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王道
第一章 :大婚新郎遭戏弄
更新时间:20120501
三少不是特指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大明王朝的京城,有很多古老的修真家族。最古老的修真家族要数衣冠家,钻家,秦家和白家四大家族。
衣冠家族的皇亲国戚非常多,这些人都是妻妾成群,房屋成片,子女众多,三少也是最多。
每一个大家族都是子孙无数,每一个家族都有三少。其中最出名的三少要数钻家钻三少钻角守,秦家秦三少秦寿,衣冠家三少衣冠楚,白家白三少白池。
这四人,京城以外的人称京城三少,京城人皆称四大三少或者京城四少。
不管如何称呼,京城风头最盛是就是这四人。
钻三少钻角守,诗书琴画,样样精通,半岁开口说话,四岁读完大明王朝一半的书籍,七岁七步成诗,十一岁摘取殿试文状元,成为天子门生。
如果单是这样,尚不足以形容钻三少的厉害,一年后,钻角守只身入蜀山剑门,六年后,艺成归来,摘取武状元,成为大明王朝的文武全才,当场被皇帝封为钻太师,权势熏天,无人可及。
大明王朝的所有臣民对钻角守一致看好,尤其是那些有心人,纷纷献上漂亮的女儿,以求嫁给钻角守,从此富贵在手,一步登天。
秦三少秦寿,诗书琴画不及钻角守一半,奈何人长得极为俊美,连男子见之,都称赞此人是天下第一美男。一次秦三少外出游玩,失踪五年,等回来时,手拿一柄玉扇,只要在街上一站,立马就有无数的女子倾心神交。
衣冠三少衣冠楚,出身皇族,人称三皇子,身世地位显赫不用说,光是文采就摘得榜眼。坊间传闻下一任的皇帝非衣冠楚莫属,就是当今太子衣冠培也只是暂代太子,迟早会滚蛋。
这三位三少再出名,也不及白三少白池。
白家是大明王朝将军之家,为大明王朝开创历史,建立不朽功劳,白家的子弟从不考取功名,将军官职世袭,可以说整个白家就是控制大明王朝的三分之二的军队。
白三少白池倒不是真的是白痴,智商正常,只是读过几年书,从不考试,本该进军部参军,却不听父亲之言,成天拿着一个鸟笼子,与一干鸟友溜鸟,谈论鸟经,从未做过一件正经事。
白池之父亲威逼,打骂,利诱,各种招数用尽,白池依然我行你素,不哭不闹,只是拿起一把尖刀,对准心窝子,冷冷言道:“父亲大人,人各有志,你莫要逼我。”
“你这个逆子,真要气死老子,你给老子刺啊,刺啊。”白父怒火攻心,虎目圆睁。
孰料白池面色不改,没有一丝犹豫,手一运力,尖刀就对准自己的心窝子狠狠刺下。忽然一道白光飞来,击断尖刀,一道声音飘进白父的耳里:“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白家子孙那么多,也不缺他一个,他不去军部历练也罢。”
“谨遵老祖法言。”
白父见是老祖发话,遥遥对准白府的一座房屋行礼,等转过身来,发现白三少早已经离开,又气得大骂:“你真是一个白痴,文不行,武也不行,给钻三少钻角守提鞋都不配,以后你们都叫他白痴,谁也不要与他走在一起,否则家法侍候。”
白父的这番怒骂,传入京城千家万户,成为很多人的茶后饭余的谈资。久而久之,白三少的白痴名号震响京城,人人都他白痴三少,谁也不记得他的真名叫白池。
白池也不生气,含笑答应。
“京城三少,终于出了一个白痴三少,真是不简单。”
在酒肆,茶楼,书场,戏院,很多地方都以这样的开场白开头,开始谈论钻角守,秦寿,衣冠楚,白池四人,然后开始对这四人评头论足。
思春少女最喜欢议论的是钻角守,穿什么衣服在哪条街道等候,让钻角守一眼看上自己。
怀春的少妇最喜欢议论的是秦寿,相互打听秦寿今晚会去哪个酒肆,怡红楼过夜。
男人最喜欢议论的白池,对白池有这么的好的条件,这么显赫的家世不加以利用,浪费资源,至今一事无成,以彰显自己智商上的优越感。
所有的人羡慕的是衣冠楚和钻角守,对白池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由于钻角守,秦寿,衣冠楚,白池四人年少时在一起读书,玩耍,最喜欢捉弄他人,无恶不作,交情不浅。自从白三少的白痴之名响京城,其他三人反而对白痴最为关心,也不在意白痴这个不雅名号。
