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御女

第 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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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几分钟,关晓右终于开口,她说:“蝎子,我不知道我们这么做对不对,我们是不是已经打破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但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负担。”一切是她自愿的,她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哪怕也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在经历了几次的失去后,关晓右越发明白,相爱的俩个人,不一定就能在一起一辈子,她不觉得自己上辈子修了什么好福分,只是,她希望,她喜欢他,哪怕只能拥有他很短的时间,她也愿意,什么都不怕。只是,今晚这么做了,她如此的主动,会不会被她看不起,她到底还是在意,他问她的“过去”。也许,在他的眼里,关晓右,只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吧?

    陈天竭听了关晓右的话,皱了眉头,他垂眸看她的发,说道:“关晓右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个有原则有责任感的男人好吗?”

    “最怕你就是因为责任……”她的话没说完,他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口。

    她快要窒息,扭了头,眼里有着水气,看着他,鼻腔也略略地酸胀。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竟然!

    陈天竭微微离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看着她的眼,他一字一句地说:“关晓右,不管你的过去如何,我只要你的现在和未来。你记住,只要你对我一个好,我愿意用我的十分好回报你。关晓右,不要负我,我对你只有这个要求。”

    心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怕被背叛,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有亲眼目睹。她搂紧了他的腰,头窝在他的颈旁,她说:“蝎子,你听我说,蝎子,我要你记住,如果你敢对不起我,有一次我就报复一次。你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还回来,直到我们都还不起。而你想让我离开你最好的方法,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和别的女人上床,让我知道,那样,我会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你。而对你有这样要求的我,是不愿意违约在先的。尤其对感情,我比谁都认真。”

    陈天竭笑了,弯了桃花眼,又像个孩子一般,他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侧过身搂紧她在怀里,他说:“一定。你知道的,我其实很怕麻烦。”爱人是很麻烦的事,他一直懒得动这个力气,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如当年表哥那样会那么轰轰烈烈的爱人,他是否也会勇敢地深深地去爱关晓右,但他喜欢她,喜欢她的笑,喜欢她佯装不在意时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喜欢她笑起来比他还像孩子的脸,喜欢她发起脾气来很泼却是只对他一个人,喜欢她……喜欢得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为想她一直在身边,所以才会那么在意另一个男人对她的示好。

    但今晚开始,她是他的了,他承认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他有预感,自己对关晓右的独占念头会越来越强,谁说通往女人心的通道是y道来着,在通往她的心的路上,他早已先把自己的命根交出去了,不是吗?

    “喂,你就装装样子,说点好听的行吗?”

    “为什么要我说好听的,明明是你好像爱我嘛。”

    “谁爱你了,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我关晓右爱过那么多个男人,为什么现在非你不可。”

    “喂,你爱过那么多个……?!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害臊啊?”

    “拜托,做都做了,现在害臊不是太假天真了吗?”

    “关晓右你不气我行吗?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怕你不成?”切~

    “看你怕不怕?”翻身,再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再次进入通往她内心的通道,虽然她还那么紧,但他相信,他总有一天会让她习惯了自己的尺寸,习惯了,只有他的存在。

    啊对,其实,他也喜欢,俩个人斗嘴时谁也不服输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hohoho,这章会不会被河蟹啊,结城表示好怕怕啊。好像有一阵没写肉了,结城突然间一写,有点手生……各位,自行想象吧,结城最近文字表达能力直线下降啊。

    唉,存稿又告急,日更的压力好大好大啊。完了收藏不涨,很伤人啊。不过亲们这几天留言很给面子哦,爱你们,么么~

    、言  和

    第二天自然是睡过了头,关晓右抚着额叹气,请了假,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单位的同事很是理解她现在的状态,以为她情伤太重,其实根本不了解内情嘛。

    俩个人又奋战了一番后,睡足了回笼觉,关晓右软着腿被陈天竭拖去见外公,他说:“我要让老头子看看,他的外孙是如何的威武。”

    关晓右抿着唇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么一个幼稚的家伙。

    俩个人在晚上六点多到了外公家,一进门,便看到了“冤家”。陈家二舅跷着腿拿着报纸晃着脚丫一副相当舒坦的样子坐在沙发里,谢宇坐在另一侧的沙发内,也跷着腿,不过是用来垫文件的,他比陈家二舅为陈家卖命多了。看俩人一左一右地坐着,关晓右在心里哼道,“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到俩人牵手进来,陈家二舅诡异地笑了,合了报纸,他起身走到陈天竭和关晓右面前,看着俩人相牵的手,抬头,“哟,这是唱得哪初?”而谢宇看到关晓右后,眼神微微错开,拿着文件的手慌乱地翻着页,“哗哗”作响。

    陈天竭挑了眉对二舅说:“不会唱戏,哪一初也没唱。”

    “不是吵架了吗?不是都上报纸了吗?”陈家二舅真是没完没了。

    关晓右咬了咬唇,不吱声,她可是真怕了上次他对陈天竭的报复,尽管现在心里气得痒痒,也只能敛了眉靠在陈天竭怀里,扮受到惊吓的样子。

    陈天竭不怒反笑,看着二舅舅,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没大没小地说道:“您和舅妈结婚那么多年,就没吵过架吗?哦,对,没有,因为你基本不在家里呆着。不过二舅啊,我和晓右呢,就算是闹点小意见,就算被捕风捉影断章取义了,我们俩也不会在意,事实胜于雄辩嘛。或者说二舅舅,其实您挺希望这事是真的?那这想法可不能让外公知道,否则外公要骂人的,谁咒他没曾孙抱,谁就……”后面的话不用说完,陈家二舅的脸已经气得血红。

    与此同时,外公听到保姆说陈天竭和关晓右牵着手来了,自然是高兴,在陈妈妈的搀扶下,笑呵呵地走出来,声音洪亮,他老远就说道:“这小俩口啊,就是床头打完床尾合,古言,一点也不假。”陈妈妈在一边低低地笑。

    陈家二舅甩袖,坐回沙发上,算是吃了个哑巴亏。而听到陈妈妈的话,谢宇的目光扫向关晓右,表情复杂,陈天竭直接问道:“姐夫,你有什么问题吗?”

