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弃妇从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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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吸引了他,那责任终是变了样,他忍不住沉醉其,滋生了莫名的欲望。

    然而,明明两人离的极近,她于他却仿佛隔雾之花,朦胧飘渺,她的脾气不可捉摸,她的行事忽左忽右,他爱的这个人,仿佛风一吹就会随风飘走。

    他轻轻地抚上洛云瑛的脸颊,充满怜惜的抚摸,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一触即融的宝贝,她是他捧在手心的露珠,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怕化了。

    洛云瑛被这温柔的爱抚弄醒,她眨了眨眼,迷迷糊糊间感到小腹间有硬硬的东西硌着很不舒服,她稍为挪了挪,不满地拔开那东西。耳却听到一阵吸气声。洛云瑛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自己现在躺在齐修远怀,那硌着她的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是齐修远的那根物事。

    洛云瑛僵住了,终于想起沉睡前的事,被窝里两人是光溜溜的,亲密地依偎在一起,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而自己的手,惊诧过后却没有离开,还放那根灼烫的棒上。

    狭小的空间里气温骤然升高,洛云瑛听得齐修远低低地吼了一声,然后,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脸庞,温热的大手握住她一侧丰盈,用力地揉挤着。

    “啊不”

    不能这样的,她口里说不,可那不字绵软温柔,就跟在说要一样,胸部配合着似是挣扎,却又是往上略微挺了挺,更方便齐修远的揉捏。

    “瑛瑛”齐修远急促地低低地叫着,在她脖颈轻轻地啃咬,勾着她脖的手,一下一下地搔刮着她的耳垂,下面那根物事微微颤动。

    洛云瑛脑一阵发晕,她忘了挣扎,小手颤抖着握紧那物事轻轻地滑动。

    “瑛瑛嗯啊”齐修远低吼,翻身将洛云瑛压在身下,含住她颤巍巍的红梅。

    洛云瑛觉得胸前微微一痛,跟着身体一麻,有水流从下面涌出,她身体一阵啰嗦,握着齐修远热棒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紧。

    齐修远因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痛得吸了口气“瑛瑛,放手,很疼。”

    手里的灼热跳动着,洛云瑛着火般松开手,无处可去的小手惶乱地搭上齐修远紧致结实的腰身。

    “瑛瑛。”齐修远喘息着离开她的饱满的双峰,他重重地压着她,磨擦

    着,他们私密的敏感贴在一起,随着齐修远的动作不断挤压撞击,紧紧厮缠的部位越发敏感,洛云瑛那里出来的水流越发多了,液体随着热棒与桃花源的接触摩擦出淫靡的声响。

    坚硬有力的磨擦激得洛云瑛神魂颠倒,她羞涩地把脸埋在齐修远的肩窝,拼命地咬着下唇试图将逸到嘴边的迷离欢畅的呻吟吞下。

    被窝狭小的空间里摩擦出来的水声格外响亮,他们那个地方羞耻地贴合着,洛云瑛不自觉地摇晃着腰部配合着齐修远挤压的动作,齐修远的坚硬在移动,慢慢地来到入口处,洛云瑛胆怯地闭上眼,心有期待,有害怕,也有一丝对未知命运的彷徨。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齐修远敏感地觉察到了,他停了下来,温柔地亲亲她眼睑,低声询问“瑛瑛,你害怕”

    若是她不愿意,他会停下来吧感动的泪水浸润了她的眼角,洛云瑛低低地哼道“不害怕,你轻点,听说会很痛。”

    “听说会很痛”

    齐修远呆住,他咀嚼着这句话,然后心尖痛得无以复加。天泽告诉他瑛瑛那晚神色惨白行动不便,他以为瑛瑛那晚是怎么拼命才逃开魔掌的她明明是清白的,可是下午为什么要说那样绝情的话来拒绝他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想必她很不好受吧

    “怎么啦”洛云瑛不解地低声问。齐修远不会不懂怎么做吧这事,男人不应该是无师自通的吗何况他看起来和邹天泽很要好,邹天泽应该有教过他吧

    她这样想着,感到齐修远从她身上滑了下来。不来了她微微失望,却又暗暗松了口气,其实她还是挺保守的,初夜还是想在新婚之夜交付的。

    齐修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的手在刚刚滑下时就探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挤了进去,在碰到阻碍后他退了出来,在入口处着魔般激烈的上下左右转动

