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杨晓林似乎已经放弃了让我协助调查刘晨的事情,而刘晨也不再提起对杨晓林的怀疑的举报困惑,我对他们两个都变得不远不近,除了定时到刘晨的病房探视以外,我集中精力回到禁毒工作上。(我们的网址.)():)他建立一个系统工程,将“黄丝带”理论、意念、关爱、帮助、接纳等,作为“回归工程”的象征,推向全社会。确立一个以“黄丝带”为代表的形象工程,明确“回归工程”的社会公益形象体系。这项工作需要社会各界的联袂支持,而建立这种工程网络的联络工作成了我具体负责的一项任务。为此,我需要杨晓林的帮助,通过全市各个派出所的统计数字,了解毒品犯罪的人员结构,选出试点地区,之后逐渐扩大,将禁毒的人民战争落实到实处。我为这个计划冲动着,它象征着我的某种情结。
打了杨晓林的手机之后却是关机。间隔一段时间再打,还是关机。我打办公室的电话,没有人接,打到别的部门,对方非常严格的盘问过我之后然后说杨晓林不在。连着三天都是如此。我决定去找杨晓林。
周五的下午,我告诉了刘晨我的去向之后坐上了去市区的班车。到了公安局警卫室,回答是杨晓林不上班,我似乎不太甘心,突然我灵机一动的对他说,我能不能找你们局长?他问我有什么事情,我说有一个重要线索,事实上我是想趁这个机会为刘晨的案子做些事情,当然我也同样关心杨晓林,不希望他有什么问题。警卫室值班人员打过电话,答复是明天上午可以见面。
局长是一个看上去老成持重,大约60来岁的样子,目光很有神。第一次见他就让我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信任感,他虽然很威严的坐在会客室的椅子上,而我并不感到拘谨。我简单的说了刘晨的事情,以及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局长听了之后,没有表态,然后通知下面把刘晨的案卷调上来,之后对我说:“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会随时联络你的。”说过之后他站起身来,我明白我跟他的谈话结束,于是告辞。一路上,我的心情并不畅快。
“公安部,我去。”回来后我坚定的对刘晨说。
也只能如此了,刘晨没有反驳我,我的建议是对的。
“证据?”我接下来看着刘晨说。我不能只是这样用嘴去举报,否则不会有说服力,事情依旧会搁浅。
“在一个女人那里。”刘晨说着看了我一眼,我没有表情。
“她是我的合伙人。直接负责与这些人联络,我跟她过去并不熟悉,是我的朋友介绍我认识她后来合作的,但是我怀疑我的朋友就是她做掉的。”
“那她不怀疑你吗?”
“她一直追求我,她的老公在缅甸,但不知道是什么层面的人。她不多说。”
“先从举报她开始?”我问。
“不是的,如果举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缉毒线索,我们要打击的是内部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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