    “行了行了,你们别总是欺负小宇,快,过来坐。”陈妈妈打了圆场,招呼着他们。

    “不了,我们还要出去吃饭,有个约,就是过来给外公汇报下成绩。”说着,陈天竭得意地举起了俩人相牵的手,顺便不忘挑衅地看向谢宇,他是真的很喜欢看一个俩个都哑巴吃黄莲的样子!

    陈家二舅顺着陈天竭的目光就来到了自己女婿身上,谢宇的确是有和他坦白过跟关晓右的过往,他也想过借题发挥一下,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现在看到谢宇那副甭样,真想抽这女婿俩巴掌,没用,太没用!他起身,拉着脸对谢宇说:“你跟我过来。”转身,向厨房走去,那一刻,关晓右真的很同情谢宇。好像这个世界运转得快起来后,业债都有了现世报。当初有些人拼命想得到的幸福,却在错过后拥有了另一份自己也不知道是光明还是阴暗的生活。当初谢宇离开她时,一定没想到有一天会让她看到他如此狼狈,当初她离开谢宇时,也一定没想到,原来自己后来还是可以拥有幸福。所以说,做人啊,得积德,做好事,说好话,烧好香!

    偷偷地笑,却被老爷子的一句话差点噎到,老爷子看看陈天竭,再看看关晓右,说道:“你们的战绩终点目标,就是快点生个孩子,没达成前,那只能说是革命,得意什么。”

    陈天竭马上嘴上不服输地说道:“不就是个孩子嘛,你孙子我啊,有这个功能。”末了转头看向关晓右,“是不是?服不服?”

    关晓右轻拍他,脸涨得通红,这小子太不要脸了,越来越没分寸,她会不会以后管不了他啊,不行,回家得好好制定一下做战计划,他敢反抗,她就压制到底。

    想到这,她笑得也甜蜜幸福起来。陈妈妈抿着嘴看小俩口打闹,心里有了谱,这俩人啊,看来是突飞猛进了一把。却在回眸间,看到了谢宇谢宇从厨房灰溜溜地出来,看着脸色微红逢了喜事精神爽的关晓右,怔忡。皱了皱眉,她说道:“你们不是有事吗?先去吧,有时间再回来。”趁老爷子没发现前,还是少惹事生非的好。如果真让老爷子知道关晓右和谢宇之间有什么,那可不好解释。陈妈妈知道的事很多很多,可能比陈天竭还多,只是,她从来没说。

    看着儿子牵着媳妇的手有说有笑地走出去,她的眉心越来越紧,这,可是一处软肋啊。

    ……………………………………………………

    陈天竭和关晓右真不是瞎说,他们还真是有约。俩人本来晚饭的确是打算在外公那里混一口的,结果临出门前接到了贺广延的电话,竟然是打给陈天竭的,他请他们晚上吃饭,陈天竭不问原因,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就应该出来面对,不管贺广延要对他说什么,他要表明自己的力场——关晓右,是他一个人的。

    到了约好的饭店,因为路上堵车,俩人迟到了近半个小时。贺广延正安然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拿着本杂志,悠哉地翻着。成熟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风采,关晓右在心里暗暗佩服。

    看到俩人来了,贺广延起身,示意俩人坐在对面,看着俩人相牵的手,敛了眉眼就笑了,“你们俩个哟,真像小孩子。”语气里,似乎真有身为兄长对弟弟妹妹的宠溺一般。

    陈天竭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有些防备地坐下,把关晓右圈在自己的位置里面,自己坐在贺广延的对面。

    贺广延看出了他略微的敌意,他没有计较,只是浅笑着招来waiter,点菜。

    他们是在一家法国餐厅进餐的,各类餐点份小,上得还慢。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有一阵子的沉默,好尴尬。

    贺广延要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亲自倒给陈天竭,他举杯,敬陈天竭,然后说出的话,直白而温和,他说:“小子,把我当情敌了,是吧?”

    这么直接,陈天竭略微汗颜,关晓右更是坐立不安。倒是贺广延,哈哈大笑,“你呀,想太多了,我是真心把晓右当妹妹的,这么聪明的女人,我认识她晚了,但我也得想尽办法把她收入名下啊。我实不相瞒,晓右的眼睛长得很像我远在澳洲的妹妹,她从嫁了人之后,很少回来,和我越发疏远了,那丫头可是我一手带大的,所以,看到晓右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认这个妹妹,以弥补我亲生妹妹疏离的遗憾。我觉得我和晓右的相识就是缘份,天竭,天下的缘分有很多种,就像你和我认识,以后可能也会有生意上的往来,这,也是缘份。它既然来了,何必拒绝提防,你说呢?”

    他的一串话倒是把陈天竭说得有些晕,拿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能干了杯中酒。

    关晓右这个时候马上再满一杯酒,“贺兄,我来敬你。谢谢你,啊不,谢谢这个缘份。有你这个哥哥我也很开心,我相信你是真心把我当妹妹看待的。”

    陈天竭愣了一下,随即也起身跟着关晓右一起向贺广延敬酒。

    俩人坐下后,贺广延打趣陈天竭,“你哟,公关能力方面真比不上我的妹妹哦。”一口一个妹妹,陈天竭都觉得他真是关晓右的亲生大哥了。

    笑了笑,舒展地靠向坐椅,一手搭在关晓右的椅子上,笑望着她,陈天竭说道:“晓右天天面对各式各样的人,可比我社会经验算丰富,贺兄,你既然认晓右当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哥哥,有机会,多教教我吧。”

    关晓右对陈天竭这一番话实在是出乎意料,骄傲幼稚的陈家小少竟然低了这个头,意外。可她一扭头看这家伙的坐姿,鼻子差点气歪了。贺广延倒是不介意陈天竭的不正式,连声说着好。

    “对了,你那条航线,进展如何?”最后一道菜上来,趁关晓右品尝的时候,贺广延问道。

    陈天竭淡淡地应,“嗯,还行。”关晓右知道这个时候没她插话的地儿了,乖乖地坐着,低头吃东西。

    “那个宫梓,你知道他的来头吗?”贺广延又问,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关晓右的注意。

    陈天竭和白城也是无数次猜测过宫梓的来头,却实在寻不到蛛丝马迹,那小子怎么看都是个无业青年,估计是靠家里留下的什么遗产过活,要嘛就是从事十分冷门的工作?否则怎么问遍了各层次精英,都打听不到宫梓这个人的名字。

    坐正了身子,陈天竭问道:“莫非贺兄知道?”

