!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酷呢?你……”叶佳香看到崔熏川的气定神闲,顿时像一架机关枪似的不停地向崔熏香喷火。展微雨为了今天的收入不得不上前制止她的谩骂。
展微雨捂住叶佳香的嘴,笑着对崔熏川说:“对不起,别怪她,她今天月经失调!”
哇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在场的人都惊呆地望着展微雨。展微雨知道自己又失言了,唯有放开叶佳香,皮笑肉不笑地傻愣在那里。而叶佳香窘得双颊泛红,狠狠地瞪着展微雨,好像要生吞了她似的。在这局促的气氛中,崔熏川露出那洁白无瑕的牙齿,露出莲花般迷人的笑容。他站起来,走到呆若木鸡的叶佳香面前,摘下墨镜露出那剑眉星目,说:“我不知道你在紧张什么,虽然我对相亲很敏感,尤其是跟我相亲的女人,尤其是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所谓贤良淑德的名媛就是如此的,我总算见识了。你放心,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我只会对别人说——今天我遇到一只疯狗了!”
“你——”叶佳香横眉怒目,气得说不出话来。
崔熏川更觉得有意思,凑到叶佳香的耳边,温柔地说:“不过,我也从今天开始对你有兴趣了!”然后他就吹了一下叶佳香的耳朵,使叶佳香羞得连忙捂着耳朵,破口大骂:“变态的家伙,谁稀罕你的兴趣,变态的!”可崔熏川没有理会她,而是戴上墨镜,潇洒地离开了。
赵梦茹游荡在大街上,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冼踏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与冼踏浪相处,她发现他与她在天台上看到那个月光下的冼踏浪并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她说不出,反正不一样。她认识的冼踏浪是一个放荡不羁,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但是月光下,坐在屋顶上的他却是一个满怀心事,心中有无限牵挂的忧郁王子。究竟是自己想太多了还是另有其因呢?她实在感到困惑!正当她想得入神的时候,冼踏浪出现在她的身边,而她却并未察觉前方有个人正笑着打量着她。失魂落魄的赵梦茹结果撞倒在冼踏浪的怀里,抬头看到是她日思夜想的人,不禁羞得连忙躲开要走。冼踏浪见此,连忙把她拉回来,挡住她的去路,展开灿若桃花的笑容:“这么难得才碰在一起,干嘛走呢?我又不会吃人的!”赵梦茹抬头凝望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心里变得很慌乱,声音细若蚊子的叫声,说:“不,不是,我只是——”“只是——什么?”冼踏浪的过分靠近让赵梦茹紧张得双颊绯红,低下了头。他看到赵梦茹这样心里就乐得开花。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奋地说:“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就拉着人家的手,向巷尾那边跑去。赵梦茹看着他们牵着的手,心里十分高兴,甜甜地笑了。
霍韵林自崔熏川走后,发现没有咖啡豆了,就离开“雅枫”去提货。她跟送货老板交代完后,便在街上闲逛着。澳门这地方并不算大,空气也不比加拿大的清新,然而它却有自己的特色,自己的魅力。她来到澳门已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没有熟悉这个物欲都市。对于眼前的一切,她都觉得新鲜的,所以此刻的她正像一个好奇的孩子打开了百宝箱似的,心情十分兴奋,到处游玩,尽情享受着无拘无束的快乐!当她经过一间花店的时候,她突然定格了。她看到一株忘忧草,小小的淡紫色,立在那里,一枝独秀。十分惹人怜爱!霍韵林神情十分专注地走过去,若有所思。她记得她的网友gxp说过:“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棵忘忧草,忘掉所有的烦恼,让自己活得更好!”于是她就决定要了这株忘忧草。她捧着那株忘忧草,如获至宝般,甜得十分柔情。她在想:“好久没跟gxp联络了,是时候了,不知那家伙过得怎样?我一定要告诉他我找到了我的忘忧草,让他来看看,他要知道我来了澳门会怎么样呢?呵呵,好期待哦!”
