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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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

    “偏不!”她靠得更紧了。天哪,这么热的天!

    我只好求饶了:”朝烟同学,请你往旁边坐一点,你的老师要吃饭呢!”

    “嘻嘻,你现在不是我的老师!”

    “前老师,可以了吧?”

    “不是老师,是老-----公。”

    狂晕!我扔下筷子,不吃了,吃朝烟!

    我们面对面的坐在一张餐椅上,也不嫌椅子小了,紧紧地抱着,眼睛直直地盯着。

    “真色!”过了半晌,她说。

    “你还是我?”我笑问。

    “我们。”

    “这才差不多。”我满意地说。

    “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她感慨地说。

    “是吗?那我们就是活神仙了。”

    “哎,你说我们会不会有这样的好时光?我们会不会吵架?会不会……唉,你在看什么?流氓!”

    原来我在看她的ru房,因为坐地太近,而且她地t恤开口太低,所以我就轻而易举看见了她的ru房。

    我尴尬地笑道:”我又不是故意地嘛!”

    “可恶!又欺负我。讨厌!”她噘着嘴巴假装生气了。

    我可不管那些,仍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洁白的玉碗一起一伏。

    “呜呜呜,你还在看,还在看,太过分了。”她口里这样说,但丝毫没有采取保卫措施。

    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悄悄将手从下面伸了上去,触到了那消魂的所在。她一惊,随即紧紧地按住我的手,两颊绯红。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讨厌!”她口是心非地说。

    我又轻轻捏了一下。她浑身战栗起来,扑到了我的怀里,口里叫到:”你好坏,你好坏!”当然没有什么抗议的行为。

    我也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我怕不好收拾,就将手缩了回来。

    她轻轻哼了一下,似乎有些怨恨。

    她用头撞我的胸部,大概是抗议我不该出来了。我只好又将手伸了进去,并轻轻问:”你喜欢这样吗?”

    这会她郑重其事地说:”喜欢。”

    咳,这才是个好姑娘,有话就说嘛!

    我就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紫色的蓓蕾,她就像春风中的杏花那样颤个不停。

    这柔软的,圣洁的,充满生机的所在,也令我陶醉了。我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疲倦地抬起头,幽怨地说:”你真坏。”后来她还告诉我,她那次下面也湿透了。不过那已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我也有些难堪,似乎自己尝了挂在枝头的果实。

    “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听见没有?”她似乎很诚恳地说。

    “我会的。”

    “你很花心。”

    “你这是听谁说的?”我很气愤地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怕你花心啊!你不知道,她们在寝室里,常常议论你,还议论你和那个石榴青。我心里酸酸的,因为你是我的,她们凭什么议论!”她委屈地说。

    “呵呵,这就让你生气了?议论一下,我又不少了什么!”

    “瞧你得意的!我就不信,我不如那个石榴青!哼!”她咬牙切齿地说。

    “哟,好恐怖!”我夸张地说。

    “哇!”她装出凶恶的样子,”我要吃你!”

    我只好张开嘴,让她吃她喜欢吃的。

    01:57

    楼主有没看完这篇文章?今天花了我一个晚上和白天看完了,感觉真的不错平实而有情感闲来无事,帮楼主续下去,大家分享下吧

    02:37

    第二十六节胖阿翠召见我

    朝烟给我留下一桌子鱼刺和满嘴的唾液回去了。她本来还要多呆会儿,又怕她那脾气大的母亲回来了,只好依依不舍的回去了。临出门的那一刻,又狠狠地亲了一回,差点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我正对着镜子检查嘴唇破皮没有,手机又响了。咳,这个朝烟,刚到家就打电话来,说明她母亲还没有回来。她肯定又要骂我了,因为是我催她回去的,她肯定会说:”谁叫你催我回来的?烦我是不是?”其实,我和她一样,都希望多厮守一会儿啊。

    我只好先来个赔礼道歉了:“咳,啵啵----啵----“

    谁知,手机里半天没有动静。不好,我心里说,这小妮子生气了,不理我哪!

    再一看号码,我考,根本不认识。

    “你是谁?怎么像鬼一样不说话?”我没好气地说。

    “不是我不说,是你不让我说啊!”