    “这个……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他可能,和你运输要走的航线的国家,有着特殊的关系。”贺广延沉吟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可能!”关晓右没克制住,出声了,“你不会想说他是那国家的什么领导人吧?那他也太闲得蛋……咳,太闲了。”

    “领导人什么的倒谈不上,不过想来也是关系匪浅。天竭,你可能不知道,但我的工作可是搞外交的,那个连我都没听到过的岛国,最近正在申请我们的签证。”

    “……”

    “……”

    关晓右和陈天竭对视一眼,无语了。

    带着心事吃完饭,陈天竭与贺广延握手、拥抱,兄弟一样互相道别,看着俩个男人用他们的方式解决问题,关晓右真心高兴,看来,陈家小少,在努力长大哦。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结城怎么写来写去都写得陈家小少很幼稚啊。她是非常想让陈家小少显得更成熟一点的,可是一开始的思维定势就造就了这家伙的性格,现在扭转局面有点难了。亲们给点肯定或者给点意见,陈天竭应该怎样去转型?

    已经连续日更四天了,结城表示,好累好累!

    、守  候

    和贺广延见面后的第三天,关于宫梓的身份,便有了新的进展。彼时,陈天竭和关晓右刚演完爱情动作片睡下,是半夜一点左右的时间,工作手机未关机的关晓右被突来的铃声吓了一跳。陈天竭拍了拍她,撑起身,拿了她的电话递给她。是的,他们既然已经迈出第一步,就不需要再矫情地分房而睡,是他背着她,进了他们已经有半年的“新房”的。

    而关晓右在接过电话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她直接坐了起来,因为不是自己睡惯了的床,起身时因为不习惯它的柔软还跌了回去。陈天竭因为她这一连串慌张的表现也坐了起来,听她接听电话,听到她喊对方的名字时,他的心才放下。

    “晴儿,怎么了?这么晚?”

    汗,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陈天竭又跌回床内。

    “嗯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你等我。”关晓右挂了电话便跳下床,“内裤,我的内裤呢。”

    陈天竭从枕头下面捞出她的白色小内,问道:“怎么了,这么慌张。”

    关晓右一边套衣服一边解释,“天竭,晴儿出了点事,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开什么玩笑,这么晚了我能让你一个人出去吗?我跟你去!”

    于是,俩个人火速赶往金梓晴家。在路上,关晓右把大概的原委说了一下,关于宫梓的事,金梓晴其实一直没有和她们说太多,她们有时候很三八地问,她就只说她也不知道。而今晚发生的事,证明了她是真的不知道。今晚,突然就有人闯进了金梓晴的家,当时宫梓也在,看到那帮人,他很冷静地说:“不要伤害她,我跟你们走。”金梓晴不明所以,就冲动地多问了俩句,其间可能与对方有了点肢体冲撞,宫梓和那些人打斗了起来,后来动静可能太大,有邻居敲门询问,收了手,宫梓被那些人有礼地请走,临走时没来得及问金梓晴一句话,哪怕是安慰她不要怕。

    金梓晴是哭了半天才给关晓右打电话的,她没敢打给杨嘉如,杨嘉如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听到任何负面消息。

    到了金梓晴家楼下,关晓右下车前叹了一句:“我向来只听说来月经这事好朋友相处久了会传染,我还真没听说过连感情受伤这事,也会。”

    陈天竭撇了撇唇,没说话,男人没有月经,对这个理论,他没办法发言。

    …………………………………………………………

    上了楼,推开门,陈天竭和关晓右都愣了,这哪里只是发生了点小冲撞啊~

    “晴儿,这是你自己砸的还是他们砸的?”关晓右扶起倒了的单人沙发,轻声问着缩在角落里还挂着眼泪的金梓晴。

    金梓晴呆呆地瞪着大眼,不说话。她的额角有伤,还渗着血丝。

    陈天竭也帮忙收拾,金梓晴租的房子很大,他是不了解她,只是猜想,这丫头要不是自己家里很有钱,那差不多就是被包了,可能不是大家所看到宫梓是小白脸那么简单。地面上还有玻璃碎片,看着关晓右一会儿跑过去安慰金梓晴、一会儿又跑过来帮他,他实在提心吊胆,最后他做了个决定,“晓右,带她回家吧,明天我叫人来把房间好好收拾一下,或者,换个房子?”

    金梓晴仍是发呆,不说话。关晓右看着她,只能叹了口气,“好吧,只能这样了。”

    去扶金梓晴,她如没了灵魂任人摆布的娃娃,跟着他们走,目光涣散没有焦点。一路上陈天竭开车,关于男人很贱的大道理说了不少,就差没把自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翻出来以身示法了……笑话,他年轻的时候也甩过女孩这种事他会跟关晓右说吗?

    关晓右呢,一边叹气一边低声地问金梓晴情况,可是金梓情就是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在包庇着宫梓。

    “晴儿,宫梓不会是……什么嫌疑犯吧?”这是关晓右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否则,他怎么会任金梓晴和对方发生那么大的冲突呢。

    回到家,给金梓晴放了洗澡水,把她扶进浴缸,关晓右才发现她的腿上也有伤。她泡澡的时候,关晓右气得脸红脖子粗地走出来,将金梓晴的睡裤狠狠甩在地上,她骂道:“妈的,那个姓宫的是不是该自宫,让晴儿受伤,还是不是个男人!”然后,比划着,给陈天竭讲金梓晴身上有淤青。

    陈天竭很安静,他静静地听着关晓右发泄,直到她一口气没提上来,中场休息时,他才顺了顺她的发,“不要生气了,看把你气的,姓宫的要真是那种人,他不配咱生气。你今晚好好陪她吧,明天我再去打听打听,我有哥们是市局的。”

    关晓右因为气愤所以眼泪一直憋着,这个时候,有个男人在她的身边对他说这样的话,虽然不是十分体贴,也没有软言蜜语的安慰,但就是让她心安。而且,算起来,他俩现在才算是真正的蜜月期,他愿意把她让给晴儿,她是真的很感谢他。

    “天竭,谢谢你。”多想说一句,孩子,你长大了!