京城三少所代表的家族,衣冠家,秦家,钻家,白家各自掌管大明王朝的朝政,矿脉经济,书院,军队,也是大明王朝四大支撑家族。
四大家族之间,相互联姻,结成联盟。
故事也从白三少白池身上开始展开。
这一天,白池大婚。
白府大门紧闭,车马稀稀落落,倒是旁边的偏门异常热闹,锣鼓敲得震天,唢呐吹得热热闹闹,两顶大红的轿子抬进偏门。
“父亲,三弟大婚,你和母亲应该出面主婚,免得三弟心里有疙瘩,他好歹也是白家的人,不能让外人笑话。”
“他以死相逼,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你是白家长子,代表的是整个白家,将来也是白家家主,没有我的容许,你也不准去。”
白父怒气难消,一把捏碎白玉瓷壶,白色细粉从手指缝隙里滑落。
“父亲,你不是常告诉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再加上这次嫁给三弟的是钻家和秦家的人,我们不能让三弟感觉生疏,耳根子软,以后都要听那两个女人的话,更何况钻太师和秦侍郎都来了。”
恭敬站在白父面前的是白武,对着怒火中烧的白父,委婉相劝。
“那两个女人是钻家,秦家的旁支,算不了什么,你去代父主持婚礼。”白父张开手掌,轻轻一吹,白色细粉随风扬起,形成一团白雾。
白武恭敬退出房屋,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新房,暗叹一口气,往新房快步走去。
此刻白池的新房,挤满很多年轻公子和美女,人人行浪放骸,手乱摸乱捏,滛乐之声高昂,完全没有新房喜庆的气氛。
“钻三少,秦三少,你们送我一个新娘子,此情我记下了。”
白池举杯示意,钻角守和秦寿呵呵一笑,与白池痛饮一番。
“衣冠三少,好歹你我兄弟多年,连个衣冠家族的美女也不送给我,你这次太不够意思。”白池醉眼朦胧,对着坐在旁边衣冠楚忽然发难。
“我极力从父皇那里帮你说好话,让家族送一个妹妹给你,奈何你小子功名未取,没有一个宗亲愿意把女儿嫁给你,我有什么办法。”衣冠楚苦笑。
“说来说去,还不是怪我没有一点功名,你们都知道,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不醉不归。”白池憨笑一声,举杯示意喝酒:“老规矩,一人一句,来一首打油诗,我起头。”
“白少婚礼不像样。”
“女嫁浪子心委屈。”
“不做凶梦鬼才信,”
“有儿无险梦好圆。”
白池详作恼怒:“白家凶险,打油诗变藏头诗,你们三个变着法儿损我,把我白家说得给狼窝似的,还好钻三少最后那句诗我爱听。”
众人皆大笑饮酒。
“要不是我和秦三少送美女过来,白三少还是光棍一个,衣冠三少,你这次真不够意思,一点哥们义气都不讲。”
钻角守一手把玩手里的杯子,另一手放进旁边女子的怀里,肆意捏拿着,弄得这个女子娇喘不断,忽然低声道:“传闻你妹妹九公主衣冠姬貌美如花,不如把她嫁给白三少,肥水不流外人田。”
“对啊,你那妹妹给我们男人一样,花心太大,竟然要御男三千,吓得我都不敢招惹。”秦寿意味深长看了白池一眼,道:“让他嫁给白三少,绝配。”
“哦,早就听说衣冠姬要御男三千,艳名远扬,谁也没有见过她真正面目。”白池眼睛一亮,喜道:“我倒是有心试一试。”
“她是你能碰的我连她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别到时候吃了你骨头,连渣子也不吐,白三少,我未能送你一个美女,不过,我可以送你一样宝物。”
衣冠楚拿出一个白玉瓶,手一抛,白玉瓶立刻飞入白痴手里。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价值一个美女”白痴见里面有一个白色药丸,晃一晃白玉瓶,一脸疑惑。
“洗经伐髓丹,可以让你肉身重新焕发生机,延寿百年。”衣冠楚淡淡地品酒。