    那声音有点耳熟,是谁?啊,是她,胖阿翠!她打电话干什么?我几乎把她忘了呢!

    “元大组长,和谁这样亲密呀?”

    “反正不是和你!”尽管她当了官,我也不巴结她。

    “哼!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嫌你口臭呢!”

    这个女人,到了机关,说话居然也有有点幽默!

    “呵呵,大科长有什么吩咐啊?”

    “当然有啊----今晚6点,罗马假日见!”她的语气不庸置疑。

    “啊,这么高级的地方!谁埋单?”

    “当然是你呀!你是男人嘛!”

    “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咱们aa制吧!”

    “小气鬼!好吧!”

    关了手机,我开始纳闷,这个女人找我干什么?难道她的气球男人揍了她,来找我伸张正义?如果是这样,我倒愿意帮忙,因为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我估计我对付得了那个气球男人,虽然我不胖,但是身受还算敏捷,抢篮板球最厉害!不过,我可不是对她有什么企求才这样,我完全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正义感!

    当然,出发之前,少不了又向朝烟告了假,这回说得很简单:教育局的一个科长找我有事。她也没有多问,只叫我早点回来。

    6点钟,我准时到了罗马假日。大家都知道这是一部获得奥斯卡金奖的电影的名字,电影也浪漫,但我一想到即将会晤的是胖阿翠,就没有半点浪漫的感觉。

    我找了张较隐蔽的桌子坐下,我的右边是装饰性的壁炉,左边是窗户,可以看见文明的老护城河,河水还比较清澈,杨柳低垂,一些男女挽了手在散步,卿卿我我的,好亲热;也有一些老人,穿着府绸的裤褂,在打拳舞剑;还有几个闲汉,逛来逛去的,无所事事。

    我会过头来,身后是一座小舞台,上面有一女子在弹钢琴,好像是,还不错。据说是师院的学生。

    正欣赏着,胖阿翠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这还让我满意,我没有久等。但她的装束我实在不敢恭维,我也叫不出什么名字,反正前面口子开地低,露出了深深的||乳|沟;肩膀上紧紧勒着一根透明的塑料带子,使那怪衣服不至于掉下来。我推测,她的后背应该有一大块暴露着。这一点,在她起身的时候得到了证明。

    不过,我还是有点失望-----她这样子,哪像被男人桶痛揍的寻求妇联保护的家庭暴力受害者,分明是衣锦还乡的暴发户!

    ”呵呵,发财了啊!”我笑道。

    “不要笑话了,大组长。”她坐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了椅子的呻吟声。看来,她的分量又增加了。

    “喝点什么----可不要太贵啊,我没有带那么多钱。”我嘻嘻哈哈地说。

    很快,从一个角落里钻出了一个服务员:”两位要点什么?”

    “一壶铁观音,一份水果拼盘。”胖阿翠吩咐道。

    我偷偷看了看价目表,我的妈呀,一壶茶288元,一份水果拼盘88元,这不是抢钱吗?

    呷了一口昂贵的茶水,我就问:”科长大人召见我,有何贵干啊?”

    “不对,是副科长-----聊聊啊!”她咽下一颗葡萄,说。

    我想,这一颗葡萄值一块钱呢!

    “不错不错,深入基层,实践’三个代表’,呵呵!”

    “谁和你耍嘴皮子----我找你谈正经事。”

    我忙把眼光从她||乳|沟边收了回来:”我们有什么正经事要谈?”

    “长话短说吧----胡县长需要一个秘书,我推荐了你。你觉得怎么样?”

    “胡县长?谁是胡县长?”我莫名其妙,”我可不认识什么胡县长?”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是我老公啊!”

    哦,是气球男人啊,我可一直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呢!

    “你为什么要推荐我啊?”

    “他现在是县委副书记,代县长。当然这个并不要紧。他要一个自己人当秘书。自己人,你知道吗?”她严肃地说。

    “可我不是你的自己人哪!”

    “瞧你,还是这个玩世不恭的态度。你不想在谢红叶面前扬眉吐气一回吗?”

