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的老板是富婆

我的老板是富婆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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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天大的秘密。

    李四九答应了席佩兰,也答应了柳云龙,接下来李四九要考虑的是他应该怎么样去实施这个计划。李四九知道自己要完全保证席佩兰的安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李四九又不是超人,当柳云龙绑架了席佩兰以后,谁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呢?

    一夜李四九都是在辗转反侧中度过的,朦朦胧胧的时候李四九又老是在做梦,一会儿梦见席佩兰被人按在床上,她在大喊救命;一会儿又梦见李笛和一个男孩子抱着在一起;迷迷糊糊地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混乱的景象。

    当李四九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洒满了整个屋子,李四九这间房子是朝东的,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房子里的阳光好像驱散了所有的寒冷,李四九自己觉得也温暖了很多。

    李四九按照计划没有去上班,李四九发现生活没有按照既定的步骤走下去,自己觉得是多么的手足无措,多么的无聊,李四九拿出手机,翻着里面的一些人的号码,李四九发现自己的朋友真的是太少太少,在寂寞的时候,找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正在自怨自艾的时候,手机恰好响了,李四九一看是吕放打来的,他告诉李四九,按照计划,席佩兰去风信子美容美发中心了。

    李四九想起白如雪,好久没有看到她了,这个性感的女人,李四九知道在她的心里一定不会忘记他的,李四九都好久没有和她联系了,真想去看看她。让她那温柔的小手在李四九的身上抚o,那是一种多么的滋味啊!

    但是现在不行。

    李四九给柳云龙打了一个电话,李四九说,我现在在家里,席佩兰已经去了风信子美容美发中心,如果你们要采取行动的话,现在正是一个好时机。

    柳云龙回答说好。

    李四九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番以后,开着那辆奔驰往风信子赶。

    按照约定的信号,李四九收到了席佩兰的信息,说她在紫罗兰包间。然后李四九把这个信息通知了柳云龙,李四九对柳云龙说,作为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你们在行动的时候,别搞得像日本鬼子似的。毕竟席总是我的顶头上司,以后我还要靠她混碗饭吃呢。柳云龙回答说,这个他知道,他会注意的。李四九说,知道就好。

    李四九在风信子对面的马路旁停下了车子,不到几分钟便看到柳云龙和两个人开着一辆面包车过来了,这次柳云龙没有蒙着脸,而是戴了一顶带有帽檐的帽子,穿着一件风衣,这小子有时候就是缺根筋,老是弄得好像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

    他们的行动倒是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他们架着席佩兰出来了,看着席佩兰的身体软软的,李四九想难道这小子还会使用那个小说里面的十香软骨散吗?

    他们把席佩兰弄进了面包车里,然后朝着城东开去,李四九发动车子跟了上去,李四九突然觉得这个计划是不是很冒险,如果这些人真的对席佩兰有个什么手段,如果席佩兰有个三长两短,李四九是不是要对此负责呢?李四九从来没有遇到这类问题,李四九对自己没有一点把握,李四九的心里很紧张。

    车子出了城,一直朝郊外开去,李四九不紧不慢地跟着。车子来到了一个离市中心大概有10公里的地方停下来,路边有一排房子,好像是以前的一个什么厂子遗弃下来的旧厂房,这三个人架着席佩兰进了这排房子,李四九远远地停了车,几个纵步跑到了这排房子旁。

    李四九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越来越像那些蹩脚的国产电视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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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脱身不是最佳的选择

    38鱼头

    自己每天在练习的那几下功夫,李四九觉得还是发挥了作用,祖父在教李四九的时候经常提醒李四九: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而不是好勇斗狠。同时根据祖父多年的经历,他也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他教得很认真,李四九也学得很到位,祖父的一身功夫李四九学得不离十了,这么多年来,李四九也没有荒废过,现在虽然早已经过了冷兵器时代,但是有几手功夫在这个社会上有时候还是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即使面对二三个人,李四九一般都不把人家放在眼里,所以现在当李四九隐藏在这排房子的窗户后,发现里面只有柳云龙他们三个人的时候,李四九觉得心里坦然了许多,李四九已经和柳云龙交过手了,对他的身手李四九很了解,即使三个柳云龙近身,李四九也有充分的把握撂倒他们。

    柳云龙他们已经把席佩兰弄到手了,他们的委托人怎么还没有出现呢?

