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胁恍衆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这条路希望跟你走下去
最近我和你都有一样的心情那是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在同一天发现爱在接近那是爱并不是也许可不要忘记你要相信你自己给我一些类似爱情的回应这个世界很无情谢谢你说一声爱你我很想听……”
宋婷婷起初不知道白澜笛为什么会点这首歌,后来在歌曲快结束时,她才从v里找到答案,类似爱情,不是爱情……是基情。也许是太应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盯着大屏幕,静静地听白澜笛唱歌,她的声音算不上多天籁,但却异常的打动人。宋婷婷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听哭了……
郭誉接到伊吕的电话时,正在机场候机厅里候机,他和母亲郭夫人准备飞去英国参加业内一个很有分量的拍卖会。
“喂?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伊吕憔悴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一些嘈杂的伴奏带歌曲作为陪衬。
“在机场。”郭誉说。
“机场?你要去哪?”
“去趟英国,怎么了?是不是她那个朋友真的出事了?”郭誉听出伊吕的口吻有些不对。
“唉……那没事了,你忙你的吧。”说完伊吕就挂断了电话。
郭誉拿着电话,有点出神。
郭夫人放下手中的杂志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嗯?怎么了?是谁的电话?”
“妈,我有点事,就不跟您一起去了,回头你跟爷爷说一声吧。”郭誉说着站起来准备要走。
郭夫人慌忙拉住儿子,“你干什么去?马上就要登机了,你现在又要去哪?是不是阿信打的电话?你不知道这回你爷爷生了多大的气吗?你怎么不记打呢?阿信也是我儿子,我也心疼他,但是你不能再忤逆爷爷的意思了,他现在把希望都寄放在你身上,你这次不跟我去,他没见到你,你让我怎么跟他说?”
类似这样的话,自从回国后郭誉每天都能听一遍,他现在都能倒背如流了,“不是郭信,是伊吕打来的,她那边好像出事了。”
郭夫人一怔,“你说伊吕?”
郭誉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郭夫人的眼睛快速的转了一圈,放开儿子,立刻改口道,“那你去吧!去吧,去吧!我跟你爷爷说。”
郭誉觉得母亲的反应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出门打了辆车,在车上又给伊吕回了个电话问了地址,三十分钟后赶到了白澜笛她们包场的那个酒吧,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
伊吕和宋婷婷把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白澜笛塞进出租车,郭誉看着白澜笛居然喝成了这个样子,就问伊吕,“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伊吕没好气的说,“别提了,她算是被打回原形了!哎,你怎么又有时间回来了?”
郭誉双手插在口袋里,淡淡的说,“没关系,那边不去也可以。”
伊吕笑了笑,“那今晚帮我照顾她一下吧,纯婳今天感冒,我得先回去看看她,明天早上我就赶到你那边。”
郭誉说,“你可真忙啊,大女儿管完还有小女儿,当妈的真不容易。那个,处于对我人身安全的考虑,我晚上能把她捆起来吗?”
伊吕瞪了他一眼。
“开玩笑的,放心。”郭誉看了一下表,“不早了,我带她回去,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郭誉带着白澜笛走了以后,宋婷婷兴奋的捅捅伊吕,“吕姐,这就是你给白澜笛介绍的男朋友?帅啊!”
