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致命宠溺:女人,只准爱我

第 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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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得到消息,有个不怕死的家伙妄想潜入,被我们抓了。”

    吟秋的心脏莫名发紧,顺口道:“哦?看来真是不怕死呢!”

    “所以我迫不及待想看看,那家伙究竟有多大能耐!”他熟练地调转方向盘,车子火速拐过一个路口。

    “你打算带我一起去看?”她希望探到新的线索,双眸透出兴奋的亮光,“你说过,乔家人从不让女人插手你们的事。”

    “那是义父的规矩,他当年被蓝天黛背叛,才会那样绝情。而我——”他抓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胸口,“在你眼里是个没有真心、疑心病重的男人,那么今天就证明一次,证明我可以信任你,而你也可以值得我信任,带你去看看又何妨?”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将发丝拨到耳后,“难得啊!我该为你高兴。因为只有你给别人真心,别人才会愿意相信你。你正在迈开正确的第一步。”

    “你是我的女人,我只对你如此。”乔靳南讥诮地扬唇,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的脸色。她看不到的背后,他漆黑的眸底只有冰冷,像个欲将人送往地狱的撒旦。

    吟秋装作无意地说:“早听说乔伯伯几乎垄断了整个东南亚的交易,那血钻加工厂的规模一定不小吧?”

    “你看到就知道了。”他不正面回答,车子飞速奔往郊区,穿过几个狭长的隧道,再绕上了盘山公路。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安全带,美目谨慎地打量四周。

    前方越来越偏僻,车窗外只有秋叶飘零的林子,鲜少见到人烟。想不到郊区还有如此人迹罕至的山林,那批加工血钻的地下工人转移到这里,确实很难被发现。只是,为何不一开始就藏匿这边呢?

    黑与白

    想到这里,吟秋脑海中闪过几丝抓不住的疑惑,

    乔靳南打断她的思路:“我们要看的人,就在前面的屋子里。”

    山林间掩映着几间木屋,木屋前后地形陡峭复杂,易守难攻,只有一条窄小山路能够进入,左边是数米高的陡坡,右边是山谷,汽车须远远地停在外面的小坪地上。

    “这是个好地方。”她打量四周,思索着若是警方带队过来,如何才能展开突击?

    乔靳南走在她身后,噙起轻笑:“没错!一般人只进得来,出不去。那位自以为是的闯入者,失误了!”

    吟秋的心跳没来由地跳得更急促了,好奇转头:“到底是什么人?明知道这里是乔家的地盘,也敢闯入……不会是警察吧?”

    “警察?”他冷嗤笑一声,“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种胆魄惊人的警察吗?这里不是龙潭虎丨穴,但也不是一般人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口吻中,对警察的轻蔑之意,听得吟秋极不舒服,当即反驳:“别太小看警察,俗话常说‘邪不胜正’,你们做的事如同阴暗里的生物,压根不能见光。”

    乔靳南盯着她的背影,并不认同:“别忘记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她脊背一凛,没有马上出声,他略带嘲讽,“我现在做的生意光明正大,房产、股票、各种投资,进进出出有理有据,每年交给政府的税收可不少。像我这种致力于对社会做贡献的商人,市长巴不得越多越好。”

    吟秋停住脚步,他差点要撞上去,一手扶住她的肩:“别制造险情。”

    “乔靳南,你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你真觉得自己也是个清白的商人吗?”她问得很认真。

    他靠近她的耳边,语气更嘲弄了:“什么是清,是什么白?黑与白只有摆放在一起,才能凸显对方的不同。可惜这个世界有太多种颜色,红色、蓝色、紫色……呵,还有边缘的灰色,没有一样是相同的。女人,以后不要再说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因为没人可以保证,黑绝对是黑,白就一定是白。”

