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纯凄凉的笑了,“是,你没有欺骗我,是我傻,傻到以为你升我做秘书是因为你已经开始需要我,而原来,你对我的态度从来就没有改变就像我给你的那份生日礼物,它至今仍躺在你办公桌的抽屉里,你甚至连拆它的欲-望都没有”
谈易谦没有再说话,将眸光重新睇望落地窗外的夜景。
单一纯继续痛苦地笑着,望着谈易谦毫不怜惜的绝然背影,单一纯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吞噎下酸涩与难受,平静逸出,“你要我走,我会走,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只希望你能够幸福。”
留下这句话,单一纯捂着嘴,身子颤抖地奔出了谈易谦的办公室。
“体罚”的结果 6000
201268 8:35:04 本章字数:6919
谈易谦的口气很坏,却像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出奇温柔的手劲,很小心没有弄痛她。
被他压在怀里,夏子悠的眼泪愈加凶猛地涌了出来。
看到她的眼泪,谈易谦英俊的脸孔瞬间布满阴霾。“不许哭”他暗哑地警告她。
她酸楚地靠在他的怀里,怯弱地伸手抱紧他,“不要离婚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
谈易谦的脸色很难看。“我叫你不许哭”他的声音更沉茳。
“我不想离婚”
“该死的,别再提到离婚”
夏子悠呆呆地瞪着气急败坏的谈易谦谋。
谈易谦脸色铁青,“谁告诉你要离婚的”
夏子悠酸涩地逸出,“昨天早上我去公司找你,我听见你跟埃斯顿律师说要我在协议书上签字”
协议书签字
眸底的精光内敛,谈易谦冷着声道,“因为害怕,所以躲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让我们之间走到那一步,我不想的”
谈易谦的语调缓柔,“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不能不去英国”
“又为了金泽旭”谈易谦的俊颜冷僵。
“我”
这一刻,谈易谦将蜷缩着的夏子悠抱起,语调强势道,“回家,我要跟你慢慢算这笔账。”
夏子悠用手抱住谈易谦,浑然不觉眼泪已经滑落得满腮,她冰凉的的脸颊贴在谈易谦有力心跳的上方,不确定地问道,“你还要我的,对吗”
谈易谦不说话,只是抱着夏子悠走出医院。
轻柔地将夏子悠放入车厢,替她绑好安全带,谈易谦亲自驱车。
夏子悠安静的坐在车厢里,愣愣地看着谈易谦毫无表情的侧颜。
半个小时后,车子平稳地驶入别墅。
夏子悠还没下车,谈易谦便二话不说便将她从车厢里抱了出来,当然,动作小心。
不顾佣人们搞不清楚状况的眸光,谈易谦抱着夏子悠径直上了二楼,“砰”一声,房门关闭,谈易谦将夏子悠轻轻放在床上。
夏子悠清漾的眼眸周围还有未干的泪痕,她屏着呼吸,无措地看着他。
他褪下西装随意地甩在一旁,然后开始解开衬衫扣子
夏子悠瞪大眼眸,嗫喏地问,“你做什么”
谈易谦并不回答夏子悠,这一秒将夏子悠的裙摆撩了起来。
感觉到下身一阵凉意,夏子悠本能地收紧双腿。
谈易谦以强硬却不伤到夏子悠的力道迅捷地扳开夏子悠拢聚的双腿,不等夏子悠逃避便褪下了她一贯只喜欢的白颜色底-裤
夏子悠这才意识到谈易谦想要做什么,她惊愕。
下一秒,他贯穿了她
没有丝毫前戏的刺入动作令她痛得皱了眉心,她抵触地推拒他的胸膛,“痛”
“你也会痛”
即便只是驻留在她的体内而没有动作,她依旧难以适应。“恩。”
他不急不躁,一寸一寸地推入,又一寸一寸地推出,每一秒都让她感受着干涩内壁被磨损的痛楚。
她全身每一次细胞紧缩,她痛得伸手抱住他,恳求道,“别动”
看着她拧紧的眉心,他停下动作,声音沙哑,仿佛带着伤痛逸出,“你也知道会痛当你不计后果就跑去英国的时候,我有多痛你现在感受到了吗”
他伤心的语调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眼眸凝聚泪水,紧紧地抱住他,带着哭腔逸出,“对不起”
她的耳际又传来他隐忍到极致的暗哑嗓音,“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我”
他退身,又抵着她,嘶哑逸出,“告诉我,究竟有什么是你认为比我更重要的”
他此刻犹如暗夜撒旦般的危险令她害怕,她的身子因为刚才的痛楚而瑟瑟个发抖,不想再承受更大的痛楚,她不断逸出,“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没有”
这一次他狠狠沉下身。
她痛得无助地攀住他的肩颈,她因强忍而额出汗,“不要”
他再次退了出来,又轻轻摩挲在她的体外,语调悲鸣,“给我一个能够让我坚定走下去的理由”
“我只爱你”
他将身子微微沉下,“不够,我需要更有说服力的理由”
无法承受再一次的无情进出,她抵着他的胸膛,慌不择路的逸出,“我不能说”
他眉心拧眉,明显不悦,“什么不能说”
“我”
她犹豫。
他再次穿刺。
他的动作并没有过激,却因为没有前戏而让她感觉到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像要撕裂了她的身体一般。
她求饶,“不要易谦不要”
天知道这些天他是费了多大的气力才压抑住他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说。”
她用力推拒着他,“不要逼我”
他仿佛气极败坏,拉高她的腿。
在他再次入侵的那一秒,她哭喊着逸出,“金泽旭是我的哥哥,我无法不去帮助他”
终于,她说出了她努力想要埋葬在她心底的秘密。
他幽暗的瞳孔一窒,没有再动作。
她低低的哭声传来。
他翻下身,将她揽进怀里。
她无助地抡拳捶打他的胸膛,“呜我能够怎么办他是我哥”
他没有着急地问她始末,而是揽着她,任由她宣泄。
她好似久未触到他温暖的怀抱,她将首埋进他的胸膛,嘴里依旧喃喃念着,“他是我哥”
他不说话,静默地看着她。
她喃喃过后疲累地在他的怀里睡着
他思虑着她所说的话,眸底散发的眸光诡谲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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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夏子悠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忆起脑海中最后残留的画面,她即刻看向身旁的位置,发现床上空空荡荡后,她环顾了四周一番。