伊吕看意味深长的看了宋婷婷一眼,说道,“不是我介绍的,是你给她介绍的。”
宋婷婷纳闷的问,“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给她介绍这种货色?我要是认识这种货色,肯定要留给自己用的……”
白澜笛一进家门,就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了起来。
郭誉给她端了一杯水,递过来,“给,漱漱口吧。”
“你出去!”白澜笛哑着嗓子说。
郭誉把水被放在面盆旁,退了出去。
一直把胃里的东西都吐空了,嘴里甚至都有胆汁的苦涩,白澜笛才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胡乱的洗了把脸,跌跌撞撞的向自己的卧室挪,郭誉想过来扶她一下,也被她甩开拒绝了。
郭誉看着白澜笛关上房间的门便消无声息了,才稍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摘下眼镜随手撇在一旁,不自觉的笑了笑,她现在的确变了好多,没有那么麻烦,他在机场还担心伊吕完全搞不定呢,没想到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不知不觉,郭誉竟在沙发上坐着打起了盹,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郭誉感觉到有点儿冷,他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茫然的向四周看了看,客厅的灯被关掉了,漆黑一片,可是他不记得自己有关灯,更让他奇怪的是,防盗门开着一条缝,楼道里的阴风正通过门缝“呼呼”的挤进来。郭誉顿时心中一沉,起身一看,白澜笛的房门果然是大开着的,床头柜上的台灯发出暗暗的光,但足以让郭誉看清,里面空无一人。
他不禁握拳捶在白澜笛卧室的门框上,还是被那个死丫头骗了。
郭誉跑出门外,幽深的楼道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白澜笛的电话和包都原分不动的放在鞋柜上,大半夜的她能跑哪去?郭誉考虑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伊吕,她的宝贝大女儿又玩阴的了。无意间,他注意到地上的一缕苍白的月光,是从楼梯间的缝隙里投下了的。天台?天台的门被人打开了?
郭誉的瞳孔缩了一下,倏地冲向天台,那个混蛋该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之郭秋月的烦恼1】
小盆宇郭秋月从小就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的烦恼,他很痛苦,因为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烦恼。
首先,郭秋月很讨厌自己的名字——“秋月”……这是一个男孩该叫的名吗?!他的那个干姐姐每次见到他,都要拿他的名字戏谑一番。有一次郭秋月实在是忍无可忍,就对他干姐姐吼道,“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男孩子追你吗?因为你叫刘春花!你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
刘春花的脸一阵绿一阵红,气鼓鼓的说,“胡说!你个文盲!我叫刘纯婳,不是刘春花!”郭秋月太狠了!一下就戳到了她的痛处,今年开学她就要上初中了,可是长这么大却从来没有小男孩跟在她屁股后面跑,这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啊!
郭秋月虽然嘴上那么说,可还是羡慕刘春花的,因为至少她是个女的,春花也好,纯婳也好,都说的过去。可是他叫秋月就是在太过分了!秋月最害怕的就是点名,因为每一次,他的名字都能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郭秋月曾问他粑粑,为什么要给他起这么一个名?郭粑粑举着报纸,用眼睛快速的瞄了一眼正在化妆台前敷面膜的郭麻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秋月啊,你小时候刚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我和你麻麻带着你四处求医,走遍大江南北,拜访名医高人,但都没有把你治好,我和你麻麻非常的着急,就在这个时候,我们遇见了一个自称是武当山太乙真人的表姑的侄子的舅舅的堂弟的徒弟,他就跟我们说啊,你一定要起名叫秋月,身体才能好起来,才能平安长大。”
那时的郭秋月还小,眨巴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说,“哇哦,爸爸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名字原来是神仙起的?”
郭粑粑拿报纸的手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液,摸着儿子的脑袋说,“当然是真的了,好了,快去睡觉吧!”郭秋月回房间睡觉后,郭麻麻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对郭粑粑说,“呵呵呵。”
郭秋月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的,还太乙真人?那是太二真人吧!欺负我没看过《十万个冷笑话》是吧!
现在,郭秋月已经是小学二年级的学生了,他再也忍受不了“秋月”这个名字带给他的侮辱!他要崛起!要反抗!
于是,郭秋月向粑粑麻麻正式的提出,他要改名,如果不改名他就要离家出走!
郭粑粑没有发话,郭麻麻点头道,“行,那就改吧!”
