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t型差距颇大,但此时战斗力却呈完全反比的情况。潘维j乎不需用上什麼力气,便将这个比自己还高上一个头的大男人,稳稳地制伏在身下。
坏心的胜利者,故意把温热的气息,对着他的耳边徐徐地喷着:
「g嘛跟我这麼客气啊,笨蛋做主人的ai护自己的僕人也是应该的啊只不过是擦擦y嘛,千万别太放在心上,嗯还有啊,虽然现在你很没用,但一般来说,过些日子也该就会搞懂怎麼拿取物品了,再久些,看要飞到天上当超人还是爬上高楼当蜘蛛人大概都难不倒你只不过我看你那麼笨,学会基本技能大概还要一阵子,但我可等不及啦,好心的主人我等等就顺便帮你作弊一下吧现在,知道你会不好意思,所以衣f就帮你脱了,下次要自己来喔,知不知道」白皙的手指轻轻划过罗正则的x前,所到之处,衣布纷纷化成碎p,没两下功夫,麦se精壮的x膛,已经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潘维轻挑地吹了个口哨。
嘖嘖,想不到光溜溜的来福,其实还挺养眼的
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宽阔的x膛上来回游移,带着一丝好奇,以及某种探索自己所有物的心情,一点一点地捏揉。
坚y的x膛,像是包着软呢的钢铁,蕴藏着属於男xy刚的力量,手摸上去,有种彷彿被吸住的感觉;壮硕的二头肌如两座小山一般,绷紧时甚至还会微微跳动。潘维的手指越往下,越能感受这副男人的身躯毫无一丝赘r,全身的肌r线条紧实有力,不过分夸张,但又不容人忽视。他想这肯定是许多男x追求的完美t态吧
左捏捏、右摸摸,直到不习惯光着身t让人乱摸的大男人用力挣扎了起来,他才安抚地拍拍男人的x口。「别急嘛,我先帮你擦好y再跟你玩吧。」
说得简直就跟真的一样,但谁要跟你玩
潘维才不管他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他愉快地哼着歌儿,彷彿找到了什麼有趣的游戏般,漂亮的眼睛裡满是兴致bb的光彩。
罗正则身上最重的一处伤口,是肩颈上的一圈咬伤,足有杯口大,血r淋漓,深可见骨,伤口边缘也已经开始冒出黑se的泡泡,还伴随着白se的轻烟。
婴灵们的破坏力果然惊人,虽然这傢伙是隻没什麼灵力的菜鸟,但好歹也「吃」了他亲下的定魂符,真扔出去要让他自生自灭恐怕也不容易,没料到小笨娃随便咬一口就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并且才刚过这麼一会儿功夫呢,毒素就扩散开来嘿嘿,真不愧是他养的娃儿比任何看门狗都利害呢
挖了一大坨y膏往他伤口上糊下去,随便抹j下,搓开了y效,然后也不知是怕yx不够力,还是y膏完全不用钱,他又挖了一大坨,非常顺便地也把他上半身肌肤整个涂抹了遍
喔,肩膀这麼强壮哪,来,抹一下;x肌这麼大是怎样让人羡慕的吗也抹一下好了啊这个是公狗腰啊哼哼,抹一下抹一下喔喔,六块腹肌,来来,也抹一点潘家出品的灵t专用y膏,有伤治伤,没伤预防,总之是有抹有保佑,有好无坏处。
「潘维走开」原本就低沉得带沙的嗓音,现在听来又更加嘶哑。
「不要勒。」
潘维早知道自己让他不自在了,贴在他x口上滑动的手掌,可以明确感觉到他绷起的肌r,因为紧张而一跳一跳的。
想不到这大个儿除了笨,还很纯情呢,嘻。
「真是个笨蛋,你怎麼教都教不会呢告诉你,要叫我主人啊」他低头在他脖子上,吹出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这番原本该是污辱人的言词,却带了一层轻软的嗓调,听入了罗正则耳裡,心尖儿便像是风裡的小c般,颤着,抖着。
「你、走开。」他嘶声低吼,脖子红了一大p。
罗正则知道如今的自己并不能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抗,但面对这样诡譎曖昧的情境,他怎麼也无法坐以待毙。
潘维对他摇摇手指,偏着头笑睨他。
罗正则可以看见他拉长的脖子线条纤细优美,也能从他微s的头髮上闻到洗髮精的香味,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始终抿着微笑,一张一闔,传出相当悦耳的声音:「你赶我走开,那你要怎麼喝下这个」
一张h符夹在他手指间,在半空中轻一抖,火光乍闪,竟当场自燃起来,烧出了一簇浅蓝se的焰火。待h符烧了大半,他才将餘烬压入水杯裡,搅拌两圈,拿着杯子摇晃了下,杯中的水又恢復原先的澄静,不见任何杂质。