在房间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她看见沉静坐在那儿的他。
她坐起身,小心翼翼地走下床。
他已经听见她走路细微的动作,他不动声响。
她原是想要偷偷瞄一下他此刻的表情的,却不想在她移至他身侧的那一秒被他扯进了怀里。
没有蛮横的动作,他轻柔地将她抱坐在了她的腿上,首磕着她的肩。
不等她出声,他已率先打破沉默,“现在还会痛吗”
痛
这个字眼立即令她回忆起她睡着前的记忆
她立即在他的腿上挣扎。
他收紧环着她腰身的手,“别闹。”
她指控,“你故意的”
他的脸颊贴在她的耳畔,轻声道,“至少你开了口。”
卑鄙,可恶
她在心底骂了他一番,蓦地,她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她猛地扭首看向他,“你会怎么做”
他反问,“你想我怎么做”
她如实地摇首,“我不知道”
他眯起眼,“我在想你是怎么知道金泽旭是你哥哥这件事的”
箭在弦上,她已经不得不发。“你还记得我去洛杉矶看了然,然后在lld酒店住的那几夜吗”
“恩。”
“其实那几天我留在泽旭的房里是为了方便照顾泽旭”
他认真的听着,并不打断。
她将回忆娓娓道出。
那是她到洛杉矶的隔天金泽旭泽旭邀请她参加酒店的竣工晚宴。
她不想扫金泽旭的兴,所以答应了他。
那晚金泽旭喝得很醉,是她扶着泽旭回他房间,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金泽旭会因为酒醉而报错了房间号,让她误闯了别人的房间。
她不知道那个房间住着的是什么人,但那个人似乎也喝得很醉,他一见到她扶着金泽旭进了他的房间就气急败坏地将金泽旭从她的身边拉开
金泽旭因为醉酒摔倒在地,她想要去扶金泽旭,那个人却将她拖进了房间。
那个人试图对她动手动脚,她很害怕,哭喊着,并费劲了全身的气力挣扎。
庆幸的是,在那个男人拉扯她的衣服时,金泽旭踹开了房间门。
金泽旭自然是听见了她的哭喊声,刹那间酒醒踹开-房门,在见到那个男人对她意图不轨后,他即刻便拿起房间里的花瓶摆设狠狠地砸向那个人,致使那个人受伤昏迷。
他黑眸黯了一分,出声,“金泽旭救了你”
她猛地点头,“他因为救我也被那个人弄伤了手臂,手臂被那个人的刀割出了一条好大的口子所以我跟着泽旭回到他的房间,打算报警”
他突然问道,“他让你不要报警”
她惊愕,“你怎么会知道”
他没有解释,“你继续说。”
她缓声道,“我准备报警的时候,泽旭告诉我他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他建议我不要报警,因为一旦报警,以他的公众身份这件事很快就会闹大,而闹大这件事对我的声誉并不好,加之我当时并不想因为这件事的曝光而让你知道我在洛杉矶,所以我同意了泽旭的建议泽旭认为是小伤坚持不肯去医院,但因为伤口发炎他一直发烧,所以我连着在他的房里照顾了他两天,庆幸的是第三天的时候他的烧就退了,手臂的情况也在好转,于是我多留在了洛杉矶几天我要回马累的时候,泽旭说他完成了酒店的项目正准备旅游轻松一下,所以泽旭跟我一起回了马累,但我知道泽旭其实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回马累”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为什么之后你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
“因为”夏子悠迟疑了一秒后逸出,“因为你如果知道那晚的事,你很可能就会知道金泽旭是我哥哥这件事。”
他眸光深沉,“怎么说”
她如实回答,“泽旭跟我回马累后,有一次或许是手臂碰到了海水,泽旭的手再次发炎,导致高烧我逼着泽旭去了医院,医生为确保泽旭的高烧是由手臂的伤势引起,所以给泽旭抽了血那一天很凑巧,泽旭隔壁房间有个小孩急需要输血,我正巧是那小孩需要的血型,于是我也去抽了血泽旭的高烧后来证实是由于伤口引起的,并无大碍,泽旭离开马累后,你就来了我跟你来到了洛杉矶,因为解除了误会,我们渐渐又走到了一起我们结婚以后,有一次你骗我去酒店,那一晚你反复要我强调我只属于你,我猜想你也许是在意我和泽旭在lld酒店独处过两夜,那时候我原想向你解释,可当时我们还没有结婚,加上你并没有真正问过我这件事,所以我没有跟你解释”
他将她揽进怀里,然后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知道你只属于我。”
夏子悠伸手抱着谈易谦,继续道,“之后我们结婚了,有一次我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时发现了我和泽旭在马累所做的验血报告,我无意间发现我和他的验血报告竟有好多相似的地方,也许是我生了然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然的验血报告和我的验血报告相似,如今再见到相似的验血报告,我很疑惑,所以我拿着我和泽旭的检查报告去了一所医院替我分辨,结果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医生竟证实泽旭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
他微微挑眉,“你确信这是事实”
她轻摇了摇首,“我不确信,但我知道这样的可能极大,我觉得报告不可能弄错”
他幽深的黑眸散发阴暗,“所以,为了金泽旭这个哥哥,你不得以一次又一次的求我放过他。”
她歉意地看着他,不想要再有丝毫隐瞒,坦然逸出,“易谦,我求你的最主要原因的确是我怀疑泽旭是我哥哥这件事,但,就算没有这个最主要的原因,我也会尽量求你放过他”
他沉默。
她以为他在生气,她认真补充道,“他或许对我隐瞒了很多事,又或许明里暗里做了很多破坏我们在一起的事,但他终究没有真正伤害过我,如果没有他,或许几年前我就已经没有勇气活在这个世界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哥哥,眼见着你对他做出伤害,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了然手术那天,我只想去打个电话,如果要我做到坐视不理,我真的做不到”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沙哑逸出,“那件事是我的错。”
