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御女

第 1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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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右装好奇宝宝。

    “这次的事没有那么单纯,怕是有人幕后操纵,我想,我得斩草除根。”

    “好血腥啊,不过老公,你是怎么想到的?”

    “你也不想想我是谁,老婆,放心吧,这事我摆平,咱们分工行动。”

    “好!”

    “老婆,拜拜,晚上见。”

    “老公,晚上见。”

    像俩个幼稚的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上了瘾一般,直到挂了电话,关晓右嘴角都是那甜腻死人的笑,抹抹自己的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关晓右好想撞墙啊,谁来还她御姐的气场,谁来教她,不要爱得那么深啊啊啊啊啊~

    …………………………………………………………

    很久没有主动打电话给贺广延了,应该说从和她认识,她只打过一两次电话给他吧,今天电话刚拨出去,听着等待音,她有些紧张,手心全是汗。

    电话接通,是贺广延欣喜的声音,“晓右,你怎么主动打电话给我了?”

    “呃……”这开场白让她好心虚,她脑里一百个念头闪过,最后还是放弃了那些可能引起暧昧误会的话,直接了当地,她问道:“报纸上的新闻,是你压下去的?”

    “什么新闻?晓右你是不是看到我去了酒店那事?那真是个误会,我们哪知道酒店方面安排了一些不需要的内容,那些模特什么的我们也就是坐着吃个饭,什么都没做哦。”他顾左右而言它,明知道她不可能关心他是不是真的把了妹。

    关晓右长长地叹气,听贺广延话音完全落了,她才说:“贺兄,谢谢你。”即使他不承认,她也应该把感谢传达到,“我和天竭,真的很感谢你。”

    “……你们俩个啊。”贺广延也不再去否认,风轻云淡的把页一翻,他说:“好久没见了,要不晚上把天竭叫出来,咱们一起吃个饭?”

    “也行,我问问他,他刚从b市回来,最近仍然是忙航线的事,家里的老人不太支持,唉——”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可能是已经在心底里把他真的当哥哥了,如他所说,她在s市没有娘家人,他就是他的娘家人,她有心事,还是想说说的。

    贺广延很意外,“怎么会呢,天竭这次的想法非常好啊,不仅开发了新的私营航线,而且也算是对空运物流起了很大的推动呢。这事我隐约和陈老提过的,他没有反对啊。”贺广延到底和陈家老爷子有多深的交情,关晓右心里的问号越来越大。

    “真的吗?外公没反对?”关晓右几乎要跳起来了,“这真是个好消息,我晚点回家告诉天竭,他一定很高兴,他现在压力特别大,真的特别大。”把后面一句咬得很重,贺广延自然听出了她的心疼,哈哈地在电话那端笑。

    笑够了,贺广延说道:“妹子啊,你不用替天竭操心啦,这小子运气总是特别好。”

    “那也是傻人有傻福了。”关晓右谦虚着说,虽然此刻她的脸上是得意地表情。这时有电话冲了进来,关晓右看了一眼,是陈天竭打来的,急急地,她已经忘了考虑贺广延的感受,她说:“贺兄,天竭打电话进来了,我先接一下,晚点和你确定吃饭的事。”

    “……好。”贺广延苦笑,耳边“啪”的一声,是关晓右挂机的声音。

    靠在自己的皮椅里,贺广延闭着眼回忆,是有多久了,没有一个女人能那样真实的去爱他了?所以他看到关晓右的时候,多年的识人经验让他认定,这是个为爱可以奋不顾身委屈自己的女人,他,想有这样一个女人,给他热烈的爱,然后,在他的温情下,火焰持续,温暖长存。但这个女人的火焰,他终是遇晚了。人生错过就是错过了,就如他年轻的时候,不懂那样的爱,觉得是束缚,一个人意向至今,才明白火热要比冰冷有宜身心。

    …………………………………………

    陈天竭打电话来是告诉关晓右算是一个喜讯的,他接到消息,德国的一家民营航空公司打算换一批最新的787,因此淘汰下来了几架747,他们可以提供改造技术,尽快转手这笔飞机好购置新机。陈天竭说马上要飞到慕尼黑一趟,语气里有抱歉,不能陪她,对不起。