“这可是好宝物,整个白家兄弟,就我还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白痴身体一震,迫不及待地吞下丹药。
这洗经伐髓丹一入口,化津生液,以精气的方式进入白痴的筋脉,血肉,四肢骨骼,异常凶猛。
白痴正要道谢,忽然腹中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一股腥臭从下面冲出,臭不可闻。
“哈哈……”衣冠楚,钻角守,秦寿等人掩鼻大笑。
“衣冠楚,你怎么不早点提醒,害得我出丑。”
白痴脸色胀得通红,急忙起身往外冲去,一头撞在正在进门的白武的身上,也顾不得失礼,急冲冲往外面飞奔。
众人一见白武进来,立马规规矩矩,手脚放好。
白武眉头紧锁,赶忙向衣冠楚,钻角守,秦寿行礼问好,道:“刚才三弟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上怎么那么臭”
“我送他一枚洗经伐髓丹。”衣冠楚脸色忽然变得冰冷,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
钻角守和秦寿脸色同样冰冷,眼观鼻,鼻观心,理都不理白武。
“洗经伐髓丹,那是好东西,家父身体有恙,我来代父主持婚礼。”白武微作解释。
“白将军,仪式早已结束,新娘子已经送进洞房。”衣冠楚微怒:“按理说这是你们白家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不应插手,不过,你们白家连点像样的准备都没有,未免太寒碜白三少了。”
“三皇子所言甚是,我钻家送一位新娘子上门,却受到如此礼遇,于礼法皆不合。”
这时候,钻角守咬文嚼字,与刚才放浪形骸完全判若两人。
“三皇子和钻太师道出我心中想要说的话。”秦寿也跟着步步紧逼,摇着羽扇,一指着白武的鼻子,道:“你们白家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新书求支持,祝五一快乐
第二章 :婚礼风波将军怒
更新时间:20120502
啪啪啪
白武故意未见秦寿的手指,轻拍三下巴掌,声音在黑夜里传出老远。顿时,黑暗中走出无数个肉身强壮、太阳岤高高鼓起,精光四射的仆人,足足有上千人,眼望白武,一动也不动。
“刚才三皇子,钻太师,秦侍郎大人要一个交代,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我三弟大婚,你们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置我白家脸面于何地。”白武勃然大怒,手指这些奴仆,也不容许这些奴仆分辨:“速按白家娶妾规格去办,要是再怠慢一分,我打断你们的狗腿,挖断你们的筋脉,充军野蛮之地。”
“诺。”这些奴仆赶忙离开,身体连闪几下,一眨眼,整个白府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
“白武,你竟然降下规格迎娶,你当我秦家是什么人。”
秦寿“啪”地一下收起玉扇,指着白武的鼻子,整个人气得青筋暴露,甚至连拿着玉扇的手臂也微微颤抖。
“这已经是最好的礼遇。”白武看也不看眼前的玉扇,冷笑一声:“娶妻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次三弟婚礼的一样都没有,按照娶小老婆的规格已经是看在你和钻太师面子上,否则她们的地位连妾都不如。”
秦寿微微一愣,求助似的看向钻太师。钻太师同样是微微一愣,脸色变得十分难堪,示意秦寿退下。
“哈哈……”衣冠楚忽然大笑起来,见众人皆望向自己,忽然收起笑容,道:“白将军,刚才不过是想试一试你这位新白家家主的才能,今日一见,不同凡响,佩服,佩服。”
“三皇子言重了,诸位都是三弟的好友,是结义兄弟,在朝廷又是身居要位,我白某巴结都来不及。”白武言语异常恭敬,脸上却无奉承的笑容:“末将白武有得罪之处,来日赔罪,三弟的两位新娘子,以后都可以转为正妻,再补办婚礼也不迟,钻太师,秦侍郎大人,你们看我这样安排,是否满意”