    拇指轻刮她的脸颊,吟秋转身低下头,继续前行。他的口吻有些愤世嫉俗,但她听懂了。即便听懂,也不可能改变坚定的信念,因为她永远不会忘记他是黑,而自己属于白。

    没走几步,她很快发现山林的树枝上、枯叶堆的石头下,前方木屋的屋檐下,到处都藏着小小的摄像头。可以想象,木屋方圆多少米,每寸土地都处在紧密的监视中……

    “你在紧张?”乔靳南看到她的手指握成了拳头。

    “是奇怪……”她终于站在木屋前,张大清澈的眼眸,“据我所知,乔伯伯并不让你负责这些地下肮脏的买卖,为什么你还要插手?你一心只想扳倒坤叔,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谁说的?没感觉到我还在乎你吗?要不我怎会带你来这里?”他半真半假地逗弄,眼底却是森寒的严酷。

    (ps:吟秋将面临怎样的危机呢?乔少将用怎样的手段对付她呢?)

    猫抓耗子的游戏

    木屋大约有三四间,表面漆成了深绿,颜色有几分剥落,但正好与山色自然地融为一体。

    “少爷。”从屋中走出两名身着黑背心的威猛男子,恭敬地对乔靳南低头。

    “情况怎样?”乔靳南牵起吟秋的手。

    “还在晕迷。”

    “弄醒!”他简短命令,拥着吟秋进入屋子。

    屋内宽敞明亮,奢华的装修让人难以置信,吟秋觉得自己突然进了梦境一般。窗台用玻璃制造,阳光接着窗台跳进了客厅,水晶吊灯折射着眼光,像星星般璀璨耀眼。柔软的真皮沙发前,是价值非凡的沉香茶几,即使山洪暴发,都不会将它冲走。沙发对面的墙壁上,镶嵌着四十屏液晶电视机。

    “余坤贪图享受,哪怕只是偶尔到山里来监工,也绝不委屈他自己。”乔靳南算是解释,将她拉到沙发上坐着。深亮的瞳眸泛动着幽幽青光,嗜血的残酷正在一点点释放出来。

    “你不是要看那个胆大的闯入者吗?”她提醒道。

    “呵呵,这么迫不及待,比我还心急啊!”他故意俯下头,将气息暧昧地刷过她的唇,“想看的话,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准没好事。

    “亲我一口。”他自动凑过俊脸。

    吟秋顺势将手掌推过去,给了一个不是巴掌的巴掌。他猛地用力,将她抱到了大腿上,笑得邪恶:“就知道你不会乖乖服从,没关系,你越高傲清冷,我就越喜欢。”

    “能不能别老这样做让人讨厌的事!”吟秋环顾屋子,四周静悄悄的,好像只剩她与他。胳膊陡然起了寒意,她急忙跳开他身旁。

    他巍然不动,摸着下巴含笑注视她:“我就那样遭你讨厌?呵呵,我曾经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她怔怔盯着他的笑,皱眉,涌出不详的预感。他是什么意思?为何她的心跳如此不安?

    他凝视她美丽的眼睛,笑容扩大,慢条斯理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你说过那么多废话,谁能记得呢?”她暗暗深呼吸。

    “我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动爬过来,向我求饶,求我要你。呵呵。”

    一字一字低低地从薄唇里吐出,最后两声轻笑,邪魅的嘴角扬起骇人的弧度,让吟秋打了个寒颤。

    “乔靳南,你突然胡说什么?”

    “先看看这个。”乔靳南拿起遥控,电视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个男人。男人双手被敷,闭着眼眸躺在地上,突然一桶冰冷的水朝他倒下去。倒水的正是刚才向乔靳南报告的手下,而浑身湿透的男子激灵发抖,脸色冷得发青,缓缓睁开眼来。

    吟秋眼前一花,身子摇晃着往后退,心头划过尖锐的疼痛。那个人……那个人真的是寒?可是怎么可能?寒怎么可能被乔靳南抓住?(ps:明天要上架了,要多更了!唉,我这周工作忙碌到极点,都不知道能写多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追进去……55555)

    无可选择

    “看清楚了?你认识的吧!”乔靳南悠闲地取出打火机把玩着。

    吟秋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心慌,反问道:“他是谁?我该认识么?”