    “我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扬眉吐气啊?我这辈子还不知见不见得上她呢!”

    “你知道,许多领导都是秘书出身的。你跟胡县长干几年,等他回到市里,你也可以回来嘛!他是全市最年轻的正县级干部,应该说,你跟了他,不会吃亏的。”她兀自说个不停。

    我又喝了一口茶,心想,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同事啊,真不简单。

    “我知道,你又那么一点才气,那谢红叶是鼠目寸光之人。她丢下你,我就不服气,你哪点不比她强?”她居然激动起来。

    “呵呵,你还蛮仗义啊!不过,请你不要在背后说她怀话,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前妻嘛!”

    “可悲呀,元无雨,人家这样无情,你还护着她-----好,说说你的打算吧!”

    “我的打算?我的打算就是继续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啊!你不教书,我不教书,谁来教育他,谁来教育她?”我的最后一个”他”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她”---石榴青。她正挽着一个女孩的手走向我的邻座!

    “是你啊!”她浅浅地笑了一下。唉,一个月没有见面,她更漂亮了。眼睛似乎大了一些,衣着也比在学校开放多了-----浅蓝色的吊带裙,露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块胸脯,胸脯上挂着一块玉佩,还闪着绿光。总之,和学校里的石榴青完全是两个人。

    “是啊!你们也来玩哪!”我没话找话地说。其实,我很想和她聊一会儿,虽然不会很深入地交流,但毕竟我们有着难忘的过去啊!

    谁知,胖阿翠一下子就认出她来了:”哟,这不是去年在汉口遇见的那位吗?”她轻轻地说,带有一丝戏谑的语气。

    “是啊!”我现在也不怕她这个长舌妇了,因为人家已经毕业了。

    “你得意什么?”胖子冷笑道,”去年那样亲热,今年就是路人,又被甩啦?”

    “还不是你在这里扫了人家的兴!”我也反唇相讥。

    “看来我是碍着你们了。我先走了----那件事你考虑一下,过两天给我答复。”

    “我现在就答复:我不去。”

    “你不要这样自信-----我等着你。”她又压低声音道,”小心点,不要让她溜了,不错啊!”

    “那当然。”我笑着说。

    “哼!你还以为是真的呢!”胖子气乎乎地走了。

    哎哟,我们不是aa制吗?你怎么就跑了呢?我心里说道。

    石榴青看着胖子气乎乎地走了,感到奇怪:”她怎么跑了?”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玩吧,我也走了。”其实我想她挽留我。

    “你忙去吧!”她竟没有挽留的意思。

    我失望地来到收银台埋单,收银元说:”刚才那个小姐已经埋了单。”

    我考,我又输了一次。我对自己说。

    出了罗马假日,太阳居然还没有完全落下去,但街灯已迫不及待地亮了起来,我觉得这完全是浪费,现在媒和石油都在涨价,这可点可不点的灯就不要点了;前几天在公厕里捡到一张本市的晚报,说今年本市要搞”亮化工程”,将本市为数不多的高楼都”亮化”。我认为这是最缺德的事,到处亮堂堂,谈恋爱的人上哪儿亲嘴去,上哪儿摸ru房去,难道本市断子绝孙了,市长才高兴?

    正在生气,手机响了,看来朝烟开始查岗了。打开一看,不是朝烟,是石榴青。

    “你怎么就走了?”

    “嗯,哦,我在下面,还没有走。”我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说后面那几个字。

    “哦,还没有走啊?你的那个那个是什么人啊?她没有事吧?”她说得也不利索。

    “她呀!”我笑道,”她也是b市一中的教师,不过现在当官了,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并不是想向她解释什么,只是觉得如果胖阿翠事自己的什么人,真是太丢我的面子了,尤其是在石榴青面前。

    “我也奇怪,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你,你,可以上来再坐一会儿吗?”

    我的思想在进行激烈的斗争:去,还是不去?

    我知道,她肯定把那个女孩子打发走了,我有机会和她独处。我也知道,在那朦胧的灯光下,在悦耳的钢琴声里,我即使说了很暧昧的话她也不会生气的。但我想到了朝烟,想到了自己对她的承诺。算了,还是让自己和石榴青曾经的暧昧感情安乐死吧!