郭秋月眼睛放光,“真的吗麻麻?让我叫郭羽寒好不好?赵可馨说她喜欢名字里带‘羽’和‘寒’的男孩纸了。”郭秋月鸡冻的说道,赵可馨可是他们班最漂亮的女生了。
郭粑粑“噗”的一声喷了茶,向儿子投来赞许的目光:行啊,小子,才这么大就懂得讨好女人了。
郭麻麻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肤浅!”然后大笔一挥,写下了三个字。
郭秋月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郭丘越”……这不还是郭秋月嘛!郭秋月“哇”的一声就哭了,还是撒泼满地打滚的哭。
但即使这样,也没有改变郭麻麻的决定。郭粑粑看了下新名字,点头道,“嗯,我觉得这个行!”
自此以后,“郭秋月”变成了“郭丘越”,每次老师点名时,郭丘越依旧是同学们的笑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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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字的小剧场唉~够意思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还有一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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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现世安稳
蠢货!
郭誉一步迈三个台阶,用最快的速度向顶楼的天台冲刺。天台的铝合金门果然敞着半扇,今夜的月亮不是很圆,但很明亮,挂在深蓝色的苍穹里,显得尤为凄冷。
郭誉的心跳加速,终于踏上了最后一节楼梯,他猛地拉开另外半扇关住的门,白澜笛赫然出现在他眼前,她抬着头,正吃惊的盯着他看。
“你、你干什么?!”白澜笛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郭誉瞪着眼,看着白澜笛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灵城五月份的夜晚还是极冷的,冰凉的夜风将她的头发吹的有些乱,她面色的潮红已经退却,眸子里也是一片澄明,眼底甚至有抹奇异的幽蓝,白澜笛轻轻扭动了一下脑袋,改变了角度,那奇怪的蓝色就消失了。总之,她现在是半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
郭誉没说话,只重重的喘着气,他要干什么?这应该是他的台词才对吧?
白澜笛看郭誉这架势,意识到郭誉可能是上来找她的,就讪讪的说,“哦,我睡不着,头疼,上来醒醒酒,我吵醒你了吗?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睡沙发来着。”说完做出想下楼的样子。
郭誉面色一沉,身体堵在门口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白澜笛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不自然的用手捋了一下被吹到前面的长发,恍然明白过来,“你该不会以为……我要跳楼吧?”
郭誉冷冷的讽刺道,“也不一定,那只是可能之一,还有一种可能,你是上来吃饭的。”
白澜笛瞥了郭誉一眼,“谢谢啊,我吃饱了。”然后一把推开他,从他身边挤了过去,下楼了。
“白澜笛!”郭誉喊了她一声,又欲言又止。
白澜笛停下来,转身仰头看着上面的郭誉,他逆着月光,像是一只人形剪影,白澜笛猜他此刻正皱着眉头,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不悦,这表情就跟那天他来敲她家的门时,如出一辙。
她轻轻扯牵下嘴角,磕上眼睑,眼底的蓝色稍纵即逝,“我才不会去死,因为,我怕疼。”
白澜笛和郭誉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她懒得再和郭誉说话,直接拐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刚躺在床上,她便听到客厅传出挪动家具的剧烈摩擦声,她不耐烦的打开门,嚷道,“大晚上的,你有……你这是干什么?”白澜笛看到郭誉居然把客厅的沙发移了过来,正好堵在她的房门口。
郭誉没做解释,从阁楼上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抱下来,铺在沙发上,才说道,“没什么,我怕你再和你的第二人格一起携手私奔而已,最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警察追查下来,我必定也会受牵连,所以还是从源头掐断你的这个念头我才比较安心,好了,你关门吧,晚安。”
白澜笛愣愣的看着郭誉把沙发收拾好,然后安然的躺下,完全忽视呆若木鸡的白澜笛。
要是在平常白澜笛早就做些实质性的反抗了,但是现在她确实也没那个力气,只能口头抗议,“喂,你不用这么夸张吧?我都说了我才不会的去自杀!你堵在我门口,我要是想上厕所怎么办?爬上沙发从你身上踩过去吗?行,我无所谓,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踩到什么不该踩的地方那我可不负责啊!”