    李四九从窗户里看见他们几个在窃窃私语,而席佩兰躺在那间房里一张床上,看样子还没有苏醒过来。不知道这三个小子使用了什么。

    李四九看见柳云龙在打电话,李四九估计他在通知委托人,他已经得手了。十几分钟以后,柳云龙和其余的两个同伴商议了一下,他们又架着席佩兰出来了,李四九很奇怪他们怎么这样老是在折腾呢。

    李四九远远地跟着他们的车子,他在跟着他们的时候,感觉后面有部车也老是不紧不慢的,李四九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是部桑塔纳,李四九突然醒悟到这部车也和他一样,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道这部车里的人发现了李四九?

    当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的时候,李四九选择了另一条道路,并给吕放打了一个电话,李四九简单说了一下当前的情形,吕放说他现在驾车恰好在路上,他问了面包车的样子,说他马上赶到城东的收费站,继续跟踪这辆面包车。

    不到十分钟,吕放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进了碧水山庄,房间号码是412,到底是特警出身的,跟踪和调查的功夫还不赖,李四九想起那部桑塔纳,李四九发现自己还是欠缺火候,有时候略嫌稚嫩了。

    其实李四九看到柳云龙打电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外面应该有接应的人。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到那个废弃的旧厂房。

    李四九在碧水山庄的大堂和吕放见面了,吕放告诉李四九,在柳云龙的委托人没有出现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如果轻易地被他们看到了我们对此事有所察觉,那么我们的计划会全盘落空的。

    李四九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李四九订了412隔壁的房间,李四九发现这个山庄的阳台很漂亮,很西式也很古典。最合李四九心意的是,阳台和阳台之间相距不到3米,李四九可以听到对面房间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楚。

    那边很静,李四九估计柳云龙和李四九一样,都在等待着一个人的出现。

    李四九躺在床上,注意倾听着隔壁的动静,只有电视机里不知道在播放着哪部长长的破烂电视剧,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着什么。李四九有些烦躁,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李四九给吕放打了一个电话,吕放要李四九沉住气。李四九刚放下电话,吕放就进来了,李四九说我到外面去看看。

    李四九在这个山庄大堂的一个角落坐下来,拿了一张报纸看着,眼睛朝周围扫了一眼,整个大厅里只有两个人好像在谈什么生意。

    李四九把整张报纸扫了一遍,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四九从报纸的上方朝他瞄了一眼,他是李四九的同居室友刘放!

    他到这地方来做什么?

    李四九突然想起杨凌,难道这个刘放是杨凌的什么人?

    李四九看着电梯停在了4楼,当李四九也到了4楼以后,没有发现刘放,李四九看到一个楼层的服务员过来,李四九对她说,刚刚上来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去了哪个房间。服务员告诉李四九,是416。

    416?

    刘放是柳云龙的委托人?

    他们三个人同居一室也有很久了,因为所从事的行业不同,对于各自的工作,他们聊的甚少,他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多,聊的都是女人和一些八卦的话题。

    难道他们是一条道上的人,只是不想让李四九知道?

    刘放不是记者吗?

    李四九的脑海里浮现出好多好多的问号。

    李四九走近416,他很想闯进去问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贸然闯入,是不是会打乱了全盘计划呢?而刘放是不是真正的委托人李四九根本不清楚,李四九一时手足无措。

    李四九站在416门边,探头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只有电视里的声音,到底有什么动静,一点都听不清楚,正当李四九凝神倾听的时候,突然感觉头部挨了重重一击,李四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李四九发现自己双手和双脚都被绑着,而席佩兰也在李四九的不远处,和李四九一样,也被绑着,也许她早已经醒来了,嘴巴被胶纸贴着,李四九喊了一声,席总!腿上马上被人踢了一脚,是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瘦高个子。

    他恶狠狠地对李四九说,叫什么叫?活腻了!