钻角守和秦寿闻言,脸色稍缓,依然寒着脸,互相看一眼,微微点头。
“那好,请坐,上酒。”白武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立马吩咐下人送来最好的酒菜招待衣冠楚,钻角守,秦寿三人。
“钻三少,这次让白家以娶小老婆的规格对待我们两家,传扬出去,只怕对我们的名声极为不利,你可有什么办法”
“这次我们都没有经过媒人,让白池下聘礼,吃了一个大亏,只有等白三少来了,让他大闹一次,绝不能让白三少以娶小老婆的规格来对待钻家和秦家的女人,更不能让白武的阴谋得逞。”
秦寿与钻角守刚刚坐下,立刻用神念交谈,杯酒交错之间,眼神闪烁着,寒光毕露。
“这次钻角守和秦寿栽倒在白武手里,有好戏看了。”衣冠楚想到此处,嘿嘿一笑,畅快地痛饮。
与此同时,白痴正好在澡房里冲洗身体,从身上揭下指甲盖厚的一层黑色污血,顿感觉整个肉身身轻如燕,神清气爽,忍不住长啸一声。
“洗经伐髓丹,传说中的仙药,是凡人变成修真者的第一步。”
白痴脑海里闪过一系列关于洗经伐髓丹的资料,感觉眼力,耳力,嗅觉都比以前要好多了。
原来眼力在黑夜里只能看见三丈远,现在能看见五丈远;听力增加后,能听到原来听不见小虫爬行或交配的声音;嗅觉更为厉害,能闻见清风拂过,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气味,比如虫子交配时的精味。
在白池的脑海里,洗经伐髓丹的药力一次次冲洗着大脑袋结构,各种充塞的窍门被未知的力量蛮横撞开,白池的眼,鼻,口,耳流出各种黑色的污血。各种气体在白池的脸上肆意冲撞,如无数的虫子在白痴的脸上爬来爬去,速度甚快。
随着大脑无数个窍门的打开,白池渐渐有一丝明悟,身体的各个器官竭力张开,吸收洗经伐髓丹的药力,巩固根基。
一刹那间,岤窍张开,吸收到一丝丝各种天地的灵气进入白池的肉身,冲筋伐脉。
白池原来的肌肉非常松弛,经过药力的冲洗,变得结实、紧密。每一块肌肉都能蕴含着强横的力量,随时都可以爆发出来。
肉身里面很多筋脉被药力冲开,天地灵气伴随着药力一进去,如一条条小虫子在窜走。
白池忍不住痛哼一声,肉身一软,倒在澡盆里,任由药力和灵气在体内窜走。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体内的药力和灵气慢慢归于平静,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池轻轻一跃,轻松跳到房梁上面,一时兴奋得不得了,大喊:“我终于成为修真者了,可以修真了,长命百岁,哈哈。”
整个白家都能听见白池兴奋的声音。
其实白池距离修真者还很远,不过,他从来没有接触这方面的系统知识,只是道途听说。一飞能五丈,就非常兴奋。
“白三少,还不过来谢我衣冠楚。”衣冠楚清晰的声音老远传过来。
白池身体连跳跃两下,就到了自己的婚房,发现到处都是大红灯笼高挂,人来人往,比先前多了很多人,甚至有一些人自己都没有见过,但是通过眼力和听力也发现这很多人都是修真者,自己的力量与他们相比只能算是小蚂蚁,高兴的心情立刻冷却,走进婚房。
婚房里,正中坐着白武,下面跪着两个披红盖头,身穿大红衣服的女子。钻角守和秦寿一脸寒霜望着走进来的白痴。
“白三少,哈哈,想不到一枚洗经伐髓丹就让你成为修真者,可喜可贺。”
衣冠楚一拳打在白痴的胸膛上,满意地大笑。
“成为修真者一直是我的梦想,你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里。”
白痴感受着衣冠楚这一拳的力量,暗中计算着衣冠楚到底用了多少力量,对着衣冠楚深深鞠躬弯腰。