    他的语气仍是懒洋洋的,挑高眉毛:“不认识?或许看得不够清楚!我让你再看仔细点。”高大的身躯猛然站起,一把将她拖到电视机前,宽大的屏幕上,寒笙那不容错认的面容无比清晰。懒

    他正蹙紧双眉,刚睁开的眼睛有些浑浊,嗓音极其沙哑地呻吟了一声。

    吟秋咬咬牙,用力将乔靳南推开,摇摇头:“原来这就是你带我来的目的!我告诉你,我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实际上,她心如火焚,该怎样才能救出寒呢?可是,她告诉自己绝不能乱了方寸,应该冷静、冷静……

    乔靳南环起手臂,笑得嘲讽:“那就奇怪了!他可是认识你呢!否则也不会一听到你出事,就不顾危险孤身闯入这龙潭虎丨穴。呵呵,我的女人,你说要怎样的关系,才能让一个男人这样奋不顾身救你呢?”

    吟秋瞪大眼,胸口又闷又痛,泪光闪过眼角。寒因为自己才中了乔靳南的圈套?他为了她竟然……

    她飞快地眨去泪光,不想因感动而变得脆弱。如果说乔靳南故意设下此局,莫不是他已经发现什么?唇瓣的血色褪去几分,极力稳住嗓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能他认错人了……”虫

    “杜吟秋!”乔靳南的耐心似乎在瞬间达到极限,她想装,他不想再给机会。

    她固执地与他对视:“你在怀疑我?”

    “呵呵,也许真是个误会。既然你不认识,那就好办了!”他对着电视命令,“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寒先生,不必留情!”

    语毕,又一桶水对着寒笙泼了下去,俊美优雅如他,说不出的狼狈。他面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缩着身子不停颤抖,脸庞痛苦得扭曲。勉强地想提起手,但立刻虚弱地垂下。

    “乔靳南,你对他做了什么?”吟秋忍受不住,焦急地冲到屏幕前。

    “没什么啊,就是给他吃了点好东西,当作他前来英雄救美的礼物。”乔靳南勾起浅笑,返回沙发,姿态一派悠然。

    “你……”她的脑海闪过可怕的猜测,“给他吃了毒品?”

    乔靳南没回答,定定地坐着,背后窗台的阳光,让他的身影映得格外高大。

    “你说话啊!是不是?!”吟秋急得提高声音,拳头握成死紧。耳边传出寒笙若有若无的呻吟,她的心阵阵抽痛。

    乔靳南恍若未觉,兀自掏出香烟,铛地按下打火机。蓝色火焰照亮他冷峻的五官,薄唇微微弯起:“反正你不认识他,紧张什么?不过,这位寒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今天落在我手里,算他运气差!呵呵,好戏才刚开始,来,坐过来一起慢慢欣赏,看看我们是怎么处置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你……还要做什么?”她无法想象。

    “发现你刚才的提议很好,应该让他尝尝人间极品的乐趣。”乔靳南按了下遥控键,手下进来,他交代了几句。过了会,屏幕上的画面,让吟秋煞时屏住了呼吸。

    黑色背心的手下,举起一支注射器,在寒笙面前蹲下去。他抓起寒笙的胳膊,阴沉冷笑:“我们少爷开恩,让你尝尝这个。”

    “不要!住手!”吟秋扑了过去,对着屏幕捶打了几下,转而疾步冲到乔靳南身边,“让他住手!住手!”