“我知道我只要将我怀疑金泽旭是我哥哥这件事告诉你,我们之间必然不会再有矛盾,更加不会有争执,可是”她抬起眼睫,凝望着他,哽着声问道,“我知道告诉你这个事实的结果是你更加不会放过泽旭,对吗”
他迎向她泛水的双眸,没有回答。
她吸了口气后道,“你对泽旭从来就没有好感,加上泽旭做了这么多的事,你更加不可能放过他”这也是她事到如今都不敢跟他透露她和他曾经对簿公堂的事是源于金泽旭。
他凝眉,“你也瞒着金泽旭”
她点头,“我不愿意告诉他这件事是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一些他在孤儿院被收养的事,他说他很感恩金日元收养了他,他厌恶亲生父亲遗弃了他,我很难想象如果他知道抛弃他的亲生父亲就是他感恩的养父后他会承受怎样的痛苦,至少我无法接受一个这样的父亲,更重要的是,泽旭一向好胜,如果他知道他是金家的人,他和你之间的斗争将会加剧我原本以为我可以通过我的努力将你们之间的关系改善,但我没有想到在我一次又一次恳求你给他机会的时候,他居然会怂恿下属来伤害你我无法理解,所以我让你给我机会去找他,然而,结果却是他比我想象中的固执、好胜,而且,即便我不让他知道他是我哥哥的事实,他也不会放弃和你的争斗,因此,我迫于无奈将他和我是兄妹的事实告诉了他,为了确认这样的结果,我还跟他去医院做了验血令我欣慰的是,当他得知他和我是兄妹的事实后,他虽然颓废,但却考虑到我的幸福,所以决定放手”
“你呀”这一秒,他笑着揉了揉她丝滑的秀发,“总是太善良。”
她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语调缓柔,“金泽旭正是利用了你的善良才让我们之间出现了这么多的问题。”
她怔愕,“利用我”
他轻抚她的脸庞,为他们之间次次因为金泽旭起争执而懊悔。“你早该告诉我这些事的。”
她低下眼帘,“我不能告诉你,你不会放过泽旭的”
他的语调平缓却透露着杀气,“我的确不会放过他”
她恳求,“不要这样,他不会再来破坏我们的感情了”
“我不放过他不是因为他是金日元的儿子,而是因为他卑劣地利用你来破坏我们之间的而感情。”
她不是很明白,“什什么”
他缓缓道,“他正是了解你的善良,才能够冒充你的哥哥。”
她摇首,“你是说泽旭冒充我哥哥怎么会”
“那些你以为巧合的事不过是金泽旭对你的利用。”
“不会的这些事怎么会是巧合”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她怔愣。
他对她真是好气又好恼,可是他又无法去责怪她。
她的想法他能够理解,但归根结底,她在信任的问题上还没有完全站在他这一边。
如果她全心全意地信任他,在她得知金泽旭和她是兄妹的事实后,她唯一的选择会是告诉他,然后极力说服他原谅金泽旭过去的所作所为,她是他的妻子,她至少该有自信能够说服他,因为她该相信他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轻叹了口气,“我庆幸你没有将这件事跟我隐瞒到最后。”
莫名的,她感觉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有一丝的低落,她认真问他,“你会怪我吗”
他摇首,嗓音低哑,“我拿你没办法。”
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你永远都过不去的劫。
她靠入他的怀中,轻声道,“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
他轻捧起她的脸,语重心长道,“老婆,我只想你答应我一件事,今后,毫无保留的信任我,相信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
她点头,“恩。”
他疼惜地啄了一下她的唇瓣,仿佛经历过疲累后逸出,“金泽旭的事我不准你再参与了,无论他是否是你的哥哥,你都得相信你老公会处理好这件事。”
“好。”
他希望再有个男孩 6000
201269 1:15:15 本章字数:6732
两天后,“谈氏”。
罗伯特气势汹汹地冲进谈易谦的办公室。
“谈易谦”
人未到声先到。
坐在办公桌后的谈易谦抬眸,身子靠后,闲适地睇了好友一眼,“你倒是不常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茕”
罗伯特浑身充满暴戾的气息,他就差没将拳头打在谈易谦的办公桌面,他愤怒道,“你什么意思一纯在你这里做得好好的,你干嘛说解雇就将她给解雇了你怎么能这么可恨”
谈易谦一副倘然的模样,“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让她吃亏。”
罗伯特咬牙切齿地迸出,“你还敢这样说你知不知她昨天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因为酒精过敏一早就送去了医院,现在还没有醒呐”
谈易谦表情冷淡,“这么说这个时候你应该呆在医院陪她。”
罗伯特愈加愤愤,“该死的是她昏迷的时候唤的是你的名字”
谈易谦仿佛听见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按下公司的内线电话,命令下属将一份需要的文件拿来后才淡漠地瞟了罗伯特一眼,“你真的认为她适宜留在谈氏吗”
罗伯特脱口而出,“她当然要留在谈氏”
谈易谦拧眉,“你很清楚她想要留在谈氏的目的。”
罗伯特气急败坏,“那又怎样至少我能够在想她的时候随时见到她,至少我不用担心下一秒她又会被你伤得躲到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
不愿多说,谈易谦重新将视线睇向桌面上的文件,平静道,“她不可能再回谈氏。”
“为什么”罗伯特无法理解,“谈氏上下都说她做得很好,她是个合格的秘书,你难道不能单纯地将她当做秘书看待吗”
谈易谦简洁逸出,“我要的秘书只为我工作,不为其他。”
罗伯特愤怒至极地点点头,“好,你是她的boss,我无权多说什么,但是,你安排的事呢”
谈易谦依旧没有多大的反应。
罗伯特冲口而出,“你利用一纯好不容易才让金泽旭走上你预设的轨道,不是吗”
罗伯特所提及的这件事还得从“谈氏”竞投下西部项目的事说起。
一个多月前“谈氏”投下了洛杉矶政府欲在西部建设人造海湾的建设项目。
“谈氏”每年都会承接这样的大项目,所以这件事本来不值得一提,但值得令人关注的却是拥有庞大资金为政府投建这个人造海湾的公司竟是一个被称为“y”集团的美国公司。