    “对不起,”我鼓起勇气说,”我还有一点事情,我先走了。”

    “好吧。你小心点。”

    我忍住在眼眶里打转转的泪水,悲壮地走了。

    02:40

    第二十六节特殊的庆祝活动

    “元无雨,元无雨,我的通知书来了!”朝烟在电话里狂喊着。

    其实,我比她更早知道通知书来了,但我装着不知道,让她第一个享受这个快乐。

    “是吗?我太高兴了。”

    “刚才王老师打电话,叫我去学校拿通知书。你准备好,我要去你那儿吃饭,好好庆祝。”她气喘吁吁地说。

    “怎么庆祝啊?”我笑着说。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哎哟,她的通知书总算来了。我的心情很复杂,怎么说呢?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一个大学生了,我可以少承担一些为人师表的愧疚了;但是,她现在又会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了,她会然后给我们的关系定位呢?

    我又想起自己昨晚无情地拒绝了石榴青,是不是太绝情?我至少可以问问她的志愿啊!她的分数我是知道的,510分,距离一类本科差10分;让她去上二类大学,她肯定不甘心。哎,也不知她作了什么打算。我是该关心关心她了,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想到这里,我拨通了她的手机。

    “你呀?”她显然还是比较高兴的,“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不用说,后一句是在埋怨了。

    “呵呵,不要这样嘛!你的第二批填了什么学校?”

    “填了西北大学。”

    “那么远,在兰州啊。”我很奇怪,她这个富家千金,跑那么远干什么。武汉随便找一所大学,也比那所大学好。

    “是啊,我想看看兰州拉面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我知道这是托词。她可能对现实有点失望吧,到那儿去,几乎是一种自虐的行为。

    “通知书什么时候来呀?”

    她沉默了一下,才说:“还要过两个星期----你对此没有看法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既不能太热情,也不能太冷漠。

    “嗯,先去读读看,到时候再考研究生吧!争取考一所好点大学的研究生。”

    “你就不想想,我要在那里呆四年啊!思念,有很多无法预料的事情会发生的。”

    我何尝不知道啊,但是,人生如浮萍,能把握自己方向的,又有几个人呢?

    “先去看看,如果不喜欢,再想想别的办法。现在又不是以前,办法很多的-----你家里有什么决定?”

    “他们听我的。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她又把球踢了过来。

    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她到底要我说什么呢?

    “我?我看还是复读一年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我还想让她留在我的身边?是不是想到朝烟即将进入大学,我感到了孤独?

    “我看看吧。过段时间再决定。”

    放下电话,我又有些后悔,因为复读并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读书,尤其是读高三,是一种折磨;而且,复读也是一种赌博,它并不是简单的加法,也有一些人,复读成绩还不如上一次的成绩。

    正为这事烦恼,朝烟已经在开门了-----她现在有了我家大门的钥匙。

    “呜----------”

    她一进门,立即像火车那样,发出了一声长鸣。”来了,终于来了!耶!”她抱着我,把脸往我脸上贴----用我的脸揩她脸上的汗水!

    “呵呵,大学生,看你高兴的。”我也非常高兴,她总算有了更进一步的阶梯。

    “你看看,你看看。”她迫不及待地把通知书递给我。其实,我刚才在教务处已经细细地看了好几遍。这是一张设计大方的硬纸片,印着该校的主楼(后来,我若干次从这大楼下走过);至于那校训,我现在也忘了,反正也没有多大的特色。

    看了通知书,我对朝烟产生了一丝歉疚,因为她是为了我才填这所大学的,凭她的能力,读这样的大学几乎是明珠投暗!

    “怎么?你不高兴?”她也很敏感。

    “是啊,我不高兴。我觉得这大学太一般了。”

    “我看还可以啊!也是211之内嘛!更重要的是,读d大,我们的距离在100公里之内。我很知足。”

    “我总觉得你付出太多。你看,浙大的录取分数线,比你的分数还低60多分呢!”

