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弃妇从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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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云瑛根本不小性,也不懦弱,更不木呐。

    “可怜见的。”邹卫氏同情地道。心想往日那些谣言,许是钟府放出来污灭洛云瑛的,又想着杜飞扬休妻,理由就是洛云瑛淫奔无耻,可是县衙萧师爷不是亲口证实了洛云瑛是清白的么看来传言真的不能相信。

    午时,洛云瑛怕邹天泽耍脾气不吃药,又过来了,邹天泽果然还是不肯喝药,洛云瑛软语一哄,又爽快地喝了。

    “洛姑娘店里忙不忙能不能留在这边帮忙照顾天泽”邹卫氏是个儿第一,极会顺应形势的人,也不排斥洛云瑛了。

    “倒不忙,不过不瞅着,有些不放心,我丑时再过来好了。”

    她往常外出没问题,现在离开个几天,又在城里,当然更不会有问题,但是洛云瑛没有答应,虽然这个时空跟现代差不多,不是很保守,但是她自觉还是避避嫌疑的好。

    她答应过来,却不答应留下来照看,邹卫氏略一思索,就明白她是要避嫌,

    洛云瑛离开后,邹天泽拉过被蒙住脸,闷闷道“娘,我睡觉了,晚上早些端药过来给我喝。邹平,不要等到丑时,你提前过去芙园,跟洛云瑛说我喝过药了,叫她不用过来了,以后也不用来,就说我愿意喝药了。”

    “好勒。”

    邹平笑着应下,出去办事了。邹卫氏愣愣地坐在椅上无语,儿这是怕洛云瑛来回走,天冷凉着了。她这个冷口冷心的儿,什么时候如此细心起来了

    洛云瑛花了十天,终于把计划书写好,看着纸上一个一个或站或趴的小蝌蚪,她脸红了。这份计划书要拿给郝英达,只怕会笑掉人家的大牙,更怕人家会认为她水平太差,不屑细看。

    宋杰的字体也很难看,施月湄倒是写得一手娟秀的好字,但是计划书的字体要大气霸气才能相配,洛云瑛决定还是得找齐修远,由他誉写。

    其实心,也是迫切地想见齐修远。这么思想着,到底没控制住,借探病之名,她往邹府而去。

    邹天泽病刚好,邹卫氏不给他外出,还在家里呆着。

    “病好了”

    “嗯。”

    邹天泽的棺材板脸没有什么表情,不过见识过他孩气的一面,洛云瑛只当他是一个别扭的大孩,对他的冷脸熟视无睹。

    “我想见修远,你能帮忙安排一下吗”她问。

    邹天泽瞟了她一眼,凉凉道“渴了”

    洛云瑛摇了摇头,她以为邹天泽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摇完头后猛一下回过味了,脸涨得通红,气恼地找东西砸他,一时没有趁手的,抓起椅上的靠垫扔了过去,恨恨地骂道“你才渴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种马一个,通房一大堆,小心过度不举”

    她劈劈叭叭骂了一大串,邹天泽却不生气,洛云瑛骂了半天停下来,见那张棺材板脸竟是口角噙笑,一副喜悦无限的模样,气得头晕脑涨,从袖袋里摸出那份计划书朝他摔过去,怒冲冲道“这计划书帮我拿给修远誉写。”

    洛云瑛扭头往外冲,一头撞上邹卫氏。

    “对不起邹夫人。”她把邹卫氏扶住,草草行了一礼就奔了出去。

    邹卫氏其实在门外站了有一会了,洛云瑛冲走后,邹天泽还痴痴看着门口,邹卫氏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计划书,看着上面的小蝌蚪不觉失笑,难以相信那样七窍玲珑容颜秀美的女,写的字这么难看,瞟了几眼后,她的脸色变了,有些失色,然后是凝重。作为商人妇,她虽然不是多么精明能干,看问题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洛云瑛这份借壳生蛋的计划书在她心口砸下重重的一拳。