    关晓右听了这消息也是兴奋的,她想告诉他从贺广延那里听说外公其实并没有极力反对他的想法,可话还没出口,陈天竭已经急急挂了电话。关晓右对着电话呀吁短叹,嫁个平凡的男人吧,不甘日子过得没有奔头。嫁个上进有事业的男人吧,独守空闺似乎就是定律了。

    当晚和贺广延在香格里拉碰头,关晓右请贺广延吃自助餐,听说这边的又贵又上档次,味道如何,就不评价了。

    俩人挑了些海鲜落座后,贺广延笑着对关晓右说道:“妹子,你请我吃饭要得了这么大排场嘛。你请我吃饭啊,路边摊我都高兴。”

    关晓右听了这话,有些尴尬地笑笑,奇怪里,当初陈天竭对她说暧昧的话时,她只是不敢多想,有一些在意他是不是经常说这种话给女人听。但从另一个男人口中说出,她更多的是反感和压力。

    尽量表现得不甚在意他的语气,关晓右端起浅浅的红酒说道:“贺兄,我是代表天竭来感谢你的,是真心的感谢,这种感谢不是用钱能衡量的。我们也没什么还得上的,就一杯薄酒,千言万语,我先干了。”做出感激涕零状,关晓右将红酒一饮而尽,喝得急,有很少的红酒顺着唇角细细地涌了出来。

    贺广延忙起身,拿白色餐巾忙关晓右拭了唇角,关晓右僵着身子,躲也不是不躲也不对,只能看着贺广延微微地笑。

    “你替那小子谢我,你自己就不感谢我喽?”贺广延端座回位置,像刚刚的举动只是平常,却在桌下,握着那块方巾不放开。

    “我也感谢你,贺兄,真的,你真的像待亲妹妹对我一般好,我何德何能啊,修来这个福分。”关晓右淡淡地看着贺广延笑,眼神清亮,这回不回避了,她说这句话,用妹妹的心情感恩哥哥的关怀。

    贺广延看着她,眼睛略带痴迷,隔壁有人的刀叉相撞,才唤回他的清醒,他笑着也举杯,“行,咱就意思意思喝一口行了,今晚都开车来的,碰上检查,我们俩个可就要进去局里子称兄道妹了。”浅啜一口红酒,苦,不如他以前喝得芬芳。“晓右啊,天竭娶了你,真是好运。”他羡慕他的运气,却不能再说出口。

    “我还觉得我嫁了他,才是运气好。不是因为攀了高枝,而是,嫁一个不会跟你玩心机的男人,不容易。”关晓右换了饮料,喝了一口,扬起幸福的笑容,用行动告诉贺广延,她现在的生活,她很满意。

    贺广延差一点冲口而出,“怎么会不容易,我也可以这样待你,如果爱你的人,是舍不得让你猜不透的。”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说了,否则,连和她做兄妹的机会恐怕都没有了。

    俩个人边吃边聊,她讲工作上的趣事,他讲年轻时错过的遗憾,却没发现,有一台相机,蛰伏着危机,就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实在是抱歉哈,昨晚没更~昨天结城下班就赶去参加上海一个义工团举办的狗狗领养日活动了,然后和朋友们去吃饭,又聊天到很晚,一看时间,算了,不更了……好吧,我也不解释太多了,没更就是结果,我也鄙视自己。

    说到昨天的义工团活动啊,看着那些可爱的小狗狗们,它们很多是被遗弃的狗狗,当然也有流浪狗生下来的流二代,但这些小家伙们算是命好的,被救助,被帮忙找一个家,结城要不是自己租房子房东有言在先不可以养狗的话,真想领一只回家。你们知道吗,这些等待领养的狗狗啊,真的好乖好乖,许是受过遗弃的原因,所以它们更温驯听话,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努力表现就可能会有新家吧,它们特别亲人,我又词穷了,表达不出来,总之,它们给我的感觉真不是家养的那些娇纵的孩子那样,唉,说着就心酸,啊啊啊,让结城快点嫁出去吧,有了自己的家,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牵狗狗回家生活了~5555,说得我越发心酸了,好吧,不说了,希望大家快乐,晚安~

