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更新了,亲爱们的。
霸王们是不是该出水了,不出水不出水不给肉吃哇!!!!
这周应该保持隔日更的速度,大家见谅,存稿就要耗尽。。
至于许暖暖,大家要给她耐心,对吧?
、真相是我爱你 10
岳路廷靠在沙发上准备小寐一会儿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他瞪大眼睛正欲发作的瞬间,就见杨远浩自顾自地坐在了他的身旁。
他微叹了口气,略带不满道:“joanna 呢?”
“你别怪joanna 了,是我让她别通报你的。”
他微微蹙眉,上下打量了杨远浩几眼,不悦地质问道:“到底是你给她发工资,还是我给她发工资?她什么时候那么听你的话了?”
杨远浩耸耸肩,不以为然道:“难道是因为我比你帅?”
岳路廷斜睨了杨远浩一眼,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杨远浩眼睛发光,一脸神神秘秘道:“你不是让我这几天多找些人保护许暖暖吗?”、
“对啊,怎么了?”
“所以我就让他们拍下许暖暖的日常行踪。”
岳路廷一脸不解,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望了杨远浩几眼道:“我又不是请私人侦探,拍什么照片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了一件事。”
杨远浩的表情更显诡秘,岳路廷放下手中的烟,认真地问道:“什么事?”
杨远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纸袋递给了岳路廷,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接过纸袋,里面是一叠照片,他一张一张地往后翻,直到翻到其中一张,他停住了,狭长的目光里显露着不可置信的惊诧。
那幢小洋房他见过,是许暖暖以前的家,而站在院子里的两人,他更是熟悉的不得了。
“原来她和他早就认识?”杨远浩疑惑地问道。
岳路廷燃了一支烟,轻轻地抽了一口,眉心皱了皱,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情。
杨远浩见岳路廷迟迟不吭声,试探地问道:“他该不会就是暖暖的初恋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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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杨远浩,岳路廷站在了落地窗边,往远处望去,一幢大厦挨着一幢大厦,早已不能看到远处的山峦,他显得有些惆怅,燃了一只烟,食指和中指夹着这只烟,保持了很久,才晃过神,一口也未吸,就把烟给掐灭了。认识了许暖暖那年,她还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但是好景不长,当年就发生了大事,她的父亲被厂里的人揭发贪污后,她就变得沉默寡言,隐隐藏藏。
而他利用了他父亲的关系,为许暖暖的父亲请了本市最好的律师,官司打了大半年时间,她父亲还是被判入狱,但是已经得到最好的结果。
他从许暖暖的身边知道了她一些过往,知道她有一个长期交往的男友,所以他把对她的爱情隐藏了大半年,可是还是被她发现了端倪。
那天,他送她回学校,站在她的宿舍门口,他朝着她挥了挥手后,按了下遥控器,准备开车离去,她突然叫住了他。
他回过头,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问道:“怎么了?暖暖?”
而她突然冲到他的怀中,两只手环着他的腰,头依靠在他的肩上,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他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我们在一起吧。”
他微笑,明知故问地问:“你说什么?”
她咬着唇,仰起头望着他,说:“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他依旧记得那是个月圆的日子,他仰起头,看了看天上挂着的月亮,圆圆的,镶着淡淡黄色的光晕,淡黄淡黄的月光缓缓地撒在了她的肩上,她的侧脸在月光的笼罩下线条变得更加柔和更加动人。他似乎应该开心,他的心愿终于如愿以偿。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开心起来,他揉着她的肩膀,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似乎想从她的眼眸里寻找到自己的身影,但是她那双又大又漆黑的眼眸里并没有他的身影。
她没有说我爱你,她说的是我们在一起吧。而这句话却不是他最想要的。
他知道她在骗他,也在骗自己。但是连他都骗不过,她又怎么骗得了自己?
而按照杨远浩的说法,她本来就认识关翊东,关翊东也极有可能是她的前男友。那么那天,他们是假装不认识,而他只是蒙在鼓里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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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暖暖正专注地看着网页,右手自然地放在了鼠标上,食指轻滑着滚轮,而网页上的报道是关于岳路廷绯闻女友的报道,作者似乎煞费苦心,总结了满满几页,还附有那些绯闻女友的照片。许暖暖看的聚精会神,却被门外一个声音吓了一跳。
“暖姐姐……”
初初兴冲冲地跑到办公室,呼了几口大气,有些上气接不上下气,办公室还有别的主播在。许暖暖迅速关上网页,瞪了初初一眼,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大呼小叫?”
初初走到跟前,用唇语道:“岳—大—少—来—了。”
岳路廷来了?许暖暖狐疑地皱了皱眉,就在她不解现在的情况的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外。一双眼眸含着桃花般的魅惑之情,嘴角微扬,唇边的笑意不深也不浅,却韵味不同寻常。
而让许暖暖目瞪口呆的是,岳路廷居然亲自捧着一大束白色玫瑰花朝着他走来。岳路廷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哪根筋错了,居然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她的办公室,先前还是绯闻传传,现在看来他是想正式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紧张地扭动僵凝的脖颈看了看周围的同事,他们都一脸愕然。耳边传来了小小的唏嘘声和低声的议论。
“暖暖,可以下班了吗?”岳路廷递过花,一脸自然道。
许暖暖还有点没晃过神,只是一个劲地点点头,说:“可以,可以。”
随即就拉着岳路廷往楼下去,直到到了停车场,上了岳路廷的车上。
许暖暖才微微地呼了一口气,车子启动,往宽阔的马路上驶去。他把持着方向盘,认真地看着前面的路况,间隙间,他侧过头,望了望许暖暖,不咸也不淡地问道:“你很害怕?”
“我干嘛要害怕啊?”许暖暖瞪圆了眼睛,狡辩道。
他半眯眼眸,轻笑一声:“那你干嘛那么紧张?”
岳路廷这话一问,她才有些语塞,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岳路廷本来就是她的男友,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啊,只不过今天不是情人节,又不是我的生日,你送什么花啊?”许暖暖故作镇定地反问道。
岳路廷似笑非笑:“今天是个节日啊。”
“什么节日啊?”