衣冠楚哈哈大笑扶起白池,把白池推到白武面前。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白池不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三弟,你的婚姻未经父母同意,只能娶妾,我考虑到他们是钻家和秦家的人,这才给你主婚,这也是父亲大人的意思。”白武淡淡言道。
“白三少,如果是娶妾,我们要把新娘子接回去。”秦寿一脸的不高兴。
“我们是兄弟,看在你未婚的份上,才把亲妹妹送过来,没有要你一份聘礼,现在你白家要把她们当妾,这不是让我把亲妹妹往火坑里推吗,传扬出去,我和秦三少以后还怎么做人,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
钻角守声音高昂,立刻引起一部分人点头附和。
“钻太师,你熟读经书,忝为状元,掌管天下舆论文章,此事怎么轮到你钻家,就不讲理了,莫非你以为这是你钻府”
白武忽然站起,气势飙升,虎目怒瞪钻太师。
钻角守仿若没有听见,偏过头看着白池,道:“白三少,我和秦三少送你一个亲妹妹,你不会让她们都当妾,让我们难堪吧”
“未经父母同意,只能娶妾。”白武也掷地有声。
“如果是娶妾,我就要带走妹妹,我要悔婚。”秦寿寸步不让。
一时,大堂里气氛紧张,就差拔刀相见。三言两语,白池已经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忽然惨叫一声,手按住肚子,晕倒在地,口吐白沫。
白武一个箭步,抱住白池,手指一搭上白池的手腕,法力就进入其体内,仔细探查。片刻过后,白武微微皱起眉毛,托住白池,迅速往外面走去,道:“婚礼取消,诸位自便。”
“这是什么事儿”众人感觉莫名其妙,相互打听。
“钻三少,白三少故意装晕的,哪有刚刚吞下洗经伐髓丹,就有肚子疼,晕倒的。”秦寿眼里闪过一丝狡诈。
“一个晕倒,四两拨千斤,就把一切矛盾都巧妙化解。”钻角守微微点头,道:“我们兄弟四人,还是不及白三少的一二。”
“只可惜他对文武都没有兴趣,不然,文韬武略都在我们三人之上。”衣冠楚与秦寿若有所思。
……
“别装了。”白武把白池抱到柴房,见他依然不醒,双手一放,白池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哟……好疼。”白池醒过来,惨叫连天,迷惑地打量四周,道:“大哥,你怎么把我带到柴房来了,我还以为在洞房里。”
“三弟,你在大哥面前,也要装傻”白武冷笑。
白池尴尬一笑,往柴房外面走:“什么都瞒不过大哥,我得赶紧回洞房,冷落两位新娘子,不是大吉之兆。”
白武一个箭步,站在柴房门口,拿出一个白玉瓶,脸色略缓,道:“三弟,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只是我比衣冠楚慢了一步,你心里不会怪我们白家没把你当一家人看待”
“洗经伐髓丹。”白池眼睛一亮,旋即黯淡下来,缓缓地接过洗经伐髓丹,道:“大哥言重了,我只是不喜欢功名利禄,更不喜欢与人争名夺利,做那勾心斗角之事,那样活着真累,家人怎么对待我,我心里从来没有抱怨,换着是我处在父亲的位置上,估计早就给气死了。”
话音刚落,白池的耳里传来白父冰冷的声音:“哼,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这道声音是白父用修真界普遍使用的神念传音功,这门功法只要是修真者,人人皆会。不过这声音落在白痴的耳里,无疑是惊雷爆炸,白池猛被吓了一跳,镇定下来,苦笑一声,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吞下洗经伐髓丹。
“这个逆子,越来越没有家法,气死我了。”远处一间房里,白父的神识“看”见白池依然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重重的煞气,偏头对着白母就是一通怒火:“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你是大将军,自己教不好儿子,反倒怪在我身上,我受够了。”白母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砰”地一下爆发出来。