    “啊”洛云瑛死死地掐住他的肩膀。所有的感觉都集在那个被反复冲撞的地方,燃烧的火焰焚毁了一切的感知洛云瑛浑身哆嗦,下面阵阵抽搐收缩,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让她尖叫出声,她费劲全身力气,才让自己在激烈如巨浪冲击的狂潮,控制不住冲出喉咙的那声尖利的呼喊,化作低低的呻吟

    不断加重的刺激激得她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扭动着,下面小口随着齐修远抚弄揉压的节奏一张一缩,那竭力抑制又压制不下的呻吟从喉间如泣如诉倾泄。

    齐修远放缓了速度,拇指缓慢而坚定的揉按着入口,食指与指蜷曲着在花瓣里转动,那紧迫有力的揉压在她体内冲击起阵阵电流

    ,电流过处带起层层迭迭蚀骨魂销的强烈快感,洛云瑛如焦渴的脱水鱼儿般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

    不待她从快乐的顶峰跌落,齐修远将头埋到她饱涨的山峰,噙住樱桃轻咬慢吸。

    “唔啊”洛云瑛难耐地呻吟着,双重的刺激使她再也找不回残存的那丝理智与克制,胸前的电流导向全身,化作渴望聚集在小腹下那方寸之地,一波波水流随着齐修远手指地转动揉压溢出,源源不绝的液体更方便那挑火的手指,火焰在体内升腾,快感如潮水涌动,浸润了身体每一个部位

    洛云瑛被捣成了一池春水,她狂乱地掐着齐修远的肩膀,身体跟随他的节奏交缠厮磨,嘴里控制不住大声呻吟着“修远修远啊”

    、何如薄幸

    房两人激烈纠缠,房门外,邹天泽左手掐着墙壁,那张白日里死板板的棺材脸涨得通红,额头布满汗水,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似是在死死地克制着不高喊出声,仔细看,原来他的右手此时在外袍底下快速地滑动着。

    “啊修远”传来洛云瑛尖锐的压抑的呜咽一般的低叫,汶阳那晚洛云瑛羞怯惊慌红晕遍布的小脸浮现,邹天泽心醉神迷,手指一阵快速的滑动,下身顿时火花四溅,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一股浑沌冲破障碍喷射而出。

    拉起袍角将手擦干净,邹天泽靠着墙壁喘气,一会后强撑着离开。他打开角门的声音惊动了郭大娘,郭大娘在厨下听得他要走了,忙走出来问道“少爷,要留下来吃饭吗”

    “不吃,我吃过了,你和芳儿先吃吧,不用等修远他们,也不用去喊了,过来把角门锁了。”

    他的声音还是惯常的平板无波,红红的脸在淡淡的灯笼光晕也没什么不对,只是出了角门,身后的门锁上后,他的步履凌乱了。

    跌跌撞撞奔回家奔进房后,邹天泽关上房门,拳头握紧狠狠地击向墙壁。

    为什么会这样他竟然在窥觊修远的心上人。

    齐修远下午听得洛云瑛出事便急急走了,他有些放心不下,一直在画廊等着,天黑了齐修远还没回,他过去看看有没有出什么事的,孰料听到的竟是那样的一幕。他想离开的,可是双脚却生了根似的挪不动,他刚才,耳里听着洛云瑛的低吟,他竟然想,竟然想冲进房去,想替代齐修远的位置,占有洛云瑛。

    “你疯了,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邹天泽抱着头,无力地倒到床上。

    洛云瑛觉得自己似是做了一个梦,在温暖迷离的酣梦里,齐修远滚烫的唇印在她身体每一个部位,他热切地几乎要焚烧她似的亲吻她;他有力的手揉搓她抚摸她,他爱怜地勾引挑逗她,一切,那样的美满而幸福,幸福得让人潸然泪下