其实一个美国公司投建洛杉矶的一个政府项目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只是,这个美国公司竟是金泽旭掏卖中远的资金和他在英国苦心盈利了多年的公司在美国重新创建的“y”公司。
谈易谦是如何洞悉金泽旭就是这个“y”公司的幕后主脑,罗伯特不得而知,但谈易谦很明显在扮猪吃老虎,因为谈易谦比任何人都清楚金泽旭投建这个项目的目的是为了对付“谈氏”。
要知道,洛杉矶有资质拿下这个政府项目的公司也只有“谈氏”,所以金泽旭在投建这个项目的时候就已经料定“谈氏”将来会来竞投建设这个项目,很明显,金泽旭投建这个项目就是冲着“谈氏”去的,金泽旭的目的自然就不用多想了。
不过,金泽旭的如意算盘是自以为打响了,实则仍在谈易谦的掌控之中。
谈易谦何其聪明,又怎会不知道谈心怂恿单一纯来洛杉矶这件事是金泽旭在幕后操纵的,赶巧单一纯来到“谈氏”所接触的正是有关西部项目的相关政府官员,所以谈易谦认定金泽旭有可能是在利用单一纯达到某种目的。
果然,谈易谦查到金泽旭与单一纯之间有过电话联系,那时候谈易谦并不知道金泽旭的目的,所以谈易谦便将单一纯留在了身边
之后的日子谈易谦发现单一纯竟将“谈氏”内部的许多资料透露给了金泽旭,当然,金泽旭能够做到这一点并非单一纯乐意
金泽旭自以为一切的发展正如他的计划,但实际上,单一纯所透露的“谈氏”资料根本是谈易谦有意让单一纯知道的言下之意,在金泽旭利用单一纯来窃取“谈氏”内部的商业机密时,谈易谦亦在利用单一纯在误导金泽旭,至于金泽旭如此大费周章想要盗取“谈氏”机密,很明显是跟西部的项目有关,所以,谈易谦只要继续将单一纯留在“谈氏”,谈易谦就可以轻而易举将金泽旭引入谈易谦所预设的轨道。
罗伯特的再次追问终于得到谈易谦浅描淡写的回答,“我老婆不喜欢”
罗伯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着瞪大眼眸,“恩”
谈易谦也没再解释。
罗伯特不敢置信地问道,“一句我老婆不喜欢你就打算放弃这个计划”
“计划仍在进行,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罗伯特这才舒了口气,“子悠不喜欢一纯在你身边我可以理解,可是辞了一纯,计划肯定没有原先那么顺利”
谈易谦慢条斯理地逸出,“没有什么比我老婆更重要。”
“呃”罗伯特顿了顿,“你和子悠和好了”
谈易谦没回答。
罗伯特又问,“可是,你不是生气子悠去英国的事吗”
谈易谦尚未回到罗伯特,办公室倏地传来两记敲门声,新来的秘书拿着一份资料走进了办公室。
“总裁,这是您要的资料。”
“恩,下去吧。”
罗伯特看着秘书转身离去的背影,怔愕,“这就是你新请的秘书,天呐,她该和余姐一样年纪吧”
谈易谦在此刻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陀飞轮,捞起西装外套,兀自起身,“你自便。”
“你去哪啊”
“回家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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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坐在花园绿荫树下的秋千上乘凉,她现在怀孕了,自然是不能够在这里荡秋千的,但是坐在秋千上的感觉却很好,尤其微风吹响秋千上的花朵风铃时,那悦耳的声音不禁令人心旷神怡。
夏子悠静望着前方,蓦地,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了”
听到磁性低柔的男性嗓音,夏子悠立即抬眸朝花园的路径望去。
谈易谦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夏子悠的视线中,夏子悠即刻直起身,乖巧地唤道,“老公。”
谈易谦移至夏子悠的面前,习惯性地用双臂环抱住夏子悠的腰身,轻声道,“为什么叹气”
夏子悠犹豫地看了他一眼,低低出声,“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说。”
夏子悠如实道,“我在想泽旭的事。”
谈易谦眯起眼,“你在担心他”
夏子悠缓缓敛下眸,“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哥哥,他和你之间若有争斗我不会心安但,如果他不是我的哥哥,我更加无法心安假若泽旭真如你所说的只是在利用我,那么那两张验血报告必定也是泽旭安排的,这就说明我那晚在lld酒店所遭遇的事亦是泽旭策划的我不敢相信,如果他真的策划了这么多的事,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那我和他过去的友谊又算什么”
谈易谦深情地凝睇着夏子悠,正色道,“老婆,你现在有了身孕,不应该想这些如果你愿意,这些你统统就可以交给我来解决。”
夏子悠靠在谈易谦的怀里,“我只是无法将这些事跟泽旭联系在一起。”
谈易谦突然深深地唤了声,“老婆”
夏子悠抬眸,“恩”
谈易谦轻柔地执起她的下颚,缓声道,“我不想我们之间的话题再围绕着金泽旭,可以吗”
“可是泽旭他”
谈易谦再次唤了夏子悠一声,“老婆”
一丝不耐和疲倦在谈易谦的俊容上呈现。
看着谈易谦脸上的表情,夏子悠愣了一秒。这些日子她时常看到他有这样的表情,却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的不耐。
谈易谦将话题转向其他,“我们谈谈别的。”
夏子悠颔首,“好。”其实,她也意识到她不应该再在他面前提及太过无关他们生活的事。
谈易谦轻抚上夏子悠的腹部,柔声问道,“你觉得会是个儿子,还是女儿”
夏子悠微笑道,“等再过两个多月我就知道了。”
谈易谦莞尔,“说说看。”
夏子悠很是认真道,“再过两个月宝宝就有四个多月大了我记得了然在我肚子里四个月的时候,她很乖,有时候很长时间都不愿意动一下,害得我经常担心,后来生下来是个女儿,我就想女儿肯定是比较乖巧的,所以她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不常打扰我所以,等到四个月,宝宝若是在我的肚子里活泼好动,他一定就是个男孩”
谈易谦好笑逸出,“有这样的逻辑”
夏子悠不确定地逸出,“应该有的吧”
谈易谦忍不住亲了夏子悠的脸颊一下,“你真可爱。”