岳路廷扭过头,淡勾着唇弧,盯着许暖暖看了几秒,才说:“今天是我爸生日啊。”
“这跟送花什么关系?”许暖暖更是不解。
他望着前方,轻描淡写道:“你是我的女朋友,给你送花一定要个理由吗?”
“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岳路廷饶有兴味地反问道。
她望了岳路廷一眼,嘴唇微动没有吭声。岳路廷目视前方,斜着嘴角,突然轻笑一声:“你那么怕被人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只是怕有第二个林晓西找上门而已。”她不留情面地揶揄道。
“是吗?”岳路廷轻哼一声,回望了她一眼。
“你没看八卦新闻吗?有人都为你总结了历届的绯闻女友。”许暖暖忿忿不平道。
“你吃醋了?”他侧过头,弯着唇笑。
许暖暖耸耸肩,无奈道:“那我喝了你这么大缸子的醋,还会活到今天吗?”
他目视前方,轻描淡写道:“那是因为你知道报道都是假的。”
“那真相是什么?”
岳路廷扭过头,他突然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真相是:我只爱一个人。”
她突然感觉耳边一阵潮湿,她盯着岳路廷看了一会儿,他的样子还是一副戏谑却又显得异常认真。他继续说:“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你一定得去我家吃饭,给我爸过生日。”
“可是,我还没给伯父买礼物,现在去买,来不来得及啊?”许暖暖顿时有些着急,空着手去见长辈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而且这位还是岳路廷的父亲。
岳路廷轻抬左手手臂,看了看手表,说:“别买了,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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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路廷带着许暖暖进门的时候,母亲林眉苏已经准备了好一桌子的菜,一见到二人,高兴地合不拢嘴,说:“浑小子,你爹生日的时候就记得把暖暖带回来,我生日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这话说的让许暖暖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憋得通红,羞愧地叫道:“阿姨……”
“妈,那时暖暖在外地做采访,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岳路廷解围道。
“来,来,快坐快坐。暖暖。”林眉苏爽朗地笑了笑。
两人刚进门,岳路廷见未见到父亲岳遥途,便向林眉苏问道:“妈,爸呢?”
“你爸,在酒窖呢,他高血压不能喝酒,他就说还不许我去看看我那些宝贝啊,这么大岁数了,还是恋着好酒。”
林眉苏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咳咳声音,抱怨道:“见我不在,就在儿子面前说我坏话。”
“谁讲你坏话啊?我才不屑讲你坏话。”林眉苏辩驳道。
两个五十多岁的夫妻辩来辩去,好像调皮嘴硬的小孩子,却不乏温馨。许暖暖看着两个长辈,嘴角不自觉上扬。身旁的岳路廷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手掌紧紧地裹住了她的手。她顿时一惊,抬起头,望了望他。只见他嘴角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低声说:“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像我爸妈?”
“去你的。”许暖暖缩起手,顺便用手肘撞了撞岳路廷的肚子。
这个小动作被林眉苏尽收眼底,她冲着岳遥途笑了笑,岳遥途也一脸笑意,道:“路廷,快让暖暖坐下,吃饭,吃饭。”
四个人往饭桌坐下,林眉苏对许暖暖嘘寒问暖了半天,最后终于进入了正题,她转向儿子岳路廷问道:“我说路廷啊,你到底是想什么时候才把暖暖娶回家啊?”
许暖暖持着筷子的右手顿时在空中一顿,转过脸,望了望岳路廷,他的一双俊美的眼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而许暖暖却有些看不清这笑意的含义,便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碗里,低着头,显得稍许忐忑。
“只要暖暖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娶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嫌弃我给关二的戏份太多了。那好吧~这章都是小岳的戏份了~满意否~
下章极有可能吃肉!至于吃大餐还是肉末,就要看大家的表现了。咳咳咳 几声,看你们还霸王我~~~
、温热的身体 11
许暖暖一脸怔仲,耳根子微红,瞄了岳路廷一眼,他却一脸淡然地望着她。而她却找不到当下最合适的话。她抬起头看了看林眉苏和岳遥途,似乎在等着她的回复。这对父母一脸期望的表情让她更觉得难以开口。她顿时有着从未有过的害怕,她不是没有想过今后的某一天终于嫁给岳路廷,可这是到底是不是她的本意,她也分不清,但是现在,她很确定她还不能够嫁给岳路廷。
“但是,现在,我和暖暖都觉得还早。”岳路廷终于开口为她解围道。
许暖暖微微抬头,微微侧眸望了岳路廷。他的嘴角含着笑意,深邃的眼眸里的神情却微微显得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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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许暖暖回家的路上,岳路廷一声不吭。看样子他好像全神贯注地在开车,可是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许暖暖却觉得忐忑又不安,她觉得岳路廷今天好像有些不同寻常,从一开始亲自到电视台里送花,到在饭桌上说的那句类似求婚的话,直到现在回来的路上一句话也不说,都不寻常。
“怎么了?”岳路廷突然不经意间悠悠地来了一句。
许暖暖这才发现自己盯着岳路廷的侧脸看了许久, 便慌忙地转过脸,咳咳了几声,吞吐地说: “没……没怎么啊。”
“那你从上车以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岳路廷侧过眸,唇角一勾,笑了笑。
原来自己的小动作早就尽收他的眼底,她抿了抿薄唇,顿了顿,说:“我看你今天……”
“今天怎么了?”
“我看你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
“是吗?”岳路廷轻描淡写地反问道。
她咽下口水,没敢继续追问。岳路廷又扭过头,轻瞄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我没有不高兴。”
“哦。”
许暖暖显得有些不安,又偷偷地望了岳路廷一眼,问道:“你刚刚算是求婚吗?”
“你觉得呢?”
岳路廷的反问,让她哑口无言。她咽下口水,有些举止不安地望着前方。
车里的空气似乎停止流动,压抑的就要窒息,她摇下车窗,望向窗外。沉默半晌,他才吭声“如果是求婚,你会答应吗?”