    李四九鄙夷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左耳下有一颗痣,痣上长着一绺毛,李四九在心里把这个人称作一撮毛。

    李四九暗暗地发誓:你小子今天踢了我一脚,改日我要踢你十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就暂且让你嚣张一下吧。

    这小子踢了李四九以后,马上又找了一张胶纸封住了李四九的嘴。

    李四九和席佩兰交换了一下眼神,看着她的眼神,李四九知道她的心里很踏实,李四九突然觉得席佩兰换在战争年代,可能就是江姐一类的人物,坚贞不屈,视死如归。

    李四九发现自己都有些仰慕她了。

    绑住他们的绳子是和一张凳子捆在一起的,李四九和席佩兰相距有10来米远,李四九想到目前这个状况,李四九是一下子想不出脱身的办法,而他们也还没有找到对手,脱身也好像不是最佳的选择。

    时间一长,李四九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有些麻木了,李四九发现席佩兰的神情看起来也很痛苦,李四九在怀疑吕放的这个主意是不是正确。别弄巧成拙,鱼没有钓到,反而被鱼拖下了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四九在迷迷糊糊中被一阵脚步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在这个房子里多了不少人,他们都在窃窃私语,是在议论一个人,李四九听到他们都叫他余总余总的。

    余总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屋子里马上静下来,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膀大腰圆的人,留着寸头,眉毛很浓,目光很凌厉,他一进来,全场马上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望着他,看来这人是这伙人的头儿了。

    余总一进来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席佩兰了,他问周围的人,是谁叫你们这么对待她的?说过多少次了,别弄得自己的行为像黑社会似的,没素质没教养。快,给她松绑!

    席佩兰也醒过来了,她一睁开眼,看到那个余总,眼里尽是惊奇的目光。

    当那个一撮毛把她嘴上的胶带撕开以后,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使李四九很惊奇:怎么是你啊,鱼头,我们有10年没有见面了吧?

    鱼头跑过去亲自给席佩兰解开了身上的绳子,说,对不起,都是手下人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这些无知的笨蛋好了。

    没什么,我也不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

    听到这句话,李四九突然想到席佩兰在火车说的她以前的往事,难道这就是那次绑架她的余总?难道真的就那么巧合?

    那个一撮毛顺便也把李四九的绳子解开了,李四九活动了一下已经获得解放的双手和双脚,望了面前这个一撮毛一眼,李四九要记住这张面孔,这小子还欠李四九一脚呢。

    李四九走到席佩兰身边,席佩兰指着面前的这个人说道:这位是本市有名的大哥余川余大哥,这位是我的司机王大路。

    李四九朝余川拱了拱手:余哥。

    余川点了点头。

    席佩兰问:不知道余哥这次抓我是不是又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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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进入二人世界

    余川说:不是误会,也不要说抓,其实我是要请你到这里来。你的名字在我的耳边早在多年前就如雷贯耳,只是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这么多年了,也一直没有再见面,没料到我们的席总越来越漂亮,越来越风韵了啊,哈哈哈。

    余川的声若洪钟,中气很足,看来也是一个练家子,虽然他膀大腰圆,但是全身绝没有一点赘肉,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肌,他这个大哥做的并非浪得虚名。

    那余哥请我到这里来有何贵干呢,不会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请我来聊天的吧?

    聊天肯定是要聊的,10多年前我还欠了你一顿饭呢,我还想借这个机会偿还呢。

    不要说欠的话,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已经两清了,希望余总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

    不提,不提。

    那今天余总的意思是什么呢?

    先不说这个,不知道席总能否赏光,让本人请席总吃饭吗?

    席佩兰望了李四九一眼,李四九点点头,吃饭喝酒是一个最重要的媒质,在酒桌上最容易沟通感情也容易让人敞开心扉。

    为了弄清事情的底细,李四九觉得吃饭喝酒是一种最重要的手段。

    到底对方的委托人是谁呢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

    没想到这个绑架席佩兰的是本市有名的大哥鱼头,而且他还是席佩兰的故人!

    一切都好像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但是,李四九更没有想到的是,席佩兰竟然拒绝了!

