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五十的老马是个老实巴交的本分人,卖菜卖了三十年,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干活最积极,缴税最痛快,从来不敢跟官爷顶嘴,多年来都是街坊眼中的模范公民。自从靖北妖马闹起来后,他就每天惴惴不安。爱国团闹起来后,他更是愁眉不展,心神恍惚,估摸着早晚一天要被爱国团抓去。 原因很简单,他也姓马。
老马这天早上运气不错,很早就把菜卖完了。他收起挑子,准备回家。扭头一看,一堆人正围着一个告示看。老马也凑过去,虽然他不识字。
“都他妈给老子听仔细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喝一声,“你们看不懂,老子来给你们说。这告示说,靖北妖马法术十分厉害,我们必须使用一些特殊的武器才能破除他的妖法。而这特殊的武器,一个叫‘降妖水’,一个叫‘万阴旄’!这两种武器的制作,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降妖水的材料是处女的月经经血!万阴旄的材料是少妇***的**!王城的各位爱国居民,你们听好了,家中但凡有这两种人,处女和少妇的,马上把材料取下,给老子乖乖送来!先到的有奖,后到的遭殃!三天内由各户户主报上取料日期,十天之内我爱国团亲自上门取料!凡是耽误期限的和抗命不行的,一律以汉奸罪论处!你们休想隐瞒不报或者逃跑,告诉你们,咱全城百姓的户籍名册,爱国团手里早都备着了!”
这位军爷话一说完,底下闻者唉声叹气,又没人敢说什么,只有老老实实回家去。老马想起自己年方15岁的宝贝女儿马幽兰,心里一阵酸楚。“我的宝贝兰兰啊,爹疼你疼得碰都不舍得碰一下,可是现在……”他又想起自己刚过门没俩月的儿媳妇栾新诗,这孩子漂亮贤惠,看来也难逃此劫了。老马越想越难受。但他还是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全家老小的前途,庶几在此一举。
赶在中午之前,老马气喘吁吁,终于赶到自己在城北的家。老婆子正准备午饭,全身散发着少女青春气息的宝贝女儿正在灶房里烧锅。
“爹!你回来啦!”女儿娇滴滴的声音让老马好生舒坦,又好生难过。
这顿饭,老马根本就没吃出是啥味。他一直在盘算着女儿身上的那个东西。“老婆子,咱闺女的那个……啥时候来?”老马把婆子叫到里间屋里,小声问道。
“那个?哪个?”
“……就是……就是一月来一次的那个……”
“呸!你个老东西!这份心思你也敢想???这是你该问的吗?”婆子大怒,以为老马对自己女儿有非分之想。
“你急什么,老婆子?我今天买菜回来,看见爱国团贴的告示……”老马把前因后果细说一番。
“啊?唉……”老婆子大吃一惊,接着就是无奈的一声长叹。“造孽啊!”
“老婆子别胡说!人家是爱国!”老马马上打断她。“兰兰的那个,哪天来?”
“我也不知道啊!”
“快去问,快去问!”老马急道,“三天内必须报上去,人家十天内就要来取料。要是十年内兰兰没来那个,咱家就全毁了……”
“我这就去,这就去!老头子,你等着啊!”老婆子踮脚就走,直奔女儿的闺房。
不到三分钟,老婆子就回来了。咣铛一声,差点没在门槛上摔倒。还没等老马问,老婆子就哭开了,“我的个娘啊!我们全家死定了啊!这可咋办啊……啊……”
“怎么了,老婆子?闺女怎么了?”
“老头子,兰兰说,她六天前刚来过,昨天身子刚刚干净。下一次,肯定也要二三十天之后了。十天之内,我的娘哦,十天之内上哪来的经血给他们啊……”婆子说着,又哀哀地哭起来。老马一个劲咂巴嘴,两手在床沿上乱摸。他想摸他的烟枪,摸了半天没摸对地方——烟枪在墙上挂着呢。
“我去找猛子回来。”老马摘起烟枪就要往外走。老马口中的猛子,就是他的儿子,马猛。爱国团运动一起来,老马就忙着把儿子送去参加爱国团了,马猛勇武有力,作了下层头目,两个月前,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娶回家一个温柔貌美的小娇妻,名唤栾新诗。
傍晚时分,老马带着儿子从军营回来了。马猛一进门,就直冲到自己房里,抱着妻子新诗放声大哭。新诗不知情,兀自在问“你怎么回来了”。
一家人聚在一起,猛子把事情原委一说,栾新诗和马幽兰皆是花容失色,又羞又恼。女人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化为一腔悲伤的泪水流出来。
到最后想出办法的还是男人。“我想办法打点一下,”猛子说,“新诗的……让他们看着,我来剃!”
“妹妹!”猛子走上前去,抱着幽兰的头,用袖子帮她拭去泪水,“我会想办法的。”他是个好大哥,他从没有欺骗过妹妹。但是这次,他是在骗人。他根本想不出办法。
“爹,娘,大哥,嫂子,”幽兰幽幽地哭道,“这次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你们就把我交给他们。总不要让他们为难咱全家人就是了。事情因我而起,错都在我,天大的事,我一个人扛。”
老马闷闷着不说话。哥嫂和娘亲把幽兰抱在怀里,一家人哭成一团。
当晚,老马和老婆躺在床上都睡不着。“老婆子,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月经提前半个月下来?有没有什么药或者什么?”
“哪有这些个汤药!”婆子无奈道,“女人月经早点晚点也是可能的。不过也就前后三四天的事。这一下子提前半个月,哪有什么办法啊?!”