    “我们又不是做买卖!能够常常见到你,又能上大学,我就觉得很幸运了。而且,你这个花心的家伙,我也不放心,必须常回来看看。”

    我什么也没有说,抱着她亲吻起来。我敢肯定,至少在这个时候,我在她的心中的地位,超过了一切人。

    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捧着我的脸,认真地吻我,不像前几次那样热烈,但比前几次更投入:从我的额开始,到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鼻子和耳朵,连睫毛也没有放过。最后,又紧紧贴在我的嘴唇上。

    我感到她呼吸的急促,心跳的剧烈。

    “元无雨,我要你永远对我好!”她腾出嘴巴说了一句,又把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也不等我的回答。

    我在心里说,这个阳光女孩,真的值得我用生命去爱,去捍卫。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刻苦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问我。

    “想上大学啊!”我说。

    “不仅仅是这样。我怕你看不起我,我怕失去你。我知道,如果我成绩不好,你就会看不起我;如果我没有考上大学,我就没有机会得到你。”

    “但你比我更优秀啊!”

    “这不对,你其实是个优秀的人-----还记得高一吗?”

    “高一?我可没有教你呀?”

    “但是,我听过你讲课啊!那次我们的语文老师病了,你到我们班代了一星期课,后来,我们都不愿听原来老师的课了。”

    “真的,你是在哄我吧?”

    “没有啊,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太得意:从那时开始,我就喜欢你!”

    晕!

    “真的吗?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太夸张了吧?”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就喜欢你!我要和你-----结婚!”说完最后两个字,她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害羞。

    结婚?那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但她居然就说出来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对于这样一个女孩子,一个纯洁得像珠穆朗玛峰最高出的万年积雪的女孩子!她要把她积蓄万年的爱都给我!

    “呵呵,等你大学毕业在考虑这个事吧!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上大学。”我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我知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到上海去。你那个司法考试,可一定要坚持啊!好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诚恳地看着我。我第一次觉得,里面没有狡黠的成分。

    “好的。今年一定过关。”我信誓旦旦地说。当然,我这也不全是吹牛,我觉得自己有八成的把握。

    “好啊,大律师!”她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在脸上摩娑起来。她没有抗议,还主动用另外一只手摸我的右脸,边摸边说:“咳,你这张脸还是那么嫩!”

    晕!我又不是太监,要那么嫩干什么?

    “你真会挖苦我啊!男人的脸皮要厚,要粗糙,懂吗?”

    “不是啊,你看汤姆?克鲁斯,皮肤不就很好吗?”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了。你妈妈知道通知书来了吗?”

    “知道啊,还说让我自由活动几天。她给我爸爸打了电话,我爸爸高兴坏了,他先还准备让我复读呢----他死也不相信她女儿能考上一类大学。”

    “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不相信自己的种有这样好啊!”我开玩笑说。

    “不许你这样侮辱我爸爸!”说完,她把我压在沙发上,掐我的脖子。她现在比以前更残忍了。

    “我掐死你,掐死你。”她一边掐,一边看着我笑。其实一点劲也没有使,和挠痒痒差不多。

    但她掐我的时候,ru房就暴露在我鼻子上。机不可失,我偷偷摸了一下。她一颤,随即就伏在我身上撒娇:“你真坏,又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啊,我这是正当防卫。”我狡辩道。

    “哪有这样正当防卫的?呜呜呜,你就是欺负我!”她边说边在身上晃动,ru房紧贴着我的脸。我就偷偷亲了一口,当然是隔着t恤。

    “啊啊啊,你太过分了。我要你赔礼道歉,赔礼道歉!”

    “怎么赔礼道歉啊?”

    “解开衣服亲它。”

    哈哈,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道歉方式的。

    我把颤抖的手伸了进去,却没有勇气解开||乳|罩的搭扣,只是隔着||乳|罩轻轻抚摸着。

    “解开啊!你真是胆小鬼!”她怨恨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兴高采烈地说,就解开了她背后的搭扣。

    她掀起t恤,让我欣赏她的ru房,那当然是世上最美的几何体了。这是我和她的秘密,所以我就不详写了,希望各位朋友理解。

    “你亲它呀!”她低声说道。

    我犹豫了片刻,就将自己贪婪的唇贴了上去。她也同时发出了生命的惊呼。

    我得承认,这是二十多年来,我得唇所接触的最美丽最柔和最神秘的物体,它将在若干年后喂养新的生命,但此刻却让一个人成年男人飘飘欲仙!