    ☆、乐极生悲

    一周后,陈天竭赶在白城和杨嘉如的结婚典礼前两天回来了,是关晓右去接的他,俩人一见面就不顾公共场合的热吻了起来,恨不得把对方直接吞肚子里一般,关晓右麻着舌根笑着睁眼看他,他闭着眼那叫一个沉迷。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纵然在这个国际大都市,如此洋派的热吻仍然忍不住多瞅俩眼,甚至有人不屑地摇头。

    关晓右的余光瞥到那些人的动作,闭了眼,她微踮起脚尖环住他的颈,胸靠在他的胸上,磨擦着,感受到了他西装裤内的紧崩。想想就觉得快乐,玉树临风俊美多金的陈家小少,和她在人来人往的国际机场上演一出恩爱秀,这太满足她的虚荣心了。她可不会觉得害臊,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女生了,现在的小女生更开放好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顺理成章的发生,她爱了,所以她就表达了,这没有什么不好。随便别人怎么议论都好,感情,到底是自己的事。

    热吻过后,陈家小少哼哼唧唧地:“关姐姐,咱要不直接旁边开个房得了?”

    关晓右斜眼看他,“我没意见。”她是成熟女人,也会有渴望,这并不可耻。

    陈家小少把行李甩给身后已经目瞪口呆的项目经理,拉着关晓右便疯子似的在机场里跑了起来,出门,拐弯,宾馆在哪里!看他急得像个猴子,关晓右实在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扶着腰停下脚步,上气不接下气。

    陈天竭转过脸来看她,桃花眼瞪了起来,大掌抓住按住她的下巴,拖到自己唇边,吻着,他说:“我干脆把你就地正法得了。”

    关晓右洋洋得意地挑眉,“来呀,我不怕。”

    “oh,关姐姐,这才一周不见,你怎么变得更马叉虫了,你太热情了,我吃不消啊。”打情骂俏,俩个人可不分伯仲。

    关晓右看他装那股酸劲儿,实在是欢欣得不得了,身子一跃,跳到了他的身上,双腿微分,便环住了他的腰。他一手拖着她的后背,一手揽在她的臀下,中指不规矩的沿着她的中心点,轻轻地划。

    就是这个时候,这么一个可能会引发无限春-光的时候,杀千刀的声音在他们身侧三米左右的位置响了起来,“小竭,晓……右,外公让我来接你们。”

    听到这个声音,关晓右的身子僵了,陈天竭感受到她的反应,侧过眸,看站在那里一脸淡漠表情的谢宇。

    “我到车里等你们。”谢宇临转身前,深深地看了关晓右一眼,他的唇角有一抹类似于轻视地笑。

    关晓右“哈”地笑出了声,谢宇的身子只停了一下,继续脚步。关晓右拍了拍陈天竭的肩膀,说道:“喂,老公,你看这世道啊,虽然我们光天化日之下过于激-情是不对的,不过咱们是合法有证的对不对,怎么好像有人看我们不爽啊?”

    陈天竭配合着懒洋洋地回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我那么能干啊?”一语双关,对男人最狠的打击。

    俩个人的声音不大不小,传入谢宇的耳内,他的拳握紧,快步走向不远处停地车子。

    关晓右从陈天竭的身上跳下来,挽着他的胳膊,俩人慢悠悠地向车子走去。途中,关晓右的手机来了短信,一看,来自谢宇,屏幕上只有几个字,“你放-荡出事儿来了~”。

    把手机递给陈天竭,陈天竭皱了皱眉头,“你干什么了?”

    “闭了,我干什么不也是和你干的吗?”关晓右白了陈天竭一眼,不安在心底扩大,回想这几日一切都很太平,莫非,谢宇在危言耸听,恶意吓他们,报复他们?