    “哈哈哈,”嚣张地笑,“谢什么,我陈天竭出马,一个顶俩,放心放心,好好睡一觉,陪她。”刚想夸他就泄气了,这男人。但看他这个时候故作轻松的样子,关晓右还是感动,这个男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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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料到了宫梓的身份很难查,毕竟之前关晓右和杨嘉如没少通过各种途径甚至是侦探社也没查出过宫梓的身份,陈天竭对宫梓更是知之甚少,从何下手,真是有难度。

    第二天晚上,陈天竭只说:“宫梓出境了,私人飞机走的,具体情况还需要点时间再查。”

    没有怪她,尤其在金梓晴拒绝他们继续查下去之后,金梓晴说,她知道宫梓的身份了,不方便说,所以,请谅解。这个女人和陈天竭想象地不一样,看她柔柔弱弱地,却在此时格外坚强。

    金梓晴想回自己的家,关晓右又为难了,陈天竭又做决定了!“晓右,你去陪她住几天吧,我今天已经找人把她的家里收拾好了。”

    “可是……”关晓右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把他扔下,他真的不会有怨言吗?

    “傻瓜,去吧,我怎么会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呢,更何况,她是你的好朋友。你只要记得回来就行了,我等你。”摸了摸关晓右的头,他又长大了。

    关晓右当晚就陪金梓晴回了家,看到她家收拾后的样子,她有打电话给陈天竭道谢的冲动。这男人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没想到其实是真的很细心。金梓晴的家里在白天这短短的一天,就重新换了壁纸的颜色,沙发茶几什么的也调了个位置,想来是为了让金梓晴换个心情。而且,昨天布满玻璃碎睡的地方都铺了长毛的波斯地毯,估计是怕碎片清理得不干净扎到脚而特意布置的,关晓右环视着这间屋子,想到能爱屋及乌地为自己的朋友做这些事却没有和自己的朋友要深交一分的“正派”的陈天竭,她的心里暖暖的。

    以为陈天竭的贴心能让金梓晴也感动一下,却没想到她在屋里跑了一圈后便疯了似的去移动新的沙发,她把所有变了位置的摆设尽量恢复到原样,直到挪不动了,她垂着肩徐步走到站在一边抱臂看她发疯的关晓右面前,弯着身子扶着关晓右的胳膊,金梓晴说:“你和陈天竭说,把那些家具都还给我,我不要改变这里的任何状态,我也不要搬家换房子,我要在这里等他,我离开了,他回来就找不到我了,你去和他说。”

    关晓右真想抽金梓晴一巴掌,但她下不了手。只用反手压住金梓晴的冲动,她淡淡地说:“你累了,休息吧。”有些冷酷无情,却是她做为“姐姐”能有的威严和此时能给的安慰。

    金梓晴愣了,看着关晓右,呆呆地脱离她,转身,澡也没洗的回卧室,上床,流泪,直到入眠。关晓右就在一边守着,想想真可悲,前几天守杨嘉如,现在又守金梓晴,这风水是怎么了,是不是应该去庙里拜拜,以求平安。

    终于决定给陈天竭打电话,他接起时,她长长叹了口气,陈天竭在电话那边嘿嘿地笑,“我说关晓右,多大点的事啊,你可别一夜愁白头了,你还有我。要是她不嫌弃,我也接收她。”

    知道他是开玩笑,关晓右还是不舒服了,她的占有欲也不输陈天竭,更何况关于朋友撬男友的事情也不是新闻了,她对这方面还是挺注意的,她也相信金梓晴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说了:“陈天竭,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乐疯了?”

    陈天竭哈哈大笑,“嗯,很好,我喜欢你现在的口气。”

    原来是故意惹她吃醋,中了计的关晓右哭笑不得,“你这小子成天没个正形,不过,还是谢谢你为梓晴做的事。”

    “你怎么谢,来,给我来个口淫如何?”意思就是电话ml喽?

    “滚一边去,说你没正形就是没正形,姐姐不玩这个啊,要想战,等姐姐回去了舍命陪你战个三天三夜。”

    “不用舍命,这种事是一种享受。”陈天竭又在笑。她懂,他在用他的方式让她开心一点,哪怕只是一点。

    “蝎子……晴儿的事,咱不要管了,她刚刚说,她要等宫梓回来……蝎子,算了吧,就到这里吧。”说得很无力,帮不上朋友的忙,她心里真的不好受。

    陈天竭很爽快的答应,“好啊,不管就不管,我还清闲了。那你也别太难过了,咱说好了,都不管。”

    “嗯。”

    俩个人再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躺在金梓晴身边,关晓右觉得自己现在是幸福的,虽然幸福来得很突然,但,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夜深的时候,与她的男人,说算不上情话的贴心话了,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记得吃饭”,也让她温暖半天。

    帮金梓晴盖好薄被,关晓右再次重重叹气,很快就入梦了,梦里,有陈天竭的笑脸,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太可怕了。她不想,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通知通知!明天结城停更一天!因为她去普陀山烧高香拜大佛去啦!!就一晚不更,大家也放松一下,也给结城放个假吧,连续一周的日更,赶存稿的她是真的累傻了。说好了,不要删收藏哦~

    周日晚上结城回来亲自更新,到时候你们可以砸鸡蛋西红柿神马的!嗯!

    、抛  弃

    坐在办公室里,关晓右又在叹气,要不是同事亲眼看到陈天竭送关晓右来上班,怕是以为这丫头情伤仍没好呢。而关晓右呢,她现在乱得很,为俩个朋友操心,更忍不住去想陈天竭的事。其实,她很想找俩个损友问问,陈天竭那天头脑一热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信度有几分?可是,还没等和他们分享自己向前迈进的一小步,却偏遇到了这样的事。

    陪了金梓晴两天,当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关晓右买了金梓晴爱吃的饭菜,虽然是快餐,也全是她吃起来就红眼的菜。结果回到金梓晴的家,杨嘉如也在,她是今天打电话给金梓晴的时候才得知此事的,一边抽着烟一边骂骂咧咧的杨嘉如在看到关晓右的时候,哭了。她一哭,金梓晴也哭,关晓右哄着俩个人,一个头俩个大。

    想劝杨嘉如,至少和小白好好谈谈,不要这么轻易放弃。晴儿现在是找不到宫梓的人,可是杨嘉如只要一个电话,信不信要小白跪着到她面前他都愿意,听说小白这几天过得也人不人鬼不鬼的,陈天竭说给她听时还叹道:“爱情真伟大,比祖国母亲伟大!”