夏子悠抱着谈易谦,弱弱地问了句,“老公,你想再要个男孩还是女孩啊”
谈易谦毫不犹豫地逸出,“男孩。”
夏子悠纠结道,“你怎么也有这样传统的想法”
谈易谦轻笑了声,“你不是一直都想搞好你和我母亲的关系吗如果你替她生了个孙子,她会将你捧上天的”
夏子悠点头,“恩,如果生了个男孩,你妈咪肯定很高兴的但是,如果是个女孩呢”
谈易谦温声道,“生完这个我们就不再要孩子了,所以,无论男孩女孩,我都一样疼。”
“恩,我觉得有两个孩子已经很幸福了。”
事实上,夏子悠对于生孩子是有些恐惧的,毕竟她生了然的时候并不顺利,心底多少存在了一些阴影。
仿似知道夏子悠的心底弥留着不安,谈易谦将夏子悠按进了怀里,给予她温暖,低嗄逸出,“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了。”
夏子悠抱紧谈易谦,满足逸出,“恩。”
------------------------------------------------
下午。
夏子悠坐在谈易谦办公室的沙发上闲适地翻看着时尚杂志,倏地,埃斯顿律师走了进来。
“总裁。”
夏子悠放下杂志,“易谦临时有个会议,现在正在开会。”
意外看见坐在沙发上夏子悠,埃斯顿失礼地打了一个招呼,“总裁夫人。”
夏子悠微笑对埃斯顿道,“你找易谦有事吗”
埃斯顿点头,“是有些西部项目的法律问题要同总裁商量那我等会儿再来。”
“好。”
然,在埃斯顿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夏子悠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她唤道,“埃斯顿,你等等。”
埃斯顿转过身,恭敬道,“总裁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夏子悠礼貌道,“你能过来过会儿吗我想问你一件事。”
“好。”
埃斯顿随即坐在夏子悠对面的沙发上,疑惑道,“总裁夫人您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呢”
“呃”夏子悠犹豫了片刻,“埃斯顿,其实,前两天我来找易谦的时候,无意间听见了你和易谦的对话我隐约听见易谦跟你提到协议书的事,我就是想问一下,这份协议书是给谁的呢”
埃斯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逸出,“这份协议书是给单小姐的。”
夏子悠惊异,“一纯”
埃斯顿颔首,“总裁给单小姐的解雇协议,有了这份协议,单小姐可以从公司得到更好的补贴。”
夏子悠眼眸瞪大,“易谦开除了一纯”难怪她今天来公司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一纯,她正想着等谈易谦回来的时候再问的。
埃斯顿笑了笑,“总裁这么做自然是为总裁夫人您。”
这一刻夏子悠忽然想起了她之前跟谈易谦提过的那个要求。
女人天生敏感,所以当她得知谈易谦升了单一纯做秘书的时候,她就跟谈易谦提出了等西部项目结束后,他就必须换别的秘书
她怎么也没有想过,这么快,谈易谦就履行了他的承诺
是啊,承诺。她也曾经对他做过承诺,而她却没有做到,思自此,她心底的愧疚涌起。
夏子悠沉默了片刻,蓦地开口,“所以,协议书是解雇协议书”
“呃”埃斯顿顿了一下,回答,“是的。”
夏子悠好似松了口气,她感激地逸出,“谢谢你告诉我。”天知道那天她听见“协议书”这三个字的时候她是有多么的恐惧,庆幸的是事情没有往糟糕的方面发展
埃斯顿客气地问,“总裁夫人您还有其他问题吗”
夏子悠摇首,“没有了,谢谢。”
“那我先出去了。”
“好。”
埃斯顿刚起身,或许是没有注意到沙发旁的财经杂志架,他的手磕碰到杂志架,不小心弄掉了手边抱着的一份文件夹。
文件夹内夹杂的几张a4纸掉了出来。
埃斯顿忙弯腰拾起文件,并歉意道,“对不起。”
夏子悠下意识地替埃斯顿拾起落在她脚畔的文件,然而,当她准备将文件递予埃斯顿的时候,却无意间发现了夹杂在文件中的一份熟悉文件。
当埃斯顿发现夏子悠已经注意到那份文件的时候已经晚了
夏子悠抽出了那张印有“离婚协议书”的a4纸,愣愣地看着协议书上的内容。
夏子悠的视线中是似曾相识的离婚协议书,如同几年前埃斯顿律师叫她签的一样,而且,署名处已经有着谈易谦的签名
夏子悠的眸光凝睇在协议书右下角那属于谈易谦字迹的清晰签名,心猛地一震。
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她所看见的离婚协议书,她怔怔地问,“这是”
埃斯顿的脸庞上呈现懊恼,他接过夏子悠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尴尬逸出,“呃,这个这是”埃斯顿律师支支吾吾,半晌没有回答夏子悠。
夏子悠的声音突然沙哑,“这是易谦让你拟的吗”
天知道,这一秒埃斯顿律师恨不得杀了自己,他顶着恐惧,惶恐逸出,“总裁夫人,很抱歉,我不能向您说明。”
埃斯顿此刻不断在心底咒骂自己的粗心
他原本是来跟谈易谦商量西部项目涉及到的法律事宜的,却忘了将夹杂在文件中的那份协议书拿起来,以致造成此时此刻的悲剧。
夏子悠摇首,“不,你必须告诉我”
埃斯顿为难逸出,“总裁夫人,请原谅我无法告诉您”
夏子悠径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去问易谦。”
埃斯顿被夏子悠的话吓坏,赶忙道,“请不要”
夏子悠拧眉,“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埃斯顿无奈逸出,“总裁不允许我让任何人知道。”
“为什么会有这份离婚协议书这是易谦什么时候叫你拟定的呢为什么易谦已经在上面签好字”一连串的问题在夏子悠的脑海中盘踞。
埃斯顿依旧不敢回答,“总裁夫人,请你谅解我。”
夏子悠点头,“埃斯顿,如果你是怕易谦知道,我向你保证,我会假装不知道这件事,绝不会让你难做的。”
经历过一番心理挣扎后,清楚夏子悠不可能将看见离婚协议书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埃斯顿终于开口,“这份离婚协议书是您去英国的时候,总裁命我拟定的。”
夏子悠怔愣在了原地。
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份离婚协议书
埃斯顿见夏子悠的脸色瞬间苍白,立即补充道,“总裁夫人,请您不要多想这都是之前的事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从英国回洛杉矶的时候,她甚至猜想不到他会怎么做