    ……………………………………………………

    果然乐极就生悲!关晓右看着眼前摊落在陈家主宅大厅红木桌上的照片时,心里只有这么一句话。

    陈天竭拿起二舅刚刚小人嘴脸得得瑟瑟奉外公之命摆在他们面前的照片,偷偷对关晓右耳语,“这什么水平啊,以后不能给他们拍,挺美的人儿,拍得都糊了。”

    关晓右想笑,瞥到老爷子端座在主位看不出悲喜的脸时,她扯了扯陈天竭的衣角,示意他笑话回家说。

    “你们俩个,啊,不,应该说是咱们陈家的小少奶奶,你不解释一下吗?和咱们贺部长私会,这让陈家的脸往哪放啊?你们外公可和他算是个忘年交呢。”陈家二舅这回可是抓到把柄了,偌大的陈氏主宅里,就听着他比女儿有喜了叫得还欢。

    关晓右在心里对陈熙竖中指,鄙视,唾弃,表面上还得装乖地淡淡笑,拿起一张照片,她说道:“这角度拍得——我们就是吃了一顿便饭吧?”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陈家小少奶奶不可以有异性朋友?这个当初天竭没和我说啊。外公,是不是我不该有异性的朋友,哪怕对方待我如兄长?”把视线转到老爷子身上,就是不看那边抱着臂等着看笑话的陈熙一眼。

    陈家老爷子沉默了几秒钟,开口,带着长辈的慈爱与威严,他说道:“晓右啊,我们陈家信得过你,阿贺我也认识好多年了,也信得过,人生在世,靠朋友和亲人支持,所以你有一个真心待你好的哥哥,外公自然是高兴的。”顿了一下,话峰一转,老爷子的声音城这回全是威严,“不过,到底还是稍微注意一点好,毕竟我们家说不在乎,落入别人的口实,是很晦气的事。”眼角扫向二儿子,老爷子话中有话。

    关晓右乖乖地低眉顺眼,“是,外公,以后我会注意的,尽量和贺兄拉开距离。”

    “为什么要拉开啊。”陈家小少这回可是站在关晓右这边,不是对贺广延已经没了芥蒂,是实在看不惯有些人背地里搞的小伎俩。“晓右和贺兄堂堂正正的,我们三个还吃过好几次饭呢,我不觉得有问题,如果一定有人要联想借发挥,那只能说他是闲的。要是闲成那样,不如去非洲救济难民。哼~”眼角扫向二舅和谢宇,他陈天竭真的生气时会打人哦。

    可陈熙一点也不被眼前这对小夫妻的一搭一唱所恼到,他冷冷地笑出声,“我听这话,可是有锋头的哦。别指错了人,这照片是个误会,却也是事实,男女之间嘛,总归要拉开关系的。更何况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却是大龄未娶。女人啊……我们陈家可是没少吃女人亏。”陈家二舅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要用往事刺激老爷子,“何况,晓右啊,我是有听说,只是听说啊,你以前男朋友没少交嘛。是不是,阿宇?”

    被突然点了名的谢宇脸色尴尬,硬着头皮应道:“啊,嗯。”含含糊糊,眼底有一种屈辱。

    关晓右听了这话可是有些心乱了,她的往事陈家似乎没有刻意查起,而他们待她一直很好,好到完全认定了她一般,她爱这个大家庭,当然,除去某些个恶心的人不算。现在被提起往事,就怕老爷子想太多,不说他老人家会查吧,就怕有心人借机煽风点火。

    她的不安通过紧紧贴着陈天竭的手臂传给了他,他轻轻拉起了她的掌,将温暖传递。她抬眸看他,他对她淡淡的一笑,很好的起了安抚的作用。

    “我说二舅,你翻这旧帐有什么意思?要是翻起来,我当初谈的那些个女朋友的数目,可是要甩关晓右一条马路。唉,人嘛,就这么回事,我有一任女朋友前年结婚的时候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现在我想想,是有道理的,哪个姑娘不是站在人渣背上成长起来的啊?哪个姑娘不想一击即中遇到真命天子啊。可是老天就是这样,给你开了个很大的窗,你靠近时又关上了,你不得不再找另一条路。过程不重要,结果是你找对了路,那才是最完美的。晓右是女人,本身就处于弱势,遇到几个人渣后完美的走到我身边,不是挺好嘛?外公,表姐夫,你们说对不对?”要外公的赞同,更要谢宇的难堪,陈天竭还真不怕跟二舅杠上了。

    一直假装在厨房忙的陈妈妈这个时候走了出来,招呼着大家吃饭,补了一句,“二哥,年轻人的事啊,咱别插手了,妃妃当初不是也谈了不少男朋友,最后到底选择了最如意的阿宇,多圆满啊。”这话说得,陈熙连火都发不出来。

    老爷子这个时候站起身,向关晓右招手,关晓右迎过去扶着他向饭桌走。老爷子边走边问:“孩子,是不是吓到了?”

