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围墙破碎

第四章祸害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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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祸害的来历

    (31+)

    杏花口中个的祸害不是没有缘由,而是出自杏花的切身体验,祸害一词仅限于她自己对子辰的称呼,也只有在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才这样称呼,其因是在杏花十九岁哪年,被十五岁的子辰给祸害了。这时不禁有人会问,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怎么可以,未免太哪个了吧?事实是太哪个了,但又不那个。对于农村人来说,十五岁已经不小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基本都已经是独挡一面的人了,十七八岁的母亲和父亲比比皆是,不足为奇。如果有谁家的姑娘长到二十岁还未出嫁,那当真成了问题,不是“根基”有问题就是痴傻瘸跛,再就是“名声”不好了。所谓的名声就是不守妇道的意思。相应的一个二十岁娶不到媳妇的小伙子不是家里太穷,就是“根基有问题”,同样与“名声”有关。所不同的是男人的“名声不好”主要指的是专干一些鸡鸣狗盗和不务正业的事。人的名树的影,在农村,往往一个人的“名声”比城市人更能受影响。

    子辰当时的“名声”不怎么好,甚至有些坏。名声不好的原因主要以下几点:一是嘴馋喜欢偷鸡摸狗。哪时农村人大多数比较穷,有三种家禽家畜是必须要养,即猪狗鸡。猪的用途有二,一则养猪卖钱,是一个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二是务肥料,猪粪也是种庄稼的主要肥料。养鸡主要是下蛋,下蛋不是为了吃,主要是为了换零花钱,其实对当时的农村人来说,鸡蛋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承担着孩子上学交学费,女人换针线的重任。养狗主要是看家护院,据说有一段时间,村子里听不到鸡叫声,原因是公鸡都被子辰祭祀了自己的五脏庙,是不是真的,无从可考。另外一件事自然是与狗有关了。说是村东头吴大牙家曾经养了一条大黑狗,黑狗凶猛异常,一般生人不敢靠近,但凡有人或畜生从其门前经过,此狗必然狂吠不停,大有不咬一口誓不罢休之势。曾有两个小孩和一个大人被这条黑狗不客气的用牙齿亲吻过。一次子辰闲来无事,闲逛到大牙家门口,此时此狗狂吠不止,意欲品尝子辰的小鲜肉,子辰看着黑狗说:“别激动,今晚好好让你洗个热水澡”。于是乎到了第二天,黑狗的黑皮钉在羊倌爷爷的院墙上,吴大牙一时气的呲牙咧嘴,怎奈平时求羊倌爷爷的事颇多,只能一口气就这样憋住了!

    至于谁家的姑娘或媳妇被子辰子拐了,无人知晓,谁也没有抓住过,所谓捉贼拿脏,捉奸见双,捕风捉影的事当不得真,但杏花被拐是不争的事实,曾有人见证过,子辰即使想抵赖都不行。

    杏花与桃花虽是姐妹,但性格差异较大,杏花温柔贤淑,平时话不多,有种逆来顺受的味道,而桃花不然,属于那种泼辣而又不失柔媚的哪一种,如果说杏花是小家碧玉,哪桃花则是大家闺秀,两姐妹都很漂亮,但各有各的优点,惹人之处不尽相同。没出嫁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欲得之而后快,但都成了想法,想法归想法,要变成现实哪得费一些周折了。况且男女之间的事,最重要的是一个缘字,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也就是这个道理。但有时候也不尽然,我们的主人公子辰这方面的缘分可谓不仅不薄而且有点太厚。

    前文提到过,子辰六岁时就失去了父母,唯一的亲人哥哥子星比他大十岁,在父母去世后参军报效祖国去了,留下子辰一个人无依无靠要独自面对生活,其凄凉程度可想而知。所幸遇着善良的羊倌爷爷和三叔一家,子辰非但没有受孤儿之苦反而一路无忧无虑的快乐成长,在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俨然一副大人做派,做起事来可谓有板有眼滴水不漏,身体发育得与大人无异,这主要归功于羊倌爷爷,再加上子辰体质本身异于常人,如果不看他的嫩脸,就身板真看不出他是小孩子。

