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娇怯的樱红,舌尖勾挑旋转
麻痒从胸部向周身扩散,狂热的爱欲在血脉里流淌,洛云瑛感到花心很痒,极想他的热棒进去抚慰填满空虚
“修远”她低吟,细腰扭动起来。
“来了。”
跟上回的狂乱一样,齐修远低低地短促地叫了一声瑛瑛,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他的热棒以雷霆之势,快速地冲了进去。
“修远”饱胀与充实,麻酥和快乐一齐袭来,洛云瑛尖叫了一声,心醉神迷迎合起来。
他带给她一波波狂潮,脆弱的花瓣经受不起巨浪的攻击,晶莹的水珠从花心流淌,泊泊不绝溢出,她狂乱地呻吟着,无力承受那销魂蚀骨
齐修远挺腰,深入退出一下再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狂野更猛烈,洛云瑛完全不能承受这般霸道的侵略,席卷的快感热浪将她淹没,逼得她几近发狂,她无力地仰着头,喃喃地连连呻吟;“修远修远”
“瑛瑛”齐修远温柔地吻她,绵而怜惜,胯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
这个时候的齐修远,再不见平时的温尔雅,他强悍而霸道,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占有的强势,他将洛云瑛辗磨成粉,他将洛云瑛捣为一汪春水,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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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未散
齐府大厅,儿死而复生,齐白氏哭得稀里哗啦,邹卫氏在一边低低地安慰她,邹天泽与齐辉严肃地说着话。
邹天泽劝道“齐伯伯,你也看到了,修远离不开洛云瑛,你再这样反对下去,真的会要修远的命。还有,昨晚的情景你们也亲眼看到了,洛云瑛对修远的这份深情,你们就不用再怀疑了。”
齐辉搓了搓手,他也有些为难,他怕真把儿逼上绝路,再说洛云瑛连命都愿意给儿,似乎也没有那么坏,可是想起她以往的劣迹,心头的疙瘩终是不能抚平。
邹天泽看看他的脸色,知道再说也是枉然,齐辉现在是不可能同意齐修远与洛云瑛成亲的,横竖只是时间问题,他相信,以洛云瑛的品格,齐辉夫妇深入了解了,肯定会改观的。
“齐伯伯,暂时不给修远成亲也行,但是不能再困住修远不给外出了,你看如何”邹天泽退而求其次。
齐辉还在犹豫,邹卫氏笑道“咱们去看看修远吧,这差点阴阳两隔,可别太热乎了。”
齐白氏一跳,是啊儿可是才刚刚病危苏醒,钟瑛瑛那狐媚,可别又勾引得儿失了神智。她站起来就往门外急奔,邹天泽恼怒地瞪了邹卫氏一眼,急忙追了上去,齐辉也忙忙跟上。
邹卫氏落在后面,看着邹天泽的背影摇头自语“娘这是在想办法成全你的心愿,傻儿。”
齐修远房,干柴烈火的两人已经云收雨散,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沉浸在爆发后的余韵久久不能言语。
“白姨,你别走那么快,小心跌倒”远远地传来邹天泽的声音,很大声。洛云瑛吓得跳了起来,扯过衣裳急急忙忙往身上套。
“就这样,不用掩饰,让他们知道就知道,我想马上成亲。”齐修远拉住她的手。
“糊涂,你爹和你娘喜欢什么样的女你不知道吗快,你穿上衣服,到隔壁书房去,成亲的事慢慢来。”
齐修远走了,洛云瑛关门上闩,看看敞着一扇窗户,急忙过去关上。
善后工作刚做好,齐白氏等人也来到了。洛云瑛吸了吸气,放弃了开门的想法,虽然衣裳穿得整齐,可房欢爱的气味浓郁。想骗也不了人,齐辉是老学究,最重礼教的,给他知道自己与齐修远嘿咻了,印象会更加差了。
她对门外的敲门声直接无视,也顾不得有礼无礼了