    拒绝,不是失掉了一个了解请客的极好的机会吗?他有些不解,但是席佩兰很坚决地拒绝了,她说,谢谢余总的好意,我想,我们好像没有必要在一起吃饭,而且以这种方式请人吃饭,我也很不习惯,希望余总下次请人吃饭的时候,要换一种方式。

    那个鱼头好像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打了一个哈哈,说,既然席总这么不给面子,那我也没办法啦。只是请席总原谅手下人的无礼。

    没什么的,都是在混口饭吃,都不容易。我想你余总也不例外吧?比如现在,余总以这种方式请我来,绝不是仅仅请我吃饭吧?

    席总真是一个聪明人,今天请席总来真的是有点事情。

    说吧,晚说不如早说。

    爽快!那我就说了。是这样的:有人委托我,要我转告席总,南郊的那片土地,希望席总不要再插手了。

    如果我硬要插手了。

    呵呵,那就不是我能负责的事情了,我想席总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生意多的是,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席佩兰看了李四九一眼,说,第一,我不是俊杰;第二,我如果要吊死的话,也要找一棵大点的树。

    席总还真的是够胆量!

    不是胆量的问题,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吓大的。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我能走了吗?

    当然可以。鱼头朝周围的人一挥手,人群让出了一条道,李四九和席佩兰一前一后走出了这间房子。

    这个计划就这样收场了,李四九有点不甘心。出了这间房子,他问席佩兰:席总,我们就这样走啦?

    不走,还真的等着鱼头请我们吃饭啊?

    我觉得吃饭的时候是探听底细最好的时候啊。

    我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和鱼头吃饭了。

    为什么?

    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吧。看到鱼头,我想我应该知道谁是幕后的主使了。

    是吗?

    恩,是的他

    李四九没有多问谁到底是幕后的主使,我想自己作为席佩兰的司机兼保镖,不应问的太多。

    回到公司,席佩兰马上召开了中层干部会议,商议怎么在争夺南郊的那片土地的竞争中取胜,李四九在外面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手机,他浏览着自己手机里通讯录,看着一个个名字,觉得他们是那么的熟悉,又好像是那么的遥远。

    当李四九翻到一个人的名字时,心里一动,我怎么把这个人忘记了,我都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了,这个时候我应该和他联系一下,也不知道他有空没,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拨了再说。

    李四九随手就拨了这个人的电话。

    在最无聊的时候,李四九喜欢玩手机,看着通讯录上的一个个名字,他在回忆着和他们在一起的种种细节,比如我现在当我翻着上面的人,一个个的,当他看到段冰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觉得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他了,我就顺手拨了过去。

    电话一通,段冰就接了,很训练有素的。不像某些人,电话想了好久才接,李四九觉得这种人可能做人很优柔寡断的。

    “你好,段大秘书。”

    “你好,你是绿叶集团的王大路吧?”

    “段大秘书的记性不错啊!”

    “别大秘书小秘书的啦,我在忙,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情,想请你吃饭。”

    “免了吧,改天有空我请你。”

    “怎么啦,这么不给面子?”

    “不是不给面子的问题,最近很忙,过年以后就要召开人代会了,廖副市长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办,我也忙的不可开交,特别是这次选举,省里和市里都很重视,廖副市长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在年底这段时间都很忙,人代会以后我们再好好聚聚吧?”

    “好,你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李四九把席佩兰送回家以后,自己也打道回府了。

    当他走进我们三人合用的那个客厅的时候,发现李笛坐在那里,正和刘放聊得正欢呢。见他回来,一跃就扑到他的怀里,李四九看了刘放一眼,看见他微笑着,到底是做记者的,涵养不错。

    李四九想问问刘放今天是不是去了碧水山庄,但是想到他毕竟是做记者的,去那里也是正常的,忍了忍还是没问。如果他反问李四九怎么看到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呢。

    进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他们又进入了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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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一种充足的幸福感

    一句话也没说,李笛便像蛇一样缠上来,我也紧紧地抱住了她,我们的嘴唇粘合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我发现在李笛的配合和培训下,我的接吻技术越来越来高,我们吻了长长的几分钟,一直到双方呼吸急促,感觉气短的时候在分开。

    都说接吻是爱情的表现,如果一对夫妻结婚以后还天天接吻,那么说明他们的关系是很好的,如果除了单纯的性关系,再也没有了拥抱和亲吻,那么双方可能就处于极度可怕的境地了,也许离婚就是早晚的事情了。