    自父母死后,子辰白天和羊倌爷爷一起放羊,更重要的是羊倌爷爷不停的向他传授自己一身的本事。晚上则回到三叔家睡觉。农村人家不比城里,情况好一点的,孩子大了就和父母分开睡,情况不好的,孩子快到成年还和父母挤在一个土炕上,所以在当时的年代子辰家乡的人一辈子奋斗两件事,一件事打院盖房,一件事是攒钱给儿子讨媳妇。等院子房子盖好了,儿媳妇娶上了,这一辈子已经过去一大半,剩下的日子是把家庭权利交给儿子,由儿子主政家务事,自己退居二线,开始看儿子儿媳妇的脸色混吃等死了。三叔一家的情况在当时还算不错,家里有三间房子,一间客房,一间偏房,一间厨房。客房当然归三叔三婶住,偏房住着杏花桃花和子辰三个孩子。三人从小住在一起,因为是孩子,相互间不设防,受物质条件的制约,农村孩子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主要是穿不起,十岁以前不管男孩女孩大部分光着屁股睡觉,再大一点最多添一件裤头遮羞,身体其他各部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面,至于被子不可能每人一床,大多数一个土炕一床被子,也自然是光着身子一起睡了。当时子辰三人就盖一床被子,子辰天性调皮捣蛋,睡觉自然不安稳,再者三人之间他年龄最小,为防止他半夜免受风寒,受着凉之苦,三叔三婶特意交代两个女儿把子辰e放在中间,就这样子辰一直在两个女孩的中间睡到十岁。因此对于女人身体构造我们的主人公从小手触目染,不用研究琢磨已是非常了解。至于杏花如何被祸害,也并非偶然。

    需要说的是在生理上,人们往往有一个错觉,认为城里的孩子成熟的要比农村的孩子早,其实不然,有可能农村的孩子比城里的孩子更早。说起来与成长的环境有关,城里孩子生理知识的来源主要来自于书本和电视电影,而农村的孩子主要来源于动物,成天与牛羊猪狗骡马打交道,哪些繁衍后代子孙的事可以说是司空见惯,潜移默化的影响和最直观的画面让农村的孩子无师自通。根本用不着翻书本或向别人请教,这也勉强可以算是一项优势吧!况且我们的主人公子辰更是聪明绝顶,一看便知一学就会。强壮的体魄让我们的主人公在十三四岁就对男女之事颇感兴趣,只因有羊倌爷爷的谆谆教诲和严加管束才得一熬到十五岁。十五岁的子辰自认为完全可以承担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一切,当然也包括男女之事。有着这样的认识,他把闲暇的时间都用在思考如何打造一个成功男人的问题上。他很欣赏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三句话,“一个成功男人的标志是马背上,酒桌上,女人肚子上”,对当时的他来说,马背上征战还为时过早,条件不成熟,酒桌上嘛,关键是酒太少,无法让他大显身手,最后一条他自认为条件已经成熟,有必要开始实施。

    于是他把目标锁定在周围的同学和他认识的女人身上,同时也为自己定下一条规矩,不漂亮的不碰,人家不愿意的不碰,质量求高,数量不限。

    他掐指算了一下,在他认识的范围内合乎他标准的也就不多的几个。杏花桃花姊妹俩在他框定的范围内,虽然同姓吴,但他知道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至于老祖先定下的什么同姓不通婚的规矩纯属扯淡,根本没科学依据,对他没任何约束力。对他最有约束力的是羊倌爷爷,羊倌爷爷对他是太了解了,他不管干什么坏事都逃不过他老人家的法眼,老人家对他做的其它坏事一贯是听之任之,唯独在男女事情上再三告诫他,十五岁之前坚决不允许他碰女人,如果犯了这条戒律,爷孙关系自然解除,永不再续!迫于这条泰山般的压力,我们的主人公才坚持到十五岁,在过了十五岁生日哪天,他厚着脸皮问爷爷:“从今天后是不是可以驰骋花丛了老头?”羊倌爷爷即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说了一句话:“非chu子不得破童身”。

    “哈哈,翻身农奴把歌唱”子辰肆无忌惮的大笑,随即站在老头子身边载歌载舞“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老头子不要妒忌我,谁叫我有一副好皮囊,多少漂亮的妞儿迫不及待的等着我,我怎么能让她们空失望”一曲唱吧,羊倌爷爷无奈的摇头,仰天长叹“悠着点,欠下的总是要还的,娃啊,记住老爷子的话”

    从此我们的主人公开启了他的漫漫征途,可怜的杏花成了他第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