    我也明显感到她同时进入了一种未曾经历的梦幻时刻,在忘情地呻吟着,如深山里的泉水,缓缓地流过铺满细沙的小河床,温柔却充满原始的生命张力。

    然而,她的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或者说,她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欺骗自己的欲望-----我把我的手引向她那神秘的地方。我的手被她的手牵引着,缓缓地越过她的腰,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那遥远的而又近在咫尺的神秘所在。

    我犹豫起来,不是因为我是君子,而是源于我的胆怯。

    但她的手像一辆正在加大油门的汽车,牵着我的手不屈不挠地向那里进发进发。。。。。。

    终于,我的手到了那美丽的地方,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我看了她一眼,面若桃花,唇若春潮。她向我幸福地笑着。

    我知道,这是一种人性的原始幸福,决不是滛荡!

    “你想好了没有?”我轻轻地问。

    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这样罗嗦?”她突然生气了,“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又想和我欢乐,是吗?我愿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抱起她,像个男子汉,走向卧室。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安全期里。”她在我臂弯里轻轻地说。

    原来她什么都懂啊!自学成才,真不简单!

    我把她轻轻放在空旷了两年的床上。把勾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你要保证,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我不会保证,但是我会那样去做,因为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说:“今天我是第一次,你就辛苦一点吧!”

    我颤抖着褪掉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得承认,上帝是最最最伟大的,他创造出了这么惊世绝伦的生命。

    “你怕吗?有点痛。”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不怕。”她坚强地说。

    尽管我非常激动,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让前戏的时间长一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当我在二十分钟后慢慢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我吓得立即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进去啊!”

    “我怕你受不了。”

    “没有关系,书上说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她咬着牙说。

    我有些想笑,看来她为了这第一次,还在理论上作了充分的准工作呢。

    “那我就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

    我一用力,进入了世界最消魂的地方。她也发出了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海啸那样惊天动地。

    ……

    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艰难地抬起头,问我:“有血吗?”

    “有啊,好多。”

    她欣慰地笑了。

    哎哟,她也在乎这个。

    我们并排躺下,她幽幽地说:“我那里好痛。”

    我轻轻地揉着那里。

    “好舒服。”她笑了。

    随即,她又翻过身,搂住我:“你一辈子不会变心吧?你如果变心,我就杀了你!’

    “哪里用得着你动手?”我说,“如果我变了心,我就跳进长江淹死算了,还劳你辛苦!”

    “可恶!我才舍不得呢!”她又没头没脑地亲起来。

    02:41

    第二十七节还乡

    读小学二年级时,我和三胖在学校的厕所里撒尿时,喜欢做一种技术含量较高的游戏----往墙上的小窟窿里射尿,看谁射得准。那时农村的校舍都是土砖砌的,厕所更不例外。而一种土蜜蜂又喜欢在土墙上钻眼安家,所以墙上密密麻麻都是窟窿,像被歪把子机枪扫过一样。我们还真又一挺歪把子,那就是三胖的,因为每次比赛总是我赢他输。

    有一天上午,课间时我们又在厕所里比赛,照例我是胜利者。尽管他憋了两节课,流量非常大,但他不能把握方向,所以又射偏了,而且溅了一裤子尿水。我一边准确地向窟窿里开火,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他在一边愁眉苦脸地看着我。

    忽然,我听见隔壁女厕所里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是红霞,我们共同的偶像!

    我深谙贬低情敌就是抬高自己的最好办法的道理,于是我很快地撒完尿,系上裤子,突然大喊道:”哎呀,三胖,你长了一根歪!”

    三胖的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挥拳就要揍我。他长了一根歪的秘密,居然让红霞知道了,这种屈辱只有司马迁受宫刑时的痛苦可与之相提并论啊!