她动了动嘴唇,而嘴唇却干涸的难受,半晌都开不了口。她很想说:我会,我真的会。但是却始终没有说。
岳路廷眯着眼,大笑了几声,才止住笑容。他伸出左手轻轻地捋了捋她落在额头上的刘海:“宝贝,你真是一点玩笑都不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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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许暖暖的家门口,岳路廷停好车,陪着她上楼。她从包里寻出钥匙,钥匙插入锁孔,扭动锁心,门被打开的一瞬,许暖暖猝不及防地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推进了门。
门“啪”的一声被合上,岳路廷的身体把她逼到了墙角,一只手紧紧揉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倚在了墙壁上。
“岳路廷……”许暖暖愠怒。
“你知道吗?我不是不高兴,我是非常不高兴。”岳路廷的眉心微有不悦之色。
她抬起头望着岳路廷,微微蹙着的眉宇却抵不住本有的英气,那双清透如水的眼眸里倒影的尽是她慌乱的神情,完美的唇形弯起来便是魅惑众生的笑意,而如今却似乎有些不悦紧紧地闭着。
她还是明知故问,笑了笑:“你为什么要非常不高兴?”
“宝贝,你想知道吗?”岳路廷也反问道。
许暖暖认真地点了点头。岳路廷饶有兴味地笑了笑:“那我告诉你。”
他骤然伸出手,想去轻抚她的脸庞,许暖暖却突然别过脸。他好像被她激怒,用尽力气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手慢慢地往她的朱唇靠去,他轻抚着她的唇,俯□,唇就要靠近的一瞬,她睁大了眼睛。
“因为,我爱你。”他的声音魄力十足,又带着温柔的味道。
这个吻来的如此自然,辗转吸允,如此深沉。如此绵长。直到岳路廷松开她,她才退后了几步,喘着气,睁大眼直直地盯着他看。
“宝贝,别这样看着我……”
他欲求不满地又朝着许暖暖逼近了几步,许暖暖有些心虚道:“你想干嘛啊?”
“汪…”球球不知道从哪里溜了出来,不识趣地颠到了两人的中间。
岳路廷一向有对付球球的方法,他俯□,顺了顺球球身上的毛,轻声道:“球球,乖乖的,爹地要和你妈咪亲热呢。”
许暖暖半张着嘴,正欲反驳些什么,只见球球就乖巧地跑走了。
“你……”她吞吐了半天,说,“岳路廷,你想什么呢?”
“宝贝,你说呢?”岳路廷邪魅的唇的笑纹更深了。
话音落下,他就横着抱起了许暖暖,她猛地一惊,奋力挣脱,两只脚拼命地在半空中上下拍动,而岳路廷却始终不肯放手。
“放下我啊,岳—路—廷。”许暖暖囔囔道。
而他却假装未听到一般,把许暖暖放在偌大张的床上,唇边含着似有若无的笑。他松开领带。俯□,轻柔的唇慢慢地划过她的脸颊,又热又软,而后他带着轻微地挑逗地含住了她的耳珠。
许暖暖有些心痒难忍,两颊憋得绯色。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撩起了她的短裙,温热的手掌在她白皙的两腿之间慢慢摩挲。
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最后她干脆咬着唇,闭起了眼。
他慢慢地褪去她的上衣,胸颈前的弧度慢慢显露,他情不自禁地埋下头,往她的脖颈深处的地方探去。
他的吻温柔又柔软,他的胸膛炙热又诱惑,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融化。
就在那一刹那,她却不应景地喊道:“不要……”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闭着眼喊道:“不要,岳路廷,我真的不要……”
她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状,直到掌心里有温热的汗水溢出,她才微微启眼。岳路廷捏住她的下巴,望着她的深邃目光里有失落的落寞。他皱了皱眉,莞尔一笑:“宝贝,你在考验我的耐心。”
从前的每一刻,她都在问她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又有什么不好,她为什么还是不能全心全意地去爱一个人。
他站起了身,理了理衬衫的衣襟,微微吁了口气,背过身,迈了一小步,说:“我也会有耐心被耗尽的一天。”
她直起身子,张了张嘴,目光闪烁,还是没有开口。她不断地反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真的是要耗尽他的耐心,她才甘心吗?真的是自己有一天成为了孤家寡人,她才会后悔吗?真的是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对她全心全意的人,她才会回头吗?
她就是活该,所以不该有这么好的运气,遇到这么好一个人。
岳路廷似乎在原地停顿了许久,又背过身,一瞬间换了另一种神情,微挑着俊眉,斜着嘴角,冲着她笑:“许暖暖,等到我耗光耐心,我就不会再问你愿不愿意,即使强迫了你,也要把你握在我的手心里。”
话音落下,岳路廷就走了。她的眼里明明噙着几滴眼泪,却还是很想笑,岳路廷就是这样无耻的爱情流氓,让她想哭又想笑。
直到门外传来关门声,她才起身,赤着脚踩在了地上,窝在角落里的球球,慢慢地踱到了许暖暖的身旁,抬起脑袋,黑漆漆的眼珠不解地打量着主人,见主人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然后自觉没趣地低下头,乖巧地伏在了许暖暖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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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很荣幸的请来了万联集团的总裁岳路廷。”电视里的许暖暖一脸笑容,弯着的大眼睛里好像也镶着夺目的笑意。
关翊东依靠在沙发里,手里握着遥控器,清幽的目光里有人看不清的情绪。
“听说你创业的时候父亲没有给予一点支持,创业基金是你大学毕业时候的第一桶金,那么请问你的第一桶金是什么吗?”许暖暖进入正题问道。
“我的第一桶金,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说……”
“你不妨让大家听听……”
“我的第一桶金是卖a/片赚到的。”岳路廷勾着唇,笑道。
台下一片哗然,笑声不断。关翊东看着电视里两个互相认识的人,却觉得这种假装半生不熟的方式很好笑,兀自地笑了一声。
“翊东,在笑什么?”不知道何时,宁玥已经推门而入。
关翊东抬起眼眸望了宁玥一眼,薄唇微动,淡淡地看不出痕迹地一笑:“哦,看他们的节目。”
宁玥望了望电视里的两人,也笑道:“这不是许暖暖的节目吗?女朋友采访男朋友,倒真是很有意思。”
关翊东不语,神色稍显黯然,淡凉的目光突然更沉了下去,暗不见底。
“最后一个问题,我要代广大女性朋友问你,你的梦中情人到底是怎样的?”