    想到陈天竭,关晓右忍不住轻勾了下唇角,这个微小的动作被细心实则敏感的杨嘉如看到了,拍了下沙发,杨嘉如说道:“姐们,咱仨现在就你一个人还有幸福的机会啊,可别给我们丢人,抓住这个男人,给我往死里虐。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金梓晴附和。

    关晓右叹气,“你们俩个,不要这么阴暗好嘛?我当初阴暗的时候,你们多瞧不起我啊,现在你们能不能别让我瞧不起你们?”

    “随便!”杨嘉如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姐妹儿,你今晚滚回你男人的怀抱吧,我们不需要你了。”

    “你这什么话啊。”关晓右不满,竖了眉头。

    “人话。要不你和那小子也离婚?咱仨一起出家?反正我明天和晴儿就要离开s市了,天涯海角去流浪。”杨嘉如再燃一根烟,她其实都戒了,可是这几天因为心情不好,又开始了。

    关晓右这下更气了,这俩人是要抛弃她吗,坐直了身子,她说:“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s市。晴儿,你不是要等宫梓回来吗?”

    “不等了,他回来我也不原谅他了,我不等了。”哟,这才几天,转变也太大了。女人善变,果然没错。

    然后,不再等关晓右说出什么理智的话,这俩个人合伙把她扔了出来。看着面前紧合的门板,关晓右失落了,爱情和友情,果然是不能并存吧。总是会,因为一个,而怠慢另一个。

    ……………………………………………………

    她回到家时,屋内一片漆黑,陈天竭没有回来,关晓右的火气突然就窜了上来,她因为他被损友们抛弃了,他呢,跑哪里疯去了。不开灯,一个人跑到阳台坐着,外伸是的露天阳台,可以仰头就看见满天星光。

    想想当初她们三个相依为命没有男人的时候,多惬意,互相鼓励,互相玩笑,不止一次说要“出柜”,却都精神洁癖得要命连吻都不肯接,尽管他们的关系那么好,嘴都没碰过一下有木有。可是,大家都奔三了,几年前还在嚷着要成“剩女”了,现在却又在爱情里摸爬滚打跌得很伤,唉,这是命吧。

    很感伤,不知道哪一天,自己会不会和陈天竭也走到这一步。她要来大姨妈了,所以,她这几天更加容易感伤。

    很晚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陈天竭终于回来了,哼着小曲,按亮屋内的灯,看到阳台上的关晓右时,吓了一跳,“关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尽管每天在电话里都听得到,可是此刻,就在她的身后,她一下子没忍住,哭了。

    陈天竭绕到她的面前,蹲□子安抚着,“关姐姐,关妈妈,关祖宗,你怎么哭了。是因为我回来晚了吗?我不知道你今晚会回来啊。”

    “你的意思是,我不回来,你就可以,不在家,是不是?”说得断断续续,哭得低调,她不是真心在怪他,只是想撒娇想撒泼,谁让她现在心情不好。她想把握每一分钟的机会,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做个放肆的小女人。

    陈天竭苦着脸拍着大腿,“哎我了个去,我就说小白这玩意最近太霉气,他把自己没过门的老婆气跑了不说,害得我被我媳妇骂,看我怎么打电话去骂他!”陈天竭故意用南腔北调夸张地说着,还装模作样的真去掏了手机。

    关晓右忙按住他的手,“我逗你的呐。”爱情里的人,就是特别容易没有原则,上一秒还在气愤中,下一秒却可以破涕为笑……关晓右在内心鄙视了自己一秒钟后,问陈天竭:“你今晚和小白出去的?他怎么样了?”

    “他?还不就是那样……哎,你今晚怎么回来了?”陈天竭拉来另一侧的躺椅,躺在她的身边,头枕住胳膊,与她仰望同一片星空。

    关晓右被问得失落,她坐起身抱着自己的双腿叹道:“我啊,被她们抛弃了。”

    “谁?”陈天竭挑了下眉,“谁至于你用‘抛弃’这个词,我都没敢这么对你好吗?”

    “你敢试试看?”关晓右作势挥了挥拳头,继续:“嘉如今天去陪晴儿了,明天早上她们俩个要一起回嘉如老家,唉——一团乱麻。”

    “哦。”陈天竭淡淡地应,他是不想插手小白和杨嘉如的事了,就他看来,杨嘉如是真的挺作的,这个世界除了小白谁能受得了她,不信让她回老家找个男人试试,保证过了热恋期人家果断甩她!不就是仗着小白对她好吗?仔细对比起来,还是他的关姐姐最好,最体贴,无论干什么,都会有个度。

    “你这就算回答啦?”关晓右瞄了陈天竭一眼,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你说你们男人多坑人啊。想想我们三个女人当年是多潇洒啊。我们一起爬山、一起玩水、节假日泡在一起看偶像剧看鬼片看a片,可是现在呢,你知道今天杨嘉如说什么?”

    “什么?”陈天竭很给面子的接话。

    “她说让我回家找我的男人去,她们不需要我了。如果我想回到她们中间,就和你离婚。当年和我一起拜佛求姻缘顺利的妞,竟然这么和我说?我伤心的不是她让我离婚,而是,佛祖为什么总要给人那么多的磨砺?而且,在她们这样的时刻,我却不能陪在她们身边,她们一直当我是姐姐来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说到这,关晓右又哽咽了,不是矫情,是真的心疼,心疼那俩位认真爱的好友。

    陈天竭听着关晓右的话,真有一种打电话骂小白去把他家杨嘉如关好了别放出来的冲动,那丫头是不是脑袋缺根弦啊,古人有云,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难怪她和小白的姻缘不顺利,该!