    我听到客厅的电视已经没有声音了,我估计刘放这小子已经去睡觉了,我担心我和李笛亲热的时候,声音太大,刘放在外面听到了,肯定会在以后笑话我的。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李笛的全身游走,我喜欢李笛的咪咪,圆滚滚的,又大又柔软,摸上去有一种滑腻舒服的感觉,李笛的屁股也很大又很翘,除了矮小是她的弱点以外,我觉得她还真是一个性感。

    李笛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嘴里也在含混的呻吟着,我的下面已经开始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我的手顺着上面已经滑到了下面,李笛的大腿也很丰满,紧紧地包裹着。我摸到了湿滑的一片,李笛的已经被浸湿了,开始泛滥江河了。

    我庭前跃马,准备上阵,谁知道我还没有冲入敌阵,李笛竟然哟哟地大叫起来。

    “你怎么啦?”

    “我肚子疼。”

    李笛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我一时有些慌神。

    我问李笛:你怎么啦?

    李笛说:可能是前几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运动太激烈了,我做手术还不是很久呢。

    我想起前几天我和李笛因为分别太久,在一起疯狂的情景,也只怪我,因为忘情,有点忘乎所以了。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还好我把公司的车子开回来了,我把李笛安顿在座位上,急急忙忙地朝医院赶。

    到了妇产科,那个50多岁的妇产科大夫对我横了一眼,说些什么手术后要一个月才能行房,要注意实行避孕措施,要多给手术者多吃高蛋白高纤维的食物,萝莉罗嗦的,我听得头都大了。

    我问李笛怎么样了。

    大夫说,没什么事情。大夫又警告我说,一定要在一个月后才能够行。

    这大夫真够婆婆妈妈的。

    我和李笛来到妇产科外面的走廊里,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段冰!

    当他低着头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吓得跳起来,抬头见是我,松了一口气,说,怎么是你?

    我还想问你这句话呢?你不会是也得了什么妇科病吧?

    你才得妇科病呢?

    当我看到段冰旁边一个忧郁的少妇的时候,我好像有些明白什么了。这少妇很风韵的,眉眼也很妩媚,但是年纪看起来要比段冰要大,和段冰在一起好像不那么般配。而且据我所知,这段冰好像还没有结婚,不会是他把人家老婆的肚子弄大了,现在也跑到医院来堕胎了吧?

    当然我不会笨到去问这个傻问题的,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其实讲明了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需要的都是云山雾罩,遮遮掩掩的,这样富有神秘感。

    段冰看到我盯着旁边的少妇,连忙介绍说,这是我同学恋芸,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就顺路把她带来看看医生。

    这个恋芸娇羞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哦。我支吾了一声,说,那我们先走了。

    再见。

    再见。

    我和李笛回到我的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看着疲倦的李笛,我有些心疼,跑到厨房,浸泡了一些米,然后跑到楼下的小药铺里买一些川穹、当归、红花、黄芪,回到家里把这些药用布袋装好,然后和米放到瓦锅里熬粥。

    当粥熬好了以后,我放了一点葱花、生姜和盐,我端给李笛喝的时候,说,小宝贝,这可是最好的养颜补血的佳品哦,来,多喝一点!

    李笛在床上撒着娇,说,我要你喂!

    没办法,面对这个野蛮女友,加上我感觉自己也对她有着颇多的愧意,我小心翼翼地用调羹,一勺一勺地喂着这个小女孩。

    李笛惬意地笑了,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态。

    吃饱了喝足了,李笛朝我满足地笑了。

    我说,你休息一下吧。

    我当然要休息了啊。我告诉你,王大路,我现在是病人,你要对我好点,说话要顺着我,一切行动要听我的指挥。

    好了好了,你是公主,你是女王,我一切都听你的。

    这才像话。

    不一会儿,李笛就进入了梦乡,还打着细微的鼾声,看来她今天感觉不错。唉,她病了,倒是病出了一种充足的幸福感。

    作者题外话:我发现,用第一人称更好用,以下的章节李四九全部用“我”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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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我感觉到悲哀