岳路廷皱了皱眉,显得很为难的模样,稍微的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的梦中情人就是像许主播一样的。”
许暖暖应变自如,自然地笑了笑,说:“你是想台下的女生冲上来打我吗?”
“不对,不是梦中情人,是现实中的情人就是许主播。”岳路廷耸耸肩,嘴角微翘,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紧握着遥控器的手突然不自觉地按到红色关机键,刹那间电视屏幕一片黑暗,关翊东扭过头,淡然的冲着宁玥问道:“晚上想去哪里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小岳好可怜。亲妈对不住你。关键的时刻,他只好~~~~~
嘤嘤。不许拍我。肯定会有全肉宴的~就是还不能来这么快 怕你们会腻。
散花的姑娘,我最爱你们了!!!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痴情的种 12
节目是现场直播,出了演播厅,许暖暖已经意识到这回她肯定要出名了,那篇关于岳路廷绯闻女友的报道,将会被推翻,而改成她这一位正牌女友。
倒是岳路廷一脸淡定地还端坐在化妆室里,整理着发型。许暖暖从门缝里看到此景,无奈地推开化妆室的门。
她走在岳路廷的跟前,而他仍然专心致志地整理着头发,见她进门,悠悠地抬起眼皮望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一副吃惊万分的表情:“你怎么不换衣服?”
“换衣服?”她不解地反问道。
“还不换一身漂亮的衣服,接受记者的采访。作为岳路廷的女朋友,怎么能不打扮漂亮?”他的嘴角噙着邪邪的笑意,但是依旧动人心弦。
她呆呆地杵在原地,望着岳路廷,说:“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在节目里公开我们的关系?”她又问道。
“是,我是故意的。”岳路廷倏尔一脸认真地说。
“为什么?”
他挑了挑英眉,伸出手捏住她的手腕,眼眸里的闪着的光泽果断又有魄力:“我只是想在你把我推远之前,靠近你那么一点。”
她突然觉得内心一阵温暖,那样温热的感觉缓缓地流淌在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她伏在了岳路廷的肩膀,眼里噙着的液体泛着闪烁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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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视台,岳路廷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记者的穷追不舍,驱车离去。车子没有行驶多远,就路过了一家花店。他心一动,突然下车,走进了花店。
花店里摆着各式各样的花,他照样要了一束白玫瑰,他喜欢这样纯白的颜色,很容易让他想起许暖暖。付了钱后,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捧着花正要出店门的一瞬,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路廷。”
他回过头,一脸愕然,但是很快恢复了笑意,嘴角一扬:“微漾?怎么是你?”
眼前这个女人一头亚麻色短发,眼眸明亮,皮肤白皙泛着红光,上身穿着件粉色格子衬衫,□配着一条简单的淡蓝色泛白的牛仔裤,休闲又不失干练。
向微漾也抿着唇笑:“这么巧遇到你,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岳路廷把花放在了后车箱,向微漾往副驾驶位上一坐,扣好安全带,然后望了望岳路廷,笑着说:“花是送给许暖暖的?”
岳路廷点点头,望了向微漾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一回来就看到你和许暖暖的新闻。”向微漾说。
岳路廷发动车子,车子平缓地驶向这座城市最繁华的中心。他轻笑一声:“没想到你也关心这些。”
“你在逼她?”向微漾侧过头,突然愣愣地盯着岳路廷看,坐在身旁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妖孽,他的一举一动,足以让人如痴如迷,为之疯狂。
岳路廷愣了几秒,斜着嘴角,轻笑几声,没错,他是在逼她,逼她承认她和他的关系,这些年外头的人认为他处处莺莺燕燕,其实,他的本意只是想让她嫉妒让她吃醋,而这却好像一点效果也没有,现在趁这个机会,在媒体前公开他们的身份,他也只想靠近她那么一点点,哪怕只是外面的人这样认为。他微微呼了一口气,蹙了蹙眉,不语。向微漾看出了岳路廷有心事,她突然又问:“你有多爱她?”
他扭过头望了向微漾一眼,迟疑了几秒,才说:“多爱?其实我也不知道。”
“如果没有遇见她,应该人生会少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顿了顿,他兀自地自言自语道。
“那我呢?”
“什么?”
“如果没有我,你的人生会不会少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向微漾追问道。
岳路廷没有回答。向微漾稍显失望,她望着前方,笑了笑:“如果你先打了我的电话,现在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岳路廷把车驶入一个小区,然后在一幢公寓前停了下来。他侧过头,望了望向微漾,说:“可惜,我丢了那本《百年孤独》”
她点点头,似乎命中早有注定,那年,岳路廷偏偏遗失了那本记着她的电话号码的《百年孤独》而错拿了许暖暖的《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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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潢淡雅的西餐厅里的中央有一小块的舞台,舞台上有个打着领结的男人正拉着小提琴。铺着深蓝色餐布的餐桌上,一对对情侣相对而坐,面前的食物和小提琴的演奏都不足以情侣的样貌更吸引人。
关翊东的脸色淡然,手里轻握着刀叉,似有些心不在焉地切着盘中的食物,突然他放下刀叉,眉心微微地拧了一下,唤来了服务生。
宁玥有些不解,以为是这里的食物不对他的口味,谁知道他在服务生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后,那位年轻的服务生就向大厅里的经理汇报了什么,经理似乎了解了情况,微微地点了点头。
望着此情此景,宁玥更是有些不解,看了看关翊东,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是牛排不对你口味吗?”