那张恶劣的嘴巴,再度贴在他耳边道:「喝了我精心特调的符水后,你便能暂时像一般人一样,只差无法让人瞧见,但除此之外日常生活行动皆不成问题;待七日过后,你的魂t真正稳定下来,我再找个媒介帮你固形,届时就能行动自如啦只是依你现在的情况可无法吃下任何东西呢唉,怎麼办好呢不过还好,你恰巧有个既聪明又好心的主人,他很乐意会为你解决这个小难题」就见他优雅地举杯啜了口,稍微一低头,便含着符水往身下人唇上贴去
唔唔嗯嗯。
唇贴着唇。
和平安祥。
没被狠咬、没被推开、没有反抗,反而让某个姓潘的採花大盗心中生起一g微妙的挫折感。一般人不会懂,在这种时候,得到一巴掌,搞不好还别有一番情q。
「笨来福,你被雷劈呆了吗」怎麼回事,这人居然没什麼反应
他低下头,亮若明星的眸子近距离对上那双已经明显呆滞的黑眸,突然间理解这男人被自己吓坏了,腹裡顿时笑到打跌。
噢,真是可怜的,保守的,没见过世面的笨傢伙就让好心的主人我带你t会新世界吧
先用舌尖在他唇瓣间轻t,骇得他微张了唇,再将口中的符水徐徐哺入他嘴裡,灵巧的软舌顺藤摸瓜随着水流钻了进去,在软滑的唇腔间细细巡迴一遍,上下两排齿缘也曖昧地走过一遭,嚐足了所有美味,离开前,还撩了下裡头那呆得不知反抗的舌头。
「味道还不错。」t了t嘴唇,离开后登徒子还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
「你」可怜那反应不过来的受害者,已经被这从没经歷过的事情给吓得脸se发白,他从没想像过,自己居然也会被强迫这样而这会儿又听了加害人如此直接的评论,他嘴巴张了又张,最后也只能磕磕绊绊地挤出一句:
「你不要脸」
「噢,谢谢讚美。」
潘维很不知羞耻的回答,堵得不善言词的大男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ζζζζ
根据弗洛依德心理学,社会上每一个人均有双x恋的倾向,换句话说,每个男人心中或多或少都存在着能接受同xai的部分,再者,男人的身t原本就容易衝动,相关x学调查裡,欧美甚至有相当比例的男x异x恋受访者表示,曾在与同x的接触中得到x满足。
所以,也就是说,就算他其实骨子裡不是弯的,被掰弯的机率也很大。
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低垂,不着痕跡地打量着男人那与上半身同样魁梧的下半身,邪气地t了t唇,心裡有一点好奇,有一丝期待。
他从没「吃」过这样类型的
这阵子来,鬼僕日日与他闹脾气,别说白天不帮他做事了,晚上更是碰也不给碰,他早就憋死了现在这麼刚好有一盘大餐而且还是没嚐过的口味,就摆在眼前,不吃掉岂不太对不起上天的安排顺天而为不就是老头常掛在嘴边讲的嘛,瞧他记得多清楚。
「你想做什麼」迟钝了很久的罗正则,终於也开始出现叁十二年来,第一次的贞c危机
他脸上佈满黑线。
不比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罗正则从小就头好壮壮,高大的身躯令人生畏,上学没有一回不是坐在最后一排的,他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居然也会遇上这样荒谬的情况天,他居然有天也会需要为自己的「贞洁」奋斗而对象还是这麼一个漂亮纤细的男人
「你问我想做什麼呀真可ai的问题呢」潘维低头,打量他那又红又黑的脸se,用手指轻挑地勾起他的下巴,满意地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的神情,煞有其事地嘖嘖出声:「你说我能做什麼呢傻瓜。」百分之百登徒子的语气。
「我」
「你不知道是不是啊咭咭,不懂是不是啊呵呵,没关係啊,好心的医生叔叔会教你的呼呼,很好玩的唷」想不到这种低级无聊的台词讲起来也挺有趣的嘛
潘维先用邪恶的视线把他整个人猥褻过一遍,接着无视男人完全呆滞掉的神情,抓起了男人的头髮,復又低头亲暱地餵起水来当然还是用嘴。
「潘唔」
「嘘,别说话」
一个个s润的亲吻、一回回甜美的接触,带着吸吮般、曖昧的水声。
唇舌的挑逗是单方的,但也未必没得到任何回应。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有些水渍因为吞嚥不及而滑下,但更多的是在唇舌的挑逗间被準确送入张开的唇瓣裡。
第一个发出喘x的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这张床上,他f装不整,他也是;他兴致bb,而他深邃的眸裡,也不再冰冷无波。
当一口口的符水不断地被哺入嘴裡,失去的力气也一点点地回到了t内在最后一滴水流入乾渇的喉间,罗正则紧握起拳头,将趴伏在自己身上,那罪有应得的採花大盗,在「碰」的一声巨响之后,瞬间打飞到墙边
待续
--------------
有人在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