这招果然管用,郭誉“唰”地睁开眼,冷冷的盯着他正上方的白澜笛,眯起眼睛发出危险的信号。白澜笛不屑的想,你一个gy,那种东西的利用率可能只是普通男人的二分之一,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郭誉翻身坐起来,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下面的垃圾桶,把里面的垃圾倒出来,然后递给白澜笛,“用这个。”
白澜笛接过垃圾桶,僵着一张脸说,“你没搞错吧?用这个?!好,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想用,可这上面全是窟窿眼儿你看不见啊?我能用它装大号的还是装小号?”
郭誉又去了厨房,从杂物柜里撕了一个一次性的垃圾袋给白澜笛。
白澜笛彻底无语了,“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郭誉重新躺好在沙发上,拉了拉被子,闭眼。
白澜笛把垃圾桶扔在地上,又踢了一脚,她敲着沙发靠背,“郭誉!你给我起来啊!要不这样,你要是真担心我再跑出去,要不进来和我一块睡得了!”
郭誉睁开眼,轻微的支起上半身,暧昧不明的笑了笑,“行啊,这可是你说的。”
白澜笛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她刚才在说什么?这个口不择言的笑话太冷了,一点都不好笑。她“砰”的一声关上门,把脚上的拖鞋左甩一只,右甩一只,滚进被窝里,用被子蒙着头大叫道,“王八蛋!你们这种人都是王八蛋!该死!”
郭誉没理会白澜笛的咆哮,他看了一下表,才凌晨三点多,在狭窄的沙发上小心的翻了个身,沙发太短,他连腿都伸不直,只能蜷起来,不过将就个两三个小时应该也没问题,郭誉苦笑,真是给自己找罪受。睡意渐渐袭来,他头向着里侧,睡着了。
清晨六点多的时候,阳光已悄无声息的占领了白澜笛家的客厅,阳光刺的郭誉很不舒服,他揉了揉太阳|岤,慢慢的睁开眼,视线还不太清晰,只看到沙发靠背的上方,多了一团又黑又白的东西,定了定神,那玩意儿正是白澜笛的脑袋,她正趴在沙发靠背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郭誉。
郭誉猛然被惊了一下,霍地坐起来,“你趴在这里干什么?很吓人的知不知道!”
白澜笛的眼圈很重,脸色苍白,仿佛一夜之间亏损了元气一般,她翻过沙发靠背,坐在沙发另一头,抱着双膝对郭誉幽幽的说,“我睡不着啊,心里闷得难受,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穆华臻的脸,哭着的,笑着的,什么样儿的都有。我睁开眼吧,就能看到她摔得开了花的脑袋在天花板上飘来飘去。”
郭誉心里咯噔一下,已经产生幻觉了么?
他问白澜笛,“哎,你是不是觉得她的死跟你也有关系,你是不是很自责?”
白澜笛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怎么说呢,现在看起来,她做的这一切是早就打算好的,如果我早点发现她的异常,可能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了。”
郭誉的眉心微动,应该是这种罪恶感引发的焦虑症,才导致胸闷,不安,甚至会出现幻觉。
郭誉点了一只烟,然后毫无预兆的伸出一只手,重重的盖在了白澜笛的额头和眼睛上,白澜笛不由的颤了一下,但很快就安静下来,她眼前一片漆黑,但却不会让人惊慌,她能感受到郭誉强劲有力的指尖与她的刘海间细微的摩擦,耳边传来郭誉沉稳沙哑的声音,“那和你无关,她既然早有准备又怎么可能让你发现?是她没有勇气再面对生活了,和谁都没关系。”
郭誉的这个动作,这席话,让白澜笛感到莫名的安心。
她咧着嘴笑了笑,“为什么你像伊吕?”
郭誉咳了一声,把手拿开,“是长得像吗?她有我好看?”
“是感觉像。”白澜笛说。
郭誉瞥了白澜笛一眼,在心里补充道,什么感觉?像养父一样的感觉?
“那个……今天你能陪我出去逛逛吗?”白澜笛嗫嚅道。
郭誉掐了烟,“一小时一百,油费,吃饭,以及任何花销你包,租用时间不超过8小时,可以。”
白澜笛嗤笑,“原来你还兼职干这个?如果对方是男人的话,你是不是还打八折?”
