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杨晓林对我越来越关心,经常打电话向我问寒问暖,如果他不加班,每周都要接我吃饭聊天,晚了我就住在他的家里,他的妻子在国外常年不回来,他的家就像集体宿舍。(牢记我们.)(。我们之间朋友的成分更多一些,看不出谁更有****,只是平淡而亲切的交往着。一反他当年在检察院时对我的暧昧,这对我多少是个安慰。我变得跟他无话不谈,包括对刘晨的思念。杨晓林是个细心的男人,每次提起刘晨,他总是静静的听我絮语,从不打断我,他知道我需要宣泄,因此并不再劝我,因为劝我没用。又一年过去了,我依旧希望着有刘晨的消息。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我跟自己打赌,只要他不找我,我就考虑跟杨晓林好,事实上我只是打赌。()我不接受刘晨以外的任何男人跟我有性的关系,我想象不出我还会有xingyu,实在是刘晨给与我的一切太刻骨铭心了,无人可以替代。凭心而论,我不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应该不是,但我没有可能抹掉刘晨的感情阴影,不管是不是在爱,我跟刘晨在一起,那是一种随心所欲的快乐;跟杨晓林在一起,我做不到,尽管杨晓林是一个幽默的男人,可是我忽略对他的欣赏,只是微微有些依赖,所以我跟他在一起也比较自然,他的家我已经当成了自己的家。
一天,我正在胡思乱想,电话铃响了。“是我。”来电话的是杨晓林,他急急的说:“别动!我马上去接你。”
“怎么了?”
“你等着吧。”他似是严肃的样子。
一个小时之后,他赶到了我面前,然后说,马上上车。我给苏思淼打了电话,然后跟着杨晓林上了警车。
警笛骤然响起,杨晓林一脸的严肃,我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回事儿?”我悄声说。
“刘晨要见你。”
“啊!他回来了?”
“我们抓捕了他,他受了伤。”
“抓捕?”
“对,贩毒集团的重要人物。”
“不会吧?”
杨晓林没有理我,全身贯注的开着车。我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只有心理有些乱。我默默的不再说话,杨晓林说:“希望你配合我们。”
我看着他,问:“怎么配合?”
“接近刘晨,对他要好。我们希望从他那里打开一网打尽的缺口。”
“明白。我尽力。”我也严肃起来,同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神圣感,然而又非常害怕见到刘晨。
“安静一下。”杨晓林拍了拍我的手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笑不出来,有一种委屈。车又急速的行使了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一家医院,匆匆的上了三楼,在楼道最里面的一个病房前,有两名警察把守,杨晓林跟他们点了一下头,我们推开了房间的门。
房间里只有一张病床和一套桌椅,躺在床上的人被各种管子围困者,像一只墨斗鱼萎缩在被子里,脸上缠着纱布,只露出眼睛的一块地方。
刘晨,我的。我几乎是扑上前去,但是杨晓林拉住了我:“他刚刚注射了安眠剂还没有醒,怕他过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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