    可是看到关晓右动情的哭,他还是舍不得的,坐起身拍着她的肩,抽几张纸巾递给她,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地在她身边,陪她。

    关晓右又说:“蝎子,女人的友情不比你们男人,你们男人太粗线条了,喝了酒,笑一笑,眼泪回家里一个人流,可是女人不行,眼泪是会传染的。”想想瘦了那么多的金梓晴和杨嘉如,她握紧了拳。

    陈天竭搂住了她的肩,将她压在自己的怀里,他看着夜空,低声在她耳边说:“你前几天说什么来着?女人的月经会传染,失恋这事会传染,那么,是不是同理可证,幸福也可以传染?我们前几天闹得也是全城皆知,我也很生气地想过结婚有个女人真是太烦了,可是呢,只要坚持下来,我们现在不是很幸福吗?所以,她们也会的,你放心吧。”

    “陈天竭,你的安慰很没说服力哎。”关晓右吸着鼻子,却忍不住笑。

    “会吗?我以为很有说服力呢。”陈天竭装傻装无辜,可爱的样子让关晓右真想摸摸他的头。

    “好了,不难过了好不好?”陈天竭掏出手机,“我跟小白说,让他去追杨嘉如,把她追回来,好不好?”

    “别,嘉如不一定愿意。”关晓右忙制止。

    “你又怎么知道杨嘉如不想要个很大很壮观很有面子的台阶呢?小白和你一样,想东想西的,这事要换我,果断就是把我的妞抓回来按床上一顿扑腾,看她老不老实!”陈天竭说得是有多得意啊,呸,不要脸。

    关晓右白他,也默许了他的行为。于是,几句话一分钟不到,陈天竭挂了电话关了手机。关晓右狐疑地看他,陈天竭摸了摸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饿了?只顾着喝酒来着吧?没吃点东西?我给你煮吧。”正好关晓右自己也没吃,说着,她伸俩条腿触到地面,找拖鞋。

    而陈天竭,拉住了她的胳膊,委屈地抱怨着,“嗯,我是没吃,这几天你没在,家里没肉吃……”他想再补一句怕外面的肉不干净,可他真是怕关晓右又要理论打趣嘲弄他,春宵苦短,嘴唇这东西,是用来接吻的。

    然后,陈家小少便把关晓右按回了椅子上,他跨到她的椅子里,抬起了她的俩条腿,顶了顶她,表情骚包得可以。

    关晓右有些慌,这里虽然是花园洋房,但这到底是露天阳台,小区里不时有车来车往,她推了推陈天竭,“我们进屋,进屋好不好?”

    “不要!”陈天竭果断拒绝,直接弯□,帮助她更湿润。关晓右被他抬高了臀部,就差一点,她的脚都可以搭到躺椅了上方了……这姿势,太特么羞涩了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结城来更新啦!!

    汗,今天下午的更新因为结城输入错了存稿箱的时间,在某同学的再三催促下才发现——不是没更,是日期搞错了~泪奔,你们打俺吧,打完就表再鄙视俺了,俺的小心灵受伤了受伤了,5555555555

    今天决定再更一章,是某同学的要求,结城非常感谢乃在马上要高考的时候还来催更补打神马的,当然,一直支持结城的亲我也不会忘了乃们的。本来存稿有限,打算明天停更一天周日回来补一补再多一章存稿的,但为了让某同学好好复习,结城拼了!!然后,某同学啊,你去看书吧,好好复习,结城等你回来哦。明晚就真的不更了,你去学习吧~

    真的很感动呢,大家的支持,尤其今天,真的。不知道还应该再说什么了,结城说过,只要有一个人在看俺写,俺就会坚持下去的,你们也是哦,无论未来看起来是多么遥远和迷茫,也要加油坚持哦。好吧,结城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很感动~

    谢谢大家!

    、言  弃

    有一辆车经过,车子运行的声音由远及近,灯光掠过,关晓右害羞地缩了身子,恨自己现在韧带长实了,不能滚成个球型。而陈天竭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还借机解了裤子,居高临下得意挑衅地看她。

    “要不要?”他在她的穴口,浅浅地试探了一下。

    关晓右扭了身子,咬着唇,身子颤了一下,不语。她会告诉他要吗?尽管她的内心的确在叫,来吧,快进来吧,我要的!伪善的女人啊,摇了摇头,表示抗议。

    借着灯光,陈天竭看到了她额上淡淡的沁了汗珠,和自己的一样,9月初的天,仍是闷热。帮她拭了汗珠,注重细节的他其实还是蛮让关晓右欣赏的,心里甜甜的,这家伙却又来折磨人了。这次比刚刚那一记又微微深入了一寸,却也是迅速的抽出,继续挑衅着她。

    远处传来狗叫声,想来是小区的哪户人趁夜色出来溜狗了,这散步可是慢慢的事,关晓右抓了陈天竭的胳膊,求饶着说:“我要,我要,我们进屋好不好?进屋随便你怎样。”他不就是想听她屈服吗,她给还不行吗?

    “我不,我偏不?”这家伙得意地晃着脑袋,大掌在她的胸前,隔着睡衣轻轻的揉搓。

    关晓右扭着身子,想推他,可是她使不上力,她的身子现在几乎是半圆了好吗?知道他今晚是肯定要在这里做了,而且此刻正已看她的娇羞为乐,她学不来顺他的意,她偏要让他没法得意。于是,关晓右咬了牙,不知道骂了句什么,直接握住了他的小弟弟,向自己的通道直插了进去。

    她手心的温度仅几秒钟就变成了湿热的触感,比她刚刚抓他那一记更全方面的包裹,陈天竭倒抽一口气,“丝”的一声,控制不住地动了起来,“我一见到你就敏感,肿么办啊肿么办。”他还唱起歌谣来了。

    关晓右一边小心地向视线所及的范围瞄,一边前后动着腰,躺椅是上好的竹做的,却被她磨得发热。感觉到腰间一股热力和小腹微微的酸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了陈天竭的胳膊,没有了刚刚的牛气,眼睛红红的,虽然不流泪了,却也诉说着委屈。

    知道她的不舒服,也知道她在努力配合着自己,陈天竭弯腰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翻了过来,关晓右此刻上身搭在了躺椅的上方,舒服了一些,努力抬高腰身,继续配合着他。

    陈天竭一手抚她的柔软,一手轻轻揉着她的肩膀,忍不住叹道:“唉,就说找个御姐有好处,你看,你看。”又是得意地语气。

    关晓右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天竭,你的三观快毁了吧?正常男人不是都想找个处女吗?”说到这,是她的心伤了。