郭誉把被子收起来要拿上楼去,“不是,是免费的。”
白澜笛站在沙发上对郭誉粗暴的喊,“老娘一小时给你二百五,你丫给老娘把手机关了!在街上碰见圈里人给老娘装不认识,听懂了吗!”
郭誉从阁楼上探下头,“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郭誉等白澜笛的时候,给伊吕打了个电话,跟伊吕说他们要出去吃饭,叫她不用过来了。
伊吕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们这是……约会?这个时候约会?谁提出来的?她?”
郭誉跳过伊吕的提问,“有件事跟说一下,”他抬起头,确定白澜笛听不到,“她出现了焦虑的症状,而且还不轻,都出现幻觉了,说是看到那个死掉的朋友。”
伊吕叹了口气,“别听她胡说八道,顶多是做了个噩梦,她小时候就用这招骗过她妈,吓的她妈带她看医生,结果她跟医生说,她那是骗她妈妈的,她觉得那样的话就能让她妈多注意她。”
郭誉听着也差点笑了出来,“还有这事?可是这次不太一样啊,可能是真的,你作为一个专业医生怎么说话这么武断?”
“那是我太了解她了,焦虑会有,但是出现幻觉,那除非是她血糖低饿的。不过,她现在心里是真不好受,你陪她好好玩玩吧。”
郭誉笑着说,“那当然了,那么高的雇佣费怎么能让客人不满意呢。”
挂了伊吕的电话,白澜笛也收拾好了,她梳着马尾,上身穿着一件卡通卫衣,下面配了条牛仔短裤,脚上蹬了双咖啡色带毛毛熊的帆布鞋。
郭誉愣了一下,他后悔刚才应该再问问伊吕,白澜笛是不是有变装癖?专爱扮儿童。
白澜笛计划的行程很简单,先去那条让穆华臻记忆犹新的小吃街吃早点,郭誉看着白澜笛那碗油汤辣水的豆腐脑,瞬间就没了食欲。然后去看电影,白澜笛带他去了家规模很小,也很老旧的电影院,只有两个影厅,白澜笛买了那种早间滚动连场票,进去以后发现还是“专场”。他们一共看了两部动画片和一部意识流的文艺片,郭誉从电影开始后就不停的换座位,从前排换到后排,又从后排换到前排,恨不得把每个椅子都坐一遍,最后他坐在了白澜笛前面的那个位置,白澜笛踢着他的椅子说,“嘿,你这是干嘛呢?是不是觉得不坐个遍就亏得慌?”
郭誉扭过头对白澜笛说,“这里的每个椅子都很硌!你坐着不难受吗?”
白澜笛笑了,“呀,忘了告诉你,这里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下车的时候,把你车上的椅垫拆下来带进来了。”
郭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卑鄙!”
之后的行程郭誉不敢在听白澜笛的,白澜笛说吃午饭,他就把白澜笛带到他常去的那家餐厅,白澜笛说,“这地方是你找的,要从你的雇佣费里扣掉!”
郭誉没反对。
吃完饭白澜笛说想做头发,郭誉又把她带到了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美容美发店。白澜笛一下车就说,“这里看起来好贵啊!”
郭誉面无表情的说,“也可以从雇佣费里扣掉!”
白澜笛高兴了,“那行吧,我只好委屈将就一下了。”
一进门,白澜笛忍着没再说“操”。这里的金碧辉煌和那个御马简直不相上下,郭誉似乎对这里很熟,一进去就对奶油的接待说,“你们发型总监在么?”
