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他努力的克f了心中对x的y霾,与男人发生了关係,男人在跟她发生过关係后也更加倍的疼宠着她,让她真的觉得自己的幸福再经过眾多苦难后终於到来了。玄界之门
一日她感觉到身t不舒f,为了避免男人担心所以她自行到了医院掛了门诊做检查,没想到检查结果出来,医生竟然说她怀y了。
到这个消息她兴奋的告诉男人。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喔」她甜笑的窝在男人的怀中,只有这个姿势最让她感觉到有安全感。
「什麼」男人笑着抚着她的长髮。
「你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今天去医院做了身t检查,结果医生跟我说什麼你知道吗」
「妳去医院做身t检查妳是有哪裡不舒f吗」男人担心的皱了皱眉。
笑着摇了摇头否定男人的猜测。
「静静的听我说完嘛」
「嗯,好妳说,我听着。」
「听好呦。」
「快说。」男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医生说我怀y了,我的肚子裡已经有我们的小宝宝了,你看真是个好消息对吧」
她没注意到男人在她一说她怀y后瞬间变掉的脸se,兀自兴奋的说着。
「既然我的肚子裡已经有我们的小宝宝了,你什麼时候要娶我进门最你名正言顺的q」
她一直梦幻着有一天她能拥有属於自己的家庭,现在她既然有了孩子她一定会好好的对他不让自己的小孩像过去的自己一样活在痛苦之中。
自故自的编织着自己的幻想,完全没注意到男人过度反常的安静。
「拿掉。」
「啊你说什麼」是她听错了吧他怎麼会叫她拿掉他们的孩子,不可能的。
「我叫你拿掉孩子,听到没」大吼,同时甩开她的身子站了起来。
「为什麼。这可是...」
「那个孩子根本不应该存在,他会破坏地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不要我不懂,他不过只是个在我肚裡的一条小生命,他能毁掉你什麼」
她真的不懂,为什麼前一秒鐘还那麼温柔呵护着自己的男人,怎麼会一下子就变了
变得她都有点不认识了。
「算了,我老实的告诉妳,我其实已经结婚了,我有一个有背景有钱有势的老婆和两个活泼可ai的孩子。妳,不过就只是我一时兴起捡回来的玩物罢了。我怎麼可能娶一个被人强暴过的骯脏破败的玩物妳想都别想,听我的话乖乖的把孩子堕掉或许我还会施捨一些钱给妳,虽然妳只是一个被人玩过的破鞋子,不过至少妳的身t嚐起来还让我满意。如果妳还是坚持不把孩子拿掉,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男人冷漠的嘴脸.苛薄的话语样样都刺伤着她脆弱的心,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又被男人的一句话给彻底的打散了。
他,结婚了她完全不知道。
如果她事先知道他结婚了,自己是绝对不会把心j到他身上的,她是最知道身为第叁者的痛苦,因为她的母亲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例子啊
身为一个第叁着就势必是一个在事情拆穿后,为了顾全大局第一个被捨弃的对象。
没想到,没想到自己纵使下定了决心,还是无法抗拒命运的步上了母亲的后尘,难道连第叁者也都有基因可以遗传吗
多可笑,一个口口声声排斥当个第叁者的自己,竟然还是成为他人婚姻中的第叁者。
「不要就算你不要这个孩子,还有我要他,他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决定他的生死,不管你说什麼我都要留下这个孩子」
虽然是个错误,不过他还是一条生命,他还是她的孩子啊
她不能眼睁睁的杀死自己的孩子,做错的不是孩子而是他们,他们不能剥夺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间的权利。
她没有,所以他同样没有。
「妳以为我会留下一个把柄让妳好威胁我吗我还没那麼笨,妳非得把孩子拿掉不可」
「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男人狰狞着一张脸一步步朝自己b近,她抱着肚子拼命的往后退,设法离这个她已经不认得的男人远一点,她要想办法保住她自己的孩子。
不过房间能有多宽她就算退能退多远一下子男人就b到了她的面前。