“没有。”关翊东的脸色依旧是波澜不起。
请示过经理的服务生又来到了关翊东的身旁,一脸毕恭毕敬地说:“关先生,我请示过了经理,你可以上台演奏了。”
关翊东微微颔首,端起桌上的餐纸,轻拭双手,薄唇微弯,还是惯常的淡冷。宁玥愣了愣,脸上尽是惊愕,张了张嘴,还来不及开口,他已经站起身,慢慢地朝着舞台的方向走去。
宁玥静静地望着朝着舞台方向走去的高大男人,他出乎意料地接过舞台上那位小提琴手递过的小提琴。
小提琴被自然地放在了左肩上,头微微地落在了琴上,右手持着琴弓,动作一气呵成。持弓的右手轻轻一划,悦耳又洪亮的声音好似不是从那样小的乐器中传来。
他微闭着睫眸,如此陶醉又沉迷的动人脸庞不自觉地吸引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宁玥显得有些怔仲,她对台上的那个男人更加着迷更加好奇,却突然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她好像不知道他的过去,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他隐藏了他的所有喜好,他的所有习惯。惯常的清冷淡然好像是她知道的关于他所有的一切。
他从台上下来,眸光如星璀璨却还是不免地带了些黑夜的暗沉。他微笑:“好多年没动那玩意儿了。”
“为什么?”宁玥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关翊东抬起眼眸,扫了她一眼,又拾起桌上的刀叉。而她却很迅速地捕捉到他眼神中那点不轻易看出的惆怅。
“为什么?很多年没有拉小提琴?”她完整地问道。
他没有吭声,沉默的瞬间,她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又问道:“还有网球。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戒掉这些爱好?”
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他改掉了这些的爱好,而这个神秘的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发生天翻地覆改变的事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关翊东无声地笑了笑,“很久以前了吧,因为工作越来越忙,越来越没有空。”
这样牵强的借口,让人难以信服。她扯着嘴角,取笑道:“你刚刚的模样足以迷倒一大片的女生。”
关翊东轻笑一声,随口问道:“那迷到你没有?”
“当然。”
他抬起头,看着宁玥一脸认真的神情,双唇动了动,然后举起桌上的红酒,轻啜了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最近忙吗?”
“还好吧,公司给了我一个新的艺人。”宁玥轻描淡写道。
他抬起眼眸,小心地试探道:“那,那个林晓西呢?”
“公司暂时取消了她近期的一切活动。”宁玥又道。
关翊东神色有些异常,他欲言又止,他本想从宁玥的口中探出一些关于林晓西的事情,以好证实恐吓信极有可能是林晓西所为,可是他却不能坦坦白白,大大方方地问出这个问题。
宁玥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寻常,问道:“翊东,你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目光一滞,半天才笑了笑:“我只是好奇,最近新闻好像都没有她的消息而已。”
“你不是一向都不关心这些吗?”宁玥又反问道。
他望了望宁玥,持着刀叉的手一顿,漫不经心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她得罪人了。”
“谁?”关翊东来了兴致,紧张地问道。
宁玥似乎对关翊东紧张的反应有些惊诧,缓缓地解释道:“这人你也认得,岳路廷啊。”
他抬起头,眼波温丝未动,故作不明白,又问:“为什么?”
宁玥也抬起头,望了望关翊东,思量了会儿,才开口:“也许因为上次林晓西去找许主播出意外的事情,岳大少气未消……”
关翊东脸上的神情有些难以捉摸,宁玥又开口道:“我提醒过林晓西别靠近那位岳路廷太近,可是她偏偏不听,岳路廷是谁啊,他就是有那种本事把你捧到云端,又让你跌入深渊的那个人。”
关翊东还是没有吭声,那么那些匿名信极有可能真的是林晓西寄出去的,上次林晓西可以因为失去了一个角色去电视台找许暖暖,这次又怎么不会因为被封杀这样严重的事情迁怒于许暖暖。
“我知道你和岳路廷认识,但是林晓西现在前途尽毁,岳路廷也得负上一定的责任……”宁玥见关翊东许久不吭声,越说越小声。
他无暇顾忌林晓西的前途,他现在只是关心许暖暖的安全,恐吓信也许只是个开始,他生怕林晓西做出对许暖暖更不利的事情。
越想他越觉得不安,他神情渐变,目光沉了下来。倏尔,他站起身,拿上放在椅子靠背上的西装,急匆匆地要往门外走,边走边向宁玥说:“我突然想起来事务所有些事……”
宁玥久久地凝望着关翊东的背影,半天才晃过神,举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兀自地轻笑一声。
能让他这么紧张的,又怎么会是律师事务所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岳少丢失的那个校花的电话就是向微漾的~~~~~~~
岳少可痴情了~许暖暖你再不好好表现下,大家就要拍你了~有木有~
、多事之秋 13
关翊东开着车,一路疾驰,最后居然不自觉地行驶到了黑林路,他泊好车,徒步走在黑林路上。
他站在那幢古旧的小洋房的门口,燃了一只烟,深深地吸了几口,突然兀自地笑了起来,她现在已经不住在这里,自己还来到这里又为了什么。
他转过身,却看到眼前站着的一个女人,她身着一身简单的套裙,脸上戴着一面黑框眼镜,嘴角微微抿着,而隐藏在眼镜里的眼睛里似乎带着深深的敌意。
“许隐隐……”关翊东一脸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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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的咖啡馆已经有些年岁,一直没有换老板,连咖啡馆里的装饰都如同五年前一模一样,不同的卡通人物的相片挂满了整面墙,而咖啡馆的柜台后面的一面书柜也摆着一大排的卡通玩偶,那些玩偶大多数都是限量版,是店里的老板从世界各地收集而来。曾经许暖暖看上了一个阿童木的玩偶,多次哀求店家卖给她,可是店家怎么也不肯卖。因为这事,她还独自生闷气好几天。
关翊东背过身,望着那一大排玩偶中的阿童木,尽有些失神,好像一下子,时光倒退了好多年。
“记得暖暖当年看中了那个阿童木,可是老板怎么也不肯卖。为此,她还发了好几天的脾气。”许隐隐见关翊东久久地凝望着那一排玩偶,道。
关翊东转过头,眸光突然一闪而过一种难以道明的情绪,语气平淡地说:“你想说什么?”