许久后外面没有声响了,洛云瑛偷偷打开门,打算偷溜回家。她还真不好意思此时面对齐辉与齐白氏,昨晚失态自绝,此时想起来觉得老脸没处搁。
“远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隔壁传来齐白氏的声音,洛云瑛蹑手蹑脚闪出院,到得外面后有些头昏,齐府很
大,没人领着她还真不知怎么走。
“要回去了”邹天泽走了出来。
“嗯。”
“我送你。”
洛云瑛没有推辞,她正好有事想求邹天泽。
两人沉默着前行,快到芙园时洛云瑛停下脚步,涨红着脸扭扭捏捏道“上次那个药,你从哪家医馆开的方把药方送过来给我。”
她以为邹天泽会耻笑她,不料邹天泽却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冷冰冰道“医馆的大夫不肯开那种方的,他说这是折寿的事。每次只肯给我熬好的药汤,回头我让邹平给你送过来吧。”
“多谢了。”洛云瑛有些懊恼,这以后,跟齐修远这样那样,岂不是每次都要给邹天泽知道
齐辉齐白氏被齐修远诈死这一吓,再加上洛云瑛那一晚自绝的行为,两人稍稍有些改变心意,齐修远终于逼得他们松了口。
得了解禁令,洛云瑛要上广元,齐修远自然要陪着前往。他将誉写好的计划书送了过来,同时带来一扎画。
“瑛瑛,我看了你的计划书,觉得要打动郝英达,还是缺少把握,你来看看,这是我画的首饰样式,也许可以作为敲门砖。”
“太棒了。”洛云瑛惊叹“这么好的创意,真舍不得拿给郝英达。”
齐修远将大自然四时万物揉合其,花儿娇媚,绿清新,云朵轻盈,动物充满力感款式多样,变化多端。
齐修远拢了拢她头发,微笑着道“不过是图样,没什么舍不得的,这些天我在家里琢磨着想做成模板,但是不得要领。咱们此次跟郝英达谈,你一定要坚持,工坊要设在浔阳,场地不用担心,天泽家房产极多,我要了他家城外一处别院,那别院很大,有一处独立的两层小楼可以作为作坊,其他院落作为工匠们的住房。”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齐修远这话,是要她早作筹谋,作坊设在浔阳,她们便能参与生产管理,从偷师学会首饰制作的整个流程,并且能接触到那些打造首饰的艺人,方便以后挖角。
“瑛瑛,在资金投入方面,我们也许可以增加,我可以跟我爹说说,卖掉一些田庄”
“不行。”洛云瑛一口拒绝。
“你还是这么外道”齐修远揉揉她的头发,温和的眸在无声地说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这么见外。
“不是外道不外道的事,你爹他们看重田庄更重于这些看不着的东西,你别让他们忧心。”
“好,依你,还有一个办法,天泽看过你的计划书,他说邹家可以投资,让我们投入资金不要太少,可以与郝记各持一半,这样,虽然技术方面是郝记,但是销售市场是我们打开的,我们就可以争得更大的控制权。”
洛云瑛有些动心,这个就是集资融资,给
邹天泽相应的股份就行,他也有利可图。邹天泽的为人,这段时间看来还是可信任依赖的,况且他跟齐修远的交情,真的比亲兄弟还好。
“嗯,好,那你问一下,他大约能投入多少,我们跟郝英达谈的时候,心里有个数。”
、芙蓉帐暖
“当家的没空见客,两位请回。”
洛云瑛气结,他们长途跋涉来到广元,递了名刺进郝府,郝英达连找借口都不找,直接拒绝见他们。
想想也是,郝英达相当于现代福布斯排行榜前几十的富豪,而他们却是名不经传的小虾米。
洛云瑛和齐修远在广元城呆了五天,郝记的各分号都去过,郝府也走了几趟,得到的一直就是那句话。
有邹天泽的投资,规模小些也能自己干,只是他们对于首饰制作流程一点不熟悉,没有一个带入门的还真是不行。
连面都见不到,那份完美的合作计划书还有那些精致的首饰图样也派不上用场,自然无从去打动郝英达与他们合作了。
“这个郝英达,看来很傲气,这种人只服气比他强比他地位高的人。要不这样,瑛瑛,我另制一份名刺,假托我舅父的名义。”齐修远沉吟道。