    看着李笛甜甜酣睡的样子,我也终于吁了一口气,这个野蛮小女孩,真是使人又可气又可爱的。

    我正想洗个澡再抱着李笛睡一觉,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席佩兰打来的。

    你睡了吗?我想出去走一走。

    我的工作就是保护席佩兰,我知道即使是睡了,我也要爬起来陪她。

    我回答说,没有睡,我马上过来。

    我开着车赶到了亚大,席佩兰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上车以后就说去风信子。

    风信子的生意如往常一样,很火,顾客进进出出的。我没有看到白如雪,问服务员,都说不知道。有时候我也很诧异白如雪,这么一个小姑娘,怎么就做上了这么一个大店子的老板呢。

    席佩兰去了自己经常去的紫罗兰包间,今天没有看到白如雪,我也懒得去桃花红了。

    我坐在外面的大堂里喝茶,看着今天的一张晚报。

    在这个时候,我又遇到了段冰。

    段冰是和一个女孩子来的,这个女孩子娇小玲珑,小鸟依人地靠在段冰的怀里,一看就知道是段冰的女朋友。

    段冰也发现了我,他走过来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

    大路啊,你也在这里啊。

    是啊,段秘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玩啊。

    呵呵,最近真的是很忙,这不,今天硬是被小雨拖出来了。

    那个小雨在傍边撅着嘴,说,天天忙天天忙,你以为你是一条驴子啊。你是人,要工作也要休息。

    是,是,要休息要休息。

    这个段冰可能正处在热恋中,说话也在顺着那个小雨。

    段冰对小雨说,你不是要去拉头发吗?你先去吧,我先和大路边聊聊边在这里等着你。

    好,我去啦。

    看着小雨离开了,我朝段冰眨了眨眼,说,这是你女朋友?真的不错。

    恩,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她刚刚从国外回来。我们认识都好几年了。最近准备结婚。

    恭喜恭喜!

    呵呵,先谢谢你啦。那天在医院。。。。。。我那个同学,她是。。。。。。

    什么在医院?什么同学?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哈。。。。。。段冰大笑起来。李四九,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你!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也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不敢高攀你这个段大秘书啦。

    别这样说,这样说我可生气啦。

    好好,我不这样说,我改天请你吃饭。

    恩,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和段冰后来又聊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那个小雨出来以后他们便走了。

    席佩兰一直呆在那个包间里没有出来,我不想也不敢去打听。做司机的做保镖的,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一些事情都不要越雷池半步,要坐到口严嘴紧,这是最重要的。

    我把今天的报纸已经翻完了,还没有等到席佩兰出来,我有些无聊,有打开手机把玩起来。当我翻到白如雪的号码时,忍不住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一直无人接听。

    我有些郁闷。

    时间过去了好久,席佩兰还没有出来。难道她在里面睡着了吗?我有些担心,来到了紫罗兰包间的外面,我要敲门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几天前就在我的耳边回响,我对这个声音很敏感,是的,是鱼头的声音。

    我不明白席佩兰怎么和鱼头在这里见面,她为什么会单独约了和鱼头在一起,难道鱼头这个人对她有利用价值吗?

    我的脑海里盘旋着太多的疑问。

    我不想做一个偷听者,但是鱼头的一句话还是进了我的耳朵,他说,你好好考虑吧,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鱼头这是在威胁席佩兰吗?

    当我回头想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了白如雪,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白皙丰满,还是和以前一样朝我微笑着打着招呼,你来啦。

    是啊,你去哪里呀?

    我出去有点事情。

    当鱼头和席佩兰从包间里出来的时候,鱼头看到白如雪,立刻走过去搂住了她的纤腰,我一怔,鱼头和白如雪很熟悉?

    白如雪看了我一眼,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余哥,你来啦,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呀?

    我特意来看看,你是不是被哪个小帅哥被迷住了没有?

    怎么会呢?你这么不相信人家,我不来了。

    哈哈。鱼头大笑几声,朝席佩兰挥了挥手,说,席总,这件事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鱼头揽着白如雪的纤腰朝楼上走去,我的心里突然无来由地有些窝火。

    这个白如雪是鱼头的什么人呢?