“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是不是想我呢?你看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的情人?你一想我,我就出现了,感动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郭星海已经在霍韵林的身边,自我陶醉地在聒躁。
“不觉得,只觉得有只不知羞耻的菜鸟在身边叫,让人有种要杀人的冲动!”好好的美梦,被一个不相干的无赖打破了,霍韵林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咦?忘忧草?好可爱哦,让我看看,好吗?郭星海突然神情十分专注地看着霍韵林手中的忘忧草,诚恳地说,却被霍韵林无情地拒绝。
“想都别想!”霍韵林把忘忧草移到另一边,样子显得十分吝啬,哪料到郭星海一个转身从后面,把她的花夺在手上,露出胜利的笑。霍韵林又心疼又生气,连忙冲上去抢回来,“可恶,把花还给我,快点还给我!”而郭星海看到她如此紧张觉得十分好玩,就故意把它举得老高;从左手传递到右手,又从右手转回到左手,让她摸不到!他心里乐滋滋地想:婆娘,你平时那么嚣张,现在栽倒在我手上,你死定了!可是,过分的玩笑结果会弄成意外的伤害的。郭星海因太得意忘形了,一时不留神,手滑了一下,花盆就落到公路上。“砰!”的一声,打碎了。车辆来来往往,似乎并不在意这一场小意外,而霍韵林却十分在意,她不顾一切地想向外冲,要挽救她那棵忘忧草,郭星海见此连忙拦住她,喝道:“霍韵林,你疯了吗?不要命了――”“啪!”霍韵林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狠狠地给她一巴掌,火辣辣的。郭海星不解,十分生气地喝道:“不就是一株忘忧草,我赔你不就行了吗?干嘛这样子呀!”霍韵林看着躺在公路上的那株忘忧草,正被车辆无情地摧残,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它受难。她伤心地哭了,梨带雨花的脸容写满忧伤,她转过头来,用幽怨恨的眼神哭着对郭海星说:“你赔不起,就算你赔多少株忘忧草,那都不是我想要的,你并不知道忘忧草对我的意义。”说完,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郭海星这下才知道自己闯祸了,伤害了霍韵林。然而他不知怎样弥补,只得愧疚地看着霍韵林离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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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7章
回到女公寓,霍韵林没有理会任何人,径自回房休息。展微雨和叶佳香两个人都察觉她的异常,但见她如此,也不好说些什么,而当她们神思未定的时候,笑脸如花的赵梦茹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来,向她们打了招呼后,便哼着歌回房去了。留给她们一串疑问:怎么早上一个出去的时候是阳光灿烂的,回来就骤雨初歇呢?而怎么另一个出去的时候是愁云惨淡的,回来却是满园春色呢?真不可思议,究竟她们遇到什么事情呢?没有人来回答她们的问题。而在男公寓的境况也不逊于女公寓,前面踏进来的是满面笑脸的冼踏浪,而后面接着的是垂头丧气满脸愁容的郭星海,看得展安徽和崔熏川眼珠都不回转了。
“太明显了,实在是明显的对比了,小川川,你说是不是呀?”展安徽望着他们,摇头叹气道。
“什么太明显呢?”冼踏浪不解地问。
“一个正在热恋中,一个正在失恋中,还不明显呀!”展安徽笑着示意他看向后面。冼踏浪看到好像刚刚丧偶的郭星海的样子,吓得连忙跳开,手不断地轻拍胸口,喃喃自语:“哇,好恐怖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停顿了一会儿,冼踏浪问:“星海,你老爸刚死了吗?”
“你老爸才刚死,我老爸他能再死一次那才叫奇迹了,没话找话说!”郭星海不满地向冼踏浪翻了一下白眼。
“那你哭丧什么?”冼踏浪也有些不满意了。当然,一个快乐的人永远不会体会到一个正万分痛苦的人的心情的!
“小浪浪,你的智商什么时候下降呢?能让他这样的,当然是那个婆娘啦!这些天来,他跟那个婆娘斗,老是丢我们的脸,真想把他贱卖出去!”展安徽笑着调侃道。
“小展,他已经够丢脸的,你就不要再损他了!”崔熏川端着热咖啡说,“可恶,小展,你老是偷喝我的咖啡,小心我把你卖到非洲,自己不会弄吗?真是的!”
“偷尝一下别人的成果是人生一大快事,我有现成的,干嘛还那么辛苦去弄呢?”展安徽笑着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懒得理你们这些没同情心的家伙,什么朋友嘛,最佳损友,我先去睡觉了!”郭星海说完就回房休息了。
展安徽和崔熏川看到郭星海回房后,又把目光投向冼踏浪,露出贼笑。冼踏浪早已心领神会了,连忙推却:“不要这样看我,无可奉告!我也要回房休息了!”
“搞什么,大白天还睡觉?失恋和谈恋爱的人都不正常的!”展安徽无奈地叹息道。
“奇怪,你不是在拍拖么?怎么这么正常啊?”崔熏川及时抓住他的语病,调侃道。
展安徽闻言,二语没说,立刻回房,而大厅内只有崔熏川在悠闲地品尝咖啡。浓郁幽香的咖啡味,在空中肆意扩散,使得在场的人心旷神怡!
大地终归收起了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辉,把天空的云彩掠夺一空,只留下单调空寂的缈茫夜空。过了一会儿,月亮喜上微梢地在稀薄的云层穿梭,然而它不甘寂寞,招来了数颗星星,为天空加插了一点美的点缀!风精灵也为这份热闹舞动起那久违的舞姿,带动这大地上的花草树木。
在公寓旁的花草树木此时随风飘移,发出“沙沙沙”的交响曲,那棵立在男女公寓之间的杨柳树,正被风挑逗得“咯咯咯”大笑。它那左摇右晃的躯体借着明亮的月光映射在女公寓的白晰的围墙上,摇曳不定,看上去好像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在跳舞,又好像一个落魄剑士在舞剑,又好像一个喝醉酒的失意诗人在对日吟诗!
霍韵林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越发郁闷:难道这是命中洽注定的?奇怪,我今天怎么会在那个可恶的无赖面前哭呢?真丢人!以后见到他,我一定给他脸色看。她最后从床上起爬真起来,走到刚刚买回来的电脑,打开它进入自己久违的留言信箱,心里想:好久没跟他联络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呢?哎,好想念我的电脑哦!我就这么笨,忘了把它带出来呢?不知道俊哥现在怎么样?还有美萄,算了,他们再怎么样也不会过得比我差的!咦,怎么这么多留言啊!发生什么事呢?霍韵林看到留言信箱里,储存了很多gxp发送给她的信件,心里觉得奇怪。于是便逐一打开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忘忧草,怎么不发短讯给呢?这些年来,我们一直保持每晚聊天三个小时的记录,从中也让我们彼此了解对方,现在你不与我联络,我真的不懂,也不习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呢?告诉你吧,我已经很乐观地接受母亲的事业,公司在我的英明管理下,事业蒸蒸日上,这当然有你的功劳啦,没有你的鼓励,我怎么会有如此的成就呢?你真是我的忘忧草,快联络我吧!
忘忧草,你不要跟我说你失踪吧,好吗?是不是你那里出了什么事呢?告诉我,我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