    我只好狼狈逃窜,绕着学校的土操场跑了十多圈。后来,我们都跑不动了,经过友好磋商,我们达成协议,我在操场上连喊三声:”三胖没有长一根歪!”

    我当然认真地履行了这个协议。我们便又成了好朋友。

    二十年后,我终于明白,三胖是否长了一根歪,完全是一个伪问题,且不说哪位老兄敢声称自己长了一根和筷子一样直的,单是三胖的两个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小子,就证明了三胖的绝对是一挺有战斗力的机枪。当然,我们不能进一步中伤三胖,说那两个小子不是他的,这个问题,三胖那个四川来的媳妇最有发言权,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投奔开采石场的福建老板了,我也不好意思去确认。如果那位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掏腰包给三胖的两个儿子做亲子鉴定。

    其实三胖并不想娶这个四川妹子,大家都知道,三胖心仪的是红霞。可惜红霞18岁那年,嫁给了开理发店的王细牛的大小子,到镇上发展去了。这一年,我考取了大学,自动退出了竞争,所以三胖没有娶上红霞,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红霞嫁到镇上以后,也学会了理发,现在是搞美容美发那一套;至于是否有更出格的事,我的看法是没有,因为镇上的人根本消费不起。

    不管怎么说,在某一方面,三胖仍然是一个胜利者-----我过年回家,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他正蹲在门口晒太阳,他的两个小子扯他的耳朵玩。他的表情是相当受用的。我正要安慰他,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嘛!他却先站起来,安慰我了:”怎么,媳妇真的跑了?跟了一个阔佬?”

    我一面被他的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所感动,一面想,到底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什么事都替别人着想。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我装出沉痛的样子,点了点头。

    “怎么搞的吗?大学都考上了,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他像一个长者,严肃地批评我。

    我只好惭愧地笑笑,飞也似地逃进了自家的院子。

    不过今年暑假回家,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扬眉吐气,因为我身后跟着如花似玉的朝烟。

    我们在镇上的车站下了车,沿着窄窄的街道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红霞”美发店”,其时红霞正与几个穿背心鞈拖鞋的妇女在打麻将。她们围坐在红霞家的遮阳棚下,斗得正欢。红霞两眼盯着牌,样子很专注。我正思考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却见她猛一推牌:”七对!和了!”

    其他几个女人只得骂骂咧咧地洗牌。

    红霞大概是想与人分享成功得喜悦,得意地回头看街道,自然,一下子就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她,并且感觉到她的表情在百分之一秒时间里由得意变成了惊愕,大概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拉着我的手。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使劲地眨了几下,她那眼角的皱纹也跟着张开又合拢了好几次。我感到有些悲哀,就因为那些皱纹。

    “是无雨啊!”她终于张开了口。

    自然,这牌是打不成了。

    牌友们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那些涵养较低的,看看我,又看看朝烟;看看朝烟,又看看我。像要研究出什么一样。

    我们的朝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毫不怯场,用眼睛将她们一一点射了。

    点射完毕,她又得胜似地向我一笑。我向她竖了竖大拇指。

    “进去坐会儿,坐会儿。”红霞热情地说。接着就进屋收拾去了。

    为了不使她因为我们看见屋内的脏乱而难堪,我和朝烟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她是什么人?”朝烟小声地问。

    “小芳。”我神秘地说。

    “什么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我轻轻唱道。

    “恶心!”她咬牙切齿道。

    正在这时,红霞从屋里出来了,对牌友们说:”账记着,今天上午不打了。”

    “这两个是哪里的客人啊?”一个女人终于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

    红霞看了朝烟一眼,笑道:”这男的是我小时候的相好;不过,你们都看见了,他现在又带回来了一个更小的。”

    牌友们大笑起来,就满意地散了。

    朝烟脸色通红,挣着要走。我不动声色地紧紧拧着她,又对红霞喝道:”你这放的是什么p?眼红了是不是?”

    “开玩笑,开玩笑。小姐莫生气。”红霞忙道歉。

    朝烟听了”小姐”两个字,更生气了,低声对我说:”她才是小姐呢!”