    “嗯,有一点呢。”撒娇谁不会,关晓右虽然个子很大一只,但在老人家面前装萌卖傻什么的,也不算弱项,要不医院里怎么那么多大主任愿意把手术放给她插手呢。

    “哈哈哈,这种事啊,说白了在咱们这样的家庭不会少,树大招风嘛,以后小心点就是了。来,给外公讲讲你是怎么和阿贺认识的,外公很有兴趣呢。这小子自从上任后就忙得一个月只有一通电话逢年过节才来看我一次了,有时间你把他叫来,咱们再团聚团聚……”

    老爷子拉着关晓右的手走远了,陈家二舅灰着脸站在那里,陈天竭这个时候凑了过去,孩子气地看着二舅笑,最后叹了一句,“二舅,这太老套了,不好玩呢。”小的时候,他也这样对带他出去玩的二舅这样抱怨过,只是那个时候的二舅,不像现在这般,贪婪和狡诈,他曾经也疼爱过他,虽然时间很短,但他,是记恩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结城热伤风了……啥也不说了,遁了~

    ☆、占有欲

    酒足饭饱,各回各家,陈天竭和关晓右一路议论着这件事,确定是有人背后搞鬼,媒体怕是上不了了,上次闹了一初,陈家不但没有怪罪关晓右,还把贺广延的势力引了出来。所以有心之人就在背后搞鬼,这个有心之人是谁,关晓右和陈天竭对视,笑而不语。

    到了家,停了车,陈天竭没有马上下车的意思,关晓右看着,以为他在车里想来一段戏水情节,行,她没意见。

    陈天竭的手还在方向盘上,他瞄了关晓右一眼,尽量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气说道:“我说关姐姐,咱现在是知道暗处的敌人是谁了,你放心,我有机会一定会报复回来的,我真的是有报复心理的人哦,而且会做得很绝,只不过活这么大,还没有谁配得上我动这脑细胞。换句话说,那个人毕竟是我二舅,和我妈妈是一奶同胞,我不想事情闹到最后让老人伤心,你呢,就尽量少和贺兄来往呗,没了这个把柄他们要是还能挑刺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关晓右听他这话心里有点别扭,听起来都是为她好,表明了立场,可是到底还是对她有要求了,她可不可以把这个要求看为是不信任的一种?她不挑他什么,愿意信任他,前提是要相互的。

    什么兴致也没了,关晓右抱着臂靠在窗子上说道:“合着你还是不相信我嘛。”

    “哎,我可没这么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陈家小少马上堆起笑脸,不想一回来俩人就有不开心。

    “可我怎么听都是这个意思。”关晓右拧上了,她不是一定想听他承认,因为那样太伤人,可是心里就是不爽。

    陈天竭一看她还没完了,明明他没有错,干嘛她还一副在理的样子,哼了一句,他嘴上不饶人,“那你要一定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了。”

    关晓右立马炸毛了,“行啊陈天竭,搞了半天你满口的互相信任也是有选择性的啊,你们世家子弟就是眼高手低,还己不欲勿施于人呢,呸!”说完,拉开车门,下车,甩门,踩着低跟鞋跺着脚走了。

    陈天竭瞪着她甩上的车门一脸的莫名奇妙,这战火是谁挑起来的?他说错什么了?这女人脾气不好,非常不好,可是他陈家小少也不是看人脸色长大的啊。本来没有的怒气一下子就燃烧了,跳下车,他也用力甩上车门,跟了上去。

    ……………………………………………………

    在家楼下还是出于理智吸了支烟平稳了下情绪才上楼,推开家门,关晓右正在打电话,半个人倚在沙发里,温温地笑着听对方说话,他不想去猜谁打来的电话,爱谁谁。

    甩上门,招到关晓右狠狠地一个白眼,陈天竭在玄关处就直接踩脱下手工小牛皮鞋,迈着大步,向房间走去。卧室内不时一阵乱想,关晓右讲电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时还夹几句大笑,翻不到睡衣放哪的陈天竭在屋内孩子一般气极地吼道:“关晓右,我睡衣放哪了!”他的行李给属下先带走了,下午因为突发情况没有回公司,睡衣自然也没带回来。家里的东西现在都是关晓右放好找给他的,家务事他从来没有操心过,现在要找衣服的时候,愁了~

    关晓右根本没理他的大嗓门,继续讲着电话,笑声更大。

    陈天竭冲了出来,站在门口又叫:“我问你我睡衣呐?”