她不是没有想过他会将他的话付诸行动,毕竟她令他失望了很多次,但是,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她的心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
这似乎意味着,这一次,他们差一点点就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夏子悠倏然问道,“如果这是之前拟定的,为什么你还放在文件夹里呢”
埃斯顿迟疑了一秒后吐出,“因为总裁并没有让我销毁这份协议书”
夏子悠不明白地摇首。
埃斯顿由衷道,“总裁夫人,请恕我多说一句请珍惜您和总裁的感情,因为,您可能没有下一次了
金泽旭将会一无所有 6000
2012610 1:03:19 本章字数:6989
“老婆”
走进办公室,谈易谦轻柔地唤了一声。
夏子悠放下根本没有用心在看的杂志,微笑着看向谈易谦,“老公。”
谈易谦挺拔的身影走向夏子悠,坐在她的身畔,他揽住她的腰,“对不起,会议耽误了一点时间,我们现在走吧”
凝睇谈易谦俊逸脸庞上的尔雅温柔,夏子悠的心传来微微的酸涩茕。
捧起夏子悠精致的脸庞,谈易谦拧眉,“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怎么了”
知道他心思缜密,她顺着他的话道,“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累。”
“是不是怀孕太辛苦了呐”
“有一点。”
谈易谦体贴地扶住夏子悠纤弱的脊背,紧张道,“我现在送你回去,了然的表演我们今天就不去看了。”
夏子悠立即摇首,“不行,了然没有看见我们会很是失望的。”她今天跟他一起来公司就是为了这会儿跟他一起去儿童歌剧院看了然表演的。
谈易谦担忧道,“可是你身体不舒服。”
夏子悠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笑道,“怀孕是这样子的,并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谈易谦仍不放心,“你确定”
夏子悠认真点头。
“那好,如果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恩。”
儿童歌剧院。
人声鼎沸,各处都是和睦的一家三口。
记者媒体或许是知道了然的表演谈易谦一定会出现,所以早就守在歌剧院的角落里。
谈易谦挽着夏子悠坐在前排的位置,他今天很意外的没有在公众场合戴着墨镜,且他毫不避讳地揽着她的腰,不时跟她耳鬓厮磨。
感觉到闪关灯的夏子悠轻轻推攮了身边的人一下,羞窘道,“老公,那边有记者”
谈易谦兀自在夏子悠的准备一啄,“别理”
“哦。”
其实,他们现在是夫妻,就算他们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也不是稀奇的事,只是夏子悠自己还不太习惯。
要知道,他们结婚以后,谈易谦极其保护夏子悠,谈易谦几乎不愿意多让夏子悠出现在公众场合,所以他们当众恩爱被媒体拍到的画面是极少的。
“爹地妈咪”
已经换好服装的了然在台上冲谈易谦与夏子悠挥手。
谈易谦这才将注意力从夏子悠的身上转移至女儿。
夏子悠学着了然平时的稚气动作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宝贝女儿,加油哦”
谈易谦突然逸出,“很可爱”
夏子悠用力点头,“她是我生的,当然可爱。”
“我说的是你。”
夏子悠猛地转首才发现谈易谦的眸光此刻正直直地看着她,她顿时糗得红了双颊,“我都不小了,跟可爱沾不上边。”
谈易谦揉了揉夏子悠鬓边的碎发,轻笑道,“在我看来你有时候还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哪有,我都快是两个孩子的妈咪了。”
谈易谦与夏子悠尽管秀恩爱,但也没有忽略他们宝贝女儿的表演。
今天的表演没有比赛性质,完全是歌剧院为了开展下一次的儿童歌剧比赛而让了然以本届冠军身份上台表演的。
表演结束后,打扮得像个小公主般的了然立即奔向父母。
谈易谦将了然抱起,疼惜地亲了了然一下,“宝贝女儿,玩得开不开心”
了然圈着谈易谦的颈项,用力点头。
夏子悠伸手替了然拭去额前的汗水,不吝惜的称赞道,“了然今天好棒”
了然倏然冒出这么一句,“爹地妈咪,老师刚刚在台上看见你们,她说你和爹地好般配。”
夏子悠羞涩一笑。
了然随即附在谈易谦的耳畔轻轻逸出,“爹地,老师说你长得好帅,她让言言以后多让爹地去幼稚园接言言”
谈易谦自若地弯起唇角,饶有兴味地看向夏子悠。
夏子悠当然没有听见了然跟谈易谦说什么,她疑惑道,“你们父女两有什么话题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谈易谦依旧噙着笑意。
了然立即捂住嘴,“妈咪,我不能跟你说,说了你会生气的。”
夏子悠连哄带骗道,“了然,妈咪肯定不生气的,你快告诉妈咪。”
了然眨巴着长睫,“真的吗”
“恩。”
“老师说爹地长得好帅,老师希望爹地每天都能去幼稚园接言言,那样老师就可以经常看见爹地了。”
夏子悠额际出现三条竖线,“呃现在的幼稚园老师似乎很容易教坏孩子啊”
了然很认真地向夏子悠保证,“不会的,老师对言言很好的。”
这个时候,谈易谦抱着了然迈开步伐,“嘿,小屁孩,告诉爹地,你们老师长得漂不漂亮”
“恩,我们老师是幼稚园最漂亮的老师。”
“漂亮”二字立即触动了女性的敏感神经,夏子悠狠狠瞪了一眼某个正尔雅离去的高大身影,“谈易谦,你问这个做什么”
杵在原地,夏子悠隐约听见谈易谦跟了然的对话,“那爹地以后经常去接去”
“谈易谦”
趴在谈易谦的肩,了然弱弱道,“爹地,妈咪好像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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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甜蜜中继续着。
因为怀孕,谈易谦与夏子悠某方面的生活必须受到节制,因此,在夏子悠的强力要求下,谈易谦需要履行在夏子悠上床前就必须睡着的政策,这样夏子悠就能够避免刚躺在床上就遭遇到某个人的不安分。
