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我原来的房子准备出租,为了避免刘晨有钥匙会突然去开门,我开始打听刘晨的去向,准备通知他。(到者.)()。找他犹如大海里捞针,包括他过去的朋友没有一个知道他消息的,有些人竟嘲笑我说: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虽然不知道刘晨的消息,但是我却意外的知道了刘晨的一点儿情况,他离开我们检察院去了戒毒中心出来之后,他妻子跟他离了婚,并且去了别的城市,孩子随了他妻子。说明,在刘晨还没有跟我失掉联系的那段时间,他已经是单身了。这种改变,他竟然也跟我只字未提。我突然意识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了。说不定杨晓林知道的内幕更多,他当初不告诉我。现在,由于跟杨晓林已经不再是上下级关系了,他成了我的老朋友。
很久没有刘晨的消息了,按照刘晨曾经说过的,我们一年之后会再在一起,我几乎已经不再抱幻想,他对我这样,确实让我伤心透了,为了刘晨,我可以爱他一辈子而不会结婚,就像他的外室,孤独中守候。()可是,如今的结果是这样的,我痛苦于刘晨的无情,尽管他对我的关心是真实的,那只能说明他的良心所在,对于爱,什么都不能证明。至少他心里不再有我。当初的信誓旦旦,如今的烟消云散。花心的男人,都是如此,哀伤中,我心已死。
也许我真的该有个家,嫁了算了,找一个爱我的男人,理解支持我,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填补寂寞呢?当然,找个人结婚并不容易,刘晨的一切成了参照,刘晨是浸透我骨髓的男人,爱情的标本。找个男人,不过是对女人的生活有个交代,我***知道我的爱情之花已经折在刘晨的泥潭了再也拔不出根茎了,我没了爱的****,犹如我再也找不回自己的童年,刘晨不会知道这个严重性,一个女人丢失了爱的****,将意味着一切都会衰老下去,女人是靠荷尔蒙才美丽的。我恨刘晨,但遗憾的不仅是恨,而是对他整个人的怀疑,就像怀疑他的失踪原因。虽然我还不能肯定什么,但我渐渐的相信了自己,我对刘晨的蔑视在一天天增加,这增加的本身是将原来的刘晨异化成一个影子,越来越遥远的偶像,尽管这偶像足以使我失落爱情。我怀疑自己将来还会再爱上什么人,包括生理上的需求也淡漠了,结婚只是一个象征,一次生存的理性结论,精神上跟独守空房没有区别。或许我还有报复刘晨的意思。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没有目标,我试着将周围的一些男人成为我具象化的目标,只有厌恶。于是我更恨刘晨了。
搬到禁毒基地的第二天,杨晓林打来电话,“资料给你准备好了。”他说。
“什么资料?”
“嘿!你跟我要的禁毒资料。”
“噢。”我倒忘了,忙说:“谢谢!谢谢!我抽时间去取。”
“别了,我抽时间给你送吧!”
“不会吧?人民警察都是这么助人为乐?”
“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你要当我的女朋友啊!”
“啊!忒**了吧?”
杨晓林找我来的时候,我先是带他转了一圈禁毒基地,他惭愧的抱怨自己以前没有来过,苏思淼不在,我只是让他匆匆的浏览一下,因为他是傍晚到的,全看完以后再吃饭回去就太晚了。
林场的环境挺适合谈恋爱。这里漫山遍野堆绿耸翠,沟谷溪畔郁郁葱葱,裸岩极少,几无荒山。晚霞似锦,看日落残阳如血。雨后初晴,水中蒸气冉冉,犹如美女披着一层面纱,有一层神秘而朦胧的感觉。我们在林场附近的一个路边餐厅里吃饭,好在他今天穿的便装,我们像两个游客一样的跟餐厅老板闲聊,老板说,自从这里变成禁毒基地,生意也跟着好了起来,老板是南方人,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开餐厅。杨晓林职业病一样的借机盘问着,老板的回答是诚恳的,他说,这里总有一些小毒贩子过路,这里治疗的瘾君子也常常偷偷的复吸,他好像挺明白。
吃过晚饭后我送杨晓林回去,路边分手的时候他郑重其事的对我说,这里也不是无毒区,我们会注意的。我敏感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原来我闹了半天戒毒宣传,都是纸上谈兵。
“有情况及时告诉我。”他关心的看了我一眼。我故作玩笑的说:“怎么?让我做线人?我不敢。”
“不是,提醒你注意安全。”
“明白了。干这行你害怕吗?”
“害怕,随时会有危险,特别是要卧底跟毒枭周*旋的时候,脑袋是在裤腰带上,随时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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