奶油接待把他们引到休息区,说,“您稍等。”
白澜笛刚落座,马上有人过来端茶倒水,服务周全。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打扮十分fshion的男人就扭着小蛮腰走了过来,他留着很不搭调的小撇胡,留着短短的寸头,拿梳子的手翘着兰花指,媚眼如丝的与郭誉寒暄,白澜笛在他出场的第一时间,就给他贴上了“圈里人”的标签。
她用眼睛斜着郭誉,好啊,原来是给基友拉生意。
郭誉和造型师说了几句话后,那个fshion的小男人就过来和白澜笛打招呼,“白小姐,您好,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发型呢?看您的脸形和气质,我推荐您……”
fshion的小男人还没说完,郭誉就插话道,“不用太麻烦,给她剃成秃子就行。”
“滚!”白澜笛反击。
fshion的小男人尴尬的站在一边,白澜笛气咻咻的对他说,“把头发给我拉直,然后染成黑色的!就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双更什么的~才不会呢……qq
……反正也没人催更什么的……
……反正也没人在乎我……
第26章小三先生
三个小时后,白澜笛顶着一头又黑又直的头发站在郭誉面前,她还不太适应自己的新发型,不停的用手拽着前面的一撮头发,问郭誉,“好看么?”
郭誉正用手撑住下巴,无聊地翻着一本发型杂志,他稍微抬起头看了白澜笛一眼,随意的说,“嗯,还行吧,我倒是觉得以前更好些。”
白澜笛本来也没期望能从郭誉的嘴里听到什么赞扬的话,她自顾自的坐到郭誉身旁的单人沙发上,“我怎么觉得拉直以后头发变重了呢?不太舒服。”
郭誉把手里的杂志扔到一边,“其实我挺不懂你们女孩子的,好好的头发非得卷弯了,弯了以后看腻味了再拉直,真是又无聊又麻烦。”
白澜笛向郭誉投去了鄙夷的眼神,“我知道,你看女人什么方面都奇怪,你就看男人不奇怪对吧?你看看刚才那个狗屁发型总监,给我做头发的时候,跟助手说,‘去,把曲子换成《tifor》,不然我找不到感觉。’听听,还找感觉,用这么做作吗?你们圈子里的人是不是都这么奇葩?”
郭誉没听明白,“嗯?什么圈子?”
“别装了,还能有什么圈子,就你们同志圈呗。”
郭誉一脸黑线,“你现在是不是看谁都是同志?”
白澜笛正要反驳,这时,走过来了两个打扮阔绰的中年妇女跟郭誉打招呼,“这不是小誉吗?陪你`妈妈过来的?唉,不对啊,你`妈妈不是去英国了吗?”
郭誉有礼貌的站起来寒暄道,“周伯母、李伯母好,不是的,陪一个朋友过来。”
两个富家太太听郭誉这么一说,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定格在白澜笛的身上。
白澜笛被这两个人盯的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说道,“呃,您好。”
两位阔太太互看一眼,电闪雷鸣间用眼神做了快速交流,忽而又冲对方笑了笑,应该是达成共识。她们跟白澜笛客套了两句,又和郭誉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挽着胳膊走了。
白澜笛隐约听到她们说,“老郭家的小儿子这是转性了?”
“可不是,郭太太这下都该去烧高香了……”
“现在这些小孩子啊,已送出国就容易更那些外国人学坏,都变得奇奇怪怪的,还好我家儿子没这种怪毛病,不然真得要了我和我们家老周的命不可……”
白澜笛心里嘀咕道,这个郭誉也太高调了吧,自己的那点破事,怎么传得哪哪都是?你从国外留学回来,可以开放,可以不在乎被人这样嚼舌根,但是在这个传统的国家,牵连了家人总归不好吧。
“喂,别发呆,走吧。”郭誉对白澜笛说。
“啊?哦,好,走吧。”白澜笛从漫天飞舞的联想中回了魂。
在前台结账的时候,郭誉说,“记到郭杨静曼女士的会员卡上就行。”
“谁是郭杨静曼?”白澜笛好奇的问。
“我妈。”郭誉把白澜笛推进旋转门。
“你妈?你妈妈是日本人吗?名字好奇怪啊。”
郭誉没好气地说,“没你的奇怪吧?白兰地,有点文化行不行?这是冠夫姓。”
白澜笛啧啧两声,“你们家好传统,女人居然还要冠夫姓,那按以前的叫法,你妈妈岂不是叫‘郭杨氏’?”