一个正常男人要压制之前正常的夫妻生活是极其困难的,谈易谦在这点上却做得很好,虽然有时候半夜醒来也会扰夏子悠的睡眠,但大部分时间谈易谦还是很安分的,夜晚也会乖乖早睡,认真执行老婆大人的命令。
今夜,夏子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谈易谦一如最近几日早早就已经睡下了
夏子悠走进化妆间将头发稍稍吹干,然后坐在床沿细细地审视睡着的谈易谦。
她还记得她和谈易谦刚结婚的时候,因为了然半夜总是哭闹,所以她经常偷溜去儿童房照顾了然,虽然很多时候谈易谦都会逮到她不准许她去,但有时候他因为工作疲累而睡着了,让她得趁跑去了了然房间,等她哄完了然睡着后,回到他们的房间,她就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床沿认真地看着他。
他睡着的模样很是幼稚,甚至有点可爱,尽管她经常偷看他睡着的样子,她却还是没有感觉到厌倦。蓦地,她脑海中闪过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画面
严格来说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四季酒店的黑暗中,她是天亮的时候才看见他的容貌
那时候他也像现在一样睡着,她睁开眼看见他的那一刹那仿佛不敢相信她的眼睛。
她从不认为男人可以用“好看”来形容,但他却是她见过的最俊逸的男人。
她想,当初她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初认识就夺去她贞-操、气得她忍不住要报警的男人,如今居然成为了她的丈夫而且,她还爱他爱到这般的死心踏地。
她喜欢每一次叫唤他“老公”,这样会让她觉得她和他永远都会这样恩爱亲密的走下去
他也许不知道,她真的很爱很爱他
其实,此时此刻坐在床沿这样认真的地看着他,是因为她知道她今晚注定会失眠,因为她无法将白日知道“离婚协议书”这件事抛之脑外。
她原本可以开口向他问清楚他没有命律师销毁离婚协议书的原因,但她却没有勇气开口问他。
是啊,她凭什么能够去问他
他那么包容她,迁就她,做到他答应她的每一件事,而她却总是令他失望。
“离婚协议书”的事让她真的很后怕
此时此刻若再让她选择一次,她一定不会那么固执地选择去英国,因为她忽略了他的感受,也许在他心底她已经背弃了他们的婚姻,所以他才会一怒之下命埃斯顿拟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她自诩她没有仗着他的宠爱,事实却是她选择去英国的时候是在心底笃定认为他会继续包容她的,其实她已经错了,她差点就要为此赔上了她的婚姻
她该万分庆幸的是,他终究再给了他们之间一次机会
寂静的夜里,夏子悠哽着声唤了谈易谦一声,“老公。”
谈易谦在睡梦中揽住夏子悠的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含糊逸出,“老婆,睡觉。”
“我很爱你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就想对他说这句话。“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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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子悠下楼的时候佣人正在准备早餐。
因为怀孕,夏子悠的胃口也比从前好了很多,所以当她走到餐厅的时候就已经饥肠辘辘。
“少夫人,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怀孕是要多休息的。”
夏子悠冲关心她的佣人一笑,“我是怀孕又不是生病,哪需要那么夸张。”
佣人一派认真地逸出,“先生可是不容许您有一丝闪失的。”
夏子悠笑道,“安啦,只是早起了点,你们可别较真。”
佣人羡慕道,“先生真的很疼少夫人呢,每天去上班之前都交代我们不准吵醒您。”
夏子悠甜甜一笑,“恩。”
佣人兴奋地提起,“对了,我还在今天的报纸上看见先生和少夫人去看言思小姐表演的照片呢”
夏子悠顿时来了兴致,“是吗”那天看表演的时候的确有很多记者。
佣人刚想找出报纸拿给夏子悠看,这时候另一个佣人却轻轻扯了扯这个佣人的衣角。
佣人注意到同伴使用的眼色,瞬然转移话题,“呃,少夫人,您还是先用早餐吧,别饿坏了您肚子里的小宝贝。”
夏子悠当然注意到了异常,她笑着问道,“怎么了难道报纸上还有其他我不能看的报道”
佣人连忙回答,“少夫人您别误会,并没有。”
“那就将今天的报纸拿来给我看。”
“是。”
过了片刻,佣人迟疑地将今天的报纸递予夏子悠。
夏子悠接过报纸,第一眼倒也没有在报纸上看见其他异常,毕竟报纸的标题与图片都是谈易谦与她恩爱的报道,但是,等夏子悠浏览了报纸一遍后,脸色却微微转白。
夏子悠没有想过媒体在报道她与谈易谦的同时竟会提到了单一纯,不过媒体提到单一纯情有可原,因为媒体在拍他们的时候,竟无意间也拍到了单一纯戴着墨镜形单影只坐在剧院角落的孤单画面。
所以,媒体这才会以同情的视角揭露了谈易谦与单一纯“分手”后的境况,媒体甚至报道出了单一纯近日因为为情所困而醉酒过敏进医院的事。
通篇报道似乎拿夏子悠的幸福和单一纯的落魄来对比,无形中让夏子悠如今拥有的美满的生活而变得有些尴尬。
佣人将夏子悠手中的报纸收起,谴责道,“少夫人,这些报纸就爱瞎写,您别多想”
夏子悠轻点了一下头,“恩。”
“我去帮你热早餐”
“谢谢。”
用完早餐,夏子悠沉静地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片刻,蓦地,她拿起家里的电话拨下了一串号码。
半个小时候,单一纯踏入了别墅。
夏子悠自沙发上起身,恬淡地笑着,“一纯”
单一纯亦回以夏子悠微笑,然后移至夏子悠的身畔,“子悠。”
“你坐”
“好。”
单一纯在夏子悠的身旁坐定后,她环顾了别墅了四周一眼,轻声道,“这里的装潢很温馨也很舒服。”
单一纯是第一次走进这栋别墅。
“恩,我来这里的时候别墅就已经装潢成这样了。”
“这里的装潢应该是你喜欢易谦总是设想得很周到。”
感觉到单一纯字里含间所透露的悲伤,夏子悠歉意地逸出,“一纯,对不起”
“怎么了”
夏子悠如实道,“其实,我今天邀你来是想跟你说声道歉的事实上,易谦没有让你继续留在谈氏是因为我。”