    元宵节到了,这晚洛云瑛收拾了,叫了宋杰等人结伴上街看花灯,却在半路上遇到急匆匆而来的宁叔。

    齐修远病了,很重,药石无效。

    洛云瑛一个趔趄,怎么可能齐修远的身体一直很好,相识一年多,就没听说他有个什么不舒服的。

    “老爷和夫人让我来请洛姑娘过去看看少爷。”宁叔哽咽着道。

    洛云瑛不敢置信地看着宁叔,齐辉与齐白氏竟然派宁叔来请她去看齐修远

    日夜盼着相见,可相见的机会,竟是这样得来的。

    “洛姑娘跟我过去看一下少爷吧,只怕是最后一面了。”宁叔含泪道。

    最后一面闷雷击顶压下,瞬间击溃了洛云瑛的坚强,彻骨的寒冷刹那间入侵她的肌肤穿透她的五脏腑,她呆呆地站着,两腿软软地提不起来。

    远处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花灯在闪烁,齐修远站在灯火阑珊处对着她温柔地微笑,淡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洛云瑛痴痴地朝他扑了过去可他却随风而逝,留她一人跌落尘埃。

    “姑娘”众人惊呼,宋杰奔过来扶起她。

    “你们去玩,我先去看修远。”洛云瑛平静地交待,刚才的那个凄迷的人不见了。

    “修远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一路前行,洛云瑛问。

    “初一回府后就发热了,喝了两剂药,本来好些了,可后来病情又加重了这不”宁叔哽咽着说不下去。

    刚才那一跤将洛云瑛跌醒,此时再听宁叔的话,她心有数了,初一回去就病了,而她上午才去过邹府,齐修远要真的病危,邹天泽不可能若无其事也不可能毫不知情。

    这家伙,等下见了,要骂他一顿,要装病也不提前跟她说,害她刚才想死的心都有了。

    踏进齐府,洛云瑛无限感慨,算算,虽然与齐修远已两心相许亲密无间,可是进齐府的次数,却仅三次,这是第四次。她想起那天她苏醒过来,齐修远如一束阳光,那样温暖,那样柔软

    相见的心更加迫切了,她的脚步急迫起来

    洛云瑛以为齐修远在使苦肉计诱使齐白氏答应他们的亲事,可是当齐白氏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时,她怔住了,及至踏进房间,床上那个枯瘦的人遮蔽了她心头的那线天光,她的心直直地坠落,没有止境,血液停止了流动,灵魂,再也找不到支点。

    “修远”洛云瑛发出凄厉的尖锐的悲鸣,她扑过去,抱住齐修远狠狠地摇动“醒来,你给我醒过来”

    齐修远一动也不动,空气在无声地哭泣,烛影黯然摇动,无声地宣告着洛云瑛不敢相信的事实。

    失去了,什么都没有了。洛云瑛伸手,呆呆地抚着那张刻骨铭心地脸。

    “修远,你不会寂寞的,我去陪你。”她起身,朝墙壁撞去。

    “洛云瑛,你干嘛”邹天泽捉住她的手腕。

    “你放手,放手。”洛云瑛拼命挣扎,挣不开时,一口咬了下去。

    “洛云瑛,你疯啦”邹天泽厉喝,大手吃痛松开了,洛云瑛恍恍惚惚什么也没有听到,眼神飘忽着看向灵床上那个身影。

    她看到齐修远站了起来,长身玉立、白衣飘逸,他温和专注地看她,柔声道“瑛瑛,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一起走。”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有如天籁,她朝他扑了过去她没有抱到人,她撞上床柱了。重击带来的晕眩,突然抽空的心脏,使她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倒了下去。

    洛云瑛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齐修远房,刚穿越过来时住过的那个房间,一切似乎回到最初。房间如霜花一般明净,月白绣翠竹的薄纱帘在阳光下白得透明,房烧着火盆,一如那天那样温暖。然而,没有齐修远与齐辉的争吵声,空气沉寂得让人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跟齐修远一起去呢

    “瑛瑛,醒了。”一如既往的温和的声音,他的声音依然悦耳动听,如醇酒,让人闻之心醉。

    洛云瑛僵硬地看着那个推开房门渐行渐近的人,修长挺拔的身姿,柔和淡雅的气息,让所有人沉迷的无双气质。

    “我这是在做梦吗”她喃喃自语,失神地伸出手,抚上那个如玉的脸庞。

    “不是梦,瑛瑛,原谅我,没有事先跟你说”齐修远喟叹,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

    他要外出,但是他爹娘还是不同意,坚决要把他禁锢在府里,按他们的说法,在洛云瑛嫁人前,不会给他外出。

    相思让人发狂,齐修远忍无可忍,他不能再慢慢等着他爹娘回心转意,他开始装病,在邹天泽过来探望他时,让邹天泽去买通医馆的大夫,服食了看起来让人病更重的药,到最后甚至不惜装死。