「我在给妳一次机会,自己到医院拿掉这个错误,我也会当作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我也会拿一笔钱让妳好好的过生活。」男人自以为宽宏大量的说着。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肚裡怀着的可是他和她孩子啊他怎能把这件事说的那麼简单
「不...」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因为下一秒男人就一个拳头把她打落在地。
这一拳很痛,但真正最痛的还是她的心。
没想到自己全心全意ai的男人,原来和其他的人并没有什麼不同,他们一样全都看不起她。
那一夜,男人打掉的不只她肚裡的孩子,还有她仅存对男人最后的希冀和盼望。
她不愿像母亲一样默默的承受一切的痛苦,甚至用酒精麻痺自己,於是她做了她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她偷偷地带着一把刀,穿着一身的红衣,衝进了男人的住所,当着男人与他的q儿面前开诚公佈她和男人的关係,连男人打掉了她和他的孩子也都说了。
然后在所有人还来不及反应时,她拿出预先就藏着的刀用力的划上自己的手腕,殷红的温热血y顿时大量的喷洒了出来,那时她的表情是快意的。
溅上了男人的脸,同时也染红了他q儿的衣。
她用死亡报復男人对她的残酷,也抗议着上天对她的不公。
唯一能作为反抗的筹m,竟是死亡。
死了,但她怎麼也不能甘愿。
是啊她做错了什麼她什麼都没错,为什麼要受尽这种苦痛
她要剥夺一切幸福,一切,所有,为了自己,也为了自己那上未出世便消失的孩子,復仇。
眼中原就鲜红的双瞳此时更是暴怒成深褐,修长锐利得的指甲也突的一瞬间增长,也不再用平静掩藏波动,赤ll散出骇人的嗜杀。
她要毁去一切幸福的事物,她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别人凭甚麼拥有凭甚麼她不f
「故事说完了」从地上站起,拍了拍沾上的污泥和c屑,并收起了纸笔。
原来是一个孤独渴望关ai的灵魂。
「别想走,我要杀了妳我要毁去一切幸福」
发觉来人想走,利爪便毫不留情的朝那人袭去,一招便想直取那人的x命。
这是她第一次那麼想杀一个人,因为她让自己想起了过去那个不堪的自己。
看着直取向我的利爪,我之前就说过了我跟她之间的距离可是不到一公尺,她的指甲很锐利我知道,因为倒在地上的可不是软绵绵的海绵蛋糕,而是和我差不多y度的尸t啊
我冷静的看着锐利的致命兇器朝我袭来,我没闪开,应该说我就算要闪也绝对闪不开,因为就连我的冷静都是我来不及做反应的关係,所以l费力气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我看起来幸福吗」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下就停下了妳朝我袭来的指甲,在离我不到一公分处险险的停下,吓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呼幸好还来的及,不然为了一个故事而丧命真不值得,暗自吐了一口气。
「当然。」
妳不相信世界上有人会比妳不幸,尤其是我这个嬉p笑脸的疯子。
虽反驳了我,妳还是收回了妳的手,看得出来其实妳心裡也犹豫着。
「不,我不幸福。」
「如果我是幸福的,我不会成为一个疯子。」
是的,我很不幸,但我享受我的不幸,不过这句话我没说出来。
「妳比我还幸福,至少你死之前妳还是正常的,不像我虽活着却是一个疯子。」
「我比妳幸福」
「是的。」
「妳比我还幸福。」
说到这我也已经没什麼好说了,而且看样子我原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那我现在不溜要待何时
等着被一隻厉鬼剥p呿她是疯子,但不代表她是傻子好杯
转身,我悄悄地离去,已经不怕妳忽然从我被后捅我一爪,因为妳已经陷入自我的思考。
留下喃喃自语着的妳,遍地无语血淋淋的尸块和死不瞑目瞪大的双眼,我离去,套用一下诗人徐志摩再别康桥中的诗句。
轻轻的我来,正如轻轻的我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p云彩。
顺着月光寻着原路回到我的住处,一间环境优美得不像精神病院的精神病院,我要将今天所听到的故事敲到电脑上去换我的吃饭钱。
我是疯子,一个靠写作赚饭钱的疯子,同时也是一个聆听者,我聆听故事但我不说故事。
我只聆听,因为我是一个聆听者。嘻嘻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