“我听说有个词叫月经不调,不调不就是早点晚点吗?咱们把她的饮食啊行为啊全都打乱,越乱套不就越不调吗?这样也许闺女的经血能早点下来。”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
“唉,按道理推,应该是这样的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试试,闺女的身体可能要遭点罪了。”
婆子长叹一声,“唉,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老马颠颠颤颤地赶到爱国团大营去登记报告,告诉军爷们自己女儿月经刚过,十天内断断不能再来,请求能否宽限几天,被军头们一口回绝。
“求您放过我们家吧!”老马跪地求道。
“去你妈的,少他妈废话!”军头们一脚把老马踹翻在地。“又不是就你一家!妈***的家家都得这样,懂吗?”军头们一阵淫笑,“老头子,乖乖把女儿洗干净了放被窝里等着,九天之后,爷们去帮她挤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下来的九天,令马幽兰终生难忘(如果她还有余生的话)。
第一天的伙食很好,全是马幽兰平时最爱吃的东西,糖醋鲤鱼,蘑菇炖鸡,清炒蒜苗。
第二天的伙食就变了。什么都没有。马幽兰被饿了整整一天一夜。
第三天的伙食很丰盛,整整一大盆,不过是,猪食。
马幽兰大哭,死活不吃。老马和老婆子双膝跪地,就跪在她和猪食盆子对面。她不吃,父母就长跪不起。幽兰屈服了。她必须屈服。因为她是个孝女。
第四天的伙食很好看。翠绿的菜叶,白白的蛋清,红红的辣椒,金黄的汤汁。但是尝起来很变态。一股尿骚味儿。没错,那金黄的汤汁,正是这几天来老马悉心收集的,幽兰的尿液。
幽兰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痛彻心扉。父母仍旧长跪不起。幽兰不想再妥协。她发疯一样冲出房间。一头撞到一个人的怀里。嫂子栾新诗。新诗二话不说,抓住幽兰的手,健步走回屋里。新诗抓起桌上一个大碗,抄起一碗黄汤抬手就喝,咕噜噜,大半碗黄汤下肚。
她被呛了两声。止住咳嗽,一抬手又盛起一碗黄汤,举着碗对幽兰道,“小妹,好喝不好喝,嫂子陪你喝!”说罢又要一饮而尽。
幽兰上前拦住,把那碗抢在手里。“嫂子,别说了!我喝!我全喝!”
半盘黄汤全被幽兰拼命似的喝掉了。她一边喝汤,一边流泪。那汤里浸满了幽兰的泪滴。俟后,幽兰足足喝了半桶水来洗嘴洗胃洗肠子。
当晚她就病倒了。
从第五天到第九天,幽兰躺在床上,滴米未进,滴水不沾。嘴唇干裂,全是水泡,脸色蜡黄,令人不忍卒睹。马家人喂的饭全被她吐出来。掰开嘴灌的水也被她吐出来,流了一脖子,一被子,一床,一地。
年轻,活泼,漂亮,青春,性感,靓丽,只有15虚岁的少女,马幽兰,就要死了。
嗒嗒嗒,哗哗哗,门外忽然人喊马嘶。爱国团的爱国团民们开到了。在几十号人马的簇拥下,几个高大魁梧,一身痞气的首领率先冲进来。
“老马头儿,快把你女儿、儿媳妇交出来!”
马老两口子忙迎上前去。猛子也从爱国团民中挺身出来。“大师兄,二师兄,末将马猛,代表我爹我娘和我老婆、妹妹,欢迎爱国将领们来到我家!”
“嗯。”几个师兄满意地笑一声,“还不快去把你老婆、妹妹领出来?”
“几位师兄,这里人多眼杂,可不可以请几位师兄到屋里说话呢?”猛子的意思很明显,这么屈辱的事,尽量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滚你妈的!”大师兄一脚把猛子踹飞老远。“我们爱国团这是为国尽忠,为国家做事!用得着偷偷摸摸吗?妈的巴子!赶快把你老婆领出来!”
身后的团民们都跟着怒吼,“快领出来!”
猛子爬起来冲进屋里,把老婆栾新诗扶了出来。新诗镇定自若,面不改色。爱国团团民一看到这么个花颜柳腰的大美人儿,眼珠子都快爆出来。
“**他妈的,正点!”“够劲!”“这小骚娘们!”
几个人呼啦冲上去把栾新诗控制住,按倒在院子中间的砖石地面上,七手八脚剥她的衣服。新诗的长裙、文胸被一群兽手野蛮地撕烂。长裙的下摆被两只毛手分开。新诗一声不吭,已经嘶喊都没有。她似乎在平静地接受命运对她的强奸。
大师兄一脸淫笑着走过来,右手拿着折叠式的剃头刀。
“大师兄,让我来刮吧……”猛子拦在前面。
“去你妈的!”大师兄一个巴掌把猛子扇到一边去。
他蹲到栾新诗的双腿之间,扒掉她的内裤。少妇最隐秘的部位大白于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于一堆陌生人面前。新诗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哀伤的脸庞。大师兄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打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
他探下他的兽头,张开他的丑恶的大嘴,对着少妇的鼓鼓的**舔过去。半晌抬起头来,肮脏的嘴上全身**。“真他妈的够味儿!”
“哈哈哈哈哈哈!”爱国将士们报之以轰天的淫笑。
大师兄狞笑着探下身子,左手按住少妇的**,右手持刀刮过来……
他们身外,爱国将士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个头伸得老长。
“没出息!挤什么挤!”二师兄一边把人群往后赶,一边吼道。“里面还有一个大闺女没开苞呢,好戏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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