    至于为什么不给洛云瑛知情,那是因为,他算好,得知自已的死讯,洛云瑛必定伤心欲绝,他需要,让他爹娘对洛云瑛的印象有所改观。

    微风吹拂轻盈的帘拢,卷起再放下,温暖的阳光射入,在齐修远身上投下朦胧的剪影。

    这样无奈的举措,只为能与她相守相依,洛云瑛无声地笑了,情不自禁依偎过去,紧紧地攀着齐修远的身躯。

    他身上的热量从紧贴的肌肤幅射过来,她仍觉得不安,深怕这一切是梦。

    “修远嗯让我摸一下你,嗯”犹豫了半晌,她低低哼道,她需要确认,确认这一切不是梦。

    齐修远低低地笑,柔声道“你想摸就摸,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他在恶劣地引诱她。洛云瑛的左手滑了下去,轻轻地握住他那个让人羞恼爱恋的物事,那东西在她手心里长大跳动,真实的让人落泪。

    热棒充满生命力的蒸腾和勃起,终于抹去洛云瑛心间的恐慌和伤痛,让她的心落到实处,洛云瑛似叹息又似低吟似的舒出一口气,满足地闭上眼睛。

    “瑛瑛,那天晚上我很想陪在你身边,你生我的气吗那里后来过了多久才不疼还疼吗”齐修远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喃。

    “不生气,不疼了。”她红着脸小声哼哼。

    那销魂的一夜过去十四天了,却恍如昨日,此时想想那晚的情景,两人身体都似着火般饥渴。

    “瑛瑛”齐修远颤抖着抱紧她。

    “你爹他们随时会进来吧”她低声问,深怕他克制不住。

    “嗯,随时会进来。”他答,然而没有松开,他把她抱得更紧了,胯间的物事涨得更大了。

    “你刚病好,这时来不适合吧”她的声音更低了,软软的颤音里带着与他一样的隐忍的欲望。

    “我没病,只是吃了看起来容貌憔悴的药。”齐修远哑声道“瑛瑛,它很痛,你给我,好吗”

    他柔声征询她的意见,他们的身体紧贴着无比契合。洛云瑛想起那一夜恩爱时他的发狂他的满足,不由得心口发紧,喉咙一阵焦渴,手心他那灼热的棒触感很美妙,他的领口微微敞开,从精致的锁骨往下看去,是平滑结实的胸膛,两粒小小的凸起是粉润的妃色,已自情动挺立着,那样该死的性感。她悄悄抬头看他,他脸部的线条柔和,温润的嘴唇微张,沉浸在欲望的淡眸在长睫下半眯着,隐隐的雾气氤氲。

    “瑛瑛。”齐修远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他一手搂紧她,一手在她粉嫩的红唇上轻轻抚摸。

    温暖的惬意美好的感觉,洛云瑛嘤咛一声,张口含住他修长白皙的指节,她浅浅咬住,轻轻吮吸,就如,就如在吞吐他那根棒。

    齐修远喘息起来,他的手指挣开她牙齿的束缚,磨擦着她的舌头,洛云瑛觉得舌尖麻痹了,张大口什么也做不了了。

    他趁势在她口腔里温柔揉按,在她唇齿间溢出银丝后,手指不容拒绝的闯进她的口腔深处。

    火热的指尖在她口里揉转,激起源源不绝的银丝溢出红唇

    “修远”她低吟,声音弃满了渴求,小脸红晕遍布,微眯的大眼柔媚醉人。

    “嗯,瑛瑛”他温柔地回应她,温淡的眸燃起火焰,他将洛云瑛轻轻地放到床上,俯下身浅浅地亲吻着,手指伸进她的亵衣,握住她丰满坚挺的山峰

    他慢慢地感到不满足,唇齿轻轻地把亵衣撩开,把裤褪了。她莹白如玉的身体展现在眼前,她的肌肤柔腻滑嫩,柔软的草丛,羞涩粉嫩的花瓣娇怯怯地微微张开,莹润的粉色花心若隐若现,没有得到抚爱的丰盈颤抖着,顶端的红樱羞不自胜地引诱着他去采撷。

    齐修远喉咙间发出饥渴的吞咽声,洛云瑛周身一颤,胸前微微刺痛,齐修远含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