    “过来,别担心。”乔靳南拍拍沙发,含笑的眼眸锁住她。

    头一次见这个男人笑得如此好看,可是,她也是头一次感觉毛骨悚然,一股真真实实的黑色阴冷,似乎正从他的骨子里透出来。

    “放了他!不要那样迫-害他人!”吟秋抓住他的手。

    她的手指冰凉,身子簌簌发抖,他浓眉微微拧了一下。无视她的恳求,有意折磨她似的,他淡淡道:“女人,你应该听说过,这座山之所以人迹罕至,是因为它在战争时期是乱葬岗,孤魂野鬼随处晃荡。呵呵,所以义父特意选中这里作为最秘密的基地,若有外人擅自闯入,就是他们自找坟地了。”

    背后突然传来寒笙的声音,他似乎更痛苦了,双手抱着头,口里喃喃叫着什么。

    “吟秋……你们把杜吟秋怎么了……”寒笙气息虚弱,断断续续地问。

    那手下拍打他的脸颊,将针筒晃了晃:“给你打完这个,你就可以见到她。”

    乔靳南对着电视机,徐缓地叹息:“听到没?他刚才好像喊你的名字,啧啧,可怜的家伙,看来他只是单恋你!”

    “放了他!”恐惧蔓延,吟秋失去镇定。

    “呵呵,放?你说放就放?按照规矩,他只有死路一条!”他点燃了一支烟,吐出白色的眼圈。

    那手下捋起了寒笙湿漉漉的袖口,将针管举起。

    吟秋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眼瞳一点点缩小。

    不要……不要,不要!

    寒笙,我怎能眼睁睁见你被迫-害?

    她望着沙发上的男人,快要喘不过气来,急切地恳求:“拜托你放了他!你刚才也说,这是误会,不要因为误会而伤了一条人命,不要让你的罪孽越来越深。”

    “呵,也许我一出生就注定背负罪孽,我不在乎!”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可是,我在乎!”她冲过去,站在沙发前,泪光楚楚掩饰不住,“我在乎……我未来的老公是个怎样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未来的老公造孽!”

    未来的老公?或是欣喜,或是嘲讽,乔靳南嘴角的弧度加深了。抓起她的手,两只婚戒互相辉映,半真半假地低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但是,我只能应承你,等婚礼过后,一切才是新的开始。那时候,你让我清清白白做正当生意都可以。”

    “现在就收手……现在!求你!”她没有勇气回头再看屏幕,眼泪快要滚落,“如果你做这么多,目的只是要得到我……那么你要怎样,我都答应!只求你马上放了他!”

    “好!”乔靳南冰冷突出一个字,眼角隐隐跳动。

    随着他这一声,那眼看就要刺入寒笙的手臂的针管,陡然停下。画面静止了几秒,手下朝他颔首,离开那间房。湿冷地板上,只有寒笙依旧躺在地上,嘴里模糊地喊着“吟秋”……

    沙哑的呼声,声声入耳,吟秋僵硬着身子转向屏幕,看到寒笙苍白的面庞。他狼狈,却坚定,痛苦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屏幕,与她的对上。

    对不起,寒……谢谢你为了我如此冒险,我会尽我所能救你,让你安全!

    她悬在空中的心,沉重地坠落,背上已是一片冷汗。

    “过来。”乔靳南交叠着长腿,如猎人般狩住她的身影。他将烟蒂狠狠地掐灭,声音冰冷没有感情,“你脱还是我脱?”

    她缓缓抬眸,再看向他时,胸口好疼好疼,疼得像是要破裂了一样,承载的全是悲愤。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一切意外,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只是个女人,心底隐藏着女人独有的脆弱。

    她做不到像乔靳南那样冷酷,做不到事事冷静,做不到大局为重而罔顾寒笙的生死……

    他的眼深不可测,就像是透骨的利刃,用残忍和绝情将她打入绝望的深渊里……

    她咬着唇:“我想先看看他。”

    他冷笑,看不到丝毫温柔:“终于肯承认,认识他了吗?”

