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想到王爷这么早就回来,一时间,显得有些慌张失措。
「她……她和府里一名男仆暗……暗通款曲,我……我正在替……替王爷教训她。」
「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允许你插手管我的事了!」
「她……她真的背着王爷你,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雍王妃乱了方寸,胤辴说什么,她全然听不进去,一心只想定凤芷翣的罪。
「是啊,两名丫头宝儿、贝儿亲眼看见,芷翣姑娘和男仆阿福在花丛里幽会的,阿福也认了罪了!」同嬷嬷帮腔道。
胤辴冷哼了声,压根不理会她们主仆俩一搭一唱,迳自蹲下身去替已昏迷的凤芷翣解绳索。
看着她背上那片怵目惊心的血红,白色的素衣残破不堪,一条条的血痕映入他眼底……
这是何其残忍的手段啊!
胤辴两眼冒着火焰,斜睇着作恶的主使者。「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罢,他弯着身,一把将凤芷翣抱起。
「佴祺,快去请大夫!」
「哈攀龙,把所有相关的人召集至大厅,一个也不许漏!」
语音甫落,胤辴紧紧的抱着芷翣疾速往心雨轩奔去,只留下冷冽的寒声,缭绕着茗芳阁————
第9章(1)
在珠儿替凤芷翣上药的同时,胤辴已怒气冲冲地到了大厅,踏进厅门,一干人等除了雍王妃外,其它的人全都跪在地上等候着。
「王爷,所有的人都已唤到!」哈攀龙拱手作揖,态度甚是恭谨。
「好、很好!」
胤辴眼里的厉光,直射向已恢复镇定、而且一脸毫无悔意,甚至还一副趾高气昂样的雍王妃。
今日,他要把所有的事做个了结!
胤辴甩开长袍,大剌剌地坐到太师椅上,面容威严无比。
「佴祺,给我审!」他唤着老管事。
「喳!」
老管事可以说是看着胤辴长大的,胤辴的心思,他端眼一看,便可瞧个七、八分。
今日————
怕是要有大风大浪了!
「阿福,你当真和芷翣姑娘……」佴祺的话停顿了下,轻咳了声:「和芷翣姑娘……私下有染?」
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审问,因为事实的真相是如何,大伙儿心知肚明,而且他相信,王爷绝不会怀疑芷翣姑娘。
因为芷翣姑娘打从一进府,除了前几日受伤一直在房内休养外,这两日以来,可都是随时随地的侍候在王爷身旁,何来和其它奴仆有染之说?
佴祺两眼透着精光,这阿福若是聪明,可别为了几个银锭子,傻傻的招了啊!
「奴……奴才……奴才……」阿福伏首于地,吓的只差没屁滚尿流。
这和先前的计画完全不同了嘛!原先福晋给了他几锭银子,要他收拾包袱快快走人,佯装成东窗事发,畏罪潜逃。
可,谁知包袱才收了一半,还没打理好,他就让侍卫大人给捉了来。
这词没套好,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到底有是没有?」佴祺又问了一遍。
身后传来福晋轻咳的声响,阿福连声回答着:「有、有、有。」
「大胆!」胤辴重重地拍击着桌面。「来人呀,把这个狗奴才给我拖到地牢内,杖三百!」
杖三百?!那不是去了他半条命吗?阿福惊的两眼圆瞠,头倏地仰起,双手猛摇着。
「不要,王爷,求求您不要……奴……奴才招了!」阿福内心惧怕下已,吓的面如土色。
「你不是已经招了吗?」
胤辴冽眸一瞟,吓的阿福两腿发软。
「不,方才奴才所招是假的,那全是福晋唆使奴才这么做的!」
「死奴才!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想扯到我身上来!」雍王妃气愤之余,踹了阿福一脚。
阿福跌到胤辴的脚边,仰着头,掉着泪。「王爷,奴才知错了,求王爷饶了小的,这一切,全是福晋的主意,奴才也是受迫,不得不听从呀!」
「是吗?」
「是、是、是,绝对是真的,奴才不敢再欺骗王爷您了!」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想到芷翣身上的伤痕累累,胤辴真恨自己没早些把这狠毒的妇人逐出府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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