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2-1的下半部分展现了近距离观察坟墓的情景。它们位于田中间,不仅占据了大量宝贵的土地,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妨碍了耕作。从图2-1的中间部分我们能看见另一群坟墓,该墓群位于农场上,这个角度能更好地看到它们占据了多大的面积。从这个角度往右,能看到一排较低的坟墓,共有6座,它们似乎预示着上游还有一些更宽更高的坟墓。
在中国所到之处,包括一些的古老的大城市,我们都发现了坟地占用耕地的情况,而且比例很大。在广州基督教大学附近一个叫湖南的岛上,超过50%的土地被用于建筑坟墓。在很多地方,坟墓之间间隔太小,几乎可以从一个坟墓跨到另一个坟墓。坟墓位于地势更高更干旱的地方,而耕地则处于山涧或一些易于获取水的低地处,显然耕地更具生产力。丘陵地不适宜耕种,尤其是城市附近的丘陵,因此这些地方通常被用作墓地,从图2-2可以看出,那儿的坟墓是在地上开挖墓穴而不是像平原地区那样堆成土丘。一部分被墓地占用的耕地还是比较肥沃的,因为人们经常会在这些长满杂草的地方放养鹅、绵羊、山羊和牛等畜禽。我们开车沿着运河边行驶的时侯,看见一只很大的水牛站在一座高大的坟丘上,让人感觉它似乎在天边。坟丘上的草如果没被动物吃掉,也会被割下来作饲料、燃料和绿肥使用,或用来制作堆肥,以使土壤更肥沃。
图2-2 人们在上海附近的坟丘上放养山羊(上图),广东地区的坟丘(下图)
图2-3下半部分展示了浙江省大运河沿岸的坟墓群。棺木直接被放置在地上,再用砖搭建墓穴,最后用瓦片建造屋顶。也有些墓地孤独地坐落在墓园中间,如图2-3上半部分所示。这片墓地被稻田围绕,墓地都是一些普通的地方,而不像在美国都集中在教(色色小说 堂附近。1898年,上海当局把2 763具棺木移出公共租界,另觅地方重新埋葬。
图2-3 菜园中孤立的坟墓,两个大的坟丘(上图)以及墓群,砖制的墓穴(下图)
在更北边的山东省,干旱季节很长,草长得也很短。墓地没有任何草木覆盖,几乎完全裸露在外。图2-4上一个农民正在挖一口临时的井,以灌溉他的大麦。而图上的墓地则完全裸露在外,由图可见,近处有7座坟墓,远处大约有40座,用一张底片刚好能将它们都拍摄下来,带上眼镜便隐约可见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是坟墓,墓地的密度由此可见一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