    席佩兰看我盯着他们的背影在看,对我说:你以为你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店子,那怎么可能呢?这个店子是鱼头的,只是由白如雪管理罢了。不过这个小姑娘很聪明,不但把店子打理很妥当,而且听说也很讨鱼头的喜欢。

    原来白如雪是鱼头的情妇!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其实不是属于所有人的,它是属于那些有钱人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觉得自己只是沙滩上的一粒沙砾,只是大海里的一朵浪花,只是小河里一尾毫不起眼的麦穗鱼,在时间的流里毫无意义地挣扎,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

    我感觉到悲哀,也感到心疼。

    以为白如雪对自己很有好感,还自作聪明地以为是她喜欢上我了。原来她只是在空虚无聊的时候对自己心理的一种慰藉,也许对我的好感就是狗遇上骨头一样的施舍。

    还是感觉李笛好,李笛从没有对我要求过什么,我觉得她对我才是真的好。

    我很失落,也很颓丧。当我回家的时候,李笛正做在电脑旁玩着那个我已经下载在电脑里游戏“海之乐章”,她看到我回来,关了电脑,跑过来扑到我的怀里,她问我,你去了哪里呀,怎么不带我去,也不和招呼一声。

    看着怀里的温香暖玉,我紧紧地抱着李笛,对她说,亲爱的,公司叫我去有点事情,对不起,以后我去哪里也会对你说的,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你怎么啦?李笛离开我的怀抱,很诧异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没什么,我只想对你说,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李笛扑到我的怀里,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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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怎么报答你

    我知道段冰早晚会给我电话的,所谓无巧不成书,虽然两次相遇都是很偶然的事情,但是偶然中有着必然,必然也蕴藏在所有的许许多多的偶然中。。。。。。

    当我和段冰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段冰对我要比以前热情。

    我和段冰扯着一些闲话,一瓶五粮液也不知不觉见底了,其实我不是一个酒量很好的人,两个人喝了这么多,都有了八分醉意,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打结。

    段冰结结巴巴地说:我说四九啊,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是一个可靠的朋友,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说,段秘啊,我也早就把你当作朋友看待,只是有时候觉得自己高攀不上啊。

    你这话就见外了,从现在开始,你也别段秘段秘地叫了,我比你大,你叫我冰哥好啦。

    好,冰哥。

    这就对啦,来,我们干了这杯。

    我和段冰把这瓶酒的最后一杯干完了,两个人互相拍着肩膀,互相摇着胳膊,都有了很浓重的醉意。

    话题转到了南郊的那片土地,段冰告诉我,南郊的这片土地是市政府手里的一张王牌,每个领导都想把它抓在手里。特别是现在的廖副市长,明年春天就要选举了,他也想在这片土地上做做文章。而现在的市委书记好像也在关注着这片土地,据说省里也有人对这片土地虎视眈眈。段冰说,这块土地现在好像是成了战争中的兵家必争之地,它的地价也在水涨船高,如果那家公司拿下了这片土地,就好像掌握了本市的话语主动权,所以,现在的各家公司明里暗里都在争斗,倾轧,都想一举击败对手,拿下这片土地。

    段冰告诉我,席佩兰和廖副市长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廖副市长明年成功当选,那么席佩兰就有十足的把握。

    你说廖副市长能够成功当选吗?

    这个谁也说不清,组织上的事情都是神秘的,我们下面的人哪敢擅自揣摩上意。不过照当前的形势,廖副市长当选有足够的把握,怕就怕上面来个空降兵啊什么的。

    段冰悄悄地告诉我,其实红太阳公司的后台就是现在的市委书记,他以前在省城的一个区做一把手的时候,这家公司就在他的辖区内。而朝阳公司是省里某个领导的夫人开的,也是背景非常深厚。

    段冰说,现在的社会,没有资源你休想做成事。

    资源?

    其实我们所说的资源就是人,你的背后没有人,事情成功的把握是很小的。在中国,官商勾结是人所共知的,但是在这个初级阶段,却是无法回避的现实。

    我对段冰说,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奋斗的希望吗?

    也不能这样说。段冰告诉我。我最清楚的是廖副市长的历史,其实他以前也是一个农村的孩子,因为机缘巧合,所以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