“……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多话?”
“有吗?我一直就是这样。”
郭誉低哼了一声,“以前都是单字成句。”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还想去哪?快说。”
白澜笛上了车,又顺了顺不太自然的头发,“哪都不去,回家吧。”
郭誉没有异议,发动车子,十几分钟后车子却停在了某家大型商场门前。
白澜笛莫名其妙,“我不想逛了,我是说回家。”
“你在车上等我一下。”郭誉没理会白澜笛的话,独自下车进来商场。不多会儿,郭誉就反身回来,手里多了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给你。”郭誉钻进车,把盒子递给白澜笛。
“这是什么?”
“礼物。”
白澜笛狐疑的盯着盒子,迟迟不肯打开,她想起了郭誉的闹钟,以郭誉的兴趣爱好,他肯定不能送她正常的东西。
白澜笛小心地一点一点错开盒盖,一只阿拉蕾的帽子跃然于眼前,还是最正宗的橙色。白澜笛揪着帽子上的翅膀,向郭誉确认,“这是给我的?”
“是啊,我一直觉得你这身打扮缺了点什么,现在齐活了。”
“可是,我戴着这个一定会很二的。”
“你知道就好。”
白澜笛旷了几天工,每天只做四件事,起床,吃饭,看电视,睡觉,只偶尔会出门遛弯。她没给服务中心请假,奇怪的是,服务中心那边上至钱慧,下至宋婷婷,也没一个人催她回去工作。
白澜笛乐得自在,有一天独自在街上溜达,走着走着就到了协和医院门口,干脆上去找黄珍。
“你怎么跑我着了?”黄珍埋头在一堆病例中,对白澜笛的到来还是挺意外的。
白澜笛懒散的往黄珍对面一坐,“看病啊。”
黄珍鄙视地说,“得了吧,想来我这里看病,你还不够格。”
白澜笛无奈道,“也是,我连得性`病的资格都没有,好凄惨。”然后又神秘兮兮说,“大夫,我想向你咨询个事。”
“什么啊?”
“我昨天在网上看见的,说是肛`门有异物进入时,会使肛周血管扩张,留下类似女人妊`娠后的斑纹,是真的吗?”
黄珍愣了一下,说道,“要不我把肛肠科的主任叫来,你跟他交流一下?”
白澜笛趴在桌子上,玩着黄珍桌子上的圆珠笔,“算了吧,我也就随口问问。”
黄珍觉得白澜笛还在为穆华臻的事不能释怀,就劝道,“小白,有些事情,该翻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不能总停在这一页上,日子总得往前走。”
白澜笛突然笑着对黄珍说,“等我结婚的那天晚上,一定要用这招给我男人验验身,如果中枪的话,我就一剪刀从他屁`股缝里扎进去。”
黄珍的表情变得很拧巴,“你……你还是最近多出去玩几天吧,不用急着回去上班,我跟钱慧说。”
正和黄珍胡诌时,白澜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哪位?”
电话那边没人说话。
白澜笛突然冒出了一个很灵异的想法,这通电话该不会是穆华臻从另一个世界打来的吧?她思忖着要不要叫一声穆华臻的名字试试看。
虽然这个想法甚是中二,但她还是试探性的问道,“是穆……”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方终于开了口,让白澜笛有点失望的是,对方是个男人。但这个男人说的话,同样也刺激了白澜笛的中枢神经。
他说,“您好,白小姐,我叫顾源森,我想见见您,您现在方便吗?”
顾源森,源森?这不就是那段电话录音中的另一位男主角吗?让徐泽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穆华臻的情敌。
白澜笛的声音马上沉了下来,“您有什么事吗?”