单一纯轻笑,“子悠,你真傻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情敌留在谈氏的,何况,易谦根本从未打算让我留在谈氏,我离开是必然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夏子悠由衷地感激道,“一纯,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曾经的帮助,我和易谦也走不到今天”单一纯柔声道,“别说这样的傻话,感情的事本就不能勉强,我乐于见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夏子悠沉郁地看着单一纯,“那你”
单一纯会意夏子悠想说什么,她倘然道,“子悠,我不想欺瞒你说些我不在乎易谦的话但你一定要相信,我从没有想过去介入你和易谦之间,也许我无法控制我想要留在易谦身边的念想,但我绝不会去做伤害你们的事。”
夏子悠诚挚地期盼道,“一纯,你一定会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的。”
单一纯淡淡一笑,“别替我担心倒是你,现在有了身孕,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肚子里的小宝贝,易谦很紧张这个孩子,孩子生下来白白胖胖易谦会很开心的”
单一纯无意说出的话却触动了夏子悠的心弦。
是啊,他在意这个孩子
从英国回来,她一直庆幸他没有让他们之间走到最后一步,现在想想,或许他的决定多少也和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有关。
沉静了片刻,夏子悠坚定地逸出,“恩,我会的,我会照顾好孩子,不会再让我和他的婚姻出现任何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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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别墅的书房。
谈易谦与夏子悠结婚后就推掉了许多的应酬,如今夏子悠怀孕,谈易谦夜晚几乎都没有再出门,所以如果公司有些文件还没有处理完,谈易谦就会将文件带回家处理。
此刻,谈易谦在书房里处理未完成的工作,夏子悠在房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
夏子悠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书房。“老公,我给你冲了杯咖啡。”
谈易谦放下手边的事,温雅一笑,“谢谢老婆。”
关闭房门,夏子悠将咖啡放在桌面上,轻声问道,“老公,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捶捶背”
谈易谦轻轻将夏子悠扯进怀里,“今天怎么会这么乖”
夏子悠乖巧地坐在谈易谦的腿上,身子依偎在谈易谦的身上,撅着嘴道,“我平常真的很不乖吗”
谈易谦邪肆地弯了弯唇,“通常得使用点方法你才会比较乖。”
夏子悠猛地想起谈易谦那晚的“逼供”方式,脸颊顿时羞红,“你太狡猾了”
谈易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弯了弯唇,“无奸不商,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说不过他,她挣开他环抱着她的腰身的手。“我懒得和你说啦,我回房了”
谈易谦并不放手,将首沉入她的颈项,呼着热气逸出,“既然来了,这样就想走了”
夏子悠感觉到某人身体的温度在逐渐攀升,而且某部分亦在一瞬之间起了很大的反应。
“老公,别这样”
谈易谦轻啃着夏子悠敏感的耳垂,拂在她耳际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情-欲,“这些天都没有过”他受够了夜晚只能“扰”却不能付诸实际行动的日子。
夏子悠涨红着脸,“胡说,你那天那天”他难道可以忘了他“逼供”的事了吗
谈易谦气息紊乱,“那不算”
夏子悠拧眉,“怎么能不算”
“既然算,那上次没有完成,这次我们继续”
夏子悠极力拉回某个已经精虫上脑的某人的理智,“老公,不行,医生说现在不适宜”
“我小心点”
“老公”
谈易谦低声咒骂了声,“该死的。”考虑到夏子悠的身体,谈易谦终究用极大的自制力将夏子悠已经撩起的裙摆拉回原处。
夏子悠小心翼翼地离开谈易谦的大腿,干干地笑了笑,“呃,呵呵听医生的话,我先回房了。”
谈易谦俊颜不悦,冒着火苗的眼底明显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字,夏子悠想要快速地逃离,谈易谦的手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好奇这么晚会有谁打电话给谈易谦,夏子悠的步伐驻足在了原地。
接听电话的时候,谈易谦没有说话,表情亦平静无波。
待谈易谦结束通话后,夏子悠关心地问,“呃,谁打来的电话呢有事吗”
谈易谦望向夏子悠,眸底幽暗的精光内敛,淡淡逸出,“三天之后,金泽旭将会一无所有”
他们的婚姻将由她说了算 6000
2012611 1:02:14 本章字数:6949
一无所有
夏子悠的心登时一震。
谈易谦沉默着看着她的表情。
沉静了几秒,夏子悠认真问道,“你对付他,这说明你先前跟我说的,泽旭利用我的事,一切属实吗”
谈易谦轻柔地唤了声,“过来茕”
夏子悠缓缓移至谈易谦的身畔。
谈易谦将桌面上的一份文件打开,然后递予夏子悠。“这是我命人调查到的事实。”
夏子悠接过文件,认真地凝睇着文件上的每一个字呐。
文件上的内容她大致扫了一遍,令她最为震撼的却是几张金泽旭与一个男人在高级会所内见面的画面。
画面中金泽旭与这个男人显然是友好的朋友,他们举杯热聊,更多时候流露的是相熟的默契眼神。
看到这些照片,夏子悠不断摇首,她难以置信地询问谈易谦,“是他泽旭真的在跟这个人接洽”
是的,照片上的另一个男人就是那晚在“lld”酒店欲伤害夏子悠的那个男人
谈易谦淡淡道,“这个人名叫罗利亚,他是瑞典人,国际通缉的毒枭,他一直流窜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并且拥有无数的化名。”
夏子悠怔怔地后退了一步。
谈易谦起身揽住身子微微颤抖的夏子悠,轻缓道,“告诉你这个事实只是想要让你明白,金泽旭不值得你信任。”
夏子悠紧拽住谈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