    陈天竭撇唇,“我是很正常的男人,你懂的。”说着,用力顶了一记,关晓右的腿一软,臀坠下,他滑了出来,再自己悠闲地探了回去,拖住她的腰,他还有心情聊天,“我跟你说,早几年呢,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处,前几年呢,男人只要她的女人别闹出过人命就行。而现在呢,男人只要祈祷她的女人没有性病就好了。就这种层次的男人,他们其实连真处还是假处都分不清呢。你说,这些个男人的思想境界能跟我比吗?他们的这些追求我可是超前多了。我对处不处的从没概念,因为一个女人的心比身体重要,闹没闹出过人命,她不说男人怎么知道,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至于有没有性病,那也是自己也得了以后才知道的事,我从来不去想,我只保证我自己找的女人,是我认为最干净最好的,就行了。”

    “你今晚的话真多哎。”他在努力打消她心里的阴影和顾忌,关晓右懂的。

    “好,你很上进,懂得说得好不如‘做’得好,我很看好你哦。”调侃着,他加快了速度。

    心在他的坦然话语里和加快的动作里慢慢忘了一切,忘了身处何地,忘了曾经的过往,忘了那些不开心的往事,现在,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就够了。

    主动转过身,抱住他坚实的身体,老树抱藤一般,攀住了他。他的怀抱很宽广,胸肌厚厚实,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抬眼对上他的眸,她忍不住想,这个小子,真好。

    俩人的心智慢慢达到了统一状态,身体的反应装不了娇羞,她本来就是个有“欲望”的女人,精神上的,肉体上的,她虚荣,要最好的,而眼前的男人,就是她活到今天的——最好。

    天空中的星星亮得可以,月亮也没有害羞的躲在云里,她和他在同一片星空下融为一体,直到分不清眼前晃动的到底是星星还是晕眩。咬着他的肩膀,留下月牙的形状,可惜这个印记不能深入骨髓,就像明天太阳升起,星星就全部消失了~而她,到底可以在他身边,多久,可不可以,是一生一世。

    ………………………………………………………………

    俩人回到房内,窝在大床里,关晓右搂着陈天竭的腰,发呆。陈天竭环着关晓右的肩,胳膊给她当枕头,摸着她的耳廓,他蠢蠢欲动。

    “不行了,我太累,不来了。”这几天真的没有睡个踏实觉,总是惊醒,怕金梓晴做什么傻事,上班也是,几乎一小时打电话给金梓晴一次,自己都笑自己要神经衰弱了。

    陈天竭也不强求,把她的手移到他的小弟弟上,轻声说:“你摸摸它,跟它商量一下,软下去,要不我难受。”

    关晓右忍不住笑,当真上下帮他撸了起来。她的手掌有些薄,手指纤长,来来回回地,他是很享受很舒坦。可怕她累,看她已经微微气喘,他只能闭着眼快些达到状态,最后,弄得她满手心都是粘稠的液体,他也不好意思了,挠挠头嘿嘿地笑,抽纸巾帮她擦手,一边擦一边说:“关姐姐,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嗯?什么时候?”关晓右看着他一根根地为自己擦着手指,俩人的掌交缠,心微微地动。

    “就这几天,我时间赶一下,小白说他把工作安排一下就飞去杨嘉如那边,我们就随后到看热闹,估计他得安排三四天,我们一周后动身,如何?”陈天竭真是坏心眼呢,以为去助阵,其实去围观。

    关晓右却犯难了,说实话,这个时候,她是很想陪在好友身边,可是哪那么容易啊,她请假不是说走就走的。

    “医院那边要是为难你,我去说。”陈天竭又开始好像整个s市是他家开的了。

    “倒不会为难我,但我们的工作也不是说走就走的,一个萝卜一个坑,临近十一了,肯定会更忙。等你知道我的工作状态时,你就明白了。”她经常会半夜接到手术过的病人的电话,有的甚至是哭述自己的感情史,她要耐心地听,安慰,因为那关系到术后的病患关系和人家的恢复。

    陈天竭想了一下,突然说道:“要不,我给你开家医院吧,你自己来管,不用手术,不用那么辛苦。”

    “少来了,你以为管理一家医院就不辛苦啊,那是更辛苦。我现在啊,觉得挺好的。虽然不赚大钱,养自己绰绰有余。你啊,就把你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关晓右笑着拿过他手里的纸巾团,扔在自己一侧的垃圾桶内。

    陈天竭沉默了一分钟,关晓右的眼合上,想睡了,他突然出声,“那个航线,我不想做了。”

    “为什么?”关晓右惊得睁开眼睛,他一直想开辟自己的天地,知道他很想要这条航线,也知道他有多努力多辛苦去周旋,眼看要成功了,怎么就放弃了。

    “因为,因为……”他有些别扭,不看她的眼,“因为,那是宫梓帮忙安排的。你现在很讨厌宫梓吧?那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关晓右一下子就软了眼角,眼眶红红的,她再次抱住他的腰,很感动,真的很感动,嘴里却说:“你傻啊,好幼稚。我们女人的事,和男人有什么关系?”

    陈天竭还想说什么,关晓右主动攀上他的肩,吻了他的唇。不是只有男人会用这种方法解决折腾的女人哦,女人也可以。感觉到这家伙又硬了,他是什么配置啊,这么容易就起反应,到底是年轻吧。她的吻顺着他的颈向下,半途,她停了一下,说道:“蝎子,做你自己的事,不要轻言放弃,你一心想得到的东西如果你那么轻易就放弃了,我会怕。我会怕有一天,你说放弃我,就撒手了。”

    回答她的,是陈天竭的实际行动。他用一波波的快感和一次次的高潮让她明白,他有多迷恋她,哪怕也许只是身体,但,关晓右还是放心了。最怕就是没有什么让男人可以图可以牵挂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矮油矮油,结城表示写船无能了哎。最近她都在看清水文,yy的对象又都是小男孩她下不了手,所以啊,大家就还是自行想象吧……

    昨天结城从普陀山回来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没更,大家能理解的哦?然后呢,结城表示这次普陀之旅非常开心,吃了不少的海鲜,现在好回味啊,回味的结果就是,没钱了……日子肿么过?给点花什么的吧亲,这个时候,需要一些心理支持才能坚持住不吃饭省钱啊。泪~