    她连牙根都咬紧了,面无表情地重复:“我要去看看他。”说罢冲出屋子,大声喊“寒笙”的名字,然而,这里处处机关密室,她怎可能找到?

    乔靳南盯着屏幕里的男人,冷邪道:“别浪费时间!如果不能取悦我,你哪里都去不了!”

    门口,站着两名彪悍的手下,一动不动地守在那里。

    吟秋硬生生收住脚步,指甲嵌入门内,半晌没有动作。

    “回来。”他命令,那双黑眸里除了危险,隐约还有愤怒的火花。

    她深深地呼吸,门前大树的枝丫粗壮,阳光透进耀眼的光芒,有些刺眼,将她不见血色的脸蛋照耀得格外清晰。她将泪水逼退回去,缓缓转身,乔靳南那俊美的五官极尽阴沉,身后是巨大的黑暗,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回来做你该做的事。”他的嘴边还噙着笑容,只是那笑太狰狞、太骇人,任何人见了,都不敢违抗。(ps:亲们,文文上架了,后面绝对更精彩!言情戏为主,每天尽力多更,请支持啊!鲜花月票来者不拒哈!)

    没那么容易

    见她伫立迟疑,他危险的黑眸半眯,仿佛享受着似的抚弄着戒指,“你可以选择后悔。”

    “我……在这里吗?”她迟疑,挪不动脚步,可是,只能选择勇敢面对。

    他挑起半边唇角,勾动手指头,傲慢而轻佻。

    屏幕上,寒笙的眼睛似乎关注着他们。懒

    他到底哪里?刚才那手下一听乔靳南的命令,立刻停止动作,那么……寒笙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不想做,随便你!”她迟早是他的,此刻绝不强迫。说罢,他打了个响指,便见拿着注射器的手下,再次出现。

    “我做!只是……”吟秋瞥向电视,嘴唇发白。如何有勇气在寒笙面前做那种事?悲愤、羞耻如何能让寒笙听到?冲过去,拿起遥控器,将屏幕彻底关闭。

    乔靳南嘲弄道:“你为了救他甘愿献身,他知道了一定感动得到死,说不定更加爱你!你难道不想吗?”

    “无耻!”她气得发抖,一巴掌挥过去。

    他冷嗤一声,猛地将她扛到肩上,大步迈进旁边的卧室。卧室里的窗帘拉了一般,射进的阳光刚好落在中间的床铺上。大床干净柔软,她被重重地甩下去,头晕眼花。

    “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了!”他睨视着她,霸气如同古代的君王,气质依然那么尊贵优雅。

    吟秋捉住衣角,抬起脸蛋,徐徐爬起身来。他深邃的暗眸扫过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苍白的脸上。不似以前的反抗与逃避,她的脸色跟眼神都变得冷漠,大大方方地解开衣服的扣子。虫

    只是,手指颤抖,不知道他可否发现……

    不一会,她的外套落地,里面薄薄的针织衫也落地……

    雪白的上半身,只剩单薄的蕾丝内衣,手指变得迟疑,唇瓣咬了又咬。

    “继续。”乔靳南笔直地站立着,一瞬不瞬盯着她的每个举动,不放过任何细节。她内心挣扎,抗拒,排斥与憎恶,他清楚得很,越是如此,他越要折磨她!

    她反过手,紧紧抓住内衣的挂钩。

    幽寒的视线不知何时多了丝火热,他没忘记内衣下面两团柔软是多么诱人。

    “要我帮你?”男性的嗓音粗哑,隐含特别的魅惑。

    “不用!”吟秋闭上眼睛,手指一拉,内衣解脱开来。抛去所有的羞耻与难堪,她面无表情地平躺在床上,只有不断抖动的睫毛才能看出她的紧张。

    “那么想得到我,就请便!”饱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荡开炫目的雪白波浪。可她的话,冷漠到没有一丝情绪,连同美丽的身体都变得失去温度。