这是个好主意,郝英达再傲,不过是一个商人,齐修远的舅父,可是户部主事,官职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让郝英达仰视足够了。不过,假托他舅舅的名义上门,就掉架了。洛云瑛脑筋转了转,想起沈思意的那两位堂兄妹,她后来打听到了,那是沈思聪和沈佳敏,沈家可是皇商,郝英达也要拍马屁的人。
沈思聪号称大渊第一美男,洛云瑛看看齐修远,嘿嘿笑了笑。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洛云瑛贯彻了这一宗旨。
广元城这些天暗流汹涌,很多商家周身热血沸腾,他们非常紧张地收拾着自家的产品店面,期望得到贵人青睐。皆因城这几天有一个极优雅的公在各商号察看,身边伴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两人的服饰皆是上上品,寻常富户穿戴不起的,有人还指出,那位公穿的是蚕丝织锦袍,这种衣料是晋上的,只有皇帝赐给谁家,谁家才能有一件半件,能得到皇帝御赐的,自然不是寻常人家。
综合那位公惊为天人的容貌,众人悄悄议论,这公,就是大渊第一美男,皇帝最宠的妃沈贵妃的弟弟国舅沈思聪。
他身边的绝色美人,有人说是皇姨沈佳敏,也有人说是皇帝唯一的同母妹妹英宁公主,众说纷纭。
不管美人是皇姨还是公主,沈思聪的身份无论是国舅还是丰熙商号的当家人,都是他们要结交攀附的人,这些商家使出浑身解数,企图搭上关系。无奈人家眼高于顶,连回话都欠奉,总是在看过产品后,淡淡地点头就走了。
那个美男,当然不是沈思聪,而是齐修远,美人就是洛云瑛。齐修远身上的那身锦袍,确是御赐之物,不过是皇帝赐给他舅父白绮的,白绮疼爱齐修远,得了衣料做了两件外袍,一件给儿,一件给了齐修远。
这天,两人也不到城转了,坐在城里最有名的茶楼里,找了个临窗的位置闲坐听歌品茶。
“修远,你想的真周到,带的这些衣裳正好派上用场了。”洛云瑛赞道。
齐修远笑道“带上这身锦袍是我的主意,给你带的这几身女装,是天泽的主意,他之前经常上广元,听说过郝英达好色。”
“啊”洛云瑛装着生气道“什么你们设计我。”
齐修远微笑,他知道洛云瑛没有真生气。
“郝英达好色,却最是怜香惜玉之人,从不强人所难,这一点,他在广元城里口碑很好。”
洛云瑛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的无商不奸,齐修远是君,邹天泽当然也不是小人,可两人还是用上了这一招。她与齐修远如今双管齐下,郝英达无论是喜欢美人抑或要攀龙附凤,都会主动来找他们的。
“其实,咱们演的这一出,是有破绽的,之前我们才去过郝府,又去了郝记的那些分号,按理沈思聪若是考察市场,郝记是广元城的龙头老大,其他商号都去了,不可能不去郝记,郝英达一想就明白其的机窍了。”齐修远沉思着道。
“就是要留破绽,咱们又没有特特的说自己是谁,关于沈思聪的话都是谣言,就是要让他好奇”洛云瑛笑道。不经意间朝楼下街道看时,还没说完的话顿住了。
“怎么啦”齐修远奇怪地问她,顺着她的眼光往楼下看去。
街上有一个男人在看他们,不,确切地说是在看洛云瑛,那人一袭华丽炫目的红色锦袍,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他在朝洛云瑛放电,那眼光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情意绵绵就像一汪柔波荡漾的水,要将被看的人淹没。
齐修远眉头一皱,下意识地伸手,隔着桌拢了拢洛云瑛额发,悄无声息地向那人标示所有权。
在外面齐修远从来不会有这等亲密的举动的,洛云瑛奇怪地看他,瞬间恍然大悟,不觉失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无声地传达安抚之意。
红衣美男上楼来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