    关晓右的笑容敛去,捂了电话低声冷冷地对陈天竭说:“家里的两套秋天的睡衣你出差都给带走了,还有厚的,能不能麻烦请让我讲完电话再找给你?”又是狠狠白了他一眼,她再回复笑容满面地拿开手,对着电话说:“晴儿啊,不好意思哦,姓陈的就像我儿子似的,什么都得我找。是是是,我知道,哈哈,你放心吧,不会不会。嗯,你这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没回来,我和嘉如都得遗憾呢,你信不信嘉如跟你绝交都有可能,这婚礼她可是看得太重了……”

    关晓右还有跟电话那端的金梓晴聊着,陈天竭一听对方是金梓晴,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怎么办,当家祖母“忙”,他只能等了。于是,坐在关晓右的对面,长腿放在茶几上,脚尖晃着晃着,竟然就睡着了。

    睡得不舒服,一个机灵便惊醒了,客厅里已经没人,只有旁边的架小落地灯还散着悠黄的光。他的身上盖了毯子,天已微凉,难怪他打了个哆嗦就醒了。坐直身子便看到放在一旁的睡衣,折叠整齐,拍上去软软的,因为是薄绒的料子,还能闻到一股埋在纤维里的香气。有了老婆在家里就是好啊,他突然就感叹,以前就算妈妈偶尔会帮他料理家务,可一个人住时到底没有这整齐的待遇。

    洗了澡,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陈天竭摸上床,心里嘀咕,“这女人不会因为吵嘴而分房睡吧?”才想到这,便隔着被子摸到了关晓右的身子,他收回了手,拉被,钻进去,然后张开怀抱,将她纳入怀里。

    关晓右扭了□子,说:“累了,睡吧。”可声音却是清醒得可以,看来她也没睡着。

    她只微微抗拒了一下,没有特别强烈的要从他的怀里离开,这样他多了几分勇气,以前他没有哄过哪个女人,不高兴大家就分开,一直是他在爱情里不为难自己的原则。可是现在,俩个人,哪可能一句“不高兴了,分手”就真的散了,他还不愿意这样呢。想到这,把她再往怀里拉了拉,她这回没有动,任他搂紧。

    “关姐姐,你还生气吗?”

    “你说呢?”关晓右哼着,声音冷冷。

    “关姐姐,你别生气了,我承认,我潜意识里还是在意的,在意贺广延对你那么好,在意你和他一起吃饭,在意……总之就是不舒服,你是我的,怎么可以跟他吃饭。”多么孩子气的话,却是陈家小少最真实的占有欲。

    关晓右懂这份占有欲,她又何尝不是,有一些狭隘,自己的拥有的无论是人还是物品,她在意的,都想独自享有,这一点上她和陈天竭很像,所以她还是能相信他说的在意,可是,偏人就是只能要求别人,很少问自己,就算明白道理,她还是要问:“凭什么?我卖给你了?多少钱卖的,我怎么不知道。”

    陈天竭忙回道:“没有没有,不是卖给我了,我知道我这个毛病不好,以前也没怎么发作过,长这么大发作的次数也就不超过一个手,”其中还有一半是因为她,“我,我知道这是我的问题了,我以后注意行吗?关姐姐,别生气了。”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呵出温热的气息,沐浴后的牛奶香,是她特意挑的适合秋冬的牌子。

    他在言行上想要控制占有她,可是她呢,早在生活的小细了里,把他染满了她要的气息了,想想也算公平,加上这孩子刚回来累成这样还得和她呕气,挺搞笑的,“扑”地笑了出来,关晓右说:“你这出息,这么容易就认输了?”很多男人不愿意承认战败,就算承认了,很多也没有反思过自己的问题,只会说:“行了,我错了。我下回不了。”这类的话,屡犯屡说,屡说屡犯,可是他很少向她保证什么,只保证过的几件事,他都做到了。