    “女人——应该是你取悦我!”他的眸中有锐利的光芒一闪即逝,突然一把抓起她的腰,横抱在怀里。两人的胸膛,仅隔着他的衬衣,贴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克制自己不去碰她,低头俯视着,唇角掀起一丝冷邪的笑意。“让你尽情享受,不成吗?”她平静地回答,没有睁眼。

    可他的目光冷了,薄唇将气息吐在她唇边:“我比较喜欢女人尽心伺候!”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在她鼻间盈绕,她的心不禁狂跳起来,但每次跳动都是憎恶与抗拒。杜吟秋,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寒需要你去救,你必须在这场游戏中取得胜利,而以后如何面对寒……别再多想!她咬了咬牙,按捺住心慌,伸手轻轻拥住了他,用妩媚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声音道:“好啊!那就让我来伺候你。”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乔靳南浓眉微挑:“但愿你有那个本事,能得我欢心。”她轻笑,忍住推开他的冲动,素手在他胸前游移起来。

    “你要的是征服而已,我承认,今天你终于以卑鄙的手段征服了我这个弱女子,呵呵。”柔嫩掌心下的肌肤紧绷了一下,她微微抬头,就见乔靳南眼里漾起薄怒。突然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倒在身下,“你说我要的是征服?”“难道不是吗?你步步紧逼,不惜一而再、再而三威胁我,什么真心、信任,全是骗人的狗屁!”纵使吐着愤怒不雅的话语,她的嗓音也依旧妩媚动人,“设下圈套把我骗到隐蔽的木屋,甚至以我朋友的安危来相逼,要的不就是征服我么?”

    她的心,绝不可能被征服。

    相反,她要征服这个男人!把他的心挖出来,让他双手捧到自己面前,以偿今日所受的耻辱。

    这样的计划,不为任务,不为信念,仅仅为受伤的尊严而报复!

    她说完,翻身骑在了他身上,挑衅地与他对视。乔靳南,得到我的人,你注定得不到我的心。而现在这一秒开始,我不要你的人,但一定要得到你的心,我们之间的角逐才刚刚开始!乔靳南的眼里写满了惊讶,怔怔地望着她,就好像在看陌生人一般。其实此刻,她连自己也不敢相信,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可是,如果注定是他们当中有一个要成为征服者,那么,即使她是柔弱的女人,也定要争取主导权。

    他行事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她,也可以!不容自己后悔,也不容乔靳南反应,她移动了身子,趴在他的胸前,将柔软的唇瓣主动贴了上去。他的唇微凉,许是从来没有女人用这样的态度对他,一时间起了玩味,黑眸深深地注视她。

    魅惑男人的手段,她曾经学过。但,这样近距离的对视,她差点坠入那两潭可怕的深眸中。她真想放弃,脑海里浮出寒笙的影子,心慌时,忙闭上了眼睛,一鼓作气学着他每次吻她的样子,试探地舔着他的唇瓣。

    奇异的,他没有动,任由她摆布,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可是,当她试着将小舌探入他口中时,他突然再度翻身将她压下。“你的水平就只有这样?”他紧贴着她的唇问。两人的唇瓣摩擦着,痒痒的。她不禁轻轻一颤,清眸中起了狠意,不甘示弱地又翻身骑上他,轻咬着唇角,眉眼多了抹媚色:“心急什么?”

    乔靳南俊美的面庞露出微笑,深沉的目光却让人看不出喜怒,大手抱住她,火热的掌心在她光裸的背上抚摸。

    “你喜欢热情的女人?”她会让他永远记住自己!