“有,电话里说不清楚,能约您出来吗?不会耽误你太长的时间。”顾源森说道。
白澜笛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顾源森以为白澜笛有顾虑,又补充道,“和徐泽无关,是我个人想见您……有件很重要的东西我想亲自交给您。”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虽然过了12点但这其实是7号要发的哦~
周三白天就不发了~
周四继续~
第27章项链
白澜笛是在协和医院附近的一家茶座约见顾源森的。
那是一个高挑消瘦、带着浓重旧时书生气的男人,一颦一笑都散发着淡淡的忧郁。徐志摩么?不知怎地,白澜笛一看到这个男人就想起了那个为爱成魔的风雅诗人。
他们除了见面时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外,并没有再说什么话,顾源森静静地坐在白澜笛的对面,偶尔喝一口茶,然后继续盯着十指相交的两只手。
白澜笛也不说话,拄着脑袋透过茶座古朴的木格子窗,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面对这个男人,白澜笛并没有像怨毒徐泽那样怨毒他,大概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举动没有徐泽那么张狂吧。如果小三是一个家庭的入侵者,那勾搭小三的一方,则是这个家庭的背叛者,在白澜笛看来,后者更为可恶。更何况,这个故事中,谁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白澜笛想起某本书中说:世上没有小三,这个说辞源于局外人的一种莫名其妙的仇恨,无论我们把所谓的第三者描绘的多难听,都不能抹去爱。
林某某说顾源森从没有出现在同志圈里,而徐泽不顾一切的想和顾源森去欧洲结婚。那么,他们应该是相爱的吧,也是那种视彼此为唯一的挚爱?如果,不牵扯穆华臻的话,他们没有任何过错,甚至理应受到祝福才对,爱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呢?
但是,“如果”这两个字永远是字典里最扯淡的两个字,它们不具备任何意义。穆华臻已经死了,这不是一个“如果”就能抹灭的事情
“你们现在是不是特恨我?”白澜笛突然开口说,“你今天是来找我要那段录音的?好,徐泽做到了他的承若,我也该兑现我的承诺。”白澜笛拿出电话,当着顾源森的面删除了那段录音,又把手机交给顾源森,意思是让他检查一下,“放心,我没有备份的。”
顾源森轻轻抿着嘴笑了笑,那种笑很淡然,很随和。他没有检查白澜笛的手机,而是礼貌的把手机还给的白澜笛,好一会才说,“我和徐泽就要去欧洲了。”
白澜笛冷不丁的一颤,真是好伟大的爱情,用两条人命铺陈为路,依然坚贞不渝,选择了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名符其实的血色婚礼呀,也许婚礼当天,两个人基情四射后相拥而眠,午夜梦回,脑壳摔烂的穆华臻会带着她摔成一地血浆的孩子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们,那该多刺激。此处应该有鲜花和掌声才对啊,白澜笛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上一句祝福的话表示一下,说一句“恭喜了”会不会显得太虚伪的点?
正在白澜笛拿不定主意时,顾源森拿出了一个首饰盒,“我今天来不是来问你要那段录音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你要是想让它公布于众,你早就做了,我来,是想交给你一件东西。”说着,他把首饰盒递给白澜笛。
白澜笛打开一看,是条项链,有点眼熟。
“这是华臻的。”顾源森说。
白澜笛一怔,穆华臻的东西怎么会在他手里?
“那天你们去御马跟踪我和徐泽,这是华臻让服务生转交给我的。”
原来这就是穆华臻去御马的那天戴着的项链,她把白澜笛和林某某支开,是为了做这个?她在干什么?像情敌示威吗?白澜笛觉得穆华臻的这个举动有点……这是身为一个正室向第三者发出的最无力的挑战吧。白澜笛无奈的笑了笑,提起这条铂金项链,项坠是由一个造型典雅的十字架和一个金属牌组成,金属牌背面还有一行小小的字:ionywytofuture,whereyourethere
我要去,有你的未来。
“这条项链,是我送给华臻的。”顾源森也望着那条项链,喃喃的说。他的目光很温柔,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啊?原来是你先去挑衅她的。”白澜笛很意外,“我以前听说呢,男同志是不会去嫉妒一个女人的,但是好像不是这样啊,大家为了爱,无论男女都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