许隐隐莞尔一笑:“那年暑假,我刚从国外回来,暖暖才十三岁,你,才十八岁。从暖暖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喜欢你,并且会一直的喜欢下去……”
他不知道许隐隐说这么大段话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过去对他来说越是灿烂越是美好就只会让他更加难受更加不堪。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抬首,目光淡然。
“我只想说,关翊东,你和我妹妹之间只剩下回忆了,所以我求你别用那些可悲又可笑的回忆再去打扰我妹妹的生活。”许隐隐突然抬高声音道。
“我没有想去打扰她的生活。”他的眸光暗不见底。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来到这里,为什么来到我们以前家的门口?”许隐隐反问道,“你难道是想告诉暖暖,你父亲就是当年揭发我们父亲贪污的那个人?而你只是因为这件事不能为我们家打官司?”许隐隐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别说了!”他那双幽然的目光骤然闪过愠怒的情绪,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就要一泄而出。
许隐隐一脸平静地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最好的结果是:即使让她误解你一辈子也别让她知道真相。”
他喉结微动,过了片刻,依旧没有吭声。
“她过的很好,请你不要再去打扰她。”
许隐隐落下这句话,就捞起放在身旁的手提包,头也不回地就往咖啡馆的出口处走去。关翊东揉了揉眉心,端起面前的咖啡,手却不自觉地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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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快递员就捧着两束花走进了办公室,一束白玫瑰,一束百合花,白玫瑰递到了许暖暖的手中,百合花递到了初初的手中。
初初一脸意外,找出花中的小卡片一看,晶莹的大眼盯着小卡片看着半晌,脸就好像烧了起来,趁着大家不留意的时候,把许暖暖拉出了办公室。
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的许暖暖就被初初拉到了走廊的一角,她不解地问道:“初初,怎么了?”
“暖姐姐……”初初眼眸闪烁,欲言又止。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许暖暖望着初初这个小妮子一脸慌张的模样,暗自觉泛得好笑又不解。
初初紧张兮兮地口袋里掏出刚刚藏在花中的小卡片,红着脸递给了许暖暖。她抬起眸望了望初初,接过那张小卡片,一看,她不禁噗嗤地笑出声。
卡片上的字用黑色的签字笔写成:‘初小姐,我想你不会拒绝晚上同我一起共用晚餐吧?’落笔处画了一只小耗子,嘴角画着几根长长的胡须,夸张的表情,倒是栩栩如生,不乏幽默。而在那只可爱的小耗子旁边写了几个大字正是:杨远浩。
好不容易许暖暖才停止了笑声,初初脸颊绯红道:“暖姐姐,你别笑了……”
“这厮把这只耗子画的倒是不错。”许暖暖又道。
初初着急了,脸庞愈来愈发烫,就要烧到了耳根子后,说:“那怎么办呀?”
“去啊,干嘛不去。记得要点最贵的。”许暖暖嘴角泛笑道。
“真的要去吗?”初初迟疑道。
“放心吧,那只耗子不会吞了你的。”她拍了拍初初的肩膀,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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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浩这样登徒浪子居然看上初初这样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作为杨远浩的好哥们岳路廷没道理不知道。她正想给岳路廷去个电话,岳路廷好像猜到她的心思一般给她来了个电话。
她接起电话,道:“杨远浩……”
“看来初初和你说了?”岳路廷夺过话来,语带戏谑道。
她勾起嘴角,轻哼一声:“看来,你也帮了不少忙啊?”
岳路廷也不否认,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的,那只耗子还是我替杨远浩画的,怎么样,当年我也特地花钱学过美术的,还不错吧?”
她也顺着岳路廷的意,调侃道:“真不错,下回你也帮我画一只,怎样?”
“那不能画耗子,想画什么?兔子?还是球球?”
“岳路廷……”
“怎么了?”岳路廷明知故问。
“初初是个好女孩……”
“我说过,john also is a good guy。”岳路廷不依不饶地说。
“他怎么好了?和你一样……”许暖暖正想说,和你一样花花大少,沾花惹草,还没开口就被岳路廷截了下来。
“他自然不能跟我比,但是还算不错。”岳路廷的语气里倒是自信十足。
“你哪里好?”
“我哪儿都好,你没看出来吗?”
“没看出来。”许暖暖干脆地回道。
“那晚上来我这儿,我让你好好看看我这人最内心的部分。”
话毕,他又语带戏谑地补充了一句:“没关系,我愿意让你看一夜的。”
许暖暖自知争不过岳路廷,只好作罢,微微叹了一口气。岳路廷又道:“好了,我们不说他们的事情了,周末带上球球去郊外玩吧。”
“好吧。”许暖暖收了线,无奈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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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玥站在窗台前,窗外的阳光绚烂又耀眼,这样的秋天,满地都铺上了深黄色的地毯,她伸了伸懒腰,拾起茶色矮几上的手机,给关翊东打了一通电话。
“翊东,在干吗?”她柔声问道。
电话另一边的关翊东显得有些疲惫,道:“在忙呢。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好。”
“可是,今天是周末。”她失落地又道。
“宁玥,今天不行了,有个案子得跟进……”关翊东解释道。
宁玥刚好说了个‘好。’关翊东就很快就收了线。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未见。而他给的借口最多的是很忙,很忙,还是很忙。
她有些沮丧,十分讨厌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正当她心情低落的瞬间,矮几上的电话又响起,她欣喜若狂以为是关翊东打来的,一看来电号码,有些失望又有些讶然,来电的人居然是林晓西。
她接起电话,还未开口。对方就道:“玥姐,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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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翊东挂了电话,摇摇晃晃地又回到了吧台上,抬起首,晃了晃手中的空玻璃杯,对着吧台内的服务员道:“要烈一点的。”
“关哥,别喝了。”坐在一旁的戴子杨劝说道。
他侧过头,望了望戴子杨,眼里微带醺意,道:“没事,回去的时候你负责开车就行。”
“关哥,你为什么要骗玥姐?你明明就在酒吧里,为什么要骗她,你在做事?”戴子杨不解地问道。
“喝酒,哪有那么多废话。”关翊东唇一勾,冷冷地笑了一声。
暗沉的眼眸微闭,薄唇微微抿了抿,端起面前的那杯紫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可能酒烈的厉害,他咳咳了很久才停了下来。
戴子杨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因为许暖暖吗?”