    、无  心

    一周的时间,关晓右临时调班,自然有同事有怨言,她答应做东请大家吃饭。终于换来一周的假,一周后,陈天竭带着她,飞往了东北的小城,与其说是去看杨嘉如的故乡,还不如说这俩人真是去渡假了,因为小白早把杨嘉如哄好了。

    关晓右和陈天竭赶到a市时,正是傍晚,一行人热闹地吃了晚饭,白妈妈也在,陈天竭对关晓右说:“我怎么感觉还是在s市啊。”是呀,人还是那些个人,只是回到家时,谁的枕边少了人,谁在难过,谁又能安慰。

    吃过饭去茶室,终于是年轻人的天下,几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这个几乎夜生活贫瘠的城市,偶尔有车从楼下滑过,灯光是昏暗的。

    “喂,那个什么陈天竭同学,你来评价一下,我和晓右的家乡,哪个更漂亮一些?”杨嘉如实在是没办法安静的人儿,所以一行人都沉默的情况下,她先开口了。只是这个问题同质量,也让人略有尴尬。

    陈天竭倒是没脸没皮,不在乎得罪谁的理直气壮地答道:“当然是我老婆的家乡好啊,那样的山水才养出我老婆这样的人才。”他也真是不怕被打。

    杨嘉如果然火了,站起来就要从桌子上爬过来挠他,好在是被白城给拉了回去,搂住固定在怀,才幸免了一场血腥事件。金梓晴悠悠地看了关晓右一眼,暧昧的扯了下唇角,说道:“也是,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处,至少诱惑少一点,男人的花花心思也可以少一些。”在人群中开始习惯更加沉默的她一句话,引来几人好奇探究的眼光。她耸耸肩淡淡地笑,“没事,我不是说那个人被诱惑了,我只是感叹下。”

    是呀,大城市的诱惑什么的,关晓右体验的是最多的了。她一直好强,也可以说是虚荣,所以她一直挑比较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不说是最优秀的,因为她承认自己高攀不上,遇上陈天竭真的是个意外,而那些非意外,却心比天高。长得好看的,被有钱人家的小姑娘追跑了,有点事业的,人家更要找又漂亮又有钱的,她那个时候看不开,蹉跎了青春,现在想想,如果没有遇到陈天竭,那么她的现在是怎样……也许也是跟金梓晴抱坐在一起,数落着男人的不是,她曾经的阴暗,幸好有了身旁的这只蝎子。

    见大家又沉默了,搂着杨嘉如的白城弯曲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对陈天竭说:“天竭,帮个忙,给我们拍婚纱照吧。”

    陈天竭一愣,转眸看关晓右。茶室的角落有些昏暗,陈天竭一闪而过的慌和乱关晓右没有看清。

    因此不明所以的关晓右笑,“他拍点山山水水还行,拍婚纱照,别逗了。”连他们自己的婚纱照都是请了影楼完成的。

    陈天竭喝一口茶,呛得咳出了声,他紧张地看白城,白城无语地回望他,俩个男人眼神互动,三个女人在一旁看出了蹊跷。杨嘉如很直接,她向来是个男人作派的“女人”,她问:“陈天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晓右?”

    陈天竭忙摇了摇头,复又点头,再摇头,关晓右抓着他的胳膊问:“是不是啊?”这样的感觉糟透了,被隐瞒,心很慌。

    白城拍了杨嘉如一下,“我想我是多嘴了。我们都回家吧,我想天竭可能有些事要和晓右说。抱歉,天竭,我不知道……”

    “算了算了,散了吧。”意兴阑珊的金梓晴打了个大大地呵欠,先起身,俯视着陈天竭,她补了一句,“陈天竭,我听晓右说了你的想法,我这边没什么,你该做什么是你的事,和我没关,我和他的事,也和你们没关系。你想放弃觉得难的话,别拿我和晓右当借口。我还以为你多有决心呢,搞了半天也就是个公子哥的脾气。”金梓晴说完,拎了包自己先走。

    陈天竭一个头俩个大,来不及叫住金梓晴血耻,一边的关晓右瞪着眼看他似像将他穿个洞,白城和杨嘉如有点看热闹的意思,陈天竭愤恨,“小白,我才不要帮你们拍,你们俩个是坏人。”真幼稚地说法。

    白城耸耸肩,结了帐,搂着杨嘉如离开,临行前,杨嘉如不忘对陈天竭说:“你可解释明白点,我们家关姐姐,可不是随便俩句话就能打发的。”一副小人嘴脸,陈天竭好恨。

    人走光了,关晓右不动,陈天竭喝了一口茶,挠头,半侧过身,这是个隐密的角落,所以他放心地做苦兮兮的表情,抓了关晓右的手,他说:“我没有想骗你,我跟你说过的。”

    “什么?”关晓右还是冷着脸,不看他。

    “我说jeason是我的。”他当初和她吵架时有说过,她却以为是他情人的名字,那时他有些受打击,所以没有继续说下去,那个时候他没有那么在意关晓右的想法,所以自己的成绩也没想过要和她更多的分享,但现在,不一样了,怎么跟她说,关于感情的话,他开玩笑说说行,认真说起来,他会失声。

    关晓右眨了眨眼,好像他的确有说过,“那么,jeason到底是什么?”

    陈天竭叹气,掏出手机找度娘,然后递给关晓右看。

    关晓右接过手机,一边看一边读,“jeason影像集团,亚洲新生代影相制作公司,已上市,创办人jeason十八岁旅居海外,拍摄大量人文作品,曾获得xxx摄影展新生代影师奖……”一长串着于陈天竭的神秘介绍,他没有一张照片流露出来,所以更被相关媒体渲染得神乎其神,“亚洲知名艺人需要预约一年以上才可得到jeason公司创办人亲自拍照,他曾为好莱坞影后拍摄一组公义写真……”这一段又是关于公司的大牌,关晓右看了半天,最后狐疑地看看陈天竭,“这是你吗?”

    陈天竭在一边紧张地看着她,她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吐血,在她的眼里,他真的这么差吗?

    “我怎么也没看出来你有这本事,我承认你是有点拍照天赋的,可是要说</br></br>

    <font size="2">《<a href="./">御女</a>》ttp://. “<a href="." style="color:red"></a>”,!</font></p></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