    横下心,闭上眼睛,小手也趁机滑入他的衬衫,摸上他光滑结实的胸膛。炽热的温度灼烫着她的手心,细微的颤抖出卖了她极力想要隐藏的紧张。怕被他看出来,她的手在他胸前胡乱游移,扯着衬衣的扣子。“你是个热情的女人吗?”乔靳南瞥了自己胸口一眼,黑瞳染上氤氲。她豁出去了,不信征服不了他。双手猛地用力一扯,听到扣子崩裂的声音。她几乎是有些粗鲁的将他的衬衣敞开,肌理分明的男性胸膛顿时呈现在眼前,胸前诱人的两点让人耳热心跳。

    “热情,还有点粗暴,你喜欢吗?”咬牙切齿挤出问话,吟秋笑问,眸底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酷。

    “喜欢。”他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她明明充满愤怒、憎恶,却还能笑颜如花,他想看看,她到底要玩出什么花样?除了一心要占有她的**,此时还增添了好奇的兴趣。吟秋抓紧床单,缓缓俯身吻上了他的胸膛。细腻的舌尖撩拨着他,渐渐滑到了他凸起的敏感处,轻轻含住,吮舔着。乔靳南的身躯猛然紧绷,喉间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哼,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见他终于变了表情,她瞬间受到了鼓舞,胆子大了起来。冷笑着,将灵巧的唇舌一路直下,移到了他绷起的腹肌上。跨下,男性的身体悄悄有了反应。她伏在他的胸口,敏感的身子很快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呼吸随之紧致,她僵了一瞬,小心地悄悄挪动自己,可是,两只大手蛮横地不允许。他一手搂住她的背,一手按住她的臀,执意压住紧贴着自己。

    那处坚硬直抵着她。他身体的温度逐渐炽热,呼吸吐在她的颈旁,像要将她熔化了一般。吟秋晃晃脑袋,以这种最最亲密暧昧的方式接触时,她的理智只有刹那模糊,很快更加清晰。

    他逼迫她用如此难堪的方式献身,她也不会让他轻易得到!纤细的手指松开床单,犹豫了两秒之后,毅然放在了他腹下傲挺的地方,用力握住。

    许是疼痛,乔靳南突地低吼一声,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恼怒道:“该死的,你想趁机谋杀我吗?”低沉的嗓音暗哑粗嘎,颇有几分性感。

    失控

    他近乎抓狂的表情,挑起了她得逞的快感,眨动水波与他对视,咬着唇道:“我才说过我有些粗暴,你说你喜欢……”

    一如他从不顾她的痛苦,宣告要得到她的身体,如今她的神色也同样坚定。他迷蒙的黑眸瞬间危险而幽暗,而后悍然翻身将她死死压住,沉重的体魄宣告谁才是真正的主宰。他的手指,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发丝,固定住美丽的脑袋,眼神火热而骇人:“惹火?”她笑容极冷,闪烁着恨意,双手却攀上了他的脖颈:“你已经着火了?”乔靳南喉结紧了紧,**来势汹汹,他从未为那个女子动情如此快速。她一个轻微的触摸,一个娇媚的眼神,他似乎就被逗弄得血气上涌。能克制到今日才狠了心要得到她,实在是被她和影子寒惹的亲密惹怒了!懒

    他破天荒的嫉妒另一个男人,恨不得亲手杀掉那个男人!

    凌厉的目光审视着她,额头青筋急促跳动,俯下头,迅猛地封住了她的唇。

    他失控了!

    唇舌狠狠地纠缠着她,像要将她吞下去似的吻着她。她僵硬了一会,终于抵挡不住强烈的攻势,忍住心痛不甘示弱地反击,火热地回应。凶猛但缠绵的吻持续了好久,直到他们都快要无法呼吸,他才稍稍推开她。她喘息不定地看向他的眼,他的黑眸似乎起了一层看不清的水雾,但跳燃着怒火灼亮清晰,英俊的脸孔则因为愤怒而扭曲着,摄人心魄。虫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粗暴!”他恶狠狠道,她刚才的委曲求全、刻意施展的热情全是为了救楚寒笙,他怎能再客气?大手用力扯开她的裤子,凛冽冰寒。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他却像只迅猛的雄狮,蛮横地掰开她,面色狰狞:“矫情什么!这可是你自愿的。”