第三章 :古来将军无善终
更新时间:20120503
面对白母忽然爆发,白父猝不及防,愣在当场。
“糟糕,今天我是怎么了,这样对老爷发火,按家规也是越制之罪。”白母见白父愣坐着,反应过来,心里惶恐无比,快步离开。
“今儿是什么日子,连性情温和如猫的老婆都敢对我发火。”
等白父反应过来,白母早已经消失。神识远远“看”见白池身上再次流出一层薄薄的黝黑的污血,只好仰天长叹,闷闷喝酒。
叹声刚落,一道尖啸声由远及近传来,一个身穿黑袍,胸前有一个金色莲花图案,蒙着黑巾的蒙面人,从天而降,一脚踏碎白府的前门屋檐,神念一扫,然后对着白父,闪电般扑去。
“这是神元期高手,速速通知老祖。”白父大吃一惊,运起功力,连拍九掌。
这是白家的夺命九枪,以掌代枪,九掌的掌影一出,如江河的后浪推动前浪,排山倒海拍向蒙面人。
“你还有点见识,不过,你依然难逃一死。”这位蒙面人视若无阻,手掌轻轻地一按。
白父的九掌如击败革,巨大的力量反馈回来,震碎手臂,连胸口都沦陷下去,肉身里面骨头“啪啪”地碎响,发出兵器折断的兵乓声。
一招,镇远大将军重伤晕倒。
忽然巨变,让整个白府所有人惊呆了。
“父亲,父亲。”白武和白池惶恐大叫,身形连闪,扑向白父,跪抱着白父。
“你杀我夫君,拿命来还。”白母身影一闪,扑向蒙面人,手里发出细毛毒针。
这些毒针起码有上万枚,在黑夜里更不明显。只听得“蓬”地一下,仿若是打开一柄油纸伞,无数的钢针弹了出去。
“区区毒针拿出来,也不怕丢人现眼。”
这位蒙面人声音沙哑,手掌轻轻一挥,仿若是挥赶一只讨厌的苍蝇一般。
只见上万的毒针倒卷而回,全部打在白母身上。白母身体还在半空,一下子跌落在地,重重摔倒在地上,连话都来不及言语一声,当场七窍流出黑血,气绝身亡。
“娘,你醒醒……”白池抱着白母,拼命摇晃着,大喊大叫。
“虞家毒针,见血封喉的毒液,哈哈,这是报应。”这位蒙面人哈哈大笑,走向白武和白池,手掌在缓缓地抬起,轻轻地落下。
“何方鼠辈,夜袭白府,杀我儿媳,拿命来还。”
千钧一发之际,白府深处传来一声虎啸声,震得整个白府的房屋摇摇欲坠,一道白光对着蒙面人的脑门闪电而来。
蒙面人面对这道白光,眼瞳一缩,也不硬接,反而抽身后退,眨眼间就消失在黑幕中。
“白府戒备,等我回来。”
白家老祖虎目生威,怒火冲天,身影一闪,也消失在黑夜里。
“老祖,你要小心。”此刻的白武才反应过来,立刻严令白府戒备,严防敌人再次暗袭。
从蒙面人偷袭,到白家老祖出关,整个过程也就是三息的时间,所有参加婚礼的宾客纷纷惊呆了。
“来人啊,速速保护三皇子,钻太师,秦侍郎回府。”白武此时方显将军果断本色,令人护送参加婚礼的宾客全部离开。
“什么人竟然在天子脚下行凶,此事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白三少,我们立刻回去,召集兵马,缉拿真凶。”
衣冠楚,钻角守,秦寿等人纷纷告辞,火速离开白府。
此时的白池哭成一个泪人,根本就没有听见衣冠楚,钻角守,秦寿说什么,反倒是白武催促衣冠楚,钻角守,秦寿快速离开。
这时,白池的二哥白文也出现在白痴的身旁,此人一脸秀气,在白父白母面前跪叩三头,一巴掌重重扇在白池的脸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只知道哭,父母能哭回来吗”
“二哥,你快看看父母大人有没有救”白池紧紧地抓住白文的手,如溺水的小孩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白文一脚踢开白池,闪电般拿出五根长针,在白父的岤窍上扎下去,片刻之后,白父悠然醒转。
“父亲,父亲……”白武,白文,白池三兄弟跪在地上,痛苦哀叫。
“我不行了,白武,这个家交给你了。”白父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手指白池,断断续续道:“三儿,这么多年,为父没有好好待你,请……原……”