关翊东的脸色一沉,淡薄的笑意一下收敛的无影无踪,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戴子杨慌忙抓起吧台上的西装,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关哥,别走那么快,我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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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玥也不记得到底有多久未见林晓西,至从林晓西被公司雪封后,她就已经不是林晓西的经纪人。在合约没有到期又找不到新东家的情况下,林晓西就只能这样半死不活地杵在这家公司。
宁玥坐在这家露天的咖啡馆,翻了翻手中的杂志,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看来这位林晓西大小姐还当自己是大牌的明星,迟到了一个小时,一个电话也没有。
可惜宁玥拥有难得的好耐心,这就是她能成为公司最年轻经纪人的原因。她继续翻了翻杂志,目光仍然流转在杂志上当季最流行的服装上,只是突然刚好的亮度被一块阴影挡住了,她这才猛地抬起头。
林晓西穿着一袭藏蓝色的波点刺绣蛋糕背心裙,外面搭着件镂空的小罩衫,整个人显得妖娆又修长。她冲着宁玥笑了笑,才坐在了宁玥的对面,要了杯橙汁后,转向宁玥问道:“玥姐,你喝什么?”
“一杯白开水就行。”她并不想和林晓西纠缠太久,只想尽快结束话题。
她摘下脸上那副巨大的深色墨镜,笑了笑,道:“玥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宁玥微笑:“我挺好的,你呢?”
“玥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服务生把点的东西端了上来,她端起白开水喝了一口,莞尔一笑:“晓西,你今天怎么会有空?”
“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
宁玥抬起首望着林晓西,轻笑了一声:“那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林晓西也不含糊,开门见山道:“我想请你帮我。”
“帮你?”她反问道。
“我知道我落下今天这般田地,都是岳路廷,都怪我当时没能听你的话,想靠岳路廷上位……”
“如果你只是想和我说这些的话,我想我没办法帮你……”
宁玥拎起椅子上的包,正要起身的一瞬,林晓西又道:“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关律师和许主播的关系?”
她拎着手提包,在原地驻足,似乎迟疑了很久,还没有迈出脚步。
“玥姐,你是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不知道关律师和许主播的关系?”
“你到底想说什么?”宁玥打断了林晓西的话。
林晓西吸了口橙汁,抬起首,盯着宁玥看:“我变成今天这样,究根结底还是许暖暖的原因。玥姐,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什么事都能为你做。”
作者有话要说:请人民群众相信我,肉是会有的!!
、危机四起 14
许暖暖站起身,望了望四周,远处环绕着碧绿的山峦,层叠叠不知名的植被一层又一层地缀在了山上。岳路廷舒适地趴在草地上,头上正是一棵大榕树,正好挡住了刺眼的阳光,他戴着一副太阳镜,遮住了半边脸,样子惬意又轻松。而不远处的球球正在绿色的草坪上欢快地撒欢着。许暖暖回头望了望一脸悠哉的岳路廷,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躺上一天吧。”
岳路廷换了个姿势,双手枕着脑袋,嘴边滑过一丝坏笑:“只要你在,我就算死在这又算得了什么?”
许暖暖扯着嘴,干笑了几声:“那死吧。”
话音落下,许暖暖拍拍裤子上的草渣,准备起身的一瞬,被岳路廷猛地一拉,她重心不稳,屁股重重地落在了草地上。
还没来得及谩骂,就被岳路廷温润的唇堵住了嘴,辗转吸允,恰如其分。她整个人开始软了下来,手轻轻地抚着岳路廷的肩膀,而他突然整个人压了下来,她被迫躺在了草地上,不远处的球球突然叫了起来,才让她晃过神,遏止住了自己被迷乱的思绪,虽然这里是郊区鲜有人烟,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胆的行为,岳路廷肯定是疯了。
她猛地推开了岳路廷,直起身子,怒道:“岳路廷,你疯了啊。”
岳路廷薄唇一勾,邪魅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暖暖看,然后语带兴味地说:“我只想告诉你,在我死之前,一定得完成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她狠狠地倪了他一眼。
“得到你。”
“什么?”
“得到你是我死前唯一的愿望。”他一脸严肃,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许暖暖站起身,咬着唇,微愠:“岳路廷,你流氓!”
“那我也是最帅的流氓。”
“你……”
岳路廷挑了挑眉,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许暖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跑到草地,准备陪着球球玩耍。
她没走几步,球球好像特别兴奋地开始跑了起来,而她也跟在后面跑了起来,还没跑多远,突然被草地上的一颗石头绊到,她重心不稳,猛地就摔在了地上。
“许暖暖!”不远处的岳路廷见到此景,连忙起身,追了过去。
许暖暖眉心微皱,手搭在了右脚上,样子像是很痛苦的模样。岳路廷蹲□,小心翼翼地准备脱下她右脚上的运动鞋,才刚开始,她就嗷嗷大叫了起来。费了很大的劲,岳路廷才脱下了那只运动鞋,轻轻地捏了捏许暖暖的右脚。
“岳路廷,疼,疼啊,轻点儿。”许暖暖囔囔大叫了起来。
“哪儿疼啊?”他又捏了捏许暖暖的脚踝。
“哪儿都疼。”许暖暖越叫越大声。
岳路廷轻瞥了许暖暖一眼,嘴唇弯了弯,溢出了一抹坏笑。许暖暖抬起首瞪着他道:“喂,笑什么啊?”