    然而梦终归是梦,温柔緾绵之后,蓦然惊醒,睁开眼睛之后,他们又将面对看似平常实则难以跨越的障碍。

    一夕緾绵,成亲两字,又一次被齐修远提起。

    “你爹娘不会同意吧”洛云瑛沉默了一会道。

    “他们要是不同意,瑛瑛,我们就在芙园这边成亲,可以吗”齐修远深思许久道。

    洛云瑛惊跳,他的意思是齐辉和齐白氏不同意他们成亲,他就要离家,在外面与她成亲

    “怎么瑛瑛,得不到爹和娘的承认,你不愿意”齐修远敏感地问。

    想到齐辉前两天的话,洛云瑛有些凄凉,齐辉不会同意他们成亲的,齐修远如果

    真的冒大不讳与她在外面成亲,只怕他此生与功名也无缘了,若某天钟瑛瑛又出来捣鬼,或者夺回她的身体,自己岂不是害了他一生。

    “瑛瑛,我们别拖下去行吗皇上那边,恐怕还没断念,我这次上济清,回来时绕路去了信阳,听凌峰说,信阳县令命人在城里找你。”齐修远见她不言语,微微有些急了。

    “皇上那边,只要我们就没事了吧”洛云瑛低低地有些害羞地道。昨晚两人抵死緾绵,可齐修远始终没有越过那道界线。

    齐修远有些无奈地苦笑,洛云瑛的意思他明白,只是他还是想给洛云瑛一个庄重的仪式,两人洞房之夜才拥有彼此。还有,他想真真切切地牢牢地拥有她,不是仅凭身体上的牵绊。

    再说,弃妇寡妇再嫁的事也不是没有,瑛瑛只要名义上没有夫郎,就不能完全避免入宫的命运。其实即使有丈夫,皇帝想要谁入宫,自然有办法的,这一点他没有思虑过,即使思虑过,亦不过是束手无策。

    齐辉夫妻果如洛云瑛所料,坚决地反对他们的亲事,只是洛云瑛料不到的是,他们反对的手段如此激烈

    齐白氏上吊自杀,以自绝的方式反对。

    洛云瑛怔怔地看着手里的书信,齐修远告诉她,为了平息他母亲的怨怼,也为了防止母亲再自杀,他暂时留在家里照顾母亲不能离开,不过要她放心,他不会变的信里柔情万千,洛云瑛却觉得那甜言蜜语是支支利箭,毫无阻碍地扎进她的心窝。

    齐辉夫妻在逼齐修远作出抉择,在爱人与母亲的性命之间,这道选择题根本不是平等的,任谁最终都会选择母亲。

    “洛姑娘,你放心,老爷和夫人同时还逼少爷娶钟大小姐,少爷说,若是要他娶钟大小姐,那就把他的命拿回去吧,老爷和夫人就不再提了。少爷答应老爷夫人不与你见面,不过是权宜之计。”宁叔安慰她。

    洛云瑛笑了笑,她有什么好放心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两人的结局,不是早就明了吗不过就是多了那一夜的疯狂罢,一切又回到最初的。

    宁叔走后,洛云瑛看了看手里的信,唇角浮起一抹讽刺的浅笑,手指轻动,如齐修远撕那千两银票一般,那封信在她手里化为碎屑。

    爱情,不过是天上飘过的浮云。洛云瑛甩甩头,咬牙将眼里的泪逼回。

    济清的客户齐修远已经订好契约,洛云瑛安排了宋杰和方勇前往送货,她计划没有合作商号的地方自己亲自走一趟,业务谈成合约订好后就由宋杰和方勇一起出去送货,两人都是刚开店时从乡下找来的,宋杰沉稳,方勇坦诚,都是比较可靠之人。

    店里人手不多,之前走了两个伙计,

    必须再招人,洛云瑛有些头疼,她来到这个时空一年多了,可还是一点社会关系都没有,以前招人都是靠齐修远出面,现在急切之间,也不知上哪招人了。

    “姑娘,你可以到牙市上买。”洛云瑛这天让店里的伙计打听一下有没有人要找工,一伙计告诉她可以上牙市买,买来的人可以订死契,以后就是她的家仆,除非主家开恩放出,否则一辈只能是她的家仆,一般有钱人家都是买这种,一代传一代,就是家生奴才。

    这就是封建阶级了,洛云瑛没想过找这样的帮手,不过听了伙计的话后,略一思虑,这样的人与主家荣辱与共,忠诚度更高,也不错。

    洛云瑛披了斗篷,拢着棉手笼,全部武装朝牙市出发。初冬的寒风凉浸浸的,不是很凛冽,不过对于钟瑛瑛这具有畏寒症的身体,吹了一会儿就寒彻肌骨。

    牙市挺热闹的,卖人的买人的不少,洛云瑛走了一圈下来,失望地准备离开。

    “姑娘想买什么样的人俺这个丫头不错吧”一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