    我忙微笑着点头:”对对对。”

    红霞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我们就胜利地笑了。

    接着我们在红霞的带领下,穿过满是镜子的大厅,到了二楼。楼上的装饰和城里也差不多,无非是包门,铺木地板什么的。客厅里陈列着电视机沙发茶几什么的。这说明她的物质时候还是比较丰富的。

    红霞给我们切来了西瓜,我们狼吞虎咽起来。

    “今天中午就不回去了,在我这里吃午饭;等下午天凉了,我叫辆三轮车送你们回乡下。”红霞挽留道。

    “有什么好吃的呢?”我放下一块比皮鞋底还要大的西瓜皮,抹了抹嘴,问道。

    “你们等着。”红霞神秘地说,然后下楼了。

    “这女人搞什么鬼名堂?”朝烟咽了一大口西瓜,伸了伸脖子,问道。

    “鬼才知道。等等看。”我说。

    接着我们就听见急促的上楼声和”呱呱”的青蛙叫声。

    “中午请你们吃这个!”红霞提着一网兜青蛙,在我们面前晃了一晃。青蛙们瞪着无辜的眼睛,怨恨地看着我们。有点则拼命地叫着,颇有点”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的意思。

    “我要吃,我要吃!”朝烟边跺脚边拍手,仿佛一下子忘记了两人之间的仇恨。

    红霞又得意地笑起来,眼角得皱纹又舒收了若干回,道:”城里娃,没吃过这,是吧?咳!昨天左眼皮跳,就知道有贵客来。今天一大早,王大牛来卖青蛙,真俏哇,大家都抢起来。王大牛常在这里剃头,老交情,给留了两斤。你们坐会儿,我去杀青蛙。”说完,又”咚咚咚”地下楼了。

    我脑子里马上显现出小时候看见的红霞她那独眼龙的老子杀青蛙的情景:左手按住青蛙,右手将菜刀高高举起。一刀下去,青蛙就尸首分离,砧板上又多了一摊鲜血。那离开躯体的青蛙脑袋上的眼睛,还愤怒地睁着,仿佛死不瞑目。

    我一下子没有了胃口,拉了朝烟的手要走。

    “我要吃青蛙。”她不走。

    “这青蛙不能吃,都是农田里抓来的,身上有残留的农药。”

    “你骗我。是不是和这小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了啊?”

    多疑,是女人的天性!

    “胡说!人家的孩子都上小学3年级了!快走!”

    她只得怏怏地跟着我走了。

    我们下楼时,看见红霞正上杀青蛙。只见她将裙摆夹在胯下,努力地蹲着,奋力地屠杀着青蛙。她抬头看见我们,得意地问朝烟:”小妹妹,好玩吗?”

    我不等朝烟回答,就抢着说:”我爹等我回去吃饭。这青蛙你们自己吃吧!”

    说完,拉着朝烟逃了。

    背后传来红霞的骂声:”狗的元无雨!”

    我们来到小镇又肮脏又酷热的街道上。朝烟挽着手,左顾右盼,连那些卖花圈卖纸钱的小店也不放过。而店里的人们则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两个怪物。

    “你成了明星。”我笑着对朝烟说。

    “这地方的明星有什么意思?我要当陈鲁豫!”她仰着头满怀信心地对天空说。

    我笑笑,不回答。

    她侧过脸,气恼地盯着我:”笑什么?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为何一定要做陈鲁豫?当个朝烟也不错。每个人都是不可复制的。”

    “我要像她那样光彩夺目,富有,成功!懂吗?”她边说边掐我。

    “懂懂懂-----三轮车,过来,送我们到元家坳!”

    一个光膀子的大汉开着直冒浓烟的三轮车”光当光当”地过来了。这位老兄居然操着打了五折的普通话:”先生小姐,到元家坳20元,又快又安全。请上车吧!”

    我操着方言道:”你口里是不是含了根,说这p话干什么?老子就是元家坳的。5块!”

    司机挠了挠脑壳,自嘲道:”老子还以为是开石材场的福建老板呢?原来是土包子!5块,上,走了!”

    我们上了三轮车,”突突突”地向元家坳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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