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我决定离开刘晨。(请牢记.)(请记住)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我对得起刘晨了,对于这段感情的付出,我是真挚的,我并没有要求刘晨回报我什么,只是不要伤害,可是刘晨做不到,也不想做到,因为他的心性是放dàng不羁的,他当初抛弃我只是因为不愿意自己被约束,从而可以忽视我的所有善良,当他按照自己的模式去实践的时候,只能是失落的时候才会想到我,才会意识到我的傻是值得留恋的,但是他不会考虑我的感受,这未必是男人的自私,而是他的自私。
我的朋友们都在面临着生命的危险,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我正在步着刘晨的后尘让爱我的人痛苦。我只能是铤而走险了,生命的意义对我已不再诱huo,我不配苟且在梦幻里活着。我决定,回到林场,用我自己的力量抗争,死而无憾。我并不打算告诉刘晨我的决定,他应该清楚我是什么人,我对他最后的爱就是用悔恨折磨他,即使是片刻。我已经意识到他的狠心,不然就没有这一切。
时间很晚了,我跟他愉快的聊着天,其实只为了求证一句话,他当初的离开对我是不是因为移情别恋,他否定。不管是真假,我也算安然了。我走,也许将谈出他的生活,也许是生命的彻底消失。看着他渐渐的睡意袭来,我退出了他的房间,看了他最后一眼,马上关上了门,我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我估计明天他会看到我留给他的一封信在床头柜的桌子里,还有一部手机。我在外屋呆坐了很久,估计他已经睡了,偷偷的拿起自己的旅行包,轻轻的关了门,走入茫茫的夜色中。
夜雾笼罩着我,我沿着马路匆匆的走着,前面就是方向,只要往前走。路边偶尔有小贩还在支着摊子叫卖,一对夫妇在卖着烤玉米,我走上前买了两个,两块钱,男人从炉子里翻动着玉米,女人从盒子里给我找回三元钱的钞票,我不尽感慨,我的生活尚且不如他们。()
“火车站怎么走?”
“前边一里远。”女人答着。
我知道火车站已经没有车了,我只不过寻个休息的地方,我不愿白天离开,我怕刘晨的眼睛会留住我,我不要任何温情的东西,我要追赶我自己,我丢下我自己太远了。火车站还有等夜车的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卧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我铺了一床带来的床单,躺在了那里,以前这样我会觉得不好意思,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反而踏实了,睡意袭来,我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嘈嘈杂杂的人声把我吵醒的,看看表才六点,早上九点才能卖火车票,索性起来,吃了早点,找了一辆跑远道的出租,谈好450元的价钱,我离开了这个地方。我怕自己反悔。每天七点半刘晨会醒来,他会自然的叫我,我只要没走,仿佛就会听到他的声音。坐上出租之后,打开窗,只有呼呼的风声,我继续闭上眼睛,不想看任何的风景。
苏思淼已经失踪一周了,报案直接报到市局。我打了电话给专案组,他们说因为管辖和案由的问题正在磋商,妈的,抓走的不是他们的爹。我对他们说,我已经离开了招待所。他们一听,要我必须马上到他们那里。又是一段转辗车程,我来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好在他们还有专人等我,据说专案组的人员24小时待命。似乎没有人说我离开招待所不妥。专案组的人说,我们找过的那个店已经转让了,接手的是一个别人,不了解他们的情况。其实,线索提供的并不晚,但是他们的措施比较晚,我心里骂着,蠢货。如果刘晨坚持建议查找那个女人也许会来得及,可是他一定是有恻隐之心,毕竟都是他好过的女人,这个花心的王八蛋,我恨恨的骂着。我决定自己蹲赌那个女人,我想,虽然她离开了那里,她的许多关系还在,尤其是不知道事态变化的一些人,难免还去找她,而且,我就以刘晨的女朋友的身份直接出面,这样就可以引蛇出洞,女人单凭着嫉妒,也会不顾一切的交手,虽然危险,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工艺品店坐落在街面的一个两层小楼上,底下是营业的场所,新店主是个30出头的男人,听我说明了来意,同情的看着我说,八成你找不到了,变了心的男人不如狗。谢过他之后,我在附近寻找最近的小旅馆和出租房,为了长期住下来监视方便。终于,一家儿子儿媳已经出国,老伴故去的老太太收留了我,我照付房租,住在他儿子原来的书房里,还有电脑。我住的地方,就是工艺品店的对过。
几次想给刘晨打电话问问他的情况,每次拿起电话的手又缩了回来。如果他单单以为我是出于嫉妒,自然会造成他的逆反心理,情急之下难免失控。就算我是嫉妒,我也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对情感的敌人没有善良之说,何况对方是真正的敌人,人民的。所有的积怨,所有的愤恨,所有的报复,就是抓住他们,即或自己因此失去生命。
这家老太太还真是堡垒户,她原来是街道居委会的,都说居委会大妈爱管闲事,街道也是一级政府,总要有人负责事情,管闲事就是敬业。我的这种体会来自于大妈对这条街上的事情的如数家珍,说到这家工艺品店,大妈叹了口气说:“唉!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这话怎么讲?”
“她是个二奶,爷们儿一年都不会来上一次,听说外边又有了新的。她明明知道,不哭不闹,为了钱呗!跟她好的男人很多,你说你的男人啊?他算不上她的相好,就是她一个伴儿,帮她打理生意,估计也是有点事儿的关系,不然她也不会那么放心,她是投资人。”
“她跟谁好呢?”
“都是社会上高层的人物,有一次她过生日,听说公安局长喝多了,说枪毙谁听她的。虽说是玩笑,可有这么开的吗?**啊!”
“她平时在哪里?”
“这倒不知道,听说她还有几套别墅房子,有钱。”
“这些房子的大概位置在哪里?”
“就是那么一处富人区呗,是这几年开发的。可是,姑娘你找她干什么?这种人惹不得的。”
“我男人跟我生了个孩子,我要养活,我要股份的钱。”
“算了,他都不要,你要的回来?”
我不再答话,免得老太太怀疑,我说去洗澡,趁机离开了她。第二天,我找到说的那些地方小区物业,开始为自己找临时的工作,我知道这个办法十分愚蠢,但是起码不会打草惊蛇,人家看我根本不像剪草除苗的那种人,根本没人理我。我心想,当家政总还行吧?果然以最低的价钱照顾一个老太太,半身不遂,就是她了,反正这些天照顾刘晨我已经训练有素了。我这辈子没干过专职卖菜做饭的活儿,这下练上了,借助菜谱,我还做得有模有样的,起码老太太喜欢。这又是一个儿子去国外的主,好在还有了女儿,每天晚上回家换我。
每天早上去早市买菜,菜有时忘了拿,但忘不了对保安灿烂的微笑,那些从农村来的帅哥们。看起来我无疑是保姆队伍中有气质的,没过几天就跟他们熟悉了,我认为时机到了,于是拿出刘晨的照片,问他们是否见过这个人。两个小伙子之间传递着,其中一个惭愧的对我解释他刚来不久,另一个有眼力,居然认出是工艺品店的经理。吓了我一跳,太直接了。他说半年没见这个人了,刘姐还能看见。
“刘姐是谁?”
“老板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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