    无奈地转过身,面对他的胸膛,她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她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这缺心眼的孩子有时候说话真的很可气,最后,她只能说:“以后说话先经过大脑转几个圈再出来,不管是和我还是和任何人,也许你的无心一句,却会造成别人的心理阴影。”

    “嗯。”他认真地答道,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他的头重重地点了一下。

    他不是没素质没教养,不是不懂得说话的艺术,在商言商,他的礼仪做得都很到位,只是关乎到在乎的人,他就大脑停摆了。

    关晓右见他如此乖顺和安静,忍不住主动搂上了他的腰,在他的怀里深吸一口气,贪婪地闻着她迷恋的他的味道,然后手移到他的胸口,一粒一粒地解他的扣子。“真穿这么热,你能睡着啊?”

    陈天竭任她解开扣子,帮他把上衣脱下,看她没有下文了,他问:“可不可以裤子也一起脱,我怕热。”

    关晓右笑得仰躺在床上,“我没力气,你自己脱吧。”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啊。

    “那我可不可以连你的一起脱?”话音落,他已经动手。

    关晓右任他把最后一丝束缚拉下,他压在她的身上,俩个人赤-裸着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的舌头早已不安分的跑到她的蓓-蕾上画圈圈了,湿濡濡的感觉,关晓右忍不住拱起了身,轻轻地哼吟了起来。

    他埋进了她的身体,粗大让她一时没能适应,身子一缩,抓紧了他的肩胛,轻轻地划了他的皮肤,她慢慢放松。俩个人的吻总是那么多的缠绵,舌尖的推进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纠缠着听水声四溅,慢慢的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起,再重重地摔下的感觉,脑中一片空气,他有唇再次盖在她的唇上,吮着,松泄了身体。他没有离开她的体内,揉着她的臀,他说:“关姐姐,关姐姐,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真没诚意,关晓右翻白眼,手插在他的发里转圈圈,下次要说的时候,拜托先生,请床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可怜的结城热伤风第二天,特别难受,鼻子是堵的,嗓子是刺痛的,脑子是混沌沌的,求安慰求抚摸~收藏要是能再多涨几个,就更开心了。

    前几天两次的双更,把存稿彻底用完了,今天这章是结城带病写的,可能写得有些乱,希望你们能看懂。明天尽量更,要是没更,大家体谅一下,结城现在的状态,真的憋不出几个字……表pia,真的很难受啊啊啊啊~

    ☆、过火

    两天后,杨嘉如和白城婚礼如期举行了。金梓晴做为伴娘,已经送了第二个朋友跳进婚姻的坟墓了。关晓右和陈天竭这对儿伪伴郎伪伴娘跟着人家屁股后面收红包,美其名曰娘家人,杨嘉如的父母倒是笑眯眯地不反对,但也有不少人打趣他们,“是不是特别怀念自己结婚的时候,瘾还没过够啊?”

    俩人笑着对视,一起来观礼的陈妈妈对白城妈妈说:“我看出来了,这俩孩子,还真不是我乱点鸳鸯谱,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吧,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进一家门。”

    白妈妈笑着点头:“就跟我们家这对儿一样,拖了那么多年,谁也跑不了。”

    俩个老人的话让小年轻的们在这样庄严的日子里更加发誓要珍惜彼此,杨嘉如和白城在台上几次相拥而泣,惹得关晓右和金我梓晴也跟着不住的抹眼泪。

    陈天竭抱着一个纸巾盒,乖乖地站在关晓右身边,一会儿抽出一张,跟自动出纸巾似的,十来张纸巾下来,关晓右破啼为笑,陈天竭也跟着笑了,他摇摇头说:“关姐姐,人家大好的日子,你哭得跟什么似的,不知道以为你嫁女儿呢。”

    关晓右小心地沾着眼周哭晕了的妆,陈天竭马上小镜子侍候,关晓右对着镜子一边擦一边说:“唉,我羡慕呗,我要是真嫁女儿啊,我哭得会更惨。哎,我们结婚那天,我哭没?”

    陈天竭想了一下,“没有!”

    “没有?!”关晓右惊叫出来,“我怎么会没哭呢,你看今天杨嘉如哭的,都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