人之将死,其言也哀。
话还未完,白父头一歪,手“啪”地落下,再无任何生机。
“父亲,我错了,我错了,我只要你们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白池头叩青砖,额头上鲜血迸飞。
这声音在白府非常凄惨,顿时整个白府哭声一片。
“二弟,你可看出凶手是用什么掌力杀害父母大人”白武满脸杀气。
白文摇头,寒声道:“凶手是用一种巧劲打进父亲的体内,能破坏元神,这股力量之源非常歹毒,只有等老祖回来,才能查出来。”
“我有些担心老祖的安危,更怕老祖中了凶手的调虎离山计。”白武忧心,压低声音:“二弟,你和三弟速去化妆,从暗道逃出白府。”
“大哥,没有这么严重吧。”白文愕然。
“非常严重,凶手敢杀进白府,不单是杀掉我们父母那么简单,肯定要把我们白府连根拔起,速去,以后报仇之事,就靠你们兄弟二人。”
白武催促白文带着白池快点离开。
“我不走,要走也是你们走。”白池坚决不同意,从一个下人手里夺来一把钢刀,守候在父母的尸体面前,道:“我要等老祖带着凶手的头颅回来,祭奠父母的在天之灵。”
声音刚落,黑暗中钻出数千蒙面人,把白府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从大门里涌进来。顿时杀声震天,兵器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白武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二弟,我以家主的名义,命令你速带三弟从暗道逃走,白家之仇,全靠你们二人,三弟,你再不听话,就是白家的罪人。”
“你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哈哈。”
夜空里,忽然飘出九位蒙面人,这群人同样一身黑袍,只是胸前没有金色莲花,鹰翔般飞扑而下。
这些蒙面人一上来,见人就杀,刀如雪飞。
“速走,我挡住他们。”白武眼带血丝,闪电般祭出一杆银色长枪,所有的力量灌注枪尖,枪身一抖,枪尖竟然发出一层枪尖浮影,闪动着幽光,连刺九枪。
“白家枪,白家权柄的象征。”为首的蒙面人眼神凝重,双手祭出吴钩,迎了上去,暴吼道:“你们去追杀他们两兄弟,白武交给我。”
“砰砰……”白家枪和吴钩连碰九下,二者一碰,就是火星四射,声如炸雷,飘荡在夜空里。
“贼子敢尔。”白武并不与这个吴钩蒙面人死磕,身形一闪,追上其他蒙面人,依然是白家九枪,凶悍地刺向其他八位蒙面人的后心。
危机之际,这八位蒙面人不得不放弃追杀白文和白池,返身过来,祭出各自的兵器,联手一击。
“轰”一声巨响,白武反而震退两步,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染红胸前衣服。
吴钩蒙面人也赶到白武的身后,双钩一交叉,绞向白武的下盘。
白武一个纵跳,试图越过面前的八位蒙面人,岂料这八位蒙面人配合得非常默契,震退白武之后,一半的人拦截白武,另一半的人继续追杀白文和白池。
半空中,白武被人拦截落下,腰上中了一刀,鲜血长流。
眼见白文和白池就有进入白家密室的大门之际,被四位蒙面人追上,硬生生缠住,气急攻心,喉咙里吐出一口鲜血,凶光毕露,凶悍地扑向拦住去路的四位蒙面人,面对敌刀,也不闪避。
“你想快点死,我就成全你。”其中一位蒙面人追上来,冷笑一声,手里的长刀拦腰横扫白武的后腰。
此刻的白武视死如归,在长刀扫来之际,凶性大发,忽然掷出白家枪,连环击打出九拳。
白家枪如夜空里一颗彗星,气势如虹,直落四位追杀白文和白池的蒙面人后心。
拦截白武的四位蒙面人,谁也没有胆量敢拦截白家枪,心神一震之下,兵器前后相差不到一息的时间就砍在白武的身上。
顿时,白武的双手都被砍断,那柄长刀也硬生生把白武拦腰斩断,流量一地的肠子和血液,血花乱飞。
“二弟,即日起你是白家家主。”