“笑都不行了啊?”
“幸灾乐祸!”
岳路廷摸了摸耳垂,挑着眉,戏谑道:“终于轮到某个人求我了,还不允许我得意下吗?”
“你神经病啊?哪有你这种人啊?”许暖暖坐在草地上,忿忿不平道。
“求我吗?”岳路廷站起身子,草地上印着他高大的背影。
“不要,我干嘛求你啊。”
岳路廷点点头,一副清楚明了的模样道:“好啊,有骨气,那你乖乖坐在草地上等人带你走吧。”
话音落下,岳路廷头也不回地就往前方走去,而球球居然落下了许暖暖,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了。
许暖暖恼了,双手拍了草地几下,冲着岳路廷走的方向喊道:“岳路廷,你给我回来。”
“岳—路—廷”
许暖暖大喊了几声,他这才转过头,嘴角挂着悠哉的笑意往回走。站在许暖暖旁边的时候,又戏谑地问道:“求我吗?”
“求你什么?”许暖暖依旧嘴硬道。
“哦,那好吧……”
他仍然站在原地,一副许暖暖不服软的话,他决不罢休的模样。见许暖暖许久未吭声,他不留情地又要回头,
岳路廷似乎真的来真的,她放下面子道:“等等,岳路廷,你就扶我一下嘛。”
他这才得意洋洋地蹲下,抓起许暖暖的双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然后背起许暖暖,侧过头道:“宝贝,这才乖嘛。”
“满意了?”
“还好吧,让你什么事都端着不告诉我。”
“岳路廷,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怎么还在怪匿名信的事情?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许暖暖双手环住岳路廷的脖颈,忿忿不平道。
“球球,跟上。”岳路廷不理睬许暖暖的话,低着头冲着球球喊道。
“到底你是球球的主人,还是我?”
“你啊。”
“那他为什么只跟着你走?”许暖暖不满道。
“因为,我给他肉吃啊。”岳路廷斜着嘴角,一脸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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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翊东昏沉沉的躺在了单身公寓的床上,门外的门铃声一声接着一声,看起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直起身子,揉了揉眉心,拖着沉重的身子要去开门。门开起的一瞬,他微微一怔:“宁玥?”
宁玥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兀自一个人走进了门,她坐在了沙发上,把包往沙发上一放:“你不是在事务所吗?”
关翊东站在门前许久,他的酒已经醒了一半,他合上门,转过身,淡淡地问:“要喝茶还是咖啡?”
话音落下,他就转身去厨房忙活,而宁玥突然走到他的身后,突然环住了他的腰,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肩膀,缓缓地说:“你最近怎么了?”
他把水杯又放在了案台上,微微呼了口气,喉咙动了动,才说:“我没事啊。”
“不是,你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翊东,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宁玥继续追问道。
他也想知道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至从上次与许暖暖再相遇,他的生活好像被搅的一团糟,隐藏已久的情绪就要破土而出。
他和宁玥的相识是个意外,那时,他跟许暖暖已经分开三年,他的生活本该走向正轨,可是好像他无论怎么努力,他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原谅自己。
那天他喝了点酒,但是还是执意要开车回去,他头一昏,居然开着车往郊外驶去,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头脑有些不清醒,眼睛一黑,车子居然失控地撞向了路边的一幢无人居住的民居。当时他就失去了意识,而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是宁玥叫来救护车,救了他。
他一直觉得在哪里见过宁玥,只是一直想不起来,后来才知道宁玥不仅是他的校友,而且是他同一届的同学,两人有着共同的话题,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他知道宁玥喜欢他,他也开始慢慢接受这个女人。宁玥没什么不好,细心,大方,体贴,可是他却无法全心全意地对待她,现在他更不想耽误她。
宁玥的追问,让他一时无法回答。他掰开宁玥环着他的双手,低着头,似乎静默了很久,才吭声:“宁玥,我们……”
“我们分手吧。”他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
时间好像停滞了几秒,宁玥还是难得的理智,没有追问原因,她站在原地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背影,许久没有吭声,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怨恨,这两年她费尽心思,终于等到要修成正果的一天,现在却将要一无所有。
“我……我突然想起公司有点事,明天再来找你。”她假装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转过身,迈着小步要离开。
“宁玥……”关翊东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她止住脚步,呼了一口气,没等他说话,她就说:“关翊东,你知道吗?”
她咬着唇,闭着眼,缓缓地说:“你知道吗?我爱你。”
话音落下,关翊东站在原地,那双目光很深很静默,他紧紧地盯着宁玥走出他的公寓,合上门,他才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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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去郊外玩,却被许暖暖的脚一崴而终结,敷了下药,脚已经好了差不多,而岳路廷又正好遇到了一个急事,当晚就飞往了美国。剩下的一天假期,许隐隐本来说好过来做饭,最后也不见人影。
她开启电视,一个人躲在厨房里拌沙拉。她走出厨房,找了半天球球,却不见踪影。
“球球。”她唤了几声球球,还是不见它的影子。
她赤脚踩在凉凉的地板,正准备去找球球的瞬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则新闻;她顿时停下了脚步,拾起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调高声音,仔仔细细地盯着电视看。
“据外电报道,万联集团在美国销售的一批手机存在着严重的散热问题,美国消费产品安全委员会接到多起锂电池过热,引起手机短路事件。问题电池面临着大规模的召回。万联集团早盘出现大幅下跌,跌幅一度超过7%……”
走的时候,岳路廷走的异常匆忙,只说有急事,看来这件事不仅急而且异常棘手。她迟疑了一会儿,握着手机给岳路廷打了个电话,许久却没有人接起。
院子里突然传来球球一连几声的“汪汪……”
应该是有陌生人来,它才会叫的这么凶。她把手机放在了矮几,边往院子走边喊道:“球球……”
球球见到许暖暖,就冲着她跑来,球球跳起身,蹭了蹭她的裤子,她低下头,摸了摸球球的小脑袋:“球球,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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