    吟秋倒抽了口凉气,他们之间毫无阻隔,就那样互相抵触着,感觉那么清晰而敏锐……决心再坚定,内心再冷静,粉嫩的脸颊仍控制不住涌上羞愧的潮红。

    不待她有其他的适应,他狂猛地撞进她的身子。撕裂的痛楚蔓延全身,她惊呼出来,飞快咬牙制止住。面对恶魔,连痛苦都不应该表露。但是,她想挪动身体,想逃离,他立刻绷紧了,眼里所有的情绪消失,用掌心捧握起她胸前的软嫩,五指用力,紧紧掌握。全身只剩冰冷的疯狂,展开了悍然的冲刺。

    痛……

    该死的,真痛!她胜不过他。吟秋绝望地想,他们交手过太多次,每次都让她败于下风。此刻在他的身下,她分外妖娆而脆弱。英俊的面庞是一片黑色,带着阴沉的快感,邪恶地睨视她。

    她闭紧眸子,不再看他的脸,也不给他任何回应。

    他却更放肆的捻弄她,不断用邪恶的语言提醒她:“你喜欢这样!”

    不,她不可能喜欢!疼痛让她记得耻辱和伤害,她恨他!咬紧唇瓣,身子僵硬紧绷,即使无法挣脱,也要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忍不了的!”低沉的嗓音,像在嘲弄她的抵抗。随着他的动作,紧绷的娇躯窜过一阵颤抖。她需要更用力地咬紧红唇,才能吞咽下差点脱口的喘息。

    “你是个敏感的女人!”他低下头来,张开口,歹毒的以牙轻咬着她,“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吟秋濒临失控,原来男女的悬殊如此之大!无情的逼迫让她感觉处在岌岌可危的边缘,像只被逼急的小动物,不再娇媚柔顺,而是激狂的挣扎起来。她咬住他的手臂,想要弄伤他,或者是弄伤自己。可是,他的冲刺像利刃一样,狂猛地似要将她割裂。

    太危险了,太难以忍受了!

    “有本事就让我……口服心服……”吟秋发出低喊,语音颤抖,眼中弥漫出水光,却仍倔强地不肯求饶。

    乔靳南迸射出火燎般的愤怒,她的痛,他知道!但是,他更知道她的骄傲与倔强,不会求饶。勾起薄薄的唇角,一笑,俯首重新吻住她,手指配合身体的动作,做出难以形容的邪恶勾-引……

    这方面,她哪是他的对手?一会后,她全身抽紧,连呼吸都停止,虽然一再强忍几乎逸出红唇的娇吟,却阻止不了自己的身子,因为阵阵刺激,而窜过的鲜明战栗与抽搐。

    不、不要这样!一步步逼近她极欲隐藏的害怕,更让她内心深处的怨恨接近崩裂。她迷离的双眸,有了一丝清明。细嫩的肌肤上,不知何时沁出了晶莹汗水,随着她的颤抖,颗颗滚落。

    乔靳南对她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一手按住她的双腕,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捏碎脆弱的骨头,黑眸冷冷地看着指印浮现出来。

    “为了楚寒笙,你可真伟大!”冷飕飕的话,与他额头滚落的汗珠形成诡异的气息。

    即使在这么接近失控边缘的时刻,吟秋仍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半点声音。她的心口好难受,因为身体出现了绝不该出现的燥热,甚至被他逗弄出一丝渴望……软嫩的唇瓣终于被自己咬破,但那些痛楚,跟她所承受的巨大刺激相比,太微不足道。

    鲜红的血,让她的唇瓣更是娇艳欲滴。

    她那苦苦忍受的模样,有那么一刹那间,触动他心中以为不可能出现的仁慈。她颤颤的喘息,温热的呼息,瞬间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