白武“砰”地一下栽倒在地,眼睛看见白家枪贯穿一位蒙面人的后背,落在白文的手里,死不瞑目。
“大哥……”白文野兽般嚎叫,迅速抓住白家枪,一枪刺穿一个蒙面人的眉心,犹如远古杀神附身,守在密室门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三弟,你去打开暗道。”
这间密室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空荡荡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仙人游江图。
白池一把扯掉仙人游江图,露出里面一个小小的圆形铜环,用力拉扯铜环,地面上露出一个暗道洞口,道:“二哥,快进来。”
“三弟,白家的大仇靠你了,即日起,你就是白家家主。”白文头也不回,一脚后踢,就把白池踢进洞里,白家枪往后一点墙壁,暗道洞口迅速关上。
“二哥,不要啊。”白池转身看见白文挥舞着白家枪,如蛟龙出海,与蒙面人搅缠在一起,还看见两位新娘子都被人一刀斩成两段,一个个族人倒下,扑上洞口,拼命捶打,死劲地叫喊。
“三弟,你速速逃命,我快要支撑不住了,他们一旦打开通道,你也跑不了,难道你想成为白家的罪人吗”白文怒吼,又是一枪击退蒙面人,毁掉铜环。
这声音尖厉刺耳,穿透暗道的洞门,直落白池的耳里。
“二哥,只要我逃出去,今日之仇,我百倍索回。”白痴抹去泪痕,在通道里狂奔。
“三弟,白家枪断送我手,你将来务必重新锻造白家枪,填补我的罪孽,免得我死了之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白文大笑,把白家枪舞成九朵莲花,枪枪致命。
每一枪如阎王索命,毒蛇吐信,猛虎扑食,专咬蒙面人的心脏,咽喉,眉心。
使吴钩的蒙面人在白父,白母,白武身上搜查一番,翻出两个纳宝囊,神念一扫,没找到所要之物,厉声道:“宝物不在他们身上,更不可能在白文和白池身上,必定在白老将军身上。”
第四章 :见血封喉虞家针
更新时间:20120504
“你们是什么人,找什么宝物”白文背上中了一刀,血液狂喷,厉声喝道。
“临死之前,告诉你无妨,我们是阴间索命无常鬼,来找血佛玉像。”为首的吴钩蒙面人阴笑连连,舞动吴钩,幻变成毒蛇的模样,钩、绞、咬、缠……锁住白家枪。
其他的蒙面人得意大笑,围攻白文,眨眼间,就在白文的身上割下数十块血肉。
“血佛玉像,你们一辈子休想得到。无胆的小人,连名字都不敢报上来,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是阴沟里的地鼠,永远生活在黑暗中。”
白文声音惨烈,身体如刀光剑影中的一片孤叶,化成几片。
吴钩蒙面人眼神泛出一阵杀机,厉吼道:“杀一个不留。”
“白家没有一个孬种,你们等着老祖的雷霆报复。”白文厉笑起来,忽然对着吴钩蒙面人投掷出白家枪,十指一翻,亮出一把细毛毒针,环形甩出。
“虞家毒针,快闪。”吴钩蒙面人把吴钩舞得水泼不进,击落一大片毒针。
其他蒙面人反应慢了一拍,纷纷中了一枚或数十枚毒针,立刻倒地身亡。
“可恶。”吴钩蒙面人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怒火上升,双钩一绞,立刻把白文的头颅割下来,犹未解恨,把白文的肉身绞成肉酱。
白府里尸横遍野,血流了一地,一脚下去,深及脚背。
至此白府上千人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全部死在白池的大婚之夜。
“放火,追杀白痴三少。”吴钩蒙面人一脸寒霜,抓住白家枪,轰塌暗道洞口,往里一钻,快速消失。
顿时,白府升起大火,照亮半个京城,惊动京城所有的修真者和半个京城城民。
刀剑飞出气漫天,人头落地声不绝。
古老将军无善终,大火冲天